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條sp,燭臺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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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回來的時候,蘇弦余正趴在他的床上睡得香甜,他的房間在他的默許之下幾乎已經(jīng)被這個小奴隸征用。當(dāng)沈司看到昏黃的燈光之下,他的小奴隸陷在柔軟的床上沉睡,這一幕讓他的心也變得不易察覺的柔軟。至少這個時候,沈司自己并沒有察覺到,他生出了怎樣異樣的情緒。 蘇弦余在醒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不同尋常,她的身邊多出了一個人,等到她完全清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主人回來了。 “小奴隸,早安?!痹S是剛睡醒,沈司的聲音帶些沙啞,一瞬間就撩撥起了蘇弦余的情欲。 “早安,主人?!碧K弦余在沈司的懷里,柔軟的乳rou抵著他的胸膛,吊帶睡衣已經(jīng)滑落了一邊,露出大半白皙的肌膚。沈司一手扯下她的睡衣,粗暴地揉捏上她的奶子:“小sao貨,一醒來就發(fā)sao,嗯?” 蘇弦余呻吟一聲,挺起了胸膛,沈司卻是凌厲的一巴掌扇了上去,將那奶子扇得抖了幾抖?!皊ao貨,還記不記得我說了什么?” “您說,等您回來就把我的屁股打爛~”蘇弦余爬起來跪趴在床上,挺翹渾圓的屁股對著沈司,乖巧又yin蕩。沈司擰了一把她的臀rou:“去調(diào)教室等我?!碧K弦余于是爬出了房間,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漸漸的她都已經(jīng)不再懼怕會被發(fā)現(xiàn)。羞恥心已經(jīng)逐漸消失,蘇弦余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喜是悲。 等到沈司洗漱完畢又吃完早餐,來到調(diào)教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了,蘇弦余覺得自己的膝蓋都要跪爛了,才等到了姍姍而來的主人。管家在餐桌上沒有看到蘇弦余,便知道她又要受苦了,有心想要提醒主人先給小魚小姐吃點早餐,最終還是咽了下去什么也沒有說。 沈司的皮鞋在瓷磚上發(fā)出噠噠的聲音,整齊的西裝讓他看起來冰冷又禁欲,蘇弦余卻是知道,自己的主人發(fā)泄情欲的時候會有多么的瘋狂。西裝革履的沈司對于她來說誘惑力簡直是爆表,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話語,蘇弦余就自己擺出了最為臣服的姿態(tài)。 調(diào)教室里各種各樣的刑具眼花繚亂,除了鞭子,她還沒有嘗過別的刑具,背對著沈司的她,也不知道主人會拿什么打爛她的屁股。 沒有任何的準(zhǔn)備,伴隨著破空聲,第一鞭就應(yīng)聲而下,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吻上蘇弦余的臀尖,尖銳的疼痛一瞬間席卷她的大腦,也完全沒有心思思考主人手里拿著的刑具到底是什么。沈司也沒有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手里的藤條有節(jié)奏地揮舞著,每一鞭都惡劣地與上一次的鞭痕重合在一起,累積的疼痛逼得蘇弦余幾乎要瘋。 五鞭下去,那可憐的臀rou上就多了一條血痕,破皮似乎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藤條狠狠地擊打在蘇弦余的屁股上,鞭痕整整齊齊地羅列了出來,很快就連成了大片大片的紅腫,與臀rou擊打產(chǎn)生的清脆聲響成了調(diào)教室里唯一的節(jié)奏,蘇弦余咬緊牙關(guān)沉默地接受著懲罰,不論如何,大叫總歸是破壞氣氛的。 沈司下手一向是極狠的,雖然他還是留了力道,但是對于脆弱的屁股來說,依舊是滅頂之災(zāi)。屁股上的rou再多,也依舊只有那么點地方給人打,傷痕逐漸累積,沒多久屁股就變得青紫,看上去觸目驚心。疼痛不能夠適應(yīng),只會越來越強烈,沈司卻是越打越興奮,藤條鞭鞭入rou,血霧騰飛,藤條上面都已經(jīng)是淺淺的一層紅色,很顯然是被血給染紅的。 蘇弦余輕輕抽氣,疼痛讓她幾乎維持不住動作,她發(fā)出了微弱的呻吟,慘叫聽起來卻更像是勾引,惹得沈司越發(fā)情動。他與那已經(jīng)看不出原型的屁股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鞭又一鞭,下手越來越狠,直到輕微的“咔嚓”一聲——藤條被生生打斷了。 蘇弦余模糊的余光瞥見被扔到地上的東西,才知道打自己的是藤條,竟然是直接打斷了,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屁股會是什么樣的凄慘狀況。 “sao貨,shuangma?”沈司一腳踩上蘇弦余的屁股,腳下勢力,將她的臀rou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劇烈的疼痛讓蘇弦余完全沒有思考其他東西的能力,但她依舊順著主人的話回答著:“爽!主人打得sao貨好爽?。 睂嶋H上,確實是爽的,她那yin蕩又下賤的sao逼在疼痛中已經(jīng)分泌了不少sao水,此時正一開一合地在勾引人呢! “咻——啪——”沈司重新拿了一根藤條,再一次開始凌虐蘇弦余,“大聲點,爽不爽!”隨著藤條落下,沈司繼續(xù)用發(fā)問羞辱著蘇弦余。 “爽!”蘇弦余高昂起頭,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多一些還是愉悅多一些,只是她yin水橫流的sao逼卻是表明,她的確是爽到的?!爸魅舜驙€sao貨的屁股吧~!嗯啊~sao貨的sao屁股要被主人打爛了~~!”她艱難地維持著跪趴的姿勢,將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以方便被主人虐待。 沈司當(dāng)然不會客氣,藤條毫不留情地落下,宛如在凌遲那可憐的臀rou,屁股已經(jīng)腫大了兩倍有余,不斷地被重復(fù)鞭打的rou此時紫到發(fā)黑,饒是蘇弦余忍耐力竟然也忍不住發(fā)出了慘叫聲,她渾身都在抖,冷汗落了滿地,咸澀的液體染上傷口,翻倍的疼痛讓蘇弦余受不住軟在了地上。沈司依舊沒有停手,只是這鞭打從臀rou轉(zhuǎn)移到了臀縫,那里顯然要更加敏感,蘇弦余的慘叫聲也是一浪高過一浪,在整個調(diào)教室回響著。 每一鞭下去,蘇弦余的屁眼便收縮一下,而那里也很快就被打成了一個腫大的roudong,脆弱的藤條再一次被沈司打斷,當(dāng)?shù)诙暋斑青辍钡臄嗔崖曧懫鸬臅r候,蘇弦余已經(jīng)完全癱軟在地上,幾乎疼得昏死了過去。 沈司抬起腳踐踏她血rou模糊的屁股,玩夠了以后把她綁到了束縛器具上。那是一個頗為扭曲的固定方法,蘇弦余的雙腿被彎折到了她的腦袋兩邊,雙手與腿牢牢地被捆綁到了一起,這樣一來,她的屁股就高高地朝天,暴露在了空氣中。沈司從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根紅色的蠟燭,并不是什么SM專用的低溫蠟燭,而是足有手腕粗的高溫蠟燭。蘇弦余便眼睜睜看著那粗長的蠟燭被抵到自己的屁眼上,然后狠狠地捅了進去!沒有潤滑與前戲,鮮血就是最好的潤滑,即使蘇弦余能夠感覺到那蠟燭上應(yīng)該是被草草涂了潤滑液的,但是進入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撕裂了她的屁眼。 “你就在這里,當(dāng)一個燭臺吧?!鄙蛩镜脑捯袈湎?,蠟燭被點燃,再接著,就是調(diào)教室的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 調(diào)教室陷入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火星子的“噼啪”聲,燭淚順著燭身滑下,還沒有冷卻便燙上了蘇弦余的屁眼,傷痕累累的地方再被這樣一燙,個中滋味也只有蘇弦余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