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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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br> 見到來人顧少廷并沒有太多意外,起初查到此處客棧時他是按捺不住急性子,提前趕來的。只是這場面被突然撞見還是有些不自在。 雖說他們兄弟兩個也曾在這小女人醉酒后同時寵愛過她,但畢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況且那次也是關(guān)起門來在自己府邸里。 他也沒想到中途這個礙眼的赫連容楚會攪和進(jìn)來。 索性身上的衣衫還算完整,也不算太狼狽。 他抖了抖衣角,坦然看向顧擎澤。 “我趕來時,她身上的毒正巧發(fā)作?!?/br> 赫連容楚輕蔑的哼了一聲,將癱軟成一團(tuán)的女子抱上床。 “小侯爺能將見色起意說的這般理直氣壯,在下也實(shí)在是佩服?!?/br> 顧少廷當(dāng)即瞇起眼睛,“這只能說赫連門主沒能耐解了芙衣身上的毒,不然她又怎會需要我?看來天下第一藥宗的傳人也不過如此,浪得虛名罷了?!?/br> 赫連容楚臉色也明顯冷了下來。 “若不是二位像狗皮膏藥一樣跟的緊,我早已將她帶回藥宗了?!?/br> “你說誰是狗皮膏藥?” 顧少廷上前一步,礙著他懷里還抱著那個嬌小的女子,他捏緊的拳也只能滯在衣袖中。 赫連容楚勾起唇角,標(biāo)志性的邪魅一笑,“誰不請自來誰便是狗皮膏藥,對了,方才,我記得侯爺您似乎是先敗下陣來的?!?/br> 顧少廷臉色青一陣紅一陣,他太久沒做過了,認(rèn)識芙衣之后便從未碰過其他女人。 他牙根咬得緊緊的,“你又好到哪里去???” “呵,在下昨夜一夜未曾休息,六次有余,竟也能略勝侯爺一籌,真是承讓了?!?/br> 顧少廷何曾被人這般嘲諷過,“六次?爺和她曾經(jīng)一夜十次都有?!?/br> 赫連容楚笑意更深了,“一夜十次?竟這般不持久?要不讓在下為侯爺開具一份偏方?專治陰陽失調(diào),腎虛不固之癥?!?/br> “你??!” “你們……夠了!” 身體吞了這么多的jingye,可瑜神智恢復(fù)一些清明,她當(dāng)然知道剛剛都發(fā)生了什么,那么羞恥的事情他們兩個竟然還拿出來爭論。 本是有些生氣的,可那聲音一吐口卻變得嬌軟酥媚,還帶著喘。 三個男人的注意力這才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一直未開口的顧擎澤走上前,定定的注視她。 可瑜不敢看他,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怕直視他。 頭恨不得完全縮緊赫連容楚懷里。 一雙骨節(jié)分明結(jié)著繭的大手出現(xiàn)在面前。 “到我這來?!?/br> 女子低頭咬唇,看不出在想什么,那手依舊維持在半空。 時間仿佛每一秒都變得極慢,心有些慌亂,也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她糾結(jié)猶豫的時候忽然下身一濕,剛剛灌滿她兩處xiaoxue的jingye咕嘟咕嘟的流出了體外。 她輕呼一聲,夾緊雙腿,試圖掩飾這種尷尬。 可沒等她臉紅,那種窸窸窣窣的瘙癢感又隨之而來。 她死咬著唇忍著不吭聲,可身體卻在瑟瑟發(fā)抖。 赫連容楚和顧少廷見狀以為她哪里不舒服,趕緊湊上前去詢問。 只有顧擎澤沒動,他不慌不忙的開始解衣衫上的束帶,目光卻始終幽深的看著那女子的臉。 很快,他赤著上半個身子,古銅色軀體肌理清晰,精壯結(jié)實(shí),加上他與生俱來想霸者氣質(zhì),讓人頗有壓迫感。 他不由分說的直接將那打著哆嗦的女子像抱著七八歲孩童似的抱了出來。 赫連容楚起身阻攔,被顧擎澤避開。 “你要干什么?” 赫連容楚壓低聲音,向來玩世不恭的臉上露出了十分認(rèn)真警惕的神色。 顧擎澤也不理會他,自顧自的抱著女子坐下,讓她面向著他騎坐在他身上。 “啊嗯~” 女子忽地仰頭皺眉呻吟出聲。 面上看著痛苦,聲音卻透著愉悅。 身下不知何時被釋放出來的粗大rou刃,被她牢牢的坐進(jìn)了體內(nèi)。 久違又熟悉的感覺。 曾經(jīng)cao到她腿軟不能下床的rou棍插進(jìn)來了。 可瑜只閉著眼睛,都能浮現(xiàn)出那個兒臂般粗大的家伙,青筋繚繞兇猛異常。 就像此刻一般,xiaoxue又快要被撐的爆裂,可卻能實(shí)實(shí)在在的填充滿她體內(nèi)那股空虛。 顧擎澤沒有動,只是用眼神細(xì)致的描繪著女子的每一個表情。 “拓拔月兒同時和五個男人交歡了一天一夜才解了這yin毒,你們兩個若是打算在一旁觀看,本將軍也沒有意見?!?/br> 稍稍恢復(fù)的神智轉(zhuǎn)瞬又被情欲吞沒,女子夾緊蜜臀用力的吃著那根roubang,yin水混著jingye打濕了顧擎澤的褲子。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欲根被她纏的緊緊的,從前一cao便要哭的小女人正一臉媚色賣力的搖著纖腰前前后后的自己動著。 冷靜沉穩(wěn)的面具仿佛破碎出一道裂縫,顧擎澤抑制不住體內(nèi)那股壓抑了許久的躁動,向上頂弄了起來。 “嗯嗯嗯嗯嗯啊啊~呀~好大嗯~~好大~” 男人抿著唇,將女子快速送上高潮后猛地將那巨物拔出,起身將那女子按在桌面上。 抓著她兩只腳踝對折到頭頂,對著花心又重重的捅了進(jìn)去,兩片花瓣直接被撐得擠在大腿根。 明明是那么柔嫩的地方,可里面卻像是深淵一般有力的吸著他,引誘著他向更深的地方去探索。 重重的cao了百十下,女子高叫著噴出一浪又一浪的yin水。 奈何那根粗大的rou棍依然堅(jiān)挺的插在她的xue中,將那些yin水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喜歡嗎?嗯?” “喜~啊啊~歡~” “喜歡什么?” “嗯嗯啊啊喜歡~喜歡將軍~啊啊用大~roubang嗯~cao瑜兒~嗯的xiaoxue~” 消失了這么久,沒想到這小妮子變得這么放的開,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了,從前想讓她說,都要在床上哄著她將她伺候舒服到極致她才能說那么一兩句出來。 顧擎澤又氣又憐的在她嬌乳上用力掐了一把。 懲罰似的更加猛插她的下體,頂?shù)乃碜訋缀醵蓟隽俗雷印?/br> “那以后日日都給你,如何?” “好嗯嗯~瑜兒~要嗯啊啊啊~” “那可愿意和我走?” “愿~嗯唔~嗚嗚~” 意字還未吐出口,另外一根硬的如烙鐵的roubang就堵進(jìn)了女子微張的小嘴里。 她未說完的話悉數(shù)變成了嗚嗚咽咽。 赫連容楚一手扶著女子的頭,一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同caoxue不同的溫軟濕潤包裹著他的分身,那條小滑舌還不斷在他guitou上游走。 舒爽的他忍不住呼出一口氣,但同時也不忘冷淡的瞪了顧擎澤一眼。 “她此時頭腦發(fā)昏,說的話不能當(dāng)真。顧將軍還是專心做你的事吧?!?/br> 這女人,昨夜還和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口口聲聲的求他去cao,今日便吃著其他男人的rou棍,將他忘了個精光。 真是穿上衣服便不認(rèn)賬,是該罰! rou棍又向里送了送,直插到了女子的喉中,撐得那小嘴大張成了圓形,涎液都順著嘴角被擠了出來。 顧少廷看著心愛的女子,嬌軟的身子被折成了極致yin蕩的樣子。 一邊被自己的親大哥按著用力的cao著xue,一邊口中還吮吸著其他男人的roubang。 雖然知道這是為了解她身上的yin毒,可心里依然翻滾著說不清的滋味。 他慢慢走上前,指尖在她的身體上滑動,最后將手掌罩在那兩團(tuán)瘋狂跳動的軟rou上。 從開始的輕柔撫摸慢慢變成肆意的揉捏。 最后低頭含住那尖尖的rutou。 他不甘心。 明明最開始只有他自己擁有她,這具身體也是他第一個觸碰過的。 他才是機(jī)會最多的那個人,可還是將她弄丟了。 可即便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可能再完全屬于他,他依然不愿意放棄,他還是想去爭取。 客棧老板望了望周圍的官兵,聽著二樓不時傳來的叮叮咣咣的響聲,哀嘆一聲。 這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處一室…… 那姑娘到底犯了什么錯事?被捉j(luò)ian了?不會是被打了吧?可千萬別在他這里鬧出什么人命??! 殊不知這一室的旖旎用yin蕩一詞都不足以形容了。 屋里的人兒,女的絕美如仙子,卻趴在地上,如小母狗般的被幾個男人輪流caoxue。 男的個個俊朗不凡,卻都提著胯下的猙獰之物兇猛的cao的那嬌小女子都哭出了淚花。 陰xue、菊xue和那張小嘴,甚至可憐兮兮的兩顆軟嫩酥胸都沒有放過。 那兩團(tuán)乳rou勉強(qiáng)夾著一根猩紅粗大的rou棍,rou棍快速的穿梭在那不深不淺的溝壑中,將她雪白的肌膚都摩擦出了紅印。 倏地一股濃白色jingye從那rou棍頂端噴出,直直射在那女子的臉上。 顧少廷喘著粗氣伸手去幫她擦拭,卻被那女子伸著小舌吞進(jìn)去些許。 吞完了jingye,又繼續(xù)將手上另一個男子的rou棍含在口中,小手不斷擼動,吮吸之用力,連臉頰都陷了進(jìn)去。 不多時,赫連容楚也受不住她連舌帶齒的挑逗,克制不住的濃精被她吸了出來,rou棍在她口中抽搐了好半天,全部射進(jìn)了她的喉中。 顧擎澤那邊也沒閑著,提著她的蜜臀好似將那xiaoxue都快搗爛個遍,花壺里早就灌的滿滿的都是jingye。 三個男人沒有多余的話,一個賽著一個,生怕落后給對方一樣,賣力的貢獻(xiàn)著自己身體里的精華。 顧擎澤發(fā)泄出來之后,顧少廷馬上換了位置,見那xiaoxue已被cao的紅腫不堪,源源不斷的冒著精水,他猶豫了一下,對著那軟菊插了進(jìn)去。 幾個人輪番換著位置,將那女子翻來覆去的擺弄出許多姿勢,里里外外都cao了個遍。 直到她嗓子都喊的喑啞,體內(nèi)的jingye都達(dá)到了飽和,再也灌不進(jìn)去。 也不知這乒乒乓乓的聲音持續(xù)了多久,那天色都泛起了魚肚白。 客棧老板是被金子擲在桌上的聲音吵醒的。 他眼前一亮,這些金元寶足夠買下好幾間他這種客棧了。 “準(zhǔn)備沐浴的熱水送去樓上的房里。” 掌柜忙不迭的應(yīng)著。 高大冷酷的男人吩咐之后便走了出去,那些侯在外面的官兵齊齊的跟在他后面。 走了幾步他又停下。 “記得放在門口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