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你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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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已近晌午。 ? 可瑜自進了馬車之后,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遠離戚云深的靠門處,同時盡量避免與他對視,只有他主動詢問幾句時,她才會簡短的回答,其他時間,她都在假寐。 ? 閉著眼睛,她仍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未曾離開過她,這讓她很是焦灼不安。 ? 雖然這輛馬車已經(jīng)打造的很是保暖,但近門位置仍然有些涼意,她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身子。 ? “小禾姑娘若是醒了,可否賞臉和本王對弈幾局?” ? 可瑜有些尷尬,原來他早就發(fā)現(xiàn)她在裝睡了。 ? “呃......也是剛醒不多時,之前睡得挺好的......”女子紅著臉小聲嘀咕著,慢騰騰的向男子的方向挪了過去。 ? 戚云深垂眸勾了勾嘴角,只覺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格外可愛。 ? 在軟塌上坐下后,可瑜才發(fā)覺這榻居然是暖的,想必是經(jīng)過特殊打造的。 ? 戚云深將一個小暖爐塞進她手中,又倒了一杯熱茶給她??设ば÷暤乐x后,便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果然,一杯熱茶下肚,身子便暖了起來。 ? 她向矮幾上定睛一看,戚云深竟是在下五子棋!黑子白子正呈膠著之勢,只見他左右手旁分別放著一白一黑兩個棋盒,原來他一直是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 “還要行半日方可到陵安城,一人下棋總有些無聊,小禾姑娘陪我可好?” ? 男子目光柔和,如同暖陽一般融進人的心底??设げ挥傻命c了點頭,遂接過白棋,凝眉觀察了片刻后,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 戚云深眸光微微閃動,接著穩(wěn)穩(wěn)落下一枚黑子。 ? 大約半盞茶的功夫,黑子便率先連成了五顆,可瑜輸了。 ? 她有些不服氣,兩人又重新開始一局,沒多久便再次被他的黑棋堵的丟盔棄甲,無路可走。 ? 后面的幾局都是這般結果。 ? 她扁扁嘴,有些委屈的看向戚云深,那眼神仿佛在指責他居然都不能讓她一讓。 ? 戚云深見她自然流露出這般小女孩家的嬌態(tài),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她的頭頂,溫柔的笑了笑,“棋局如戰(zhàn)場,在戰(zhàn)場上,若稍有不慎,便會讓對手逃掉,所以,我又怎敢故意放水呢?小禾姑娘,承讓了。” ? 可瑜身子有些僵硬,沒想到他會做如此寵溺的舉動。 ? 尚在吃驚之時,馬車停了下來。 ? 衛(wèi)越在外面稟報,前方山路積雪未化,馬車難行。已有多輛商隊的馬車在半山腰處墜落,山腳下也已經(jīng)停滯了很多想要進山的車隊。 ? 為了安全起見,他們只能在附近停留一晚,待明日積雪化透,方可趕路。 ? 只是這附近人煙稀少,他們一行足足又趕了約一個時辰的路,才來到這附近最近的一座小鎮(zhèn)——欒坡鎮(zhèn),在鎮(zhèn)上尋了一家環(huán)境尚可的客棧,赫連容楚大手一揮,將此客棧包了下來。 ? 為了低調行事,赫連容楚并未透露他們一行人的身份,店家見他們個個相貌不凡,也識趣的不多問,只以為他們是一群富商子弟。 ? 這家客棧的房間不大但是干凈整潔,應是這鎮(zhèn)上最好的客棧了??设ず唵蔚男菡艘环阆聵侨ビ猛砩?。 ? 晚膳后,店家給每個房間都送去了沐浴的熱水,又細心的囑咐自己的妻子兒子照料馬棚里的馬匹,服務熱情又周到。 ? 可瑜來了這古代后,除了麓山之行外,還從未離開過京城,于是吃飽喝足后,她又在客棧附近隨意轉了轉,買了一點當?shù)氐男⊥嬉狻O烁怪蟹e食后,她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待走到房間門口時,她看了看右邊赫連容楚的房間,沒有點燈,不知他是已經(jīng)睡下還是不在房中,又看了看左邊,不知住的是誰。 ? 舒服的泡了個澡,換上一件干凈的褻衣,一頭扎進溫暖的床,可瑜便來了困意。半夢半醒間,忽地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 她慌忙披上衣衫下地開門,竟是柳疏語的婢女。 ? “小禾姑娘,王爺蠱毒又發(fā)作了,赫連公子不在,王妃沒有辦法,只得讓我請您過去一趟?!?/br> ? 一聽戚云深有事,可瑜便急忙跟了去,原來,她旁邊住的是戚云深。 ? 一進屋,柳疏語便迎了上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語帶急切。 ? ? “小禾姑娘,王爺......” ? 可瑜見她衣衫不整,只著了一件松散的里衣,發(fā)絲有些凌亂,眼底還綴著淚花。 ? 一時間,想說的話堵在了喉間,遂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便快步走了進去。 ? 里面,戚云深正白著一張臉手捂著胸口坐在床榻上,見她來了,對她微微一笑。 ? “小禾姑娘,又要麻煩你了?!?/br> ? 可瑜淡淡的搖搖頭,未做多語,纖指快速將他的里衣解開,露出他白皙又結實的胸膛,未見什么異常,又在他周邊幾處xue道按了按,她按照赫連容楚教給她的一些應急檢查方法cao作了一遍,好像并無不妥。 ?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戚云深,后者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向外間的柳疏語吩咐道:“疏語,你先回吧,本王無礙,只需小禾姑娘再施針一次便可。” ? 施針?她什么時候說過需要施針......可瑜更加疑惑了。 ? 柳疏語還想說什么,可瑜卻感覺到自己的一只手被戚云深悄悄的握了一握,又見他目光懇切,便明白過來他大抵是希望自己配合他一下。 ? 雖然不知他們兩人剛才在房內到底做了什么,但她還是本能的選擇去幫戚云深。 ? “王妃請放心,王爺真的無礙了,施針過后好生休養(yǎng)一晚便可?!?/br> ? 聽此,柳疏語咬了咬唇,一副欲語還羞的樣子,最后只得無奈的點點頭,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 屋內又只剩他們二人,一時間靜的厲害。 ? 可瑜率先打破沉默,“奴婢...剛才看過了,王爺應已無礙,那我...我...先回去了。另外,還請王爺多注意身子,房、房事也需要節(jié)制。小禾醫(yī)術尚淺,容楚公子又未在,若真是出現(xiàn)什么情況,小禾怕是擔不起這個責任?!?/br> ? 結結巴巴說完這些,可瑜便欲轉身離開,手腕卻被男子握住,她只得停了下來。 ? “你……不要誤會,是疏語今晚突然過來,想要睡在我房內,我沒辦法,只得出此下策才能讓她離開。” ? 誒誒誒?他們二人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順的事情,他干嘛要和她解釋這些? ? 可是為什么一想到他們在一起她的心里就堵的厲害? ? “王爺和王妃要做什么都與小女子無關,無需解釋給我聽,我看王爺已然無事,那小禾就先回了。” ? 說罷,可瑜便要將手抽回來,戚云深卻用力將她拉進懷里,又翻身將她壓在床上。 ? 這姿勢,未免太過曖昧。 ? “不開心了?” ? 可瑜立刻躲閃的看向一旁,搖了搖頭。 ? “你在吃醋。” ? 男子目光灼灼的看著女子的眼睛,那張平淡無奇的容貌依舊是面不改色,只是那對水靈靈的杏眸卻出賣了她的惶恐。 ? 她想動動身子,卻根本動彈不得,男子穩(wěn)穩(wěn)的禁錮住她的兩只手臂。 ? “王、王爺在說什么?小禾聽不懂!小禾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吃您的醋,小禾巴不得王爺和王妃琴瑟和鳴,日日歡好!” ? 嘴上這么說著,可是心里卻酸酸的,明知自己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明知自己如今這幅身子早已配不上溫潤如玉的他。 ? 腦子里自動腦補出他和柳疏語兩人在床第間的恩愛畫面,那些他對柳疏語的溫柔……她突然心生一絲羨慕,還有嫉妒。 ? 嫉妒? ? 不,不可以。 ? 她有什么資格。 ? 可瑜惱恨自己竟然產(chǎn)生出這樣不堪的想法,她本以為自己早就可以放下對他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了,卻發(fā)現(xiàn)她高估了自己,在面對他時,依然無法做到心如止水。 ? 也許是最近這段時日總是和他接觸,讓她心中那團早就熄滅的火苗,又漸漸燃了起來。 ? 只是,她現(xiàn)在是小禾啊,他難道…… ? 他不僅有了柳疏語,還對曾經(jīng)的“自己”念念不忘,如今又可以做到對“小禾”也產(chǎn)生了愛憐嗎? ? 原來,身為帝王之子,都是這般博愛的嗎? ? 語氣忽地就變冷了,眼眸也由惶恐變得暗淡了。 ? 戚云深沒有漏過她眼里一絲一毫的神色。 ? “你在說謊。”他篤定的說。 ? “呵,云王殿下莫不是看上了小禾?不知小禾是何德何能竟入了王爺您的眼,但只怕小禾這低賤的身子配不上王爺?shù)拇箰?,況且小禾心中早已所愛之人,絕對不會對王爺有任何不該有的念頭!王爺,請您放開我,讓我走?!?/br> ? 走? ? 所愛之人? ? 戚云深心中一陣刺痛。 ? 不可能的,這一次,他絕不會再放她走。 ? 吻,毫無征兆的,帶著些許霸道。 ? 可瑜睜大了眼睛,他......竟然……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