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水下窒息,射n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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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蘇弦余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不知今夕何夕,厚重的窗簾阻隔了天光,她一抬眼卻看到了男人沉靜的睡顏。蘇弦余心頓時漏跳了一拍,小心翼翼地摸過手機,一看時間,已是九點多了。她沒急著起床,而是專注地看著男人,她還沒見過沈司睡著的樣子。 不過沒讓她看多久,沈司很快就醒了。蘇弦余有些失望地嘟嘴,沈司笑著揉了她一把:“起床了?!?/br> 蘇弦余點點頭,剛想起來,卻感受到抵在自己腿上的火熱物件,她一怔,壞笑著伸手去摸。沈司搖搖頭,這小寵物倒越來越大膽了,不過他沒有阻止,由著她動作。 蘇弦余乖巧地鉆進被窩,吞下了晨勃的yinjing。 一周沒有釋放的欲望,在蘇弦余的嘴里很快就變得更加囂張跋扈,濃烈的情欲氣息帶著些腥臊味撲打在蘇弦余的鼻尖,如果是平常聞到這樣的味道,她一定早就掩鼻而去,但是當這樣的氣味是來自沈司的時候,蘇弦余卻只覺得興奮。沈司的所有氣味,好的或者不好的,在蘇弦余這里,都像是讓她發(fā)情的催化劑。 沈司不在的這幾天,蘇弦余一直在偷偷練習koujiao。沈司的yinjing尺寸十分可觀,此時已經(jīng)把她的嘴都塞滿了,蘇弦余努力地吞咽著,沈司眼睛一瞇,按住了蘇弦余的腦袋,下身用力地挺進了她的喉道內。 此時,沈司坐在床邊,蘇弦余以徹底臣服的姿態(tài)跪在他的腳下。沈司的yinjing完全進入了蘇弦余的喉嚨中,兩個碩大的囊袋直直地打在了蘇弦余的臉上。 深喉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蘇弦余在前幾天的練習之中已經(jīng)體會得很清楚了,她用橡膠陽具自己練習的時候,光反胃就很多次,但是次數(shù)多了,時間長了以后,她就有些習慣了,至少沒有那么難受。而現(xiàn)在,只要感覺到,插進來的那個人是沈司,她就根本顧不得難受了。 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臣服,她想要把自己的一切獻給這個男人,讓他能夠獲得無上的歡愉。 yinjing抵達喉管深處,引起了身體本能的干嘔,然而這樣的反芻反而加大了對yinjing的刺激,蘇弦余幾乎能夠感受到沈司的yinjing在她的最終跳了跳,堅硬的柱體帶著難以形容的強烈性欲氣味讓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順從地接受著來自主人的侵犯。 蘇弦余手口并用,兩只手摸上沈司沉甸甸的囊袋,兩個禮拜沒有發(fā)泄的性欲,累積了多少可想而知。沈司并不是一個禁欲的人,雖然他在性行為上也不算放蕩,但是兩周,對于一個正常男性來說的確是有些久了。雖然之前忙于工作沈司能夠控制自己,但是現(xiàn)在——這個奴隸赤裸著跪在他的面前,乖巧而yin蕩,全身上下的順從都像是在誘惑她一般。 沈司并不是會對每個人都有凌虐的欲望的,當初在論壇找到她,就像是在網(wǎng)上買香水一樣,看到了描述以后盲選下單,只有真正自己用了,才能知道適不適合。但是沈司很幸運——蘇弦余這個奴隸,他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奴隸仿佛為自己量身打造。 凌虐的欲望不由自主地升騰而起,帶起的情欲像是高漲的潮水,仿佛是聞到了進入尾調的香水,欲罷不能。 他的奴隸,現(xiàn)在跪在他的胯下,吞吐著他的yinjing,滿身滿心都是臣服的樣子,她一定偷偷練過了koujiao的技巧,雖然還有些生澀,但是與之前的全然陌生已經(jīng)不一樣。沈司按著蘇弦余的頭,將自己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的挺進,他插著蘇弦余的喉管仿佛在干她的xiaoxue。 在沈司的身下,蘇弦余的每一個部位都變成了最yin賤的性器官,無時無刻不在為自己的主人高潮。蘇弦余覺得自己全身都熱了起來,瘙癢遍布每一寸皮膚,xiaoxue里面已經(jīng)涌出了yin蕩的汁液,即使還沒有人碰那個地方。 囊袋拍打臉部的聲音不絕于耳,粗大的性器一次次進入喉道的最深處,蘇弦余大張著嘴,開放自己的全部迎接主人。 沈司忽然停下了,他的yinjing抵在蘇弦余的喉道內,猛然間一陣抖動,腥臊味幾乎淹沒了蘇弦余,滾熱的尿液澆淋在蘇弦余的喉道里,蘇弦余想要嘔吐,但是被yinjing填塞的嘴巴與喉道都只能無力地抽搐,尿液順著食道進入,蘇弦余勉強吞咽著,但是顯然不可能將所有都吞完,沈司一將yinjing拿出來,她就拼命地咳嗽著,鼻間、嘴里,全是尿液的腥臊味。 沈司沒有射完,剩下的那些,淋到了蘇弦余的臉上。 蘇弦余的眼中沒有出現(xiàn)反感與驚恐,只有全然的順從。這順從顯然取悅了沈司,他輕笑一聲,走在前面去了浴室。蘇弦余跟著爬到了浴室里。深色的木質地板上被灑落了尿液,蘇弦余不由得泛起了羞意,全身都是潮紅。 沈司在浴室里,開著冷水的淋浴噴頭朝蘇弦余沖去。蘇弦余跪在冰涼的瓷磚上,任由沈司用冷水將她的皮膚沖洗一直到泛紅,冷意讓她渾身顫抖,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冰涼的水柱帶了些刺痛感,但是蘇弦余卻是一動也不動。 終于,像是滿意了,沈司才坐到了浴缸里,抬頭看向蘇弦余,示意她進來。浴缸里溫熱的水讓蘇弦余頓時放松下來,像是得到了救贖。 沈司的yinjing還硬著——剛才射出的只有尿液,欲望還沒有得到紓解。蘇弦余當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她沒入水中,重新含住了沈司的yinjing。 沈司對于這樣的識時務感到贊賞,他按住了奴隸的頭,絲毫沒有客氣,直接將yinjing送進了她的喉道內。蘇弦余吞咽著,舌頭努力地舔著yinjing的柱身,與此同時,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眼前逐漸發(fā)黑,雙手無意識地想要抓緊一些什么東西——但是不行,她現(xiàn)在,是要全心全意服侍主人的。 鼻腔里、耳朵里、身上的每一個孔洞似乎都是水,但是她的嘴巴里卻含著主人的yinjing。 蘇弦余強迫自己忍住想要浮上水面的欲望,但是普通人能在水下待上兩分鐘就已經(jīng)是極限,因此,不管蘇弦余怎么努力,都沒有管住自己因為缺氧而發(fā)昏的大腦,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求生的本能越來越強烈,掙扎間,她的牙齒似乎碰到了沈司的yinjing。 巨大的水聲響起,沈司將yinjing退了出來,提著蘇弦余的頭出了水面,甩手便是一個力道十足的巴掌。 還沒有從窒息中醒來,蘇弦余就感受到了臉上強烈的痛意,她頭腦發(fā)昏,耳邊轟鳴,直到很久以后才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主人,對不起!”蘇弦余抬起頭,眼前還有些發(fā)黑,但是卻可以明顯地看到主人帶笑的眼睛。但那不是溫和的笑意——是一種摻雜著戲謔與暴虐的笑意,只是蘇弦余能夠奇異地感覺到,她的主人只是想要凌虐她,事實上沒有生氣。 不過蘇弦余知道自己的主人想要什么,因此,她垂下頭,低聲地順從:“求主人狠狠責罰不懂事的賤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