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用你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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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瑜從昏睡中醒來。 她動了動身子,身下是潮濕粘膩的枯草,時不時還有蟲子爬來爬去。 她花了片刻時間適應黑暗,然后慢慢坐起來把自己蜷縮在角落里。 自從方姑姑來過后,拓跋月沒有再更多刁難她,最多就是換了些餿食酸水給她吃。 她看了看那些一口未動的食物,深深嘆了口氣。 對面的柳疏語又被兩名胡族壯漢輪流jianyin,她頭發(fā)亂成了一團,渾身黑黑白白的臟亂不堪。 一名壯漢扯開她的腿,對著她雙腿間吐了口口水,然后胡亂抹了一翻,就cao起巨根頂了進去。 可瑜別過頭,將心底那絲同情狠狠壓下。 若不是柳疏語,她也不會被他們捉來當作威脅云深的籌碼。 若不是她,張媽也就不會死。 想到張媽毫不猶豫撲上來為她擋刀的畫面,她就心如刀割般疼痛。 “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啊啊啊?。?!” 兩個男人猙獰狂笑,柳疏語聲音嘶啞,撕裂受傷的陰部不住的流血,男人每動一下都猶如千萬把刀子扎在她身上。 “救命!!救命?。∵磉怼?/br> 嘴巴又被另一個男人腥臭的rou棍塞住,用力之深直接插到了她喉嚨深處。 她不住的干嘔,面頰凸顯出rou棍進進出出的輪廓。 “啊啊?。?!臭婊子?。「乙遥。 ?/br> 突然,那男人吃痛的叫出聲,將柳疏語一腳狠狠踹開。 柳疏語被踢到了墻邊,嘴里不斷的吐著血。 另一個caoxue的男人一臉不滿:“老子還沒cao完呢!” 說著,拖起柳疏語的一條腿又把她拉了回來,將rou棍塞了回去,繼續(xù)cao了起來。 被咬壞命根子的那個當然不肯善罷甘休,猛扇了柳疏語兩耳光,覺得不解氣,又拼命在她胸口上踢打。 “打死你!老子打死你這臭娘們!” 柳疏語除了嘶啞的尖叫什么都做不了,她已頭破血流,身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痕,雙腿間也是鮮血淋漓一片。 可瑜閉上眼睛,緊緊捂住耳朵,整個人抱成一團。 不可以同情!不可以同情! 洛可瑜!想想那日如果不是你自己拼了命讓暮歌將辰兒送走,那么你的孩子也一定逃脫不了慘死! 你怎么可以同情這種壞女人!! 柳疏語已經(jīng)漸漸沒了聲音,只剩男人的粗言惡語和臀rou撞擊的拍打聲。 可瑜握成拳的手抖了又抖,她終是忍不住抓起地上的水碗砸在墻上。 “夠了?。?!” 施暴的兩人一愣,齊齊看向她。 她冷冷開口:“她死了!就不怕你們的主子會怪罪嗎!???” 那兩男人仿佛聽到什么笑話一般yin笑起來。 “怪罪?主子早都許了我們隨便玩這娘們!怎么?是不是也想嘗嘗爺?shù)拇髍oubang了?” 其中一個男人挺著疲軟的rou根對著可瑜的方向拱了拱。 正caoxue的那個用下流的眼神不斷在她身上打轉(zhuǎn)。“別急啊,過些日子主子也會把你賞給我們!到時定要干到你這娘們求饒!” 可瑜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 “拓跋月說的話怎能作數(shù)?她一直想我死,可我不是也還好好活著?在這里,想必她還沒那么大權利決定誰的生死!” 那兩人明顯遲疑了一下。 見有效果,她繼續(xù)道:“你們可知身下的女人是誰?她是大戚國云王的側(cè)妃!若她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納蘭雅兒何必將她留到今天?。亢煤孟胂氚?,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打人的那個半信半疑,不過她這番話確實起了效用。 他對著柳疏語的胸口又踢了一腳,將一口口水吐在她的臉上。 “呸!臭娘們!算你命大!” caoxue的那個見同伴走了,也沒了興致,扶著rou棍又快速抽動了幾下,看著可瑜的臉意yin了一翻才哼著粗氣將身子xiele。 那二人離開后,可瑜見柳疏語依然動也不動一下,如一具死尸一般。 “怎么樣?還活著嗎?” 過了好半晌,才聽到她微弱的回答。 “不用你……假惺…惺…” 可瑜冷笑。 “你好歹也曾是云王府的人,照顧云妃娘娘多年。我是看在云深的面子上,不希望你再為云王府蒙辱而已。” “我是…不會…承你的情的…” “呵,隨你?!?/br> 可瑜不再理會她,她并不是有多好心,那些人如果是一刀殺了她她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只是同為女人,面對這般殘暴虐待,她真的做不到視而不見。 柳疏語被血水模糊住了眼睛,她想抬手去擦,胳膊卻沉沉的根本不聽使喚。 她只能看到對面女子一個模糊的影子。 她好不甘心,她不甘心就那樣被逐出王府,如果沒有這個女人,她也許可以一輩子陪在他的身邊,哪怕他不愛她。 在外面的那些日子,她一個弱質(zhì)女流,沒身份、沒背景。她只能靠出賣身體給那些達官貴人,通過他們牽線搭橋,接觸上了拓跋月,再由拓跋月送她去見了納蘭雅兒。 她知道自己在走一條錯誤的路,可這條路一旦走了就不能再回頭,因為這個女人不死,她又怎會再有機會! “我…恨你!你為什么要出現(xiàn)…為什么……沒有你…該多好!王爺一定會…會接受我!沒有你…王爺一定會愛上我…” 可瑜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無奈。 她不知柳疏語為什么這般執(zhí)迷不悟。 在她看來,愛雖可以一廂情愿,但廝守卻要兩情相悅。 假如有一天,她身邊的男人不愛她了,她絕不會強求,更不會去做傷害自己、傷害他人之事。 “曾經(jīng)我覺得云深那樣一個謙謙君子,只有如你一般的溫婉佳人才配得上。但是現(xiàn)在,我收回這句話?!?/br> 她扭頭看向那個躺在地上臟污不堪的女子。 “你的所做所為,配不上他?!?/br> —— 深夜 梧州城的守城官兵左顧右盼,琢磨著換班的人何時才來。 他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驀地,他感覺到城墻邊上佇立的長矛在輕輕震動,于是他走過去查看。 震動感愈發(fā)強烈,他疑惑的側(cè)頭向城外看去,只見樹林中漸漸出現(xiàn)一大片黑壓壓的人影。 “有、有人攻城?。。 ?/br> 他連滾帶爬的跑下城墻,要去督統(tǒng)府稟報消息。 可剛一下城墻,就有一人將他拖入暗處。 不一會,一名中年男子從那處走出。 那人背影蕭瑟,他回頭向總督府的方向望了望,然后毅然決然的走向城門。 滿桌子的瓶瓶罐罐,彌漫著各種烈性藥材的刺鼻氣味。 納蘭雅兒穿梭在其中,口中念念有詞,她不斷的將他們調(diào)配再調(diào)配。 “不對!不對!還不對??!” 明明是她研制出的毒,可她自己確解不了?。?/br> 她抓著頭痛苦的大叫起來。 方姑姑突然闖進來。“娘娘!出事了!” 見到納蘭雅兒滿頭白發(fā)時,方姑姑一愣,“娘娘……你?” “出去!出去!”納蘭雅兒沒想到會有人來,捂著自己的頭發(fā)大吼。 “娘娘!大事不好了!戚云深他們已經(jīng)攻進了梧州城?。 ?/br> “什么?。??” 納蘭雅兒驚慌失措的站起來,反抓住方姑姑的手。 “你剛剛說什么!?” 方姑姑眉頭緊皺?!拔嘀莩瞧屏耍∑菰粕詈皖櫱鏉蓭Я舜箨犎笋R突然出現(xiàn)在城里!” “怎么可能!?他們怎知我藏匿在此!???梧州城地勢險要怎么可能會被他們悄無聲息的攻破?。£懗缬心兀??” 方姑姑抿了抿唇。“是趙寅通風報信,和他們里應外合?!?/br> 納蘭雅兒驚怒不已,“趙寅!!他竟背叛我!哀家……哀家那日就不應該心軟?。 ?/br> “娘娘,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們就要殺到府衙了,陸崇有應頂不了多久,快隨老奴一起走!” 納蘭雅兒已經(jīng)亂了陣腳。 “走?還能走到哪里?阿方!哀家要怎么辦???沒了,我什么都沒了!” “娘娘!我們速回苗疆!來日方長!再慢慢綢繆!” 納蘭雅兒放佛看見了救命曙光。 “苗疆?對!對!回苗疆!我父王定會救我!快把那女人帶上!” 方姑姑點了點頭?!跋氡赝匕显乱灿辛藙幼?,事已至此,她八成會想將那女人帶回北胡邀功, 娘娘先走,老奴這就去地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