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大轉(zhuǎn)折,美人攻強(qiáng)jian變3P合jian,雙龍?zhí)蹛墼卸?,前后xue同時(shí)被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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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封貴妃后,按規(guī)矩,寧瑜是要去拜見皇后的,可他實(shí)在不愿意。 從他入宮起,沈君姝就三番五次給他找不痛快,恨不得逼他出宮,上次還用春宮圖羞辱他,后來又落井下石。如今他搶了宸帝,做了貴妃,沈君姝怕是殺心都起了,他更不想去觸霉頭。 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他依偎在宸帝懷里,聞著男人身上獨(dú)特的龍涎香味道,像吸著貓薄荷的貓,舒適,慵懶,饜足。 這些日子,宸帝待他像稀世珍寶一樣,格外嬌寵,恨不得時(shí)時(shí)刻刻守著。議政殿能不去就不去,奏折都搬到寢殿批,一邊批還要一邊摟著他,時(shí)不時(shí)親個(gè)嘴兒,摸摸rutou,像逗弄一只貓,揉搓得他很愜意。 要是他想要,楚宸隨時(shí)橫抱他上床,拉上簾子便赴巫山云雨,酣暢快意。 “夫君,我能不去嗎?”他用指尖撓著楚宸手掌,撒嬌道。 “按規(guī)矩是不行的?!彼箟牡闹割^被夫君捏住,放到嘴邊親了親,話鋒一轉(zhuǎn)道:“但朕可以為了你改規(guī)矩?!?/br> 于是在宸帝袒護(hù)下,寧瑜理直氣壯拖了兩個(gè)月,一直沒去見。 直到沈君卿上奏折,說妖妃禍國,寧瑜才稍微收斂,自覺于心有愧,不情不愿去給皇后磕頭請安。 昭陽殿碧瓦飛甍,富麗堂皇,一走進(jìn)去,就給人一種壓迫感。 沈君姝一襲錦繡華服,高坐在上,雖為女子,眉眼間卻盡是凜厲之氣,一個(gè)眼風(fēng)掃過來,就能讓人肝兒顫。 寧瑜給她敬茶,跪在地上,卻遲遲等不到她接茶,他跪得膝蓋酸麻,沈君姝略施小懲后,就開始利誘他。 “宮里這么悶,你就不想出去?” 寧瑜:“不想?!?/br> 他愛玩鬧,從前覺得宮里悶,可現(xiàn)在有了楚宸和寶寶,他反倒無比眷戀這片榴花宮闈,如倦鳥歸林。 “你若愿離宮修行,本宮可許你哥哥加官進(jìn)爵,官居正三品,和沈指揮使平級?!?/br> “娘娘錯(cuò)了?!睂庤ばΦ溃骸澳锬镏牢遗c哥哥曾有私情,卻不知我與他早已離心,陛下調(diào)他做起居官,不是提拔而是懲戒,他會一輩子待在那個(gè)位置,看他最憎惡最嫉恨的場面?!?/br> 沈君姝的臉變得鐵青。 寧瑜恃寵而驕,故意挑釁道:“我與陛下的小情趣,娘娘怎么會懂呢?” “你!”沈君姝氣得花容失色,目光里滿是妒火。 寧瑜笑意瀲滟,沈君姝兇狠,他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這茶,她不接也罷。 他假裝失手,摔了茶盞,起身要走,眼見皇后徹底被激怒,一個(gè)巴掌就要撂到他臉上,還沒落下,反而一把拉起他,反身把他禁錮在皇后之座上,吻了上去。 “唔!”寧瑜驚恐地瞪大眼睛。 瘋了吧!整情敵也不帶這么整的! 他被迫承受這個(gè)激烈炙熱的舌吻,想推開沈君姝,竟推不開,心道這女子怎么力氣這么大。 他被吻得嘴角艷紅,幾乎窒息,才被放開,抬眸只見沈君姝惡劣地笑,且逗弄他道:“滋味真是美妙,難怪那么多人爭著想上你,本宮可也是肖想了你一整年?!?/br> “你你你!齷齪!”寧瑜羞得耳垂通紅,狼狽地跑了。 他回到元清殿,越想越氣,這算怎么回事?沈君姝肖想他一年,有病嗎? 不對,她就是在捉弄他。 他生平?jīng)]被這么捉弄過,氣得落淚,恨不得把沈君姝千刀萬剮。 宸帝下朝時(shí),四處見不著人,找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寧瑜蜷縮成一團(tuán),把自己裹緊在小被子里,臉都不露。 “怎么了這是?” 寧瑜縮得更緊,惹得宸帝滿心愛憐,他輕輕剝開被子一角,見到一雙哭得通紅的眼,心疼道:“誰欺負(fù)你了?” “皇后!”寧瑜一頭扎進(jìn)夫君懷里,氣鼓鼓的道:“她欺負(fù)我,你讓她給我道歉!” 楚宸:“她罰你了?還是打你了?” 寧瑜委屈道:“沒罰沒打,可是比打了罰了還要惡劣!” 楚宸笑道:“她做什么了?” 寧瑜不好意思說她非禮自己,氣得發(fā)抖,楚宸把他摟懷里,想親吻撫慰他,他一想到沈君姝那個(gè)吻,尷尬得別過臉。 嗨呀!好氣??! 楚宸這次明白他氣急了,派人去昭陽殿問話,宮人帶回回信:“皇后娘娘說,她很抱歉,請貴妃原諒,她做了什么,貴妃娘娘可以如數(shù)奉還給她,她絕無怨言?!?/br> 寧瑜瞬間炸了。 還如數(shù)奉還?讓他吻回去?這女流氓! 晚膳時(shí),沈君卿覲見宸帝,當(dāng)著寧瑜的面直言道:“皇上好久沒去昭陽殿了,恐惹朝臣非議?!?/br> 楚宸:“朕是該去看看皇后。” 于是這一晚,楚宸宿在了昭陽殿,寧瑜獨(dú)守空房,滿心怨懟。 這兄妹倆,就是在聯(lián)手整治他! 芙蓉帳暖,枕邊人卻不在,寧瑜熬到深夜都睡不著,情不自禁想著夫君自慰起來,他一手揉著酥胸,一手撫慰著陰蒂和花xue,翻來覆去,竟用雙腿夾緊被子,用被子磨著瘙癢的花xue,不僅不解渴,還弄得饑渴無比,卻無法紓解,他恨不得此刻就跑去昭陽殿,把宸帝要回來。 “唔……好難受?!?/br> 明黃床簾一晃,寧瑜只見一個(gè)身影滑進(jìn)來,喜得把來人摟住,軟糯道:“夫君,你可算回來了。” “你仔細(xì)看我是誰?” 寧瑜睜眼,一把推開沈君姝:“你!來人??!” 沈君姝老神在在坐在床沿,威脅道:“使勁喊,宮人都被我遣散,沒人能聽到?!?/br> 寧瑜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沈君姝一只手摸上他的小腹,目光里滿是嫉恨,幽幽道:“你說這是我的種該多好?” 寧瑜:“???” 沈君姝坐到寧瑜的梳妝鏡前,慢慢卸妝,卸完后,儼然是沈君卿的模樣,他咳了咳,音色也由清麗變得洪亮,笑道:“宸帝難道沒告訴你嗎?這皇后的殼子下,藏的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君姝死得早,為了穩(wěn)住政局,宸帝隱瞞死訊,由我一直假扮她?!?/br> 寧瑜驚得說不出話來。 回想起過往,不禁雞皮疙瘩落一地,皇后待他的眼神、說話的語氣,的確有種曖昧感。 他小聲問道:“你告訴我這個(gè)秘密,是不是想讓我死得明白點(diǎn)?” 沈君卿:“不,我想上你?!?/br> 寧瑜:“……你滾?!?/br> “啪”地一聲,沈君卿合上抽屜,冷笑道:“趕我走?你是忘了嗎?那夜在寧家別院,是誰在我身下婉轉(zhuǎn)承歡求我快點(diǎn)?你那副迷醉樣子,我至今猶記,若不是你退還傳家玉佩,如今你就該是我沈家人,那時(shí)我真是豬油糊了心,講究什么君子之風(fēng),才叫你做了別人的新娘?!?/br> “我就該打條鏈子,鎖住你,把你關(guān)起來,讓誰都看不到你?!?/br> 他爬上床,猛地掰開寧瑜的大腿,手指伸到后xue撥弄,曖昧道:“你這里還是我開的苞,卻被別人cao開了,你真是……” 寧瑜還想掙扎,回手從果盤拿出匕首,往沈君卿的胳膊刺了一刀,傷口不深,但血流如注,痛得沈君卿咬牙威脅道:“別動,否則我就把別院那一夜,告知皇上?!?/br> 他的出路被堵死了。 他的褻褲被扒下一條縫,后xue口被抹上脂膏,男人的力量太強(qiáng),壓制得他無法反抗。 “怎么這么不聽話?你在陛下面前不是這樣的?!?/br> 寧瑜聞言,瞳孔一震,聽沈君卿沉聲道:“你猜的對,每一次你們做,我都在暗處圍觀,你是我的!我的!你怎么能爬上別人的床?不過你這副yin蕩樣子,真是叫我嫉恨又喜歡。” 寧瑜如瀕死之人垂死掙扎,落淚道:“你能不能,不要強(qiáng)迫我……” “不能?!?/br> 鮫人遇到危險(xiǎn),會變回人魚形態(tài),方便在海中竄逃。寧瑜的身體觸發(fā)了這種自保機(jī)制,他變回了人魚,輕輕舒了口氣。 “真是狡猾,不過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嗎?” 寧瑜自以為安全了,卻不料下一刻,一雙溫?zé)嵊执值Z的手掌,撫上他漂亮的魚尾,按摩起來,就像在寧府時(shí),哥哥無數(shù)次為他做過的一樣。魚尾上全是敏感點(diǎn),被這帶著薄繭的手掌按摩撫慰,舒服得很,他很快便情動,拼命想咬牙忍住,卻終于忍不住,悶哼出聲。 “別……別摸那里,唔……” 好死不死,那雙手熟稔無比,竟摸到了他身為人魚的生殖腔。 他的生殖腔內(nèi)藏著花xue,花xue上覆著秀氣的yinjing,yinjing平時(shí)會藏住花xue,兩者埋在狹窄的rou縫里,rou縫之上,覆著一層薄薄的rou膜,最是脆弱敏感,此刻卻被沈君卿用手指碾磨著,力道剛好。 怕什么來什么。 “因?yàn)槟悖铱墒前讶唆~族研究得一清二楚,這樣弄,你很舒服對不對?” 魅惑的聲腔如同魔鬼的低語,歡愉從小腹往上竄,寧瑜漸漸沉淪其中。 他很少有機(jī)會得到這樣的愛撫,哥哥從不曾碰他的生殖腔,宸帝溫柔,不會讓他嚇回人魚形態(tài),太子就更不行。 這種快感激得他腦袋發(fā)熱,恍惚間,他忘了今夕何夕,他是誰,身上人是誰。 他恢復(fù)了人形,花xue里酥麻酸癢,他一時(shí)忘形,敞開雪白纖瘦的雙腿,纏上沈君卿的腰,主動用屄xue磨蹭起男人的碩物來。 容顏如畫的男人,掰開他的腿,狠狠頂弄進(jìn)去。 沒有充分潤滑的xue口,傳來一陣異物侵入的脹痛感,寧瑜悶哼出聲。 身體的反應(yīng)比嘴巴誠實(shí),他很舒服,發(fā)情期的身子敏感無比,蜜xue里迅速涌出汁液,噴濕男人的性器。男人的那根東西比起宸帝的,不遑多讓,粗漲起來的尺寸撐得寧瑜很飽,他的腦子有些混亂,剛意識到這是沈君卿,想反抗,下一秒,腦子就不停使喚,被快感裹挾住。 男人騎著他,蠻橫地cao干起來。 寧瑜口中溢出甜膩酥麻的呻吟聲,他一邊挨cao,一邊用手指愛撫自己敏感的陰蒂,小小的rou豆在強(qiáng)烈的刺激下,配合著后xue的抽插,很快便把他送上了高潮。 “嗯?就這么舒服?說吧,還想要我怎樣?” 榻上美人一雙桃花眼水光瀲滟,在昏黃燭光下,顯得更魅惑,竟主動扯開裹胸,軟軟求道:“夫君,快幫我吸一吸,好癢……” 得,這是被cao爽了,認(rèn)錯(cuò)人了。 但即便如此,沈君卿也不介意,想想看,若非寧瑜退還玉佩,自己現(xiàn)在可不就是他夫君?這么叫沒毛病。 “多叫幾聲,夫君就幫你?!?/br> 寧瑜難耐地揉著雙乳,yin叫連連:“求夫君幫我吸奶子,好癢,好漲,嗚嗚嗚,好夫君,求你……” 軟糯的嚶嚀聲大大滿足了沈君卿的占有欲,他埋頭,幫寧瑜吸吮起來,弄得那rutou硬挺,漲滿的奶汁一波波噴出來,沈君卿一邊吸咽,一邊用手指擠壓那柔嫩如水豆腐的rufang,指頭在上面留下yin靡的紅痕,寧瑜感覺微微有些痛,可痛感之外,快感更旺盛,他被揉得情動不已,身子緊繃著,潮噴出水,后xue也痙攣著把沈君卿含得更緊。 沈君卿整齊的禮服依舊一絲不亂,正面也僅僅是把裙子撩開一點(diǎn),胯下兇狠的cao干和冷靜強(qiáng)勢的面容,仿佛是兩個(gè)人的狀態(tài)。 可寧瑜就比較可憐了,衣裳被撕爛,被沈君卿強(qiáng)迫著,翻轉(zhuǎn)身體,像雌獸一樣跪趴,rou臀高高翹起,然后沈君卿像cao小母狗一樣,抱著那雪白的翹臀cao干進(jìn)去。 緊致濕熱的saoxue里,嬌嫩敏感的媚rou蠕動著,纏著猙獰兇狠的兇器,隨著男人的cao進(jìn)cao出,被激烈摩擦,變得充血紅腫,甚至外翻。 這種感覺,太刺激了。 “好熱好漲……嗚嗚嗚……夫君,你要cao死我了。”寧瑜已渾然分不清身后人是誰。 “一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br> yin蕩的叫床聲狠狠刺激著沈君卿,他的下半身硬挺如鐵,反復(fù)碾磨搗干,在滑膩濕熱的甬道里瘋狂抽插,每次都往敏感點(diǎn)頂,把美人頂?shù)孟愫沽芾?,媚rou亂顫。 一年前在寧家別院,他還是處,是寧瑜給他一本春宮圖冊,讓他學(xué)著來,他自那以后,自己偷偷琢磨,無數(shù)次肖想著,要在寧瑜身上實(shí)踐一番,這次好不容易創(chuàng)造出機(jī)會,自然不肯放過,他變著花樣兒cao干寧瑜,甚至扶著寧瑜單腿站立,讓他微微前傾,而后捧著他的肚子,抬高他一只腿,從側(cè)面狠cao進(jìn)去, “唔……夫君,你……你好會啊?!?/br> 男人狠狠咽了咽口水,應(yīng)道:“都是你教的?!?/br> 寧瑜又被放倒下去,男人還是更喜歡讓他跪趴著cao干他,他感覺身后男人捅cao的速度越來越快,深深埋在體內(nèi)的粗rou甚至比剛才還要火熱硬挺,他知道,這個(gè)男人把他cao得高潮三四次后,終于要射精了,他叫得越發(fā)歡暢yin蕩,勾得男人yuhuo高漲,沖撞得更加兇猛,幾乎要把他撞到地上。 男人低吼著在他銷魂的yinxue內(nèi)cao干數(shù)百下,在將要射精時(shí),猛地拔出來,雙手捏住他柔嫩飽滿的奶子,擠出一條縫,把充血腫脹的欲根扎在他乳縫里繼續(xù)抽插,最終一泄而出,將濃稠白濁的jingye噴在他潮紅臉頰上。 寧瑜愣神間,有一絲從他唇瓣上滑落到嘴里,他下意識去舔了下,一股濃烈腥膻的味道在舌尖化開。 “夫君,你今天……怎么這么霸道?” “你再看看,我是誰?”他被男人捧著臉,歪頭疑惑道:“是夫君啊。” 沈君卿身子一顫。 靜默,窒息,懷疑人生。 為什么兩次都被認(rèn)錯(cuò)?沈君卿有些不滿,起身點(diǎn)亮寢殿所有蠟燭,把寧瑜的臉洗干凈,再問他。 此刻寧瑜剛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頭腦清醒些,被一問,嚇得裹緊被子直往后縮,怔怔道:“怎么?怎么會是你!我夫君呢?” 正當(dāng)這時(shí),殿外傳來曹公公的聲音:“恭迎陛下!” “你你你!快滾!”寧瑜捂緊被子,只見沈君卿嘆口氣,消失在黑暗里。 楚宸快步走到寧瑜身旁,一股甜香馥郁的味道彌漫在殿內(nèi),yin靡非常,勾得他一下子硬起來,笑道:“這么香,自己弄了?夫君回來了?!?/br> 嬌柔的美人兒藏進(jìn)被子,沒像以前那樣撲上來求cao,楚宸覺得不對勁,扒開條縫,隱約聞到精水的味道。 寧瑜怕他察覺,先出手,反將一軍道:“哼,你找皇后去,我不要你了。” “吃醋了?”楚宸笑得開懷,解釋道:“別吃醋,朕這些年根本沒碰過皇后,去昭陽殿住一晚,不過是為堵大臣們的嘴,你看,朕舍不得你,怕你一個(gè)人睡不好,回來陪你了?!?/br> 是啊,你當(dāng)然沒碰皇后,可你的皇后跑過來碰我了! 寧瑜羞憤欲死,臉色潮紅。 這副模樣分明是動情了,楚宸會意,熟稔地把手伸進(jìn)寧瑜胸前,揉弄著,那里的乳汁被沈君卿榨干凈了,楚宸眉色一凜,問道:“rutou這么硬,是被衣服蹭的嗎?” 寧瑜難堪地低頭,表情根本藏不住事。 他感覺夫君厚重的手掌伸進(jìn)褻褲,隨便一摸,便摸出滿手yin水,認(rèn)命地閉眼,聽宸帝道:“下面濕成這樣,被野男人cao得挺爽啊,嗯?” “我錯(cuò)了……” 橫梁上,沈君卿看得著急,這小妖精心眼那么多,怎么在宸帝面前就原形畢露呢? 心頭雖惱,卻做不到無視。 一個(gè)黑影晃過,楚宸聞聲,驀然回頭,只見自己的陪讀,自己最忠誠的大臣,最鋒利的一把利劍,正跪在榻前。平日里冰山般沒有感情的一個(gè)人,竟眼角眉梢染上春情,目光熾熱,跪求道:“今日之事,皆是我強(qiáng)迫,請皇上不要牽連貴妃?!?/br> “你倒是誠實(shí)。”楚宸扶額,又看向?qū)庤ぃ瑔柕溃骸澳阏f實(shí)話,是不是被cao得很爽,說吧,你對我一直很坦蕩?!?/br> 寧瑜微微點(diǎn)頭:“是?!?/br> 有一說一,沈君卿的花樣的確很多,弄得他很解癮。 氣氛凝滯,沈君卿一顆心被撕扯著,一面因?qū)庤さ姆磻?yīng)狂喜,一面又怕宸帝暴怒,便主動扛罪道:“陛下,對不起,是我克制不住,您降罪吧,臣愿一人承擔(dān)?!?/br> “他的朕的貴妃,還懷著龍嗣,朕自然不會降罪于他?!背防浜撸骸暗故悄?,你就這么喜歡貴妃嗎?喜歡到愿意為他去死?” “是,臣這一生,只對他動過心?!?/br> 寧瑜聞言一怔,突然有些心酸。 堅(jiān)實(shí)有力的臂膀攏住他,他被宸帝帶到懷里,揉弄著,身體起了反應(yīng),潮紅美麗,突然聽楚宸笑道:“朕的小狐貍,魅力這么大,果然無人能抵抗,瞧瞧,沈大人冰山似的人,都為你融化了。 “朕不是太子,沒那么強(qiáng)的獨(dú)占欲,朕只想要你快活。” 什么意思? 宸帝又道:“你這次發(fā)情期來勢洶洶,其實(shí)朕一直擔(dān)心,不能滿足你,你會難受。朕早就有意幫你找個(gè)人,要信得過,要清白,最好是熟悉的人,想來想去,只有沈愛卿最合適,何況他對你也有情意,只是朕怕你尷尬,一直沒提。今天既然發(fā)生這種事,朕就直說吧,沈愛卿,以后寧貴妃若需要,你得來伺候他?!?/br> “當(dāng)然,小狐貍,你要選別人也可以,朕會幫你安排。朕只有兩個(gè)要求,一是別傷到自己,二是別離開朕?!?/br> 這話說得何其卑微,寧瑜看著這個(gè)平時(shí)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可置信。 他心頭暖流奔襲而過,如三月春風(fēng),化開寒冰,染出千山桃花灼烈。 經(jīng)過太子和哥哥那一遭,他曾發(fā)誓,予取予求,只為自己活著,不再動心,此刻卻心旌神搖,為宸帝瘋狂心動。他有種劫后余生的幸福感,激動得跳進(jìn)楚宸懷里,主動親吻他道:“夫君,我心悅你!” 楚宸會心一笑,心里甜膩膩的。 這是小狐貍第一次在清醒時(shí),說出這么rou麻的話。 小狐貍一開始就很直白,楚宸明白他體質(zhì)特殊,明白他為何yin蕩,很體諒他,這份體諒將心比心,換來一份愛意,楚宸很驚喜。 果然這小狐貍還是要放養(yǎng),才能長得油光水亮,溫順黏人,要是禁錮起來,就蔫了,太子就是前車之鑒。 “夫君,我……我想要你?!睂庤ず邘拥亟忾_宸帝衣裳,摟住那精壯的腰,貼在夫君胸膛前,貪婪地嗅著那荷爾蒙的氣息,隨即玉手下滑,摸到恥毛間那根guntang腫脹的東西,有些眼饞,一俯身便用嘴巴含住了。 楚宸被吸得魂飛天外,為美人的主動而驚喜。 他享受著這份饜足,被吸得舒暢時(shí),便也想讓寧瑜也舒服,扶起寧瑜的腰讓他坐在自己胯上,自下而上頂弄起來,硬碩的roubang在白皙的臀rou間瘋狂進(jìn)出,yin水四處飛濺,花xue被cao得微微翻開,露出殷紅的媚rou,沈君卿只是瞥一眼,就能回憶起這美人包裹吸吮他時(shí)的快感,咽咽口水,情不自禁上前,伸出一只手撫摩上美人的rouxue,隨著他的輕撫,寧瑜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嚶嚀,罵道:“你要做就做,磨蹭什么?” 沈君卿當(dāng)即加入,擼動yinjing,在足夠腫脹時(shí),一挺身,cao入寧瑜后xue。 兩根尺寸不相上下的roubang插進(jìn)去,把saoxue變成兩個(gè)yin靡的圓洞,一前一后,含弄著男人們的大rou。 “?。『脫?!” 突然擠入的roubang,把寧瑜撐得一陣快慰,身子輕顫,他感覺得到,那兩根尺寸不相上下的roubang,在他體內(nèi)互不讓步,便一齊鉆進(jìn)他身體深處,把他xue口的肌rou都撐開擴(kuò)張到極致,內(nèi)壁更是被碾磨得酥癢酸軟,一片泥濘。 男人們迅速動作起來,配合協(xié)調(diào),一前一后,一進(jìn)一出,輪番伺候著他。 他像個(gè)夾心糕點(diǎn)一樣,被夾在中間頂撞,往前躲,被楚宸cao到zigong口,往后躲,則被沈君卿cao進(jìn)腸壁深處,來來回回,兩邊都被cao得爛熟,媚rou被摩擦得炙熱濕軟,愈發(fā)想要男人們的慷慨澆灌,于是寧瑜爆出一陣陣yin叫求歡聲。 快感過于強(qiáng)烈,他被cao得牙根酸澀,口水分泌出來,卻又因?yàn)閥in叫來不及吞咽,順著嘴角流下,yin靡非常。 楚宸抓著他晃動的奶子,看他被cao得嗚咽,越發(fā)想要凌虐他,猛插急送,聽著他yin浪的呻吟,嗤笑道:“就這么喜歡嗎?果然是個(gè)小sao貨,兩根東西都喂不飽你。腿再張開點(diǎn),朕要cao進(jìn)zigong,把你肚子灌得更大?!?/br> 美人已經(jīng)沉淪在欲海中,聞言竟主動張開腿,yin叫道:“夫君cao進(jìn)去吧,cao死小sao貨,里面很熱很舒服的,快進(jìn)來?!?/br> 這叫人哪里頂?shù)米 ?/br> 孕肚凸起,楚宸小心把它護(hù)好,幾度嘗試后,頂開zigong口cao了進(jìn)去。 “啊啊啊!好舒服!夫君cao得我好舒服?!?/br> 楚宸忍不住罵道:“你可真是個(gè)要命的sao貨。” 洶涌的欲望在他眼里翻滾著,同樣刺激了沈君卿,沈君卿憋了這一年,此刻得到,便如禁欲許久的野獸逃出牢籠,瘋狂發(fā)泄,兇狠抽插,幾乎要把楚宸的東西擠出去,事實(shí)上,他也有心這么做,幾次挑釁后,他被猛推一把,翻倒下床。 欲望正盛,他被推得有些惱,問道:“做什么?” 宸帝面有慍色,語氣不善道:“叫你上來,是讓貴妃舒服的,不是和朕比大小的。” “好好好?!?/br> 沈君卿無奈妥協(xié),上床后不敢再得罪宸帝,小心cao弄著。 那副想吃rou又生怕被趕走的模樣,看得寧瑜滿心愉悅,他意亂情迷道:“夫君,別趕他,我喜歡他的大rou?!?/br> 沈君卿聞言一喜,宸帝的臉色則有些不佳,寧瑜瞧見,安撫道:“我也喜歡夫君的,夫君是全天下最厲害的男人?!?/br> “說,誰的更大?你更喜歡誰的?” 快感狂涌,寧瑜被夫君一邊cao干一邊逼供,爽得神魂顛倒,大叫道:“都喜歡……啊,快點(diǎn)cao我,夫君,他就是個(gè)按摩棒,你才是我……心悅的人!” 夫君喜了,沈君卿怒了。 一前一后的roubang交錯(cuò)抽插,寧瑜扭動著身子配合,感受著狂喜與嫉妒兩種情緒的沖撞,男人們的感情直白純粹,在交媾時(shí)注入他的腹中,快感有如滅頂之災(zāi),直沖腦門,他捂著肚子,里面盡是guntang炙熱的jingye,前后都飽飽的,是男人們贈給他的禮物。 沈君卿cao得他很舒服,一想到這人做著宸帝的奴仆,還要被當(dāng)按摩棒,寧瑜便有些過意不去。 高潮過后,他靠著夫君的肩膀喘息,問道:“夫君,以后讓我們的孩子,認(rèn)沈指揮使做義父好不好?” “你高興就行?!?/br> 寧瑜得意地沖沈君卿挑眉,沈君卿被他瞧得眉色見盡是狂喜之色,耳垂微紅道:“你這是承認(rèn)我了嗎?放心,我一定待你好,待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