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太子的rou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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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歌饒有興致地看著身下人,那副動情而不堪凌辱的模樣,真是誘人。怎么會有這么美的人,貌若天仙,放眼整個越朝,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人。 偏偏這美人還如此特別,明明是男子,可那秀氣的小東西下,竟藏著一處敏感紅潤的女xue,xue口窄小緊致,看著脆弱,竟能容納他厚實的舌頭在內(nèi)肆虐,還能吞下他的三根手指,激動得涌出一波波甜美花液。 “小魚兒?你是誰的小美人?” 寧瑜被情欲折磨得幾乎要崩潰,意識模糊,哪里還記得把自己壓在床榻上的是誰,滿腦子都只有哥哥,他瞇著意亂情迷的眼睛,用軟糯黏人的聲音應(yīng)道:“哥哥……我是哥哥的?!?/br> 楚玄歌套不出話,不敢大意,只好咽了咽口水,問道:“你是哪家的?” 見楚玄歌遲遲不動,寧瑜幾乎要急了,張開自己的雙腿,無比熟練地將雙腿盤在了男人精壯的腰上。他扭著腰,用瘙癢的花xue蹭著楚玄歌的腿,隔著布料如同隔靴搔癢,愈發(fā)難解,他被情欲燒成了一鍋糨糊,沸騰起來。 “唔!”楚玄歌險些叫出聲。 小美人竟然隔著衣服,伸手捏住了他的子孫根,力道剛好,捏得他十分舒服,鈴口滴滴答答落下欲液。 楚玄歌的眸光里,情欲翻涌,他強(qiáng)撐著用最后一絲理智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寧瑜迷迷糊糊,心道哥哥今天好奇怪。 他應(yīng)道:“我叫寧瑜,我是哥哥的小瑜兒。” 楚玄歌迅速回想,待選太子妃的貴女中,有個叫寧瑾的,她有個哥哥叫寧玖,是今歲新科探花。 如今朝中沈氏一族勢力強(qiáng)大,楚玄歌想坐穩(wěn)這太子之位,唯有將來學(xué)父皇做個傀儡,他志氣高昂,低不下這個頭來,用人便只能用非門閥出身的朝廷新秀。早前他的門客曾進(jìn)言,言今歲這位探花郎文采斐然、前途不可限量,寧家也在求貴人相助,門客勸他選寧家女,借此籠絡(luò)寧玖。 他不是沒瞧過寧瑾,只是實在,對女人提不起興趣,尋常男子也不入他眼,一來二去,耗到二十還未成婚。 如今這送進(jìn)嘴里的美人,不論哪里都很合他口味,竟還是寧玖的弟弟,這不是天作之合么!他決定了,眼前的小美人,就是他的太子妃!他要好好疼一疼。 他再無顧慮,解開衣袍,將身下人按在床榻上,輕揉慢碾那胸前紅潤的兩點,寧瑜被刺激到,驚呼一聲,胸前便噴濺出更多奶汁,楚玄歌貪婪地吮吸著,寧瑜被弄得愈發(fā)情動,發(fā)出一兩聲難耐的嚶嚀,忍不住按住楚玄歌的后腦勺,逼迫他離自己更近些。 “真乖?!背杩涞馈?/br> 寧瑜乖巧地用手揉弄著楚玄歌的那根性器,手法嫻熟,楚玄歌一驚,停下動作,問道:“你不是第一次?” 寧瑜理直氣壯:“怎么了,哥哥你也不是?。俊?/br> 楚玄歌臉一黑,他還真是第一次。 太子殿下眼高于頂,誰都看不上,故而從未真正寵幸過誰,寧瑜是他第一個想弄進(jìn)去的人。 “婊子!”楚玄歌狠狠罵道,再沒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楚玄歌雖然是第一次,但在這件事上卻無比熟練,皆因他有個隱秘的愛好:他常常讓心腹在宮外買來兔兒爺,還得是處,買來后自己卻嫌臟不上,用各種工具把人弄得死去活來,以此滿足自己的凌虐欲和掌控欲。 身下這人,明明是被人弄過的,他好不容易想真正疼愛一個人,竟是個二手貨。 他頓時沒了興致。 寧瑜饞得直往人身上蹭,卻被太子推開,他委屈巴巴地縮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楚楚可憐,紅了眼。 平日里,哥哥連走路都恨不得抱著他,怕他累著,今天竟然推了他。 哥哥不要他了。 寧瑜頓覺委屈,淚水吧嗒吧嗒掉,楚玄歌看去,頓時有種難以言喻的炙熱感,他身體里的欲望叫囂著,讓他想好好欺負(fù)一下這小美人。這美人如此脆弱,被推一下就哭得梨花帶雨,要是真的被弄了,不知道會敏感成什么樣子。 楚玄歌心下一動,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寧瑜羽毛般撲扇的睫毛,一滴淚滑落下來。 他再戳,淚水便豆子一樣往下砸。 他把寧瑜粗暴地推倒,寧瑜反而哭得更大聲,只是哭聲里,溢出一點喜悅之色。 不行,這人怎么能這么敏感。 楚玄歌別過臉去,偏偏寧瑜溢出一聲難以忍耐的嚶嚀,宛若魔咒,一下子把楚玄歌身上的火全點著了,他有些惱,罵道:“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隨意勾引?” 寧瑜不聽,一把掀開被窩,嬌聲道:“哥哥,抱?!?/br> 楚玄歌氣急敗壞:“都說了,你還敢?!” 寧瑜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 楚玄歌狠狠咽了咽口水。 罷了,不是第一次就不是吧。這么美的人兒,倘若是第一次,才說不定有貓膩,是來害他的呢。 楚玄歌心一橫,把寧瑜放倒,貼身覆了上去。寧瑜熟稔地把人摟住,將雙腿纏在男人精壯的腰上,宛若水蛇,這副蕩婦一樣的索求情態(tài),更是激化了楚玄歌的欲望,他貼到寧瑜耳邊,咬牙切齒道:“蕩婦,孤今日就cao死你?!?/br> 寧瑜仰起脖子,楚玄歌便狠狠咬了上去,在脖子上、胸前乃至小臂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咬痕,紅得觸目驚心。寧瑜吃痛縮手,楚玄歌卻死死拽住他的胳膊,不許他動,隨手一扯,便把那床簾的一部分撕得粉碎,他挽著這根緞帶,將寧瑜的手捆在了床邊。 而后,他不帶一點潤滑,就狠狠地擠弄進(jìn)去,guitou破開緊致窄小的花xue,將蚌rou摩擦得血紅。 “啊!”寧瑜一下子痛得蜷起身子,微微顫抖。 好痛……哥哥怎么不潤滑一下就進(jìn)來了,那里雖然水多,可是吃下這么大的家伙,需要時間啊。 痛歸痛,身體的反應(yīng)卻意外誠實,他的花xue里瞬間被刺激得yin液直流,暖暖地包裹著那根粗大的yinjing,潤滑著,連那片處子膜都死死咬住了楚玄歌的roubang,舍不得似的,不讓他抽出來,咬得楚玄歌一陣心悸,心道這美人的花xue,真是個銷魂窟。 楚玄歌進(jìn)去的時候,感覺到了那處子膜。 他滿意地笑了:“什么啊,明明就是個雛兒啊?!?/br> 他為這一點感到興奮,掐住寧瑜的腰動作起來,粗暴而野蠻,寧瑜尖叫著,越叫他越興奮,他把寧瑜的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用前傾的姿勢將寧瑜壓在自己雙腿下,逼迫寧瑜像一個妓子一樣,大張著兩口rouxue,被從上至下狠狠jianyin著,發(fā)出噗嗤噗嗤yin蕩的水聲。 “還敢撒謊,嗯?”楚玄歌玩味地笑著:“以為撒謊孤就會放過你嗎?明明就是個雛兒,跟誰學(xué)的搔首弄姿,差點把我騙過去,呸!” 一口口水啐到寧瑜唇邊,他被頂?shù)蒙裰静磺?,紅著臉,爽得忘乎所以,竟伸出舌頭一卷,把那津液刮到嘴里舔了舔,一臉饜足道:“唔……好哥哥,求你,別放過我,千萬別放過我,唔……啊,好哥哥,你快一點?!?/br> 楚玄歌被他這副yin蕩樣子震驚到,幾乎要神魂顛倒。 “你!” 他說不出話來了,這雛兒yin蕩的模樣,激發(fā)了他強(qiáng)烈的凌虐欲,他控制不住地cao干著剩下這具炙熱的rou體,在其身體上撕咬著,留下惹眼的紅色印記,他大力揉弄著那奶子,揉得奶汁流得到處都是,他把被蹂躪得幾乎要暈倒的寧瑜按住,寧瑜下體吃痛想掙扎,手卻被捆住,只能被迫迎合著男人粗暴的cao干,淚水四溢。 “唔……哥哥,慢點,我受不住了?!?/br> 楚玄歌非但沒慢,還用手指玩弄起他的花蒂來,把那可憐巴巴的一點,折磨得紅腫刺痛,痛感席卷全身,寧瑜叫了片刻,發(fā)現(xiàn)痛感之后竟是洶涌的快感,如同海潮,撲得他幾乎要窒息,他的yinjing不受控制地勃起,將要射精時,楚玄歌卻伸手堵住了他的馬眼,讓他不得發(fā)泄,他的身體繃直,憋得渾身潮紅,感覺自己的那個東西都要廢了,眼淚本能地流下來,根本止不住。 “真漂亮?!背杩粗目弈槪d奮不已。 他拼命掙扎著,想掙開自己的手去撫慰自己,卻無奈手被捆住,只好瑟縮著往后退,想避開楚玄歌的手。 楚玄歌偏偏不放,一手堵住他的馬眼,一手掐住他的腰,加速cao干起來,楚玄歌發(fā)現(xiàn)他的處子膜很緊,夾著yinjing不讓出,驚訝不已,一邊cao一邊罵:“果真是個yin蕩的東西,以后就做哥哥的rou便器,好不好?” 寧瑜害怕,搖搖頭,楚玄歌便cao得更深,強(qiáng)硬地撬開他的zigong口,一下子把兇器推進(jìn)zigong,撞在寧瑜脆弱柔嫩的zigong內(nèi)壁上。 “啊啊?。 睂庤ぜ饨兄疵?,楚玄歌這才滿意,松開手,寧瑜的jingye便全部噴濺出來,粘在兩人恥毛上,yin靡至極。高潮后的身子更加敏感,楚玄歌深知這一點,便加速抽插起來,次次插進(jìn)花心,弄得寧瑜一顛一顛的,哭泣著求饒:“好哥哥,放了我吧?!?/br> 楚玄歌摸了把兩人相連的位置,在那里,距離xue口不過幾寸的地方,寧瑜的處子膜正狠命咬著楚玄歌的性器,他笑道:“放了你?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 他cao干了百來下,高潮時,大股guntang的jingye盡數(shù)噴在敏感的zigong內(nèi)壁上,將嬌小的囊腔灌得滿滿的,寧瑜被燙得下體直抽搐,竟抖抖索索潮吹了,帶著淡淡腥味的yin液從馬眼飛射而出,像是發(fā)了洪災(zāi),洶涌澎湃,快感迅速將他裹挾。 楚玄歌為這美人的敏感反應(yīng)驚喜不已,戲謔道:“怎么?被我cao尿了?” 寧瑜羞紅了臉,爭辯道:“不……那不是……” “不是?”楚玄歌的語氣陡然嚴(yán)厲:“那說明我做得還不夠?!?/br> 那根yinjing很快就再挺雄風(fēng),楚玄歌甚至沒把它抽出來,就著剛剛射進(jìn)去的jingye,一下下?lián)v弄著,弄得zigong腔里汁液激蕩,寧瑜痛苦地嗚咽著,感覺自己的下體含著jingye,飽飽的,像是在憋尿,偏偏楚玄歌還在把guntang的熱液往里灌,幾乎要把他撐破了。他漲得肚子撐起來,委屈道:“嗚嗚嗚……放了我?!?/br> 楚玄歌偏不放,反而更用力,一邊cao干,一邊重重拍打他的rou屁股,嘲弄道:“怎么這么sao????誰調(diào)教出來的,真是個尤物?!?/br> 寧瑜被打得屁股上滿是巴掌印,伴隨著器官交合的纏綿水聲,他再也受不住,身體失控似的抽搐著,yindao痙攣著咬著楚玄歌的yinjing,處子膜被捅爛了,再也咬不住yinjing,楚玄歌可以退出去了,卻根本不想退出這個銷魂窟,在他體內(nèi)已經(jīng)高潮好幾次,他同樣被玩得高潮頻頻,jingye射光,yin液也流得滿床上都是,渾身乏力,再也射不出什么東西來。 楚玄歌摸了把他微微凸出的肚子,狠狠一捅道:“我再加把力,是不是能把你肚子捅穿?” 寧瑜嚇得一縮,瞬間失禁了,尿液“噗”地飛射,他羞辱地捂上嘴,淚花漣漣,正想自己擦淚,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兩個圓滾滾的奶子,隨著他失禁射尿,竟然噴奶了,雪白的奶汁濺射著,香甜的奶味兒瞬間彌漫在空氣里。 “什么味兒?”楚玄歌故意蹙眉,寧瑜羞憤欲死。 楚玄歌見他如此,笑道:“怎么這么不禁cao?本來想著你第一次,該收斂點,可是孤怎么就是控制不住呢?嗨呀,真是慚愧?!?/br> 說著慚愧,行動上卻沒半點慚愧。 他低下頭,狠命吮吸著寧瑜的奶子,將奶汁悉數(shù)榨干,享受著這甘美味道,饜足地舔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