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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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蘇弦余被射了一肚子的jingye,昏昏沉沉地就睡死過去了,等到第二天醒過來,就看到主人留在一邊的紙條——“體力太差,以后自己鍛煉?!彼吹妙^皮發(fā)麻,自己鍛煉的意思總不能是每天去騎那輛變態(tài)的自行車吧?! 抱著滿腦子的不敢置信和微弱的希望,蘇弦余發(fā)了條信息向自己的主人請示了一下,能不能用稍微正常一點的器具鍛煉。 沈司正在開會,底下的人滔滔不絕地講著新的并購方案,他則拿著手機光明正大地摸魚??吹脚`發(fā)來的信息,他嘴邊出現(xiàn)了一抹玩味的笑意:“那就要看你敢不敢了?!?/br> 蘇弦余:QAQ “主人您行行好,一周一次行不行?會腎虛的??!”每周總有那么三兩天要應(yīng)付主人變態(tài)的欲望,要是每天都要“騎自行車”,可能不過一個月她就要腎虧了吧?! 正巧沈司開始評點底下人的方案,沒有回消息,蘇弦余欲哭無淚,以為自己又惹了主人生氣,趕緊亡羊補牢:“要不然一周兩次……?大哭.jpg” 直到半個小時以后沈司結(jié)束了會議再拿出手機,看到的就是奴隸十幾條信息,上面已經(jīng)開始自請懲罰了。他摩挲了一下下巴,覺得再嚇嚇奴隸她就該哭了?!氨揪褪窍胱屇阋恢芤淮尉蛪蛄说?,既然奴隸這么勤快想要鍛煉,那便一天一次吧?!?/br> 蘇弦余:???不帶您這么玩的吧?! 她知道主人又在逗自己玩,于是又是撒潑打滾又是撒嬌耍賴,終于是讓沈司松了口。他逗弄蘇弦余就像是逗弄一條狗,高興時能寵著,不高興了,便是丟了也無所謂。 開春以后,沈司很快又忙了起來,沒有多久就收到了一個國際邀約,要到M國去出差兩周,順便處理一下分公司的事情。沈家家大業(yè)大,公司遍布海內(nèi)外,出差簡直是家常便飯。不過沈司還沒有縱欲到出差也要帶著奴隸,所以蘇弦余依舊留守莊園,權(quán)當(dāng)放了個假。 沈司出差以前,抓著蘇弦余做了一整夜,興許是良心發(fā)現(xiàn)奴隸來了莊園還沒有好好出去玩過,不是沒有時間就是身患“重傷”,所以這一次除了做得狠了,竟是沒有用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饒是如此,第二天蘇弦余還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叫了一個晚上的嗓子啞得不行。 次日蘇弦余發(fā)現(xiàn)自己流了血,將褲子都給染紅了,她不禁感嘆主人運氣好,她的月經(jīng)就沒有準(zhǔn)過,所以一直都是看運氣,沒有想到主人剛走她就來了。之前她一直覺得肚子疼,看來也是因為這個。因為身體不舒服,她也就繼續(xù)躺在床上懶得動,直到快要傍晚的時候,劉伯通知她說,林姵容小姐和沈夫人來找她了。 蘇弦余頭皮發(fā)麻,剛想要起床卻為時已晚,林姵容都已經(jīng)敲響了她房間的門。她十分的活潑:“我哥哥可真厲害,你竟然到現(xiàn)在還沒下床?!” 蘇弦余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一臉懵逼地看過去,還好林慕?jīng)]有跟上來,不然她可能會羞憤自盡。她本來也不怕林姵容,瞪了她一眼。林姵容也不生氣,很不客氣地直接坐在了沙發(fā)上:“你還不準(zhǔn)備起床?姑姑可已經(jīng)在下面了!你這個做兒媳婦的,不打算留一點好形象?” 蘇弦余只覺得頭痛,她已經(jīng)無數(shù)次澄清自己跟沈司不是戀愛關(guān)系,就差直白到說“我不過是主人養(yǎng)的狗”這樣的話了,可惜這兩個人依舊十分固執(zhí),不肯承認(rèn)這一現(xiàn)實。但是有什么辦法呢,她還是只能下樓,看一看沈夫人又要說什么,也幸好主人不在…… 樓下林慕終于見到了姍姍來遲的蘇弦余,她失望地看到對方?jīng)]有戴自己給的鐲子,但也知道八成就是自己的兒子在搞事?!疤K小姐身體還好吧?趕緊先吃飯吧?!绷帜綄@個“準(zhǔn)兒媳”可謂是親切又溫暖,趕緊讓管家上了菜。 蘇弦余只能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微笑,也幸好當(dāng)著林慕吃飯這事兒她也不是第一次做,而且說實話,除了主人,她沒有需要害怕的人。于是,她就這么坐下來開始吃東西。她今天尤其地想吃魚,張姨就給她做了西湖醋魚,只是她剛夾了塊魚,就感覺到自己胃里一陣惡心。沒來及說什么,她趕緊跑到了衛(wèi)生間,對著馬桶卻又吐不出來,一直干嘔。 所有人慌張地看著,張姨趕緊來檢查自己的菜有沒有問題,劉伯則打電話給了安逸。林慕和林姵容在一旁看著,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不可置信。 安逸要死要活地趕到莊園,覺得自己以后還是常駐莊園的好。他先是把飯菜給助手帶去檢查,自己則開始給蘇弦余做檢查。在知道她只是干嘔之后,不禁松了口氣,估計也就是腸胃炎之類的小毛病。 蘇弦余猶豫了一下,將自己最近肚子疼的事情說了,又說只是姨媽來了,可能沒什么大礙。安逸當(dāng)然不可能就這么聽了,將能做的檢查都做了一遍。蘇弦余在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下午剛換上的衛(wèi)生巾上竟然沒什么血了,不禁有些疑惑。而屋外,安逸則對人生開始充滿了懷疑。他猶豫再三,從自己的醫(yī)藥箱里拿出了一支驗孕棒給蘇弦余:“你……去試試吧?” 蘇弦余一臉驚悚:“你別開玩笑啊,我做了避孕手術(shù)的!” 安逸將驗孕棒塞給她:“這世界上就沒有百分百避孕的手段,你還是去驗一下吧。你那很可能不是月經(jīng),是胎位不穩(wěn)導(dǎo)致的出血?!?/br> 蘇弦余說不上是期待多一點還是害怕多一點,終究是去驗了。而在看到那紅彤彤的兩條杠時,她只覺得老天在跟她開玩笑。這個孩子是有多頑強,才能夠在母親上環(huán)、而且時不時被性虐的情況下成功著床?!她顫顫地拿著避孕棒出來了,問安逸:“驗孕棒也不一定準(zhǔn)的,是吧……?” 安逸目瞪口地看著那驗孕棒,趕緊把人帶到了醫(yī)院。都流血了還不知道自己懷孕,這得有多遲鈍?! 林慕和林姵容同樣去了醫(yī)院,她們將蘇弦余的情況猜測了個差不多,俱都開始期望她是真的懷孕了。沈司這么多年,過得實在是太苦了…… 留在莊園的傭人們面面相覷,知情實則也只有劉伯和張姨罷了,劉伯對著張姨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兩個人彼此都明白對方的決定,他們希望這孩子暫時留在蘇弦余的肚子里,若是被沈司知道,很有可能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