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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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筵宴是非堂隆重的事情。桌上各色菜品俱備,樣樣精美,慕容霆更是親自坐席,與眾賓客一一敘禮,酒過數(shù)巡,可謂是賓主盡歡,笑語不歇。 慕容霆酒量還不錯,但敬酒數(shù)輪,飲宴多時也免不了酒意上頭,回新房都是楚仁攙進來的。 拓跋婧這會身子也好些了,讓香巧去端醒酒湯,又讓念薇打了熱水來,拿了巾帕給慕容霆擦臉。 “婧兒……”慕容霆那雙深邃的眼睛迷離地看著她,像要把她整個人吸進去。 拓跋婧被他看得心里頭小鹿亂撞,直到慕容霆執(zhí)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臉頰上,熱得燙人,她才終于回神。 “怎么了,是不是要喝水?”剛想離開,卻被他抓著手,怎么都不肯松手。 依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婧兒,你真美!” 要不是他眼睛迷離得不像話,拓跋婧都要懷疑他裝醉。 試圖使勁的拽一下,沒想到慕容霆卻一用力,將拓跋婧拉趴到他的身上,guntang的大手扣在她的腰間,拓跋婧掙扎了會兒,慕容霆就是不松手。 這人故意裝醉吧。 拓跋婧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軟聲道:“你還沒洗漱?!?/br> “待會可以一起去?!蹦饺蓥饬恋冒l(fā)光,溫熱的右掌扳過她如仙的俏臉,火熱的唇舌便覆了上來,一股淡淡的酒味在唇間蔓延開來。 這個吻之持久激烈,讓拓跋婧意亂情迷,慕容霆每每纏住香舌,她便忍不住想張口輕呼一聲,但口唇又舍不得與他分開,好似想讓他含吸得更深更多。 慕容霆本也只想淺嘗則止,可是這一吻上就有些分不開的意思,他不由為自己消失的自制而嘆了口氣,更使他迫切地固定她螓首,品嘗她檀口里的甜蜜,充滿了火熱、狂野和占有欲。 拓跋婧還是一如既往地被他吻得七葷八素,胸口的空氣仿佛都被抽出一般,她清澈的眸子逐漸染上霧蒙蒙的水光。 “婧兒!” 慕容霆柔聲喚著她,guntang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點火。 拓跋婧無力地攀附在他的肩膀,眼紅頰媚地嗔道:“你個壞蛋!” 慕容霆兩手抱住她腰,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緩緩地滑上雪白柔嫩的肌膚,恣情揉搓那飽滿的脂玉乳波。 “別——”拓跋婧忍不住退卻,在慕容霆的愛撫下,身子嬌羞地輕竄了一陣戰(zhàn)栗。 拓跋婧坐起,被慕容霆另只手壓住一側(cè)肩膀,放倒下來。 “慕容霆!” 拓跋婧再次撐著坐起來,又被他給摁了回去。 慕容霆本有一百種方法可令拓跋婧絲毫動彈不得,卻只一味調(diào)戲撩弄,任憑她掙扎,拓跋婧就跟條砧板上被釘住了的魚似的,奮力亂掙了一會,只覺手也酸了,腰也軟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給慕容霆大手扯下她的蔽體的寢袍,接著連那肚兜兒也摘了。 兩團飽滿的艷乳跳了出來,慕容霆握住一邊飽滿,那柔膩觸感猶如絲綢般嫩滑,又充滿著彈性,任他如何放肆揉成千奇百怪的形狀,一松手便會恢復如初,叫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血rou里。 抓了那對白嫩的玉兔埋在她胸口好一頓舔咬揉捏,彷佛她的身子是天下極至的美味佳肴。 大手又游弋著往下褪了她的褻褲,望著她那紅嫩的小蜜xue,隱約還聞到了淡淡的幽香,兩根手指點到即止的撩撥兩下,便己布滿露水,叫慕容霆亢奮難抑。 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當下用膝頭頂開她雙腿,手扶硬物,踏踏實實往嬌嫩里拱刺了。 那東西粗大,且頂弄得急猛,軟rou下意識的想將那硬物推擠出去,把慕容霆險些美到天上去,咬著牙對抗那欲仙欲死的勁兒,才將整根roubang全部陷入了她的身體里。 又與拓跋婧唇齒相接,伸了舌頭進去,砸吮嬉戲,拓跋婧被他吻得迷醉,xiaoxue兒也是劇烈蠕動,內(nèi)里媚rou瘋狂地蠕動旋轉(zhuǎn),緊緊地銜住他進出的猙獰roubang,險些叫慕容霆shuangsi。 狠狠扣住身下美人的楊柳腰,雙眼泛紅地在那玉白的腿兒間狠命聳動著窄臀,那力道快把拓跋婧的身子骨搖散了,只覺那酥麻酸脹的感覺從那小口向四肢擴撒開來,一個沒忍住,便蹬直了長腿xiele一回。 慕容霆仍是一陣快速猛烈的戳擊,拓跋婧上半身懸浮在半空中,被慕容霆搗得幾乎軟倒在他guntang的懷里,星眸迷朦,烏發(fā)絲絲散落,乳波如水滴欲落般晃蕩,看得慕容霆一陣銷魂。 又將她纖細的身子翻過,見她鵝頸纖秀,香肩若削,線條無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真是人間至美至妙的綺景,火熱的大掌揉著那對嬌乳兒,怒挺的巨杵再從后面狠狠入了她。 后入的姿勢也讓慕容霆入得更深,guitou下下皆能刺著花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插,直把拓跋婧抽得美目如絲花蜜橫流。 慕容霆自然越發(fā)賣力耕耘,一面狠狠貫入她嬌綻的花xue兒,一面盡情蹂躪那對嬌乳兒,拓跋婧被他弄得咿咿呀呀呻吟得百轉(zhuǎn)千回,聽得慕容霆氣血翻涌,抓著她的屁股開始了快速的抽插,精關(guān)一開,強力的jingye一股股噴射在嬌嫩的花房內(nèi),燙的懷里軟軟的美人兒連連顫抖。 射完了便摟著她后仰靠在床上,喘氣連連,半軟下來的那物卻還堵在那不停嘬吸的小嫩屄里,半分不舍得抽離。 “不行了!” 聽見了拓跋婧求饒的嬌呼,慕容霆也感覺精欲洶涌翻騰,精關(guān)一松,將那nongnong的精水全部喂到了她嬌艷水濕的花壺中,直燙得拓跋婧頭暈?zāi)快挪恢裣蜗Α?/br> 慕容霆精力健旺,射過后仍然半點不軟,一邊揉玩她的奶乳,一邊問她:“婧兒可快活?” 拓跋婧早被他弄得欲仙欲死,酥軟如泥地癱在軟枕上,哪里還有精力答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