第十章:沒有哥哥準不準,只有我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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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秦筱拿著一杯剛剛煮好的咖啡走進休息室里,輕輕地放在了段禹熙的茶桌旁,順道又將手中的文件放在了他的身側。 “剛剛Irene姐給了我一份新的行程表,說要給你過目一下。” 才卸了妝的段禹熙有些慵懶地靠在休息軟椅背上,看到助理端來的咖啡,又聞到那入鼻的咖啡香味,神色越加放松。他伸手拿起身側的行程表,落地窗外的陽光透過淺色窗簾輕輕印入,伏在他精致白皙的臉頰上,深邃的五官被映照得越發(fā)立體,輕輕低頭,慵懶地翻開那份行程表,瀏覽片刻后,濃密英厲的劍眉微微蹙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筱注意到自己老板的神情不對勁,便解釋道:“……這份行程表是段主席親自過目要求的?!痹人吹竭@份行程表也是詫異疑惑的,讓她也一時不知該怎么交給段禹熙,生怕對方看到這樣大換血的行程安排跟她和Irene冷暴力。雖說她也跟了這個主子將近兩年,即便對方從未真正地發(fā)過一次脾氣,或是罵過一次人,永遠一副溫柔如水的模樣,可若是冷暴力起來,恐怕也要比他發(fā)千次萬次怒都要可怕百倍。 既而,段禹熙的神色似乎放松了下來。 片刻后,他揚起一道極為溫柔的笑容,對身旁的助理道:“你先去忙吧,我想再休息一會兒。” 秦筱見到段禹熙似乎沒有過多的問題或是擔憂為難她,便隨之松了口氣,說:“那你有什么事,記得找我,我就在外面?!?/br> 段禹熙淺笑著點了點頭。 待助理離開了休息室以后,段禹熙的雙目再度看向落地窗外,他的神情并非放松,而是意料之內,眼底里藏著幾絲悠意和慵懶。 段禹熙將行程表徐徐地擋在落地窗外映射進來的如沐陽光,歪了歪腦袋,視線定格在那一行兩周后的行程字句,——八個月的外景拍攝。 地點,是澳大利亞。 …… 段云瀝將簽好的文件仍在一旁,單肘撐在辦公桌上,閉著眼輕揉著鼻梁。 此時,他聽到門開的聲音,猜想是秘書進來了,依舊閉目輕捏鼻梁,道:“放下出去吧?!眳s感覺那人毫無動作,段云瀝輕蹙眉頭,感覺桌前人身上的淡香水味愈加熟悉,闖入鼻腔中。 果不其然,睜眼抬眸就看到段禹熙站在了眼前。 見到來人,怒火不知從何而來,凌冽地盯著著段禹熙,質問道:“你來做什么?” 段禹熙不說話,雙手手掌撐著桌角兩邊,傾身湊近段云瀝的臉龐,幾乎要將他整個人罩住。 一席輕裝的段禹熙少了鏡頭下綻放的少年氣,反倒多了幾分讓人生畏的壓迫感。 “八個月?!倍斡砦踉诙卧茷r面前湊近,溫聲道。 段云瀝不服輸,舒服地向辦公椅背倒去,平靜地看向他:“你想說什么。” “哥哥怎么不安排一年,八年,甚至十八年呢,……才八個月而已?!?/br> 段云瀝反笑一聲:“怎么,你嫌時間太短?” 段禹熙輕笑,撐在辦公桌角的手掌猛地抓起段云瀝的領帶,用力拉到了自己的眼前,迅速得讓段云瀝沒有反應過來。嘴唇貼近他的耳沿,輕語:“想把我送走嗎?你知道爸他快要回國了吧,讓他知道你把自己的弟弟照顧成這副模樣,你覺得他會怎么樣?出國這種事確實由不得我做主,但是……也由不得哥哥做主?!?/br> “放開!” 段云瀝被迫抬頭貼近他的肩頸處,清淡的男士香水味侵入鼻中。 段禹熙的語氣忽爾變得有些委屈起來:“我和哥哥做的那些事兒,可能要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br> “你敢?!” “沒有哥哥準不準,只有我想不想。” 既而,段禹熙松開了段云瀝的領帶,替他整理好衣領,輕撫了撫他面帶怒容的臉頰。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出了主席辦公室,看到門口的秘書小姐,段禹熙還不忘稱贊幾句。 段云瀝看著關緊的辦公室門,順手抄起桌上的合同,憤怒地扔了過去。 與辦公室外心情極好的段禹熙形成極其鮮明的對比。 …… 南氏集團舉辦的酒宴素來奢侈,這次也不例外。 高慧妮挽著段云瀝走入宴廳,果不其然,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就看見南遂面無神情,靜雅地從宴廳靠舞臺的偏門那處的門走入宴廳主場,不出預料,江楓白臉色蒼白地跟在他身側,腳步有幾分不穩(wěn)。就在此時,整個宴廳的燈光通通熄滅。忽爾,一盞亮光打在舞臺中央。 高慧妮在段云瀝耳邊輕語了幾句后,離開了他的身旁。 段云瀝點了點頭后,拿起桌前的一杯香檳,一飲而盡,坐等南氏的一出好戲。 卻在這黑暗中,有人輕輕圈過了他的腰身。段云瀝瞬間神經(jīng)緊繃,抓住了那人亂動的手,后方來人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段云瀝頓時僵在原地。 段禹熙湊近他的耳沿,下巴抵在他的左肩上,用氣息道:“別亂動,一會兒出糗的是哥哥?!?/br> “首先,非常感謝各位來賓,能夠抽空來參加南氏的這次慈善晚會……” 南遂的話語傳入耳中開始變得嗡嗡作響,段云瀝抓住段禹熙的手腕,一字一句道:“段禹熙,你別亂來?!?/br> 段禹熙輕笑,還自由的左手伸向段云瀝的褲襠前,順著西裝褲用力地抓了抓他的前襠,段云瀝身子忽爾一抖。手中的香檳杯被他有些用力地摁在了桌上?!@并沒有引起在場任何人的注意。 “放、開、” “我為什么要放?” 言罷,段禹熙從后方,圈過段云瀝的脖頸,捏起他的雙頰,側過右邊,露出了他的半邊脖頸,隨之,狠狠地在上邊兒吻了一道,順帶用力地吮吸了一口。段云瀝被他這般動作禁錮得差點出了聲,下意識地閉緊嘴唇,摁在桌上的手掌開始收緊,將桌布都揉進了手心里。 “段……段禹熙……” 段云瀝的語氣明顯有些放軟,少了方才的強硬。 段禹熙似乎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左手反而越加肆無忌憚揉捏著他的臀瓣,甚至用食指在他的臀縫間來回摩擦。 “我說過,沒有哥哥允不允許我做這種事,只有我想不想,就像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依然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你做任何事?!?/br> “現(xiàn)在哥哥是不是該明白,誰才是輸家了?” 忽爾,宴廳兩側的燈光忽爾明亮了起來,大家都歡呼舉杯和舞臺上的南遂共飲,才反應過來的段云瀝立刻整理好衣裳,站在他身后的段禹熙不知何時,變得極其規(guī)矩地站在他身旁拿起一杯香檳,也隨之和他們共飲…… 在人群的歡呼中,段禹熙站在段云瀝的身后,任何人都看不到的位置,手掌依舊摟過段云瀝的腰下側,依舊帶著那份少年氣般的溫和笑容。 段云瀝身子不知何時不再聽自己的擺布,僵硬在原地,甚至連去拍開段禹熙手掌的力氣都抽不出來,拿起香檳一飲而盡,咬牙切齒對身旁人道:“段禹熙?!?/br> “如你所愿?!?/br> “我已經(jīng)……” 段禹熙抿了一口酒,帶著溫柔的笑意看向眉頭緊鎖的段云瀝,期待著他的下一句話。 段云瀝捏緊酒杯,身旁的人群如同進入了慢鏡頭,歡呼聲逐漸在耳邊消散。 “已經(jīng)開始害怕你了?!?/br> 段云瀝盯著段禹熙的笑眼,道:“滿意了么?” 段禹熙那原本純凈無比的笑容在段云瀝眼里逐漸開始變味,似乎有只野獸迫不及待要沖出他的眼睛,段禹熙勾起嘴角面帶笑顏,在外人眼里那少年般的純凈笑容,在段云瀝面前,仿佛一只得到了戰(zhàn)利品的野獸,勝利者般笑著湊近段云瀝的耳邊,許久,只吐露出一句話。 “不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