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折騰了一宿,第二天,不用睜眼,我也知道旁邊緊貼著一個人。 雙手雙腳纏著我。 一顆大頭埋在我頸窩里。 “霍巖?”我輕輕拍了拍他的左臉,“該起了?!?/br> “嗯唔,好……”哼唧完眼也不睜繼續(xù)睡。 手腳還纏得更緊了。 我伸手捏他鼻子:“不用上課嗎?” “上午沒課啦……”他用鼻音哼哼,“哎別鬧,再睡會兒?!?/br> “這樣啊,好巧,”我松開手,點了點他的嘴唇,輕笑,“我也沒課?!?/br> 然后把他手腳掀開,翻身坐在他胯上。 “你干嘛?”他還迷糊著,攤開四肢,一副任人宰割的傻樣兒。 我沒理他,壓在他身上伸手去夠床頭柜里的東西。 紅繩,還有手銬。 先順著雙腳往上,繞過小腿、大腿,穿過腹股溝,最后在霍巖的胸口上打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沒什么束縛作用,我只是覺得這樣還挺好看的。 仔細欣賞了一會兒,再拍照留戀,我又去抓霍巖的手。 “乖,把手給我?!?/br> 握著他的手腕,輕輕一扣,就讓他和我銬在了一起。 霍巖這會兒就清醒多了,開始揉眼睛。 “……臥槽,”他懵懵地看著我,“你要SM嗎?” “是啊,”我順著他的小腹兩側(cè)往上摸,身子也跟著壓低,親了下他鎖骨處的項鏈,“現(xiàn)在還想睡嗎?” 他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 “之前不是玩過嘛,我M不起來啊?!边€試著要跟我打商量,“不然我們換換?” “白癡?!彼徽J真我就忍不住發(fā)笑,“躺著爽就是了?!?/br> 然后帶著他被銬住的那只手慢慢扒掉我身上僅存的內(nèi)褲。 又順著小腹往下摸。 上面還殘留著他射出的jingye,又滑又膩。 “cao,”他自己都覺得感慨,“老子存貨還挺多啊?!?/br> 我把雙腿又打開了點兒,誘哄道:“里面的更多?!?/br> 霍巖喉頭滾動了下,伸出兩指對著我的逼口捅了進去。 里頭立刻涌出了一股黏稠的白色濁液,流到他堅實的腹肌上。 “嘶……”我有點兒吃痛。 “怎么了?很疼嗎?”他趕緊抽回了手指。 我低頭看了一眼,被帶出的逼rou又紅又腫,顯然是被cao過頭了。 不能再用了。 “只能用后面了,”我就著jingye在他的小腹上畫圈,“cao我屁股好不好?” 霍巖直接用他勃起的jiba回答了我。 我手指蘸了jingye往屁眼里送,簡單抽插幾下就抬起屁股,對著他的jiba往下坐。 “等等,”霍巖紅著眼抓住了我的臀rou,“還沒擴張好,你想痛死嗎?” “沒事,”我執(zhí)起他被銬住的手腕親了親,“再疼的都經(jīng)歷過了?!?/br> 這點兒痛又算什么? 也不等他再說什么廢話,直接就著他翹起的jiba坐下去。 “啊——”又痛又爽。 我禁不住笑出了淚花。 “shuangma?”一手撐著他胸口,一手跟他十指相扣,抬起屁股,一上一下動作起來。 應(yīng)該是出血了。 但我不在乎。 霍巖眼眶更紅,一只手大力搓弄著我的屁股。 “趙越,”他頂了下胯,臉上似笑非笑,“你他媽可真是個瘋子?!?/br> 然后扯掉身上早就七零八落的紅繩,翻身把我撂倒在下面。 又一把拽起我腳踝抗在肩上,握著jiba直直插了進來。 “啊cao——”腳趾下意識蜷縮,額頭滲出細汗,笑容也多少變得扭曲,“對,就這樣,干我,干死我好不好?” “你他媽,”霍巖直接一手攬著我的腰抱起來,讓我坐在他的jiba上,手掌緊緊鉗住我下巴,“到底是有多欠cao,?。俊?/br> 我微仰頭,任由口水從嘴角溢出,喘著氣笑道:“把我cao死在你jiba上怎么樣?” 霍巖看著我不說話了,拇指順著我的唇角緩緩插進去。 然后磨咬著我的一塊頸rou開始埋頭苦干。 我一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目光落在那兩只被銬在一起的手上。 十指緊扣。 微微側(cè)頭,又看到他后頸露出的項鏈。 動用唇齒輕輕一拽,就把那兩枚被串在一起的銀戒指拉到霍巖的頸后。 “啊cao慢點兒?!?/br> 我左手勾住他脖子,對準(zhǔn)其中一枚豎起無名指—— 套上了,嚴絲合縫。 中間空白的那四百六十四天忽然之間好像全然不存在了。 …… 鬼混了一早上,霍巖得去首音上課了。 “晚上再一起去吃飯吧,還記得那家……” “不要,”我出口打斷,一個跨步就跳上了他的背,“我現(xiàn)在就要跟你一起去上課?!?/br> 霍巖托了托我的屁股:“你不用去中影上課啊?” “我今天一天都沒課?!蔽益i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我去你們學(xué)校旁聽好不好?” “行啊,”他回頭啄了下我的臉,戲謔道,“你不嫌無聊的話?!?/br> “不會的,”我從他背上跳下來,一個猴子偷桃抓住了他已經(jīng)疲軟的jiba,眨眼笑,“無聊的話我還可以玩它啊?!?/br> “你他媽,”他勾起嘴角,一手箍緊我脖子,一手往我屁股上好一頓搓揉,“再發(fā)浪就都別出門了。” …… 到首音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能聽到預(yù)備鈴響了。 下了車,我刻意跟霍巖隔開三米遠。 “你干嘛?”霍巖伸出的手還僵在半空中,“快走,得遲到了。” 我問他:“你不怕被狗仔拍到嗎?” “去他媽的?!被魩r低低咒罵一句,直接過來勾住我肩膀,輕聲笑道,“兩個大男人走一起怕什么?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寫出朵花來?!?/br> 隱約能聽到有路人對著我們這邊在竊竊私語了。 是啊,兩個大男人。 誰會知道我們剛剛才干了一炮? 我抿嘴回他一個笑,也用力勾了下他肩膀:“那快走吧,你得遲到了?!?/br> 說完上課鈴就響了。 “cao!”霍巖臉色一變,拽起我就一路狂奔。 只留給拍照的人一個殘影。 …… 霍巖這節(jié)上的是基本樂理,在階梯教室。 上課的教授顯然很喜歡他,看他遲到也沒多說什么。 只是眼里能看出一點惋惜。 霍巖拉著我在教室前排坐下。 不少人都看了過來,緊接著說起悄悄話。 意外的是,我還在教室最里側(cè)看到了王綸。 抬頭正朝我和霍巖笑。 “他經(jīng)常來這兒旁聽的。”霍巖低聲跟我解釋了一句,就拿出紙筆,“無聊你就自己玩手機,和教授不會管的?!?/br> “嗯?!蔽仪那哪罅讼滤氖?,“你認真聽課吧,不用管我?!?/br> 身子微微往后一仰,看他不時低頭做著筆記。 那種專注的神情,我只在他唱歌和cao我的時候見過。 …… 一邊盯著霍巖的后腦勺,一邊在腦子里把劇本要改動的地方又梳理了一遍,不知不覺就到了課間。 王綸抱著書過來,滿臉驚喜。 “你們……“看看我又看看霍巖,眼眶里居然泛起了淚花,“這真是太好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 “謝謝,”我請他在旁邊空位坐下,禮貌性地問一句,“最近都還好嗎?” “嗯?!彼恋粞蹨I,鼻子還是紅的。 露出的右手腕也是紅的。 “對了王綸,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你寫了新歌嗎?”霍巖倒是真的興奮,“能讓我看看嗎?” 談到音樂,王綸咧開嘴就笑了。 “嗯,快寫好了?!钡芸煊主龅松裆安贿^我明天就要回B市了,等我潤色完再請你幫我看看吧。” “行?。 被魩r應(yīng)得干脆。 我直覺有地方不對勁兒:“肖一銘也要回B市了嗎?” “嗯,我跟他一起回去?!?/br> 霍巖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追問:“那你以后還來旁聽嗎?” 王綸扯了下嘴角,笑:“應(yīng)該是不能了?!?/br> …… 和王綸分道揚鑣后,又應(yīng)付了幾個粉絲,霍巖和我一起走在首音的cao場上。 我們挨得很近,像一對熟稔的老友在瞎侃。 “想起以前,我們也經(jīng)常在一中的cao場閑逛?!被魩r的語氣多少有些悵然。 “是啊,你那時候經(jīng)常在cao場上唱歌彈吉他,我還為你獻過花?!蔽翼樦脑掗_始回憶往昔。 “放屁?!被魩r突然彈了下我腦門,笑罵,“你獻的那是花嗎?明明是狗尾巴草!” 我捂著腦門也飛快回敬他一下:“狗尾巴草怎么了?霍大頭人要懂得感恩!” “去你的!” 笑鬧了一陣,我們在草坪上坐下。 “喂,霍巖,”我終于忍不住問了,“你為什么要跑去演戲?” 明明還那么喜歡音樂。 “還能為什么?”沉默了一會兒,霍巖直言不諱,“為了錢唄。” 我轉(zhuǎn)頭看著他。 “最開始那部是我拍綠茶廣告的時候就簽訂的?!彼玖烁菰谑掷镱^把玩,“其實我很久沒跟我爸媽聯(lián)系了……不再跟他們要錢以后才知道錢有多重要、又有多難賺。吃飯要錢,租房要錢,上學(xué)要錢,養(yǎng)……” 他頓了下,接著道:“那一陣子我其實很焦慮,也就顧不上能不能唱歌發(fā)專輯,先掙到錢才是最重要的?!?/br> “但我媽說得對,娛樂圈果然不是那么好混的?!彼托σ宦?,又揪了根草,“進來以后就更身不由己了?!?/br> 霍巖把那兩根草編成指環(huán),套進自己的小指:“我跟城侖簽了十年的經(jīng)紀約。還能不能發(fā)唱片不知道,但不拍戲的話我可能連學(xué)費都會交不起吧?!?/br> 他說完又把草戒指取下,對著我笑道:“哪,這個送你。” 十年啊…… 我接過來,掃了眼那群在不遠處拿手機偷拍的女生,細細摩挲。 但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