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揉腰掌嘴,熱茶洗xue,抱懷里吻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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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你好像忍不住要射了。”尹川聽見身后的人這么說,他的手緩緩摸過那個東西,激起一陣無由的顫栗。 他閉上眼,感受著那只手的一舉一動。 “小川哥哥。”葉淮示意梁博退開,然后他緩緩地彎下腰抱住了那個癱軟的流著jingye的男人。 他溫柔的把自己貼在他背上,沖著他的耳朵吹氣,撒嬌似的說:“小川哥哥,你怎么這樣容易射,是不是喜歡我呀?” 一邊說,一邊玩著他的下體。 那個人忽而僵在了他的懷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躲躲閃閃地辯白:“奴,奴不敢……” 可他的身子卻比嘴巴誠實得多。 葉淮笑了一聲,叫尹博拿了熱茶來給他洗xue。 他帶著哭腔喘著,嘴角流著口水,腳趾頭都可憐地蜷縮了起來,手卻垂在身側(cè),撅著屁股給葉淮折磨。 那個小洞被人用熱水一摸,一下下地吐著黏液,連帶那個人也張著嘴一聲一聲地叫喚,他軟在葉淮懷里,臉上泛著一層云霞。 葉淮用手去搓揉他的臀,那個人便咬著唇不敢出聲了。 可一個失神,竟是尿了。 熱茶便這么緩緩送進那個小洞里。 尹川啞著嗓子,似哭似笑地擠出幾個顫音。 他的眼角不知何時綴了幾滴眼淚,順著上揚的尾音砸下來。他張嘴喘了一口氣,尿液便顫顫地止住了。只是身子繃了起來,腿也止不住地打顫。他想著自己不知如何狼狽,卻聽見一句話,那話里的意味讓人心驚,驚得他又尿了。 “你……你說什么胡話?!彼乱庾R地訓(xùn)斥五皇子:“太子之位豈是說不要就不要的?!?/br> “我要來做什么?”葉淮伏在他耳邊笑:“我才疏學(xué)淺,你安安分分給我cao,我就知足了?!?/br> “主子!”尹川羞惱地喊了一聲,偏過頭嗔了他一句:“我是您的人,這輩子都要跟著您的。哪里就不安分了?” “殿下可是認(rèn)真的?”梁博皺緊了眉頭:“如今陛下寵愛你……” “父皇寵愛我,可他更在乎他自己。現(xiàn)在各宮都盯著那個位置,他寵我還不知道是真是假?!比~淮那帕子擦凈了尹川的身子,又一點點給他上藥,一邊抹一邊說:“何況,我就不耐煩那些之乎者也的玩意兒,不論是哪位皇子即位,只要留我一條命就成了。”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呢?!绷翰┹p聲勸他:“殿下現(xiàn)在恩寵太盛,其他人即位了必不放過你的。” 他這樣說,葉淮的手就頓了頓。 他想起自己求新帝饒恕那一天的事來。 “陛下……陛下……”他啞著嗓子爬到門邊:“臣弟錯了……你饒了我……臣弟屁股要爛了……” 那個人穿著龍袍,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他,問梁博:“打了多久了?” “回陛下,半個時辰?!?/br> 新帝嗤笑一聲,說:“不過才打了你半個時辰,你就撐不住了?” “陛下……皇兄……”葉淮啞著嗓子,撅著自己火辣辣的屁股說:“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新帝看了一眼梁博,吩咐道:“你剛才還敢躲著梁博,就是不知道錯在何處,梁博,打。” “啪”的一聲,葉淮的臀rou又顫了幾下??蛇@次他不敢再爬了,生怕御前失儀,再被新帝治罪。 他啞著嗓子哭著求饒:“陛下……臣知錯了……” 新帝嘆了一聲,止住梁博的動作,語氣輕緩地說:“挑唆你謀反的傅顏,已經(jīng)滿門抄斬誅了九族,朕念及手足之情,故而放你一馬。至于尹川……朕廢了他的武功,身為人臣空有武力卻不長腦子,那武力也就不用要了。”他說著似笑非笑地看著葉淮:“今日傅顏判了凌遲之刑,五弟還覺得朕罰你重嗎?” 看葉淮不說話,他又補了一句:“我這些年,是太縱容你了,才讓你敢犯這種誅九族的罪,五弟這幾日怕是不知道,太妃還跪在我殿前脫簪待罪。還有你的外祖家……” 他低笑一聲,說:“你若是再不懂事,你的罪責(zé)就要由旁人去背了?!?/br> 葉淮拼命地?fù)u著頭,顫栗著夠住他的鞋尖,哭著說:“三皇兄……你饒了我這一次,我以后一定乖乖的……求求你放過我母親……還有……”他不敢再說下去,只是扣緊了三皇兄的鞋尖。 新帝蹲下來托起葉淮的下巴,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說:“你聽著,僅此一次,下不為例?!?/br> 說著他扔給葉淮一條手帕,道:“擦擦吧,別丟了皇家的顏面。” 葉淮點著頭,胡亂地用帕子擦了幾下。 新帝一直垂著眼看他手忙腳亂,過了一陣才叫人拿了熱水,親自給他擦了臉。 葉淮在他掌心流著淚不住的認(rèn)錯。 新帝最后一次為他擦了擦眼淚,緩緩松開了手手指蹭過他的唇,一字一句地說:“希望五弟記著今天的教訓(xùn),好自為之?!?/br> 他身上依然是兒時的花香氣,葉淮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突然就環(huán)住了他的腰。 小時候葉淮總是把他激怒了,又這樣攬著他玩弄,新帝微微僵硬了一下,耳垂都泛了紅色,心里的怒意也消得無影無蹤。剛要張口,卻看見葉淮幾乎是軟著腰有些驚惶地后退一步,漲紅了臉。 他看著葉淮跪在地上驚慌失措地請求自己恕他御前失儀。 那一刻他心上驟然涌起一股絞痛。 是比他聽聞五弟謀反還要痛徹骨髓的痛楚。 他們之間,是否從此只剩下君臣二字? 他白了臉色,后退了一步。緩緩地閉上眼吩咐梁博送他回王府。 葉淮受了驚嚇,高燒不退。過了兩天才清醒。醒來時他聽說新帝罷了外祖父的官職,幸而沒有抄家。而母妃也已經(jīng)被新帝專門安置在了凝露堂為他讀經(jīng)祈福。 這一場謀反真是昏了頭。 他嘆息著張望了一下四周的燭火,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半夢半醒的時候,他好像又聞到了那股香氣。 似乎是有人坐在身邊照顧他,還輕輕地吻他的耳垂。 他以為那人是尹川,于是還撒著嬌要他伺候自己小解。 那個人輕輕地托著他高腫的屁股,哼著曲兒哄他尿出來,還不住地吻他的耳垂。 后來他傷好了,還打趣尹川會疼人。尹川只是淡淡的不說話。 現(xiàn)在想想……三皇兄即位以后,其他皇子都或死或傷,連他一母同胞的七弟都被他毫不猶豫地砍了頭。 ——好像也只有他一個,活的還算可以。 他剛剛離開三皇兄不久,突然又有些想念他了。 要是他現(xiàn)在暴露了不想即位,母妃恐怕立刻就要推七皇子做太子了。到那時……父皇又怎么能看得見他呢? 七弟聰穎又溫柔,人緣不知比他好上多少。母妃近來也總是夸七弟有長進,會背書。 ……他無故落水,背后到底有多少人做推手? 他突然害怕起來,對梁博說:“……你叫三皇兄來我宮里一趟。” 梁博點點頭去了。 尹川吸著氣對他說:“殿下,現(xiàn)在情勢如此,你就是不爭也得爭?!?/br> 葉淮沉吟著沒說話,一點點給他上完了藥,安撫他好好休息。 剛剛從尹川的屋子出去,便看見了三皇兄。 他淡笑著站在偏殿門邊,喚道:“五弟剛與我分開不久,怎的又命我來?” 葉淮輕聲道:“想讓三哥唱個曲兒給我解悶,你進我屋里找琴吧?!?/br> 葉遲點點頭,叫侍女搬了琴,問道:“在院子里,還是在屋里?” 葉淮指了指側(cè)殿門口的走廊,道:“就在那兒吧?!?/br> 葉遲坐在門邊,撥了一下琴弦,又抬起頭來說:“我看五弟心緒不好,不如我一邊給你揉身子,一邊唱曲吧?” 葉淮點點頭,走過去伏到了他懷里。 葉遲笑著把他按在懷里,溫柔地揉按著他的身子。 那股花香氣,再一次傳了過來。 葉淮腰上被他揉的很舒服,不由得叫他再用力按按頭。 葉遲低頭輕柔的磨著他的發(fā),給他唱著曲兒。 還時不時輕輕舔弄他的耳垂。 葉淮忽然就問:“你身上用的什么香?” 葉遲怔了一下,說:“母妃和我不受寵,用不起香,五弟當(dāng)初,把我按在池子里洗了一遍”,嫌我xue太sao,用花捅進我xue里,叫我天天沾著水洗。仍是沒什么用,五弟便日日摑我xue罵我不聽話。 “后來北邊來了時興的花香皂,我求內(nèi)監(jiān)賜了一塊,五弟倒很喜歡,也不嫌我xuesao了……怎么……不好聞么?” 葉淮才想起緣故來,有些復(fù)雜地湊近了他的腰肢說:“……花香皂也不是什么好料子,三哥若不嫌棄,每日到我宮里來用鮮花汁洗吧?!?/br> “不用。”葉遲臉上仍是淡笑:“五弟喜歡,原不在乎用料好不好,也許用了還不及現(xiàn)在呢。” 他揉著葉淮的腰安撫他:“何況,我也用慣了?!?/br> 葉淮嗯了一聲,想著他前世未換的香料,仰頭問他:“我要是不想做太子,怎么辦?” 葉遲愣了一下。 他輕聲說:“你不想做,我來就是?!?/br> 葉淮摸著他的耳垂說:“若不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愿意叫你走這么危險的道兒,可是……” 他慢慢欺上三皇兄柔軟的脖頸,又緩緩吻上他一張一合的唇:“我怕他們都要害我,我只有你了,皇兄……救救我……” “好,你別怕。”葉遲紅了眼,啞著嗓子捧起葉淮的小屁股把他壓在懷里:“我必不叫你受委屈?!?/br> “皇兄……”葉淮紅了眼眶,靠著他說:“我會乖乖做你的臣子,請皇兄放心?!?/br> 葉遲緩緩收緊自己的手,目光望著葉淮的指尖:“哪天五弟若反悔了,我也情愿拱手相讓。只是,五弟莫要叫人挑唆了才是?!?/br> 葉淮愣了一下?lián)u搖頭:“我信你?!?/br> 葉遲笑著去吻他的指尖:“如此,我們都能安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