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將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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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瑜大腦輕顫了一下,她不清楚這是顧擎澤的真實意愿還是只是在床上哄她的甜言蜜語,但不管如何,這還是顧擎澤第一次對她承諾些什么。 心中似乎一直有一顆不愿長大的種子,而顧擎澤就像是那澆灌人,不知不覺中,這顆種子已經(jīng)破土而出,開始發(fā)芽。 顧擎澤將她大片雪白的乳rou連同乳暈一起含在口中吮吸,手掌握住另一顆渾圓不斷揉捏,雪白綿乳在男人麥色的肌膚下顯得像要融化了一般。 “好像長大了一些?!?/br> 他將放開了那顆被吮吸到水澤瑩瑩的乳,轉(zhuǎn)頭又去含住另外一顆挑逗。 女子斷斷續(xù)續(xù)的低聲嚶嚀,精致的小臉有些泛紅,雙手按在男人的埋在她胸前的頭上推拒。 “嫌小,那你下去...”本來是有些微惱的語氣,卻在脫口時變得十分嬌嗔。 男人發(fā)出一陣低沉的悶笑,在她乳尖上輕咬了一下。 “好,這就下來?!毕ドw分開女子的腿,他單手將衣衫解下,健碩的軀體在燭火映照下更加立體,已經(jīng)高昂的roubang對準女子窄小的花xue。 “摸摸它?!鳖櫱鏉蓭е拥氖治丈献约旱挠餐Α?/br> 那硬物燙的她手心一熱,粗大到她幾乎不能完全握住。 他們兩人對“下去”的理解完全不是同一回事,可瑜微微別過臉去,面色發(fā)紅。 圓碩的guitou擠進了xue口,推動著層層媚rou,女子仰著頭發(fā)出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太大了,只是進來了一半便讓她覺得像是被撐裂了。 顧擎澤也是被她絞的頭皮發(fā)麻,這粉嫩的xiaoxue無論他用力的cao弄了多少次,必定還是如第一次進入時那般guntang緊致。 女子咬唇緊蹙著眉頭,滿臉寫著不情不愿,可xiaoxue卻緊咬著他的欲根不放,甬道隨著他漸漸挺入變得濕滑,他真是愛極了她這副口是心非的小模樣。 愛? 顧擎澤在心中琢磨著這個字眼的含義,他還從未愛過任何一個女人。 現(xiàn)在開始嘗試一下,應(yīng)該也不晚。 身下頂弄的更加用力,重到每一下都釘入到她的花心,女子呻吟中都帶上了哭腔。只是那交合處泛濫的汁液昭示著她是有多么愉悅。 “如何?我的將軍夫人?” 顧擎澤氣息有些粗重,每當覺得快要被她吸的射出來時,就變換一下姿勢,繼續(xù)持久又高頻率的抽插起來。 可瑜因這曖昧的稱呼心跳漏了半拍,她不知道顧擎澤今夜為何特別賣力,抬頭看著馳騁在她身體里的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臉,炙熱的眼眸,她心中生出了一點愧疚。 她回應(yīng)不了他的感情,若是真的和顧擎澤在一起,那顧少廷豈不成了她的小叔?這讓她如何面對這個侵占過她、撫摸過她身體每一處的小叔? 太亂了,她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純粹的rou體關(guān)系而已。 身體的快感讓她無暇再去分析他的真實用意,她索性只當這是男人興起時的甜言蜜語。她終歸是要離開的,就算他對她真的帶著幾分真心,但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將軍,以后還會有更多的女人,不是嗎? 顧擎澤緊擁著身下嬌小的女人,身下的頂弄不斷加速,高潮的快感刺激的女子張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指甲深深的陷入他因不斷發(fā)力變得緊實的背肌中,在他古銅色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許久,男人一聲悶哼,將所有濃濁的白精噴灑在她體內(nèi),霸道的將roubang繼續(xù)堵在她身體里,不讓一點一滴精華流出來。 —— 十六歲的少年愣愣的看著面前倒在血泊中的小女孩,十三四歲的如花年紀,一身狼藉,驚恐的大睜著雙眼,他甚至不記得這是哪個服侍他的婢女,更不清楚她的名字。 他痛苦的蹲下身子,抱著頭大吼,再抬起頭時,那死去的女孩已經(jīng)不見了,一地的鮮血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黛眉杏眸,煢煢孑立的女子,她一身白衣,青絲如瀑。 女子慢慢走到他的身前,帶著淡淡芳香,手環(huán)上他的脖頸,仰頭看向他,目光純凈。 “云深?!睖厝崽鹈赖纳ひ魡局拿帧?/br> 他這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不再是十六歲的少年,有些微微顫抖的擁住面前的女子。 “可瑜......”他貪戀的抱住女子,她沒有拒絕,也沒有消失,他有些欣喜的注視著她嬌美的臉龐。 唇慢慢靠近,直到唇瓣相貼,他激動的有些顫抖,舌尖勾勒著女子的唇形,那嬌嫩的觸感讓他仿佛身處云端,他開始不再滿足,逐漸的加深這個吻,兩人的舌交纏在一起。 女子帶著他的身體不斷向后退去,直到倒在床上,他壓在她的身上,輕輕喘息,四目相對,不知何時兩人都已渾身赤裸,光潔柔軟的身體在他身下扭動,玉腿勾上了他的腰身。 他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龐,有些不敢輕舉妄動,他怕一觸碰她她就會消失不見。 “云深,你不想要我嗎?”女子紅唇輕啟,帶著些誘惑,微微歪頭不解的看著他。 他想,他好想。 欲望漲的發(fā)疼。 可是下一瞬,女子忽然睜大雙眼,雪白的酮體上滿是傷痕,刺目的鮮血讓他心口一痛。 “可瑜?。?!” 戚云深驀地睜開眼,坐起了身,冷汗浸濕了他的衣衫,散發(fā)著陣陣涼意。 他掀開被子,看著腿間鼓起的欲望,又是夢......這兩天總是反復(fù)做著這個夢,他摸了摸胸口,有些隱隱發(fā)疼。 多少年了,自出生后不久就被種了這噬心蠱,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天生體弱多病,太醫(yī)也斷論他活不過八歲。 戚皇憐惜他,在他五歲時便將他送去了天下第一藥宗。那藥宗的宗主年輕時曾虧欠戚皇一個人情,為此,他也一直在盡心盡力的醫(yī)治他。 這一呆,就是十一年,老宗主當年也無法將他蠱毒盡除,只能盡量壓制,蠱毒每月發(fā)作一次,不發(fā)作時和常人無異,只是發(fā)作起來暴戾非常,引人情欲。 他十六時重返皇宮,卻因第一次離了老宗主的幫助而無法自行壓制,生生的將一個如花少女折磨致死。 自那以后,老宗主將壓制蠱毒的方法傳給了他唯一的弟子——赫連容楚,而老宗主本人,一直在外尋找解蠱的方法。 只是如今,蠱毒發(fā)作愈發(fā)頻繁了,他...還能再活多久? 戚云深苦笑了一下,捏緊了杯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