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是我見過最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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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昏暗的地牢里,只有火把燃燒的滋滋聲。 巨大的木質(zhì)輪盤一半浸在水中,一個長發(fā)遮面的女子呈大字型被綁在上面。 女子渾身赤裸,粗糲的麻繩將她嬌如白雪的肌膚勒出道道紅痕,一雙美乳上晶瑩透亮的掛著水珠,兩顆硬挺的紅櫻嬌艷欲滴。 烏黑的發(fā)絲濕漉漉的貼在臉上,透過那些發(fā)絲的縫隙,隱約可見被縛的女子有一張絕美的容顏。 “再來!” 拓跋月陰森的笑著,半邊猙獰的臉在火光的映射下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聽到她的指令,女子的手動了下,接著發(fā)出一聲悶哼。 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的胡族勇士手持一根粗壯的玉勢,在那女子的下體不斷的抽插。 “嗚……嗯………” 女子緊緊閉上眼,貝齒死死咬住下唇。 那胡族勇士早就一柱擎天,他騰出一只手將自己的rou根掏出,不斷上下taonong。 “公主!公主!讓卑職……”那勇士一臉yin欲的向拓跋月懇求。 拓跋月慢悠悠的笑了起來,待笑夠了才開口道:“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女人?豈是你這等粗人能隨意染指的?再者……納蘭雅兒不許我動她,本公主可不能壞了規(guī)矩,除非……你有本事讓她自己開口求你,那可就不關(guān)本公主的事了?!?/br> 那勇士一聽,眼冒精光,索性拔出了玉勢,直接用手插進了女子的花xue。 被人用手毫不憐惜的插入,可瑜痛的幾近昏厥,那男人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花xue里左沖右撞,用力摳挖,緊窄的甬道不得不分泌出蜜液潤滑,減少摩擦的刺痛。 那蜜液流淌在男人的手心,刺激的那名勇士更加興奮,將猩紅吐著粘液的guitou貼在她的纖腰上,單手拼命加快擼動速度,他忍不住伸出舌頭在那跳動的雪乳上舔了一口。 眼角瞄向拓跋月,見她沒有制止的意思,他更加放開了膽兒,張開大口將女子整顆乳rou幾乎都吞進口中。 可瑜忍著胃里翻滾的惡心感,仰起頭,紅唇已被咬破,杏眸中是滿滿的倔強,死撐著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那男人拼命加快抽動速度,撞擊之猛烈讓女子的身子隨著那頻率不斷顫抖。 痛感夾雜著快感,可瑜感覺自己的下體都快被搗爛了。蜜液分泌的越來越多,甬道萬分濕滑,那種熟悉的酥爽感瞬間襲遍全身,肌膚透著蜜粉,唇齒間細微的溢出了幾絲嚶嚀。 這聲嚶嚀當即讓那胡族勇士麻了半邊身,白精不斷的涌出體外,噴在女子雪嫩的身子上。 高潮的快感還讓人有些頭暈?zāi)垦?,身后的輪盤便被拓跋月快速旋轉(zhuǎn)起來。 “唔……” 冷水一下子浸滿鼻腔,可瑜在水中咳嗽起來,水順著咽喉直灌進肺管里,手腳被縛,她只能拼命搖頭,可圍繞在她四周的,只有這冷冷的水。 在她覺得馬上要窒息那一刻,輪盤又被轉(zhuǎn)了回來。 她記不清這是今天的第幾次了,被抓來之后,拓跋月便用這樣的手段不斷折磨她、羞辱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sao貨就是sao貨!任何一個男人都能把你弄的欲仙欲死,本公主倒要看看你還能忍到幾時!” 可瑜咳出幾口水,抬起頭靜靜看著她,輕輕笑了。 拓跋月止住笑,手不禁捂上自己毀容的半邊臉。 “賤人!你笑什么???” 可瑜目光憐憫,“我笑你可憐。” “我可憐?。磕氵@賤人是我的階下囚你有什么資格可憐本公主???” “呵,公主,多么高貴的身份??赡憧纯茨阕约海a臟、下作,全身上下哪里有一絲公主的影子?你以為折辱我我就會求饒嗎?你錯了,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吭一聲!而你,永遠、永遠、永遠也不配得到顧擎澤這個男人的心!” 拓跋月氣的怒甩了兩耳光過去,可瑜別過臉,啐出一口血沫。 字字戳心,都如利劍射在拓跋月的心上。 “好啊,你想死!本公主有的是辦法玩你!” 拓跋月取過一個竹簍,掀開蓋子的瞬間可瑜從頭僵到腳趾。 兩條黑蛇幽幽的盯著她,揭開蓋子的瞬間,直接竄到她的腿上。 冰冷的蛇皮貼在皮膚上,可瑜忍不住渾身發(fā)抖,從小到大,她最怕蛇了! 拓跋月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是挺有骨氣嗎?抖什么?這可是兩條yin蛇,一會……它們就會爭先恐后的爬進你的小saoxue里,吸光你的yin水,然后……咬破你的腸子……你的肚子……最后,吃了你那兩個水汪汪的眼睛……再從你的眼眶里鉆出來……” “走開!走開!拓跋月!你殺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本公主可不能這么輕易殺了你!本公主還要看你穿腸破肚的慘狀呢!” 兩條蛇已經(jīng)一圈一圈盤旋到她的大腿根處,對著黏著在此處的蜜液不斷吐著信子,其中一條已經(jīng)游走到那泛著芬芳掛著蜜露的幽幽xue口前。 “住手!” 方姑姑及時出手,將兩根銀針打入那兩條蛇體內(nèi),蛇撲簌簌的從她腿上掉了下去。 拓跋月則一臉不悅,這個方姑姑又來擾她興致。 “她不可以出現(xiàn)任何意外,娘娘還需用她和戚國談條件?!?/br> “哼!本公主不過是略施小懲,納蘭雅兒一個喪家之犬,還擺什么娘娘架子!” “若老奴沒記錯,您也是被北胡皇室逐出的公主?!?/br> “你!!!” 方姑姑不予理會她,繼續(xù)道:“我們娘娘手里仍握著戚國一部分兵力,背后還有苗疆的支持,現(xiàn)如今又有此女作為籌碼,要挾戚國割讓城池自立門戶是遲早的事。若此事成了,于北胡也有大大益處,您父皇既然選擇同我們娘娘合作,自然是認可我們的能力。月兒公主盡心盡力功不可沒,屆時請娘娘在胡王面前為公主美言幾句,想必您重返皇室應(yīng)也不難?!?/br> 拓跋月雖然心中不服,但方姑姑說的也不無道理,她出現(xiàn)在此,一是為了想毀了那個男人的心之所愛,讓他痛苦!二是要促成納蘭雅兒和北胡的合作,事成后回國邀功請賞。 罷了!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折磨這女人! “把這賤人帶回牢房!看好了!別讓她死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可瑜,拓跋月將面罩戴上,大步離開。 方姑姑睨了一眼地上的玉勢,也跟著離開了。 可瑜冷笑起來,雖然方姑姑阻止了拓跋月對她的羞辱。 但她絲毫不感激她,張媽被一掌劈死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她閉上眼睛,一瞬間忽然覺得好疲憊,來這個世界這么久,她總是在不斷拖累著身邊的人。 身上的繩索被解開,她無力的滑了下去,被剛才那個胡族勇士撈了起來。 回牢房的路上那人還不斷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將她鎖在牢房后,那勇士直接去了她對面的牢房。 對面?zhèn)鱽砼说募饨?,可瑜扭頭看去,牢房里的女人渾身赤裸臟亂不堪,那胡族勇士迫不及待的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按在自己胯間,很快那尖叫都變成了嗚咽。 男人的roubang將那女人的嘴巴塞的滿滿當當,一下一下撞擊到她的喉嚨,漸漸的,有血跡從那女人嘴角滲出。 抽插了好一陣子后,那勇士拔出rou棍,直接拉扯過將那女人的雙腿,女人拼命掙扎無效,如同小雞仔一般被提了起來,被男人粗暴的進入身體繼續(xù)發(fā)泄。 那女人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如破碎木偶一般任由男人cao弄,她緩緩側(cè)過頭,看向可瑜這邊,眼睛里流出淚水。 可瑜也看著她,心中五味雜陳。 柳疏語,你明明可以好好開始新的生活,可你偏偏執(zhí)迷不悟。 你以為我才是你的威脅,可你卻不知你最大的威脅根本不是我。 如果云深對你有一絲情意,那么在我出現(xiàn)之前的那么多年里,你又怎么沒能走進他的心里。 你真是我見過最蠢的女人,納蘭雅兒豈會放你安然離開?就算你沒有作為籌碼的資本,她又怎會放一個知曉她們計劃的人全身而退? 你不僅害了我,也害了你自己心愛的人。 更害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