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結(jié)束(cao后xue/被尾巴雙龍/連續(xù)高潮/zigong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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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霓耗盡所有精力的性愛對于獸人而言才只是堪堪吃了個半飽。不過稍稍得到滿足之后,叫囂著的欲望平息了一部分,倒是讓他能夠游刃有余地品嘗面前這道白嫩多汁的小奶羹了。 勒蒙隨手將枕頭堆高,讓汗津津的小美人靠在上面,兩條汗津津的大腿大張著,方便自己接下來的動作。 霓整個人都軟得不成樣子,甚至沒辦法自己好好坐穩(wěn),要不是被腰上的大手撐著,早就軟綿綿地滑下去了。 勒蒙沒用香膏,而是就著霓自己分泌的體液,揉開了粉嫩的菊xue。 這一處也是被瑟督玩透了的,勒蒙的手指甫一進入,就被柔嫩多汁的腸rou咬緊了,不但沒有絲毫阻礙,反倒熱情地迎接入侵者的到來,餓壞了似的。 菊xue雖然不如花xue柔軟,卻勝在緊窄熱情,層層疊疊的軟rou纏綿地吸附上來,舔吮個不停。勒蒙被手指上傳來的觸感勾得心癢難耐。 “光顧著喂飽哥哥的花xue,把這處餓壞了,是我的錯,該罰?!?/br> “就罰我,好好把哥哥喂飽,怎么樣?” 勒蒙面上一副內(nèi)疚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卻根本沒有一絲懺悔的意思,反倒愈發(fā)得寸進尺起來。這哪里是罰他,分明是變本加厲。 好在霓腦袋還昏沉著,沒聽見他沒臉沒皮的自說自話,不然還不知道被氣成什么樣呢。 不過沒聽見歸沒聽見,卻也改變不了男人侵入的攻勢。 被曠了許久的菊xue早就濕軟不堪,勒蒙伸進兩個指頭翻攪了幾下,確定霓已經(jīng)準備好了之后,就毫不猶豫地將重新挺立起來的陽具對準了闔開的小嘴,挺身進入。 “嗯……” 雖然神智還不太清楚,但菊xue被入侵的觸感還是通過敏感的腸rou誠實地傳遞到了霓的腦海,逼出一聲委委屈屈的鼻音。 隨著菊xue被一點點撐開,剛剛被狠狠欺負過的花xue也欲求不滿般開闔起來,吐出一點剛剛吞進的白濁,將兩人本就泥濘的交合處弄得更加狼狽。 “哥哥前面的小嘴還餓著啊?!?/br> 勒蒙伸手摸了把被摩擦得殷紅的花瓣,露出一個不懷好意地笑容。 濕漉漉的大尾巴再一次伸進了霓的腿間,卻不著急進去,而是用尾巴上的軟毛一下下搔刮著敏感的花唇和腫脹的陰蒂。 大貓的毛發(fā)介于柔軟和粗糙之間,被愛液沾濕之后像一把毛刷,毫不留情地刮在失去花瓣保護的陰蒂上,只一下,就刺激地霓尖叫起來。 “不行!會、會死掉……拿掉,求、求求你,咿……!” 霓小聲哀求起來,小手無力地抵著男人的腰腹,期望能將人推遠一些。但還沒來得及發(fā)力,深埋在后xue的猙獰陽具就突然動作起來,將他的求饒撞得支離破碎。 霓的兩條小腿被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整個人幾乎被對折起來,幸虧雌性身體柔軟,倒也沒覺得不適。 這個體位將兩人交合的部位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霓眼中,深紅的roubang隨著男人的動作在他身體里一進一出,時不時帶出一點嫩紅的腸rou,原本粉嫩的xue口被磨蹭得殷紅一片,還戀戀不舍地吮吸著男人的兇器不放。 “啪、啪、啪……”清脆的拍擊聲裹挾著“咕嘰、咕嘰”的水聲,隨著男人腰臀的挺動一下下傳進霓的耳朵里。 霓幾乎要被眼前的場景羞地昏死過去,眼睛卻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無法從身下的場景上移開。 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的注視,原本在他花xue口作怪的尾巴移開了,仿佛是想讓他看得更清晰。 但霓卻并沒有因為花xue被放過而松一口氣,反而被不斷攀升的羞恥折磨得全身泛紅,腸壁也不自覺地絞緊了身體里的roubang,仿佛這樣就能阻止眼前羞人的一切。 勒蒙被霓吸得腰眼一麻,深吸一口氣,“哥哥把我咬得好緊,就這么想要我嗎?” “沒有,才、才沒有!……我、我不……” 霓急忙反駁,說到一半?yún)s有些說不出口了。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霓的身子早就被瑟督喂熟了,不說別的,就沖著腸壁熱情的反應(yīng),霓也說不出不想要勒蒙的話來,只能支支吾吾地消了聲。 然而霓有意逃避,惡趣味的男人卻并不放過他,“不什么呀?哥哥怎么不說話了?要還是不要,哥哥說出來我才知道哦。” 說著,勒蒙竟然真的停下了動作,一副霓不開口就不繼續(xù)的無賴模樣。 “你、我……” 菊xue被溫溫柔柔地cao了半天,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勒蒙突然停了動作,瘙癢的渴望就順著骨髓流進了四肢百骸,讓霓難耐得小聲啜泣起來。 好歹是已經(jīng)有了正夫的雌性,就算霓尚還青澀,yin辭浪句卻也被瑟督逼著說過幾句的。 但對著溫柔體貼的哥哥丈夫和對著陽光帥氣的弟弟卻是完全不同的。雖然勒蒙在年紀上只比霓小了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也許是,小雪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勒蒙在霓心中依然是弟弟的形象。 霓張了張嘴,yin蕩的話語就是說不出口,只能扭了扭腰,又收緊xue道,暗示般得含了含身體里的兇器,期望勒蒙能接受他的求饒。 可惜剛剛還抱著他甜言蜜語的男人現(xiàn)在卻鐵石心腸,對于他的討好也只是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滿臉“聽不懂”的無辜樣子。 霓又生氣又委屈,但xue里實在癢得不行,只能咬了咬唇,“想、想要……” “想要什么?哥哥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霓后半句的聲音雖弱,但以獸人敏銳的聽力,還是能夠聽清的,但勒蒙依然壞心眼地裝作沒聽見的模樣。 “想要…想要你、嗚、想要你的roubang……嗚嗚嗚……”霓自暴自棄地說完,就忍不住委屈地哭起來,圓溜溜的杏眼里盈滿了淚花,可憐極了。 勒蒙一看逗過頭了,立馬將人抱進懷里,輕聲哄著。一邊溫柔地抽插,一邊伸手握住了霓小巧的roubang,輕柔地撫弄。 如水般溫和的快感安撫了霓剛剛的羞恥,讓他舒服得小聲哼唧起來。 然而男人的惡趣味卻不止于如此,剛剛偃旗息鼓的大尾巴不知何時又冒了出來,毛絨絨的尾巴尖在霓的guitou掃來掃去,帶起一陣難耐的瘙癢。 “嗚……癢、好癢!拿開,把尾巴拿開……嗚嗚嗚” 不知是不是勒蒙良心發(fā)現(xiàn),霓一求饒,那擾人的大尾巴竟立刻就挪開了。 然而還沒等霓松一口氣,瘙癢的觸感又攀上了花xue,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撞進了甬道深處。 “咿……!” 霓平坦的小腹被撐得微微鼓起,白皙的小腿連帶著腳尖崩成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大腿根不住地痙攣著。 這還是他第一次兩個xue同時被填滿,從未有過的酸脹讓他難受得眼角含淚。 怎么、怎么能這樣呢,霓迷迷糊糊地想,太過分了,怎么能用尾巴和roubang一起欺負我呢,肚子都要撐壞了。 下一秒,洶涌而來的快感就讓霓無暇繼續(xù)思考了。roubang和尾巴同時在xue道里抽插起來,小雌性的兩個xue口都被撐開填滿,霓幾乎能感受到身體里的兩個大家伙隔著一層薄薄的rou膜相互摩擦。 激烈的刺激讓霓一下子被cao昏了腦子,他甚至連求饒都不知道了。只能暈暈乎乎地靠在男人懷里,無助地承受著男人賦予他的一切快感。 “哈……啊、啊……萌萌、萌萌……”被快感徹底侵蝕的小美人恍惚地叫著男人的名字,也不知是求饒還是索要更多。 霓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渙散了,烏黑的瞳仁里水光一片,沒有骨頭般依偎在男人懷里,剛被cao了幾十下,就突然繃緊了身子,陷入絕頂?shù)母叱薄?/br> 雌性向來身子敏感,但這么快就高潮卻也還是第一次,雙xue被同時入侵的刺激對于成年不久的霓來說到底還是太過了。 花xue一股股地噴出透明的愛液,失禁一般噴了好一會兒才停下,馬眼也開闔著流出乳白的jingye,卻不是射出來的,而是如同腺液般蜿蜒流下。 “不要、哈啊啊……太多了、要壞掉……” 霓小聲哽咽著,不住地搖頭,生理淚水流了滿臉,明明還在高潮,卻只能被迫承受更多的快感,被男人推向更極致的高峰。 快感逐漸堆積,如同大海將霓包裹其中,根本無法逃脫,霓幾乎瞬間就被推向了另一個高潮,他的身子弓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渾身痙攣,幾乎發(fā)不出聲音。 勒蒙感覺到兩個xiaoxue都痙攣地收縮起來,將他的roubang咬得死緊,似乎是要從中榨出jingye來。 他低吼一聲,扣緊了霓纖細的腰肢,狠狠地在菊xue中抽插了幾下,就頂進花xue深處,對著zigong射了精。 小小的zigong早就被jingye灌滿,多余的jingye混合著潮吹液從yindao中流出,打濕了兩人身下的床鋪,但現(xiàn)在沒人顧及這個。 過載的快感讓霓整個人都如過電般酥麻,時不時顫抖一下,敏感得經(jīng)不起一點刺激。 勒蒙將他溫柔地抱進懷里,一下下?lián)崦缓顾竦拈L發(fā)。 他終于完全擁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