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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的亂七八糟,用夸張的調(diào)子吟了出來之后,坐起身子單膝撐起,青絲從肩上滑落,挑眉道:“什么是寵妃,這才是寵妃,不誤一兩次早朝,怎么能凸顯出你受寵的程度?!?/br> 江采玉將簡云揚當成了不開竅的木頭,一本正經(jīng)的教育他。 她現(xiàn)在可是要打造大雍第一寵妃,就算達不到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程度,總得讓當世人揉揉眼睛。 簡云揚幾乎要被江采玉的無賴逼瘋了,他起身快步走向床榻,掀開帷幔咬著牙說:“你到底去不去上朝!” 江采玉摟著蠶絲薄毯打了個滾兒,倒立著望向簡云揚:“說了巳時上朝,就是巳時上朝,早一分晚一瞬都不行?!?/br> “你,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 堂堂一個皇帝竟然四仰八叉的在床上玩兒倒立,袍子都快蓋住了眼睛了,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簡云揚心跳加速,深覺再和江采玉理論一會兒,他要硬生生逼出心疾來。 為了打消江采玉拖到巳時的念頭,簡云揚直接脫了靴子上床,準備將她抓起來,宮人早就退了出去,兩人怎么鬧都不怕有人瞧見。 江采玉不顧儀態(tài),裹著毯子在床上扭來扭去,用腳對抗簡云揚的襲擊,每次踹到他時都哈哈的笑著。 自從那次想通之后,江采玉決定不栽壓抑天性,自由的放飛自我,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簡云揚就算滿身都是心眼兒,她也不打算設(shè)防了,反正兩人休戚相關(guān),誰也別想擺脫誰。 簡云揚是會幾手功夫的,只是江采玉為女子身子又不算強健,他走的是陽剛路子,許多招數(shù)發(fā)揮不出威力來。如今他改了思路,利用女子身姿靈巧的特點,將往日慣用的招式改了改,和江采玉過招時,也不是全然落于下風(fēng)了。 兩人你追我敢,江采玉抓了一把櫻桃,揚手灑向簡云揚,又拿枕頭擋在面前,大笑著說:“愛妃,朕請你吃櫻桃?!?/br> 簡云揚沒料到江采玉會用如此無賴的招數(shù),躲閃不及,讓櫻桃砸了一臉,她用力又大,有幾顆櫻桃破在臉上,流下了黏糊糊的液體。 他隨手拿起帕子擦了把臉,直接抓起了一把荔枝扔了過去。 江采玉拿枕頭擋著臉,把荔枝軟綿綿的彈了下去,散落了一床。 兩人在經(jīng)歷一場激烈的“搏斗”之后,終于臨近巳時了,江采玉累得氣喘吁吁,提醒了簡云揚時間。他臭著一張臉依偎在江采玉身前,這才傳召了宮人入內(nèi)。 漱玉閣中宮女和小公公的下限不斷被刷新著,當瞧見床上嬌艷欲滴的荔枝和櫻桃,還有半坐在陛下懷中鬢發(fā)散亂衣衫不整的江婕妤時,他們滿腦子都是一些不和諧的東西。 陛下和江婕妤真是好情趣,原來當年皇后受寵,果真有其獨到之處。 這荔枝和櫻桃,還有江婕妤水汪汪的眼眸,透著粉色的臉頰,連那頭如銀白發(fā)帶著奇異美感。 怪不得,陛下留連芙蓉帳,不愿早朝呢。 作者有話要說: 嗷,想看感情戲的讀者,藍橋君痛心疾首的告訴大家,一直有啊有啊~ 乃們沒聽過,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自然踹嘜~ 皇上的表情ヽ(‘⌒?メ)ノ ☆、53 想太多 自從傳出了陛下為江婕妤推遲早朝一事后,江婕妤在后宮中突然變得炙手可熱。 眾宮人千方百計的打探著江婕妤得寵的秘密,在江采玉有意無意的縱容下,后宮很快傳開了,江婕妤得寵是因為她在床上放得開。 “噗,哈哈,宮里真這么傳?” 江采玉練就了一張刀槍不入的面皮,在朝上頂著眾朝臣控訴的目光,硬生生泰然自若的坐了下去。 她就是推遲早朝了,他們能怎么著吧,與其寅時所有人興師動眾的吹露水,不如將早朝時間后移。 后世還講究朝九晚五加雙休,時不時還來個短假長假的,她在這龍椅上坐著,除了年節(jié)封筆,幾乎是全年無休了,好歹官僚每隔五日還有休沐。 不過云煌的話,讓江采玉幾乎要捧腹大笑,雖然她也是女人,但她不得不佩服,后宮女人想象力豐富程度,超乎她的想象。 那些人說什么,竟然說陛下喜歡豪放、不拘小節(jié)的女子,床上動作野蠻,喜歡和江婕妤互相追逐,這不就是現(xiàn)代說的情趣PLAY。 尤其是得知,那些后妃欲向江婕妤取經(jīng)時,想到簡云揚那張面癱臉,變化莫測的精彩程度,讓她不笑,她真的做不到啊。 云煌面皮抽動,心中為陛下默哀了一刻鐘,殺雞焉用牛刀,江采玉讓他派人打聽后宮中的動向,由他匯報大家有關(guān)江婕妤的言論。 他瞧著陛下笑的前仰后合,那種違和感幾乎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云煌有些納悶兒了,哪怕以前的江皇后,也沒這么——灑脫不羈? 難道靈魂互換會讓人性情大變,陛下最近似乎也活潑了些,云煌胡思亂想著,他是不是該提醒陛下一下。 但若他開口說,讓陛下莫要被江氏影響,露出小兒女行徑,陛下會不是羞憤之下,欲將他滅口。 江采玉雙手交扣在胸前,腳踩在羅漢床下的凳子上,凝思片刻后狡黠一笑,端正了坐姿:“傳令下去,江婕妤溫婉賢德貞靜淑雅,頗得朕心,即日起封為江嬪,由莊貴妃負責(zé)賞賜。” 在場人之有云煌,他只能硬著頭皮領(lǐng)了旨,但愿陛下在得知這個消息時,莫要暴跳如雷。 不出三日,從江婕妤到江嬪,江采玉此舉再次將簡云揚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 云煌沒有親自去傳旨,儀鸞司那么多人,若他事事躬親,整個部門都要亂套了。 莊雪晴在接到了江婕妤提升份位的口諭后,整個人像是被冰水澆了個透心涼。憑什么,到底是憑什么,她為什么就能絕處逢生,再次獲得陛下的恩寵。 就在昨日莊雪晴還在想,簡云揚根本不愛任何人,但他接下來就頻頻打了她的臉。 莊雪晴心里快要冒出火來,面上卻還要云淡風(fēng)輕,笑著領(lǐng)了旨,又按照宮中規(guī)矩封賞江采玉——新晉的江嬪。 這就是她的性格,再記恨江氏,明面上的把柄還是不能讓人拿住的,她可以借著宮中其它嬪妃給江氏難堪,克扣吃穿用度就是明晃晃的證據(jù)了。 簡云揚大約是最后一個知道他被封江嬪之事,這還是云煌告訴他的。 他臉色當即不好,云煌只能鼻觀口眼觀心,假裝視而不見,他夾在真真假假的兩個陛下間,著實是為難。 他來漱玉閣,還是借著辦案的名義,兩人為了避嫌,還不能獨處太久。 “她是什么態(tài)度。” 也許是三觀被江采玉刷新了太多次,簡云揚在短暫黑臉之后,已經(jīng)能夠冷靜的繼續(xù)和云煌溝通了。 為了不露出馬腳,瞞著江采玉云煌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