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輪肌rou受 師徒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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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神色復雜的運轉功法,靈力竟真的被純粹過,雙性體質竟真如傳說中一般適合作爐鼎。所幸自己傳授給晗兒的是一套對雙方均有利的功法,再不濟也還會有自己保護他。 見凌晗沉沉睡著,渾身紫痕,玉霄覺得略有些礙眼,便抬手將其一身情欲痕跡消除。 他來到魔宮外,侍從們神色匆匆,走來走去,好像在準備什么重大活動,他攔下一個魔修侍從詢問,侍從一臉驚訝,“陛下,馬上是您的登基大典和封后典禮了呀!” 玉霄表面不動聲色,揮手讓他離開,心里卻止不住的冒起酸泡泡,凌晗先表白的對象明明是自己,卻要被另一個玉霄捷足先登完成典禮? 又有一魔修來問,“陛下,冊封典禮是否要按照魔界習俗完成?” 玉霄對形式并不在意,還是簡單些,入鄉(xiāng)隨俗即可。 魔修領命前去準備,他轉到牢獄外,滿滿當當全是這次政變的俘虜。 玉霄皺著眉走進去,幾個被鎖著的魔修似乎恨極了他,磨著牙想要沖過來啃他一口。 這感覺還真奇妙,修真界眾人礙于他的地位權威,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不知道另一個玉霄做了什么,讓這些人恨不得吃了他。 凌晗見師尊已經不在,不由得起身前去尋找,他來到地牢時,師尊卻已經離開了。 他走到最深處,那里正吊著著一個人,凌晗走近一瞧,此人居然是當年常伴自己爹爹身邊的忠叔,凌晗震驚的抓著牢門,失聲問道,“忠叔!你怎么在這里?” 忠叔聽到聲音緩緩抬頭,他的雙肩肩胛骨被洞穿,丹田被一把鎖靈枷緊緊勒在石墻上,鎖住了靈力,也杜絕他有任何的動作。 凌晗自從流落在外一直沒有見過忠叔,印象里永遠忠厚隨和,一直很可靠的忠叔竟然被鎖在這里備受折磨,臉龐因受苦而慘白無色。 凌晗十分擔心,不由得想要直接破開牢門,忠叔卻喝住了他,“晗兒!不要動這道門,有危險!” 凌晗停住,擔憂不已,“那我怎么打開這道門,救你出來?要鑰匙嗎,在師尊那里嗎?” “什么???”一向淡定從容的忠叔也有些緊張起來,“你說,新上任的魔王,竟然是你的師尊?” 凌晗被忠叔緊張態(tài)度感染,也有些無措起來,“是,師尊在我流落街頭時將我?guī)Щ亻T派,收了我作弟子,教授我功法,把我養(yǎng)大?!?/br> 忠叔似乎有些氣急,“你竟然,竟然認賊作父?你爹爹若是泉下有知,不知該多么傷心!” 凌晗怔住,自己怎么就認賊作父了....但忠叔一直對自己和爹爹忠心耿耿,當時父親去世也是忠叔從中周旋保下了自己,更何況忠叔言之鑿鑿,不似作假。 “你可知,你爹爹的死是誰一手造成?當年你爹爹如此信任玉霄,可他轉身將公子出賣,不光害得公子靈力散盡慘死,還害了站在公子身后許多人!他就是個虛偽的小人!” 忠叔聲聲泣血,控訴玉霄種種罪狀,“他表面清高,是修真界高不可攀的宗師人物,背地里還不是和魔界勾結,甚至自己做上了魔界之主!這不是虛偽是什么?多么可笑,那些敬重他的修真界修士怕是還不知道他的真正面目吧!” 凌晗震驚的聽著,“可是師尊對我一直很好,就算知道我雙性的身份,也承諾帶我定居魔界,承諾會幫我隱瞞這個秘密。師尊多年如一日的愛護我,守護修真界,師尊的品行身為弟子的我最清楚不過,”凌晗表情凝重,“當年的事,會不會有些誤會?” 忠叔咳嗽一聲,喘著粗氣,“你...真的是冥頑不靈!你難道沒看到他在魔界現(xiàn)在的樣子?他最會偽裝,就算性情大便也有辦法讓你以為不過是受了什么刺激,過段時間就能恢復;我跟在公子旁邊,也與玉霄相處過,他表現(xiàn)的知情識趣,公正嚴明,但實際上,在公子尋求真正的公正時,他還不是背后捅了一刀!” 凌晗神色恍惚的走出地牢,忠叔聲嘶力竭的話還在耳邊回蕩,他的確沒有理由欺騙自己,難道,師尊以前竟然真的是個偽君子嗎? 凌晗仍舊不愿意相信,他寧愿相信那是個陰差陽錯的誤會。 但是他在師尊魔宮內找到的一張張契約書打破了他的一廂情愿。 凌晗控制不住想要出門問個清楚,卻親眼看到師尊坐在高高地上方,而忠叔被正被幾個魔修侮辱,他甚至能看到師尊臉上輕松的笑意。 凌晗呆呆地看著,幾個魔修撕碎了忠叔的衣服,忠叔小麥色的肌rou上傷疤縱橫交錯,小時候忠叔是足以讓小姑娘一見傾心的俊秀男子,他劍眉緊鎖,卻因為被卸除靈力,完全沒有辦法反抗。 那幾個魔修拉開忠叔的大腿,凌晗親眼看見,忠叔竟也是一個雙性人!忠叔一向剛毅從容的臉上控制不住的扭曲起來,就算沒有靈力全身無力,也掙扎起來,像是一只被人捏住脖頸的白鵝,氣勢洶洶,卻無力回天。 那些魔修就是為了折辱忠叔,一人踩住忠叔的胸膛,一人幫著拉開大腿,把下身都暴露出來,“看吶,他這里也是粉紅色呢!人家白白凈凈粉紅色,怎么你這么個黑皮大塊頭也是粉紅色?” 另一人則yin笑著把勃起的陽具胡亂塞進洞里去,笑道,“畢竟這家伙跟我們斗了這么久,一直不知道他還是個雙性呢!粉紅色也不奇怪,修真界那邊雙性都是畜生地位吧?在魔界還能是人來上你,那都是便宜你了,大塊頭?!敝沂逖劬γ偷谋牬?,剛想喊出聲,嘴巴就被另一個人腥臭的家伙堵上,忠叔雙手不斷抓握試圖握緊什么,他聚起力氣使勁咬下嘴里的東西,那個魔修慘叫一聲,竟然被咬下一塊rou來,忠叔呸的一聲把東西吐到地上,“孫子!有種你和爺爺我單挑!” 那個魔修拾起自己的東西,一巴掌把忠叔的頭打歪到一邊,“單挑?你也配!”忠叔嘴角鮮血直流,卻仍舊兇狠的瞪著那魔修。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一頭療傷,剩下幾個魔修怕他尖牙利齒傷人,干脆用魔氣具化成球,塞了進去。 這也就是一瞬間發(fā)生的事,“忠叔!”凌晗喊出聲,沖上去就要趕走那些惡心的人,玉霄見凌晗前來,緩緩踱步到臺前,居高臨下的說道,“晗兒,他不該對你胡說八道的,我將你養(yǎng)大,一直愛護著你,準備迎娶你做魔界王后,可不是讓一個外人隨意置喙的?!?/br> 凌晗有些崩潰,“師尊,這到底是為什么?原先我不信,可現(xiàn)在,是你讓我不得不信!” 玉霄只是很輕蔑的笑笑,不做解釋,只是讓人拉開凌晗,繼續(xù)折辱忠叔,“晗兒,這是他應得的,也是他一個背叛者該有的下場?!?/br> 那幾個魔修湊到忠叔身上聳動,甚至幾個人一起強行塞進了那小小的地方,一向堅毅的忠叔都在不斷流下生理性淚水,凌晗靈力爆發(fā),一下子炸開控制住他的人,扶起傷痕累累的忠叔,帶他離開魔宮。 魔修想要去追,玉霄卻制止了他們,“不必追,晗兒在外面待不了多久,還會回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