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午后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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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祥耳聰目明,驟聞此聲,一時也來不及多想,只抽回手,又趕緊掀了層薄鋪蓋,順手往男人身下搭去了。然而那根銀針太長,不過進了一半不到,此刻仍有大半截在外面露著,即使被遮住了,也頂起一個不小的“帳篷”來。況且隨著呼吸動作,竟有慢慢刺透被子,露出尖尖細角的趨勢來。原來葉祥方才并未直接插入,不過為了嚇唬男人,反過來從尾部頂進了罷了。 男人則頓時僵在那里。一雙手仍一前一后地握著jiba,摳著屁眼。 “你們在說什么?” 歲安于迷迷糊糊中問道。他方才于睡夢中隱隱約約聽到了交談之聲。男孩兒揉揉雙眸,睜開眼睛,分別看了看倆人,只覺面色皆頗為怪異。又仔細瞧了眼男人,見他雙頰燒紅,臉上脖子都是汗水,一副看似痛苦的神色,不由關心問道:“爹爹還好么?怎么臉這樣紅,流恁多汗?可是身上的傷又痛了么?” 說著,便要掀開被子,查看起他的傷勢來。 得知小兒到底沒有察覺倆人之間的jian情,男人心里那塊高高懸起、搖搖欲墜的石頭方才輕輕落下,下一刻卻又硬生生地驚出了一身冷汗來。這可如何是好?怎能讓垂髫小兒看到這般yin靡之景呢?若是被他看到了,又該如何想自己這個做爹爹的?不過一瞬,心中卻閃過百般思緒,連帶著也埋怨起了葉祥來。心道:若非她執(zhí)意如此,而今何至于陷入這般境地?不過此時想再多也于事無補,當今之際,便在于如何化險為夷。 他心中一慌,也顧不得其他了,只順手抽出了仍捅在屁眼里的右手,忍著尿道中難以忽視的銀針,勉強擠出一絲安撫的笑容,一把將孩子按住,盡量保持平靜道:“沒什么,不過是午間吃多了,肚子有些痛罷了。你快睡吧,沒事的?!闭l知這一通動作頗大,竟扯到了身下的被子,那根銀針也硬生生地往里又戳入了幾分。一時未察,男人只感覺那個小小的尿道一陣酥麻,也不知究竟是痛還是喜,登時沒忍住,細細的“哼”了一聲。歲安聞罷,還以為是痛的,便道之前男人說的話兒不過都是敷衍自己罷了,恐怕有什么難言之隱。又瞥見葉祥在一旁觀望,當下心中了然:是了,怕是因有這個jiejie在側(cè),爹爹才故作堅強,不愿服輸罷了。 一時心中擔憂,卻也不愿忤逆,恐折了男人的面子。又抬頭一看,見窗外仍下著中雨,天色陰沉,疏影橫斜,惹人昏睡。便只好依言重新乖乖躺下了。在男人溫柔的安撫中,他漸漸睡去,臨睡前,心中仍浮著一個隱約的念頭:什么味道,臭臭的。 艱難之中,男人只在心中暗自慶幸,好在自己近日食欲不振,吃的喝的都較為清淡,攝入也不多。若非如此,恐怕那剛剛從屁眼里拔出來的手指上還要粘些令人難堪的穢物了。即便如此,味道恐怕也不好聞。 眼見歲安眼睛慢慢閉上了,呼吸也漸漸歸于平穩(wěn),不過偶爾仍微微睜開一絲縫兒,正是半夢半醒的時候。男人才舒了半口氣,便感到jiba倏然被某個溫熱之物一把握住,擼動了起來。經(jīng)過方才的打斷,胖乎乎的rourou早已軟了一半,若非中間那根銀針支撐著,恐怕早已半硬不軟地垂著了。 這,這是干甚?剛剛才度過一場危機,那始作俑者卻又要故技重施、卷土重來了!饒是男人脾氣再好,思及此,也不免有些惱羞成怒起來,卻也不敢再隨意開口,只用手肘、肩膀不斷去推擠身后的少女,意在表達自己抗拒的心情。 那少女卻好不知羞,用舌頭舔了舔他的耳垂,可憐兮兮的,罕見服軟道:“叔叔莫怪,我認錯便是?!蹦腥宋疵庥行┰尞?,這人從頭至尾,一舉一動,哪里沒有透露出強硬的姿態(tài)?怎么如今卻幡然悔悟了?與此同時,敏感的耳垂被人侵擾了,也不由身子一酥。 想了想,只道饒她如何大膽,此番恐怕也被驚嚇住了。唉,這也是人之常情罷了。心中一軟,正要開口說些什么,卻聞得那少女話鋒一轉(zhuǎn),忽然又用不懷好意的語調(diào)低低笑道:“既如此,為了將功贖罪,便由我親自伺候一下叔叔吧?!?/br> 卻是男人低估葉祥了。她這種人,又怎會隨意服軟?必定是挖了坑等人跳進去呢! 語罷,也不管他人反應,只用柔軟的手兒開始摩擦起了那根幾度軟硬的rourou來。 她這次倒沒了之前戲弄的心思,說到底恐怕還是受了一絲影響。只生澀地taonong著那根短粗的jiba來。一開始手法不對,男人也沒從中嘗到太多樂趣,慢慢地,似乎是熟能生巧,葉祥倒由此漸漸得心應手起來??旄蟹e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來了感覺,男人忍不住克制的淺淺喘息起來。葉祥則又用另一只手擺弄起那根插入的銀針。只見雙管齊下,沒過多久,男人渾身輕輕一顫,摸上葉祥的手,倆人剛把那根銀針抽出來,便有一股guntang的jingye射到了葉祥的手上。 她手心向內(nèi),自是此番“水災”的“重災區(qū)”。射精的余韻仍如同被雷擊中后一般,抑制不住的微微痙攣,刺激著男人的rou體,令他忍不住仍自單手搓揉著軟下去的jiba,口中低低的“啊”了幾聲。葉祥笑著,將自己被污染的手放到男人嘴前,也不多說什么。那人一開始沒注意,仍閉著眼睛,沉浸在渾身軟軟的酥麻之中,而后瞧見了,便心領神會地伸出紅艷艷的舌頭乖乖舔干凈了她指頭上的jingye,又舌頭一卷,把白如青蔥的手指一根根吸進去,像吸奶一樣洗了個干干凈凈,轉(zhuǎn)而涂滿了自己黏著濕潤的唾沫,才依依不舍地吐了出來。 葉祥心中滿意,忍不住像逗弄狗兒一樣,摸了摸他的頭,表揚道:“乖?!?/br> 男人這般年紀,到頭來卻被一個小女孩如此贊揚,情潮退去,心中只余羞窘。 卻說此番偷歡之后,整理妥當了,倆人不免感到疲憊,倒是挨著睡了一會兒。還是那歲安小兒醒了,在一旁輾轉(zhuǎn)反側(cè)地睡不著,這才將倆人從夢中驚醒了。 午后,雨也停了。將小童趕到隔壁鄰居家玩耍以后,鎖好門窗,屋中只剩下男女二人。 想著上次主動寬衣遭了責罵,男人一時也不敢再動,只猶豫不決地站在那里。 葉祥見了,不由一笑。又瞥見屋角擺了個木盆,計上心頭,吩咐道:“叔叔快去接一盆水來?!钡饶腥私恿怂?,又道:“把衣裳都脫了。洗一洗你的臟屁眼?!?/br> 男人聞言,只得脫光了衣裳,站到木盆面前,分開腿,以半蹲的姿勢,慢慢低下身去。葉祥審視著,見他白皙柔軟的身子上密密麻麻分布著自己上次鞭打后的痕跡。傷口有些結(jié)痂了,變成了褐色的硬殼;有些估計是受了感染,仍紅腫異常,久久不愈;有些則早已掉了痂,露出白粉的新rou來。 他一蹲下去,腰間那一圈肥rou便擠到了一起,胸前兩個長著紅豆豆、軟綿綿的大奶子也跟著顫顫悠悠的輕微晃動,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試一試能否將它輕松擠爆,而后噴出乳白色的漿汁來。葉祥覺得眼睛刺痛,不忍再看,便將視線放到了男人的背部。 背部卻是出乎意料的美。雖生得肥胖,但脖子卻意外的纖細,骨架也并不算大,頸彎處便蜿蜒下一段柔和的線條,直到rou嘟嘟的肩膀。肌膚細膩光滑,并非軟塌塌的沒有形狀,似一攤爛rou,而是有一層細致緊繃的皮膚將脂肪給牢牢拴住了,營造出豐潤迷人的形狀,倒有幾分艷伎的豐腴之肥來。 再看他的屁股。屁股實在是大得有幾分夸張了,竟襯得胖胖的腰都多了幾分纖細婀娜。若如今這般垂著,更像一個汁水飽滿的梨子,仿佛輕輕一咬,便能流了滿嘴的水,用手接都兜不住的。形狀飽滿挺翹,又有幾分裝滿了水般沉甸甸的下墜感。兩個臀瓣之肥厚豐嫩,仿佛吹了氣一樣,就連股溝處都被迫夾出了一道深深的陰影來,屁眼也因此藏得異常的深,幾乎是尋常人的一倍多,黑黢黢的看不怎么清楚。大屁股的面積也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寬、圓,恍惚間,甚至讓人覺得自己能在上面肆意地彈跳、翻滾,也不擔心會掉下去。 那臀部的肌膚也是全身最白的,即使在門窗封鎖的房間里,也仿佛會發(fā)光一樣,讓人無法忽視那個亮得刺眼的瑩白肥屁股。 葉祥沒忍住,下意識吞了口唾沫。男人伸出手指,開始洗起了屁眼。葉祥看不清楚,便坦言道:“你的屁眼長得太深了,我看不見,抬起來一點?!?/br> 男人之前從未由人涉及過此地,聽聞此言不免漲紅了臉。但也只得身子前傾,把屁股朝天一抬。他幾乎將上半身全部緊緊地壓在了大腿上,直擠得那兩團綿白的奶子都沒了形狀,隱隱發(fā)紅,往腋下兩旁跑。大腿根部使勁兒地把屁股往上送,與小腿分離,在空中顫顫發(fā)抖,腿上的肥rou也跟著好像貪玩的孩子一樣震動不止。好不容易讓葉祥滿意了,男人的姿勢也像青蛙一樣了。一只手撐著地,勉強維持平衡,另一只手則伸到后面去繼續(xù)摳洗屁眼。 他先是用食指沾濕了一點水,然后去清洗那些緊緊合攏的褐粉色褶皺,先是按著順時針的方向,將每一個褶皺搓平,揉開,用清水洗干凈,等一圈洗完了,又反過來,順時針方向再洗一遍。他如此洗的時候,約莫是姿勢的緣故,肌rou繃的十分緊張,又約莫是心理上害怕異物突然插入,那個小小的褐粉屁眼兒不住翕動著,就像一尾離了水的魚因驚恐死亡而不住張合的鰓。屁眼周圍的黑色短毛也打濕了水,跟著一開一合,像有些男人嘴邊長的胡子一樣。雖然方才已然插入過了,卻收效甚微,屁眼仍窄小羞澀,放不開來。一來二去,那個細如銀針的rou色小孔偶爾吞入了洗屁股的水,打開的時候,隱約還能在黑暗中看見亮晶晶的顏色。 洗干凈了外面,男人已經(jīng)快要維持不住這個姿勢了。他的雙腿劇烈的顫抖起來,就像被雷電給劈中了一樣,連帶著全身也跟著一起顫抖起來。腿間的yinjing跟著甩來甩去,肥白臀尖上的水也搖搖欲墜。他只得放低屁股,盆中的水剛好將緊閉的屁眼浸入水中。男人開始像洗菜一樣,在水下搓揉起后xue來。搓揉罷了,又開始控制著被搓洗得微微紅腫的肛門,腹部也跟著用力,一縮一合,把水吸進去,含一會兒,又吐出來。不小心吸進去的空氣便化作泡泡,偶爾從屁眼里冒出來,浮到水面,“噗”的一聲破開,仿佛一尾“咕嚕咕?!睋Q氣的活魚。然而這小小的響動卻幾乎完全掩埋在撩水的聲音之中了,微不可聞。 洗了一回兒,礙于葉祥的喜好,他又恢復成了之前的姿勢,不過這次卻是為了方便行事,干脆跪在地上了。男人盡量將身子重心降低,臀部靠近水盆,開始試探著將手指伸進去。好在他有勤剪指甲的習慣,插進去倒不至于會刮傷腸子。右手食指指尖抵在微微開了點小孔的肛口處,就著之前吸進去的水,以及指尖刻意殘留的水,開始慢慢往里進發(fā)。 他盡量放松著括約肌,那根反其道而行之的手指緩慢地跟隨著直腸的蠕動探入了大約半個指節(jié)。正當此時,他第一次停了下來,屁眼吮吸了一會兒那半根指節(jié),稍稍適應了,才繼續(xù)往里摳。等到食指全部進去之后,全神貫注、小心翼翼的男人已是累得渾身是汗了。嘴里噴出的熱氣將地上打濕了一片,腹部與大腿相貼的地方,汗水早已黏糊糊得不行,就連肥厚的大屁股上,也浮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繼續(xù)。” 聽到少女的指令,他才開始如此抽動起那根深入菊內(nèi)的手指來。剛開始的時候,寸步難行,干燥guntang的腸rou將手指死死包裹著,與指尖厚繭的每一次摩擦都意味著火辣辣的疼痛,他毫不懷疑,若是力氣再大一些,或是動作再粗暴一些,自己的屁眼登時就得流出血來。 漸漸地,習慣了這種別樣的疼痛,心中的畏懼慢慢退去,倒也不再那么嚇人了。男人偷偷松了口氣,趕緊趁此機會清洗起了腸道來。他的手一退出去,便留下一個黑乎乎、同黃豆差不多大小的roudong,差不多隔了一兩秒,才后知后覺地一下子猛地收緊起來。看起來腸rou還很干燥,但清洗時的液體也滋潤了它一部分。 男人便將屁股降到最低,掬了一捧水,潑到開了一個小口的屁眼上,在水還沒來得及流下的時候,又將指頭往里戳去,慢慢的左右旋轉(zhuǎn),清洗起火熱柔嫩的腸壁來。忽然,不知道洗到哪里,男人身子一震,連呼吸都變了,跪在地上的腳趾也忍不住跟著動了一下。 他正打算抽手,葉祥卻留意到了這個細節(jié),吩咐道:“就摸那里?!蹦腥擞种匦履雺浩鹆四且稽c來。一陣陣仿若觸電般的酥麻之感從那一點漸漸傳染到了整個屁眼,連之前一直固執(zhí)不肯開放的菊花也因此猛地大張了幾次,就像差點溺水的人僥幸從水里伸出頭來,大口大口地呼吸一樣。 “呃啊……”他忍不住低低叫出了聲。 越是按著那里,快感便仿佛拍岸擊石的浪潮一樣,越堆越高,漸漸將神志淹沒。不知何時,前面垂著的紫黑色yinjing已經(jīng)徹底勃起了,前列腺液也黏糊糊地聚集在guitou,欲滴未滴。男人也有些承受不住地塌下了前腰,將臉貼在地上微微喘息著。石頭地面是濡濕的,當喚醒神志的冰涼傳入腦髓,他終于清醒了幾分,卻越發(fā)感覺到了后xue是如此的熾熱發(fā)燙。 他停了下來,因為這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陌生得讓他感到恐懼。同時也激烈得讓他感到恐懼。男人就這么趴在地上,手指還插在自己緩慢蠕動的屁眼里,有些承受不住地緩緩嘆息了幾聲。 忽然,溫熱的一只手將他堵在腸子里的手指給拔了出來。出來時摩擦著那一點,讓男人忍不住又細細的、顫巍巍的叫了一聲,就像一只可憐兮兮、尋求主人憐憫的老狗。隔了一會兒,他以為自己終于解放了,還沒來得及慶幸地松一口氣,便察覺到有一個冰涼堅硬、圓潤光滑的物體取而代之地抵在自己充血的男xue處。 他心中一緊,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便忽然感到后面一陣撕裂的劇痛,那個東西直接毫無保留、橫沖直撞地撞進了他柔軟的花心! “??!”他痛得大叫一聲,一半是因為用力過猛,一半是為了躲避傷害,被撞得往前一趴。后腿不小心勾到了水盆,濺出了一小半的水。跪著的膝蓋下面也因此積滿了水,涼涼的。兩只手臂下意識地抵住了地面,粗糙的地面將柔嫩的皮rou摩得很痛,估計是出血了。 與此同時,后面雖沒有出血,情況卻也并不樂觀。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只知道質(zhì)地堅硬,體感冰涼,隱隱約約是個圓柱的形狀。身后的人并沒有體會到他的痛苦,依舊把那個玩意兒往他的屁眼里不斷塞去,好讓他盡根吞沒—— “小,小姐——”超乎尺寸的冰冷干硬的玩意兒推擠著嬌嫩鮮艷的rou腸,不顧干澀地一寸寸往里而入,如同鈍刀割rou,屁眼兒處也繃到了近乎極限,隱隱有撕裂的感覺……男人實在受不了了,忍著疼痛,喘著粗氣,咬著牙齒,哀求道,“求……求您慢一點……”他沒有說讓她停止,他不敢。他只說讓她慢一點。慢一點,好叫他不要那么痛苦。 少女笑了。笑中帶著一絲難以驅(qū)散的冷漠。聲音隔得很近,從高處清晰地傳下來:“慢一點?”說著這話,她仍舊殘忍地把那根玉杵堅定地往他體內(nèi)推去—— 那型號雖不算很大,然而,對于初次吞入的男人而言,卻是難以想象的粗度。她眼睜睜地盯著那個最初小得只能吞下一根手指的屁眼,慢慢地,被二指粗的玉勢一寸寸地入侵,原本折疊起來的褐粉肛口被徐徐撐平,那一圈肛門附近的毛發(fā)也跟著舒展開來,毛與毛之間的距離也逐漸拉遠,括約肌也因此變得透明了幾分,而手下假陽具式的玉石越進入里面,便越發(fā)艱澀難行。 好不容易含入了三分之二,男人早已疼得冒了一身冷汗,口中發(fā)出叫聲也散發(fā)著一陣陣痛苦的寒氣。葉祥捅一次,他便隨著這個節(jié)奏,也“啊”的慘叫一聲,身子往前一攘。 葉祥這下反而不著急了。她開始慢悠悠地指揮著這根玉勢,不斷左右舂杵著男人柔嫩的腸壁,尋找著那個敏感點。終于,在不小心擊中某一個點的時候,男人的叫聲漸漸變了味兒。原本短促平直的“啊”變成了低低的、帶點沙啞味道的、起伏飄蕩的“啊~”。 葉祥嘴角一勾:“怎么,是這里么?” 男人只是“哈,哈”地一聲接一聲地喘著氣,微微伏低了身子。葉祥手中用力,開始使勁兒地專注研磨起了那一點來。 “哈啊,不要……好奇怪……那里……啊~”伴隨著干澀的疼痛,那種陌生的酥麻感再次卷土重來,漸漸侵蝕了他的神志。 “不要你還叫得這么sao?” “嗯啊……~”男人心中隱隱有些抗拒這種快感,下意識往前爬,卻被少女一把抓住肥軟的屁股,翻過手來“啪”的打了一巴掌。 “逃?” 她抓緊了手中的屁股,那又高又厚的臀瓣被她的五指抓得深深陷進去,手指縫里溢出的臀rou因為汗?jié)窳说木壒?,于昏暗的室?nèi),也反射發(fā)著色情的蜜光。“啪——”,葉祥又打了一下,蜜濕的大屁股上滴落的汗珠也被打得震成細碎霧氣,飛舞到空中。那個超乎常人尺寸的肥屁股隨之猛烈繃緊,吞著石頭假jiba的屁眼兒也一陣陣激烈地收縮起來。 “放松點兒,夾得jiba都抽不動了,你就這么饑渴嗎?”葉祥又響亮地抽了一巴掌油亮亮的大屁股。 “啊~”男人下意識收緊后,又立馬控制著炙熱的腸道,盡量放松,括約肌也跟著張到最大。 感受到狠狠夾住玉勢的力道已經(jīng)變小了,葉祥居高臨下地看了眼男人,接著用力碾壓戳鑿著那個敏感點。男人被攻擊著柔軟處,再也爬不動了,只好將額頭抵在地上,不斷噴著難耐的粗氣。 葉祥便重新開始插入cao弄起了這個又大又白的屁股來,每次進出都或有意、或難免地摩擦擠壓著那一個敏感的sao點,隨著時間的流逝,男人嘴里的叫聲也漸漸變得迷亂動人起來。 “哦,不要……輕一點,嗯嗯,嗯哈~” “啊,不行,受不了了,唔……” 漸漸的,原本干燥火熱的腸rou深處竟流出了水來。玉勢進出也由此越發(fā)方便,甚至帶出了一絲絲腸液到肛口。葉祥一愣,心想,男人這里竟然也會流水兒的么?便伸手抹下那點點腸液,俯下身子,把手指送強迫塞進了男人嘴里:“吃掉。”一邊仍大力cao弄著饑渴流水的屁眼兒。 男人已然被情欲沖昏了頭腦,也不知道這個水兒是從哪兒來的,一邊半是被迫半是主動地承受著腰后的沖撞,一邊伸出靡紅的舌頭尖兒將腸液全部給舔掉了。 葉祥見了,更是興奮,忍不住將剩下的三分之一全根塞入了那男人的sao屁眼兒里面。 “哼啊——!” 臀尖兒上的rou也跟著一陣陣收緊顫動起來。男人忍不住低頭咬住了自己的胳膊,將最高亢的尖叫吞入口中。最后一絲清明仍提醒著他身在何處。他回過頭,雙眼滿是濕氣,失神地低聲喃喃道:“屁眼兒被塞滿了……” 葉祥感受到手下的玉勢被那截貪婪的腸rou狠狠絞裹著,幾乎動彈不得。她勾唇一笑,開始揉起了男人肥滿的屁股來,就像揉奶子那樣,逆時針順時針地旋轉(zhuǎn)。手心的汗液是冰涼的,黏著的,帶著色情的味道。她暫時丟了玉勢,獨留它在guntang充血的屁眼里,兩只手全力抓捏著臀rou,不時往外一扳,便露出了那個因吞吃假jiba而繃得肛口再無一絲褶皺,乃至變成了淡淡的褐粉色的屁眼兒。 慢慢地,在玩弄屁股中,男人的腸rou也跟著相對放松了一些。葉祥便趁機拉出玉勢,直到肛口,又狠狠的全根進入,一下又一下,直舂得男人白眼直翻,肛門處的腸液也因高頻快速的搗弄而泛起淡淡的白色泡沫,飛出后黏在那一圈兒肛毛上,看起來就好像下雪了一樣。 終于,在一陣激烈的顫動之后,男人的rou壁以史無前例的力道瘋狂絞緊了那根早已被他的saoxue燙熟的玉石假jiba,與此同時,前面的硬燙yinjing也猛烈一跳,從濕漉漉的guitou處噴射出了一股股黏著guntang的白濁來—— 他竟然硬生生地被假jiba給cao屁眼cao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