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經(jīng)年覬覦,情欲一朝爆發(fā),瘋狂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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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總算風平浪靜,寧瑜捂著肚子,有種劫后余生的快意。 還好,這小崽子沒被剖掉。 他去葵島港口轉(zhuǎn)了轉(zhuǎn),舊日故鄉(xiāng)的確被侵占了,但往來船只,熱鬧非凡,這地方自然就繁華起來,也并非毫無益處。 一連數(shù)日,葵州yin雨霏霏,寧瑜悶在屋子里,無趣得很,偏偏天氣潮濕悶熱,他一日須得洗好幾次澡,泡在溫泉里,便有些心猿意馬。 他的身子已經(jīng)七天沒開葷了,饞得很。 沈君卿陪自己離京南下,已是忙里偷閑,如今錦衣衛(wèi)一堆事糾纏著他,他不得不先離開,而宸帝,遠在千里之外。這倆男人,似乎覺得他的崽子月份大了,不好再動他,他們不知道,鮫人懷孕月份越大,欲望越盛。 寧瑜時時刻刻能感受到y(tǒng)uhuo焚身,加上雨天不宜外出,悶在驛館,就更難受了。 他把自己泡在溫泉里,勉強壓抑著欲望。 可惜一點用都沒有,那小小的東西被熱水裹著,愈發(fā)硬挺,甬道里也癢得厲害,他索性不再泡,起身披了浴袍,往臥房走去。 他記得,沈君卿備了很多小玩意兒,玉勢勉鈴之類,或許可以一用。 屋內(nèi)檀香繚繞,他光著腳走進去,忽然見自己被窩里隆起一塊,似乎是個人形,他頓時警惕。 難道說有人藏在他被窩里,意圖行刺? 他拿了把劍防身,輕手輕腳走過去,一掀被子,竟是寧霜白在里面! 寧霜白往后一閃,抱著被子,少見地臉紅了,問道:“公子,你……你不是才剛去洗澡嗎?” 寧瑜故作疑惑道:“霜白,你在做什么?” 換做從前,他自然不懂,可經(jīng)歷了這么多場情事,他都懂了。 霜白哥哥陪伴他長大,大概從一兩年前,霜白就喜歡偷偷窩在他被窩里,把頭埋進去,深深地呼吸。他曾經(jīng)以為,那是因為霜白哥哥沒睡過這么舒服的床,趁他不在享受一下,所以視作不見,如今他知道了,寧霜白是貪戀他被褥上的味道,他的味道。 這個人身為奴仆,喜歡都喜歡得那么卑微。 不娶親,默默照顧他,所有心思都牽掛著他,當初得知他要入宮,甚至提議做太監(jiān),就為了繼續(xù)陪他,再喜歡,也從不逾矩。 寧霜白果然頭腦機靈,應道:“我在檢查被褥,天氣潮,該讓他們換一套?!?/br> 寧瑜漫不經(jīng)心道:“是很潮,哪里都很潮?!?/br> 他說這話的表情很純潔,眼神無辜,可叫人聽著,總好像是意有所指,很難不想歪。 寧霜白也想歪了。 他看著寧瑜,心如擂鼓,偏偏寧瑜的表情那么天真,他頓時迷茫起來,心道自己真是癡心妄想,瘋魔了。 帝王,權臣,太子。 寧瑜過往的裙下之臣,都非等閑之輩,他怎么可能對自己有哦興趣。 可腦子里的旖旎念頭不會停歇,像藤蔓在潮濕雨霧里瘋長,他倒了杯茶喝,企圖壓下這些綺念,忽聽寧瑜說道:“霜白哥哥,我們做吧。” “噗!”他一口茶噴桌上,耳根發(fā)紅道:“你說什么?” 寧瑜的語氣陡然變得堅定,應道:“我說,我想要你,想和你親吻,交合,融為一體,共赴巫山云雨?!?/br> 這幾個字重重砸在沈君卿心頭,他差點沒回過魂來,固執(zhí)道:“不行。” 寧瑜笑道:“我看到你自瀆了,你那副迷醉樣子,真是迷人,那種時候,你腦子里想的是誰?我猜猜,是我對嗎?”他說著,竟靠過來,一把捏住寧霜白的那根東西,隔著布料擼動起來,色氣地說道:“都這么硬了,還說不行,你忍得住嗎?你看,你對我很有感覺?!?/br> 心事被戳中,寧霜白的臉更紅了,嘴硬道:“我沒有?!?/br> 寧瑜黯然垂眸:“你嫌棄我?” 寧霜白陡然無措,摸著寧瑜的背,安撫道:“我不是……” 寧瑜抬眸,拿霧蒙蒙的桃花眼瞅著他,質(zhì)問道:“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你敢嗎?” 寧霜白無法,只得上前,愛憐地拈著寧瑜的下巴,將一個吻印在他唇上,如驚鴻一瞥,表白道:“我從未嫌棄你,我怎么舍得?!?/br> 這個吻,溫柔而短暫,如蝴蝶輕顫羽翅,在花瓣上掠過,卻比過往任何一個吻都讓寧瑜興奮。 沒有人可以拒絕他,包括寧霜白,一問便換得一吻。 “上當了呀,霜白哥哥。”寧瑜笑得爛漫。 他興奮地抓起寧霜白的手,引著往下摸,低聲道:“你摸摸,這下是真的潮了?!?/br> 寧霜白卻猛地抽手,寧瑜一臉懵,問道:“怎么了?” 寧霜白的眼神里隱隱透著不甘,他整理衣冠,起身要走,應道:“寧瑜,你對我只有欲望,沒有別的,我知道。你盡可以用你的魅惑手段,讓那些男人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我不會,我若想要一個人,從身到心都要徹底得到,如果做不到就放棄,我絕不會任人玩弄,可憐蟲一樣乞憐?!?/br> 說罷,推門離開。 寧瑜突然就笑了。 對這個人來說,感情這么重要嗎? 可寧瑜不覺得,這種事你情我愿,予取予求是最好,若是談感情,勢必受傷。 何況若是真談感情,自己與寧霜白也有竹馬之情,不輸別人,只是這個人素來謹小慎微,不曾奢求,便不曾發(fā)現(xiàn)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寧瑜捫心自問,絕不會玩弄霜白哥哥,讓他當一個可憐蟲。 所以他固執(zhí)地追了出去,在走廊上堵住寧霜白,激他道:“你是不是慫了?你在害怕,怕床上功夫不夠,比不過別的男人,是不是?還是說你根本不行?” 男人最怕別人懷疑自己不行。 果然,寧霜白明知這是激將法,還是上了鉤。 寧瑜話音剛落,就感覺自己被死死按在了墻上,動彈不得,他感覺腿縫一涼,整條褻褲都被扒了下來,耷拉在鞋子上,只剩袍子空蕩蕩遮住雙腿,卻根本遮不住,只要風稍微一吹,腿下風光就暴露無遺。 走廊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有人路過,寧瑜頓時慌了。 “你!霜白哥哥,回屋里去。” 可寧霜白被激怒,無視他的請求,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伸到他腿縫間,動作起來,手指頭靈巧地蹂躪著他的陰蒂,一下下頂弄花唇,弄得xue口濕噠噠全是水。 “唔……” 好些天沒開葷,光是這么弄一弄,寧瑜就舒服得嚶嚀。 可無論怎么樣,他身為貴妃,絕不能被認出來,更不能被看到和宸帝以外的男人媾合,他推開寧霜白,企圖提起褲子,寧霜白卻伸出腳,踩住褲子,一把將他扣在墻上,繼續(xù)揉弄起來,這一次,不僅玩弄他下面,還扒了他的上衣,埋頭吸吮起他的rutou來。 “?。〔弧恍?!唔,好舒服,就是那里……”寧瑜生怕被聽到,小聲喘著,哀求道:“霜白哥哥,我們進屋吧?!?/br> 寧霜白卻不聽,將他翻個面,讓他臉貼著墻,他微微塌著腰,這個姿勢顯得屁股特別翹,他尚未反應過來,寧霜白就扶著他的腰,猛然進入! 性器粗漲的尺寸很可觀,縱然寧瑜是情場老手,也吃了一驚。那根東西硬漲著,往他花xue深處擠,碩大guitou擠開媚rou的褶皺,將他的內(nèi)壁每一寸都撫慰到,與他緊密契合,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它表面的紋路凸起,感受到花xue被撐開,被侵占,內(nèi)壁酥麻的癢意讓他發(fā)瘋,而此刻,這根東西卻用一種粗暴的方式撫慰了他。 “疼嗎?”男人執(zhí)意要當眾辦了他,看似是被欲望左右,失去理智,然此刻流露出的一份溫柔,卻證明男人并沒有。 寧瑜意識到,寧霜白此刻很清醒,就是故意的要在大庭廣眾下做這事。 他無可反抗。 所幸此刻走廊無人,他剛應了聲“不疼”,男人便動作起來。 粗漲硬挺的yinjing,一次次貫穿他的花xue,蠻橫搗弄,進進出出,噼噼啪啪,把原本溫熱的內(nèi)壁摩擦得火熱。他捂著肚子,只覺那個東西大有種不死不休的氣勢,直往zigong口搗弄,次次撞上他宮口緊致柔嫩的媚rou,榨出更多yin靡的汁水。 男人大概是憋狠了,每一次都很兇悍,不用他怎么調(diào)情,就硬得燒火棍似的。 “唔……??!好深!慢點!” 他無措地命令著,可寧霜白根本不聽,次次都是錐心蝕骨的程度,快感如滔天大浪般從陰部往上撲,奔襲到全身,讓他舒服得直打哆嗦。他的身體無比喜愛這樣狂暴的入侵,根本不受他控制,狂涌的yin液把內(nèi)壁潤滑得無比順暢,又澆濕了男人的yinjing,讓這一次次cao干變得更加順滑,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而他,身子顫抖著,不由自主地扭起腰臀,xue口收縮,把男人的roubang吞咽得更深,痙攣著接受男人炙熱的疼愛。 “唔……好舒服,霜白哥哥好厲害!” 男人因為他的叫喊聲,變得愈發(fā)亢奮。 他正要沉淪其中,忽有一驛館的小廝路過,他羞得低頭,試圖用頭發(fā)遮住臉。 “看什么看,滾!”寧霜白怒喝道。 那小廝忙不迭跑了。 寧瑜這才放松,料想無人敢再來,再度沉浸在這極樂中。 快感太盛,幾乎要沖得他暈過去,他渾身酥軟,根本站不住,男人便伸出雙手扶住他的大腿內(nèi)側,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托舉著他,繼續(xù)猛cao。他的身子軟得往下墜,反而方便了男人往更深處頂,越深越敏感,他驚惶地捂著肚子,叫道:“啊!別進去!別!” 寧霜白卻冷哼一聲道:“我說了,不做你的玩物,所以不可能只讓你舒服,我偏要進去,好好爽一把。” 男人猛一頂弄,一下子就頂開了他zigong口的蚌rou,guitou猛地頂在zigong內(nèi)壁上,炙熱硬挺。 “唔!”寧瑜悶哼出聲。 里面又嫩又敏感,哪里遭得住這么猛烈一下,何況男人一進來,就占地盤似的,瘋狂cao弄起來,寧瑜一顛一顛的,不住地大叫,里面被搗弄得一塌糊涂,每一寸zigong內(nèi)壁都被男人用guitou碾壓過,燙燙的,癢癢的,只有不間斷的cao干才能解渴。 “我等這一刻好久了。”寧霜白貼在他耳畔,低語道:“無數(shù)個日夜,我渴望侵占你的身體,你的靈魂,讓你和我合二為一。我總以為,待你好就能讓你愛上我,所以我等,溫水煮青蛙一樣待你好?!彼溉患?,摸著寧瑜的rutou,懲罰似的輕輕一掐,又道:“可你呢?我待你好你視而不見,那些男人,他們只要鉆進你的身體,把你cao舒服了,就能輕易得到你的心。我早怎么不知道,你是這么yin蕩的一個人,我要早知道,至于煎熬這些年嗎?” “霜白……你!壞人!我不要你了!我要回屋!”他作勢要離開,男人似乎看透他是欲擒故縱,猛然擒住他的雙手,按在墻上,將他整個身子都禁錮在墻邊,他像是上了刑的犯人,動彈不得,被迫貼著墻。 冰火兩重天,墻壁微涼,男人的胸膛卻是炙熱的,把他夾在中間,叫他進退不得。 他只能承受著男人猛烈的疼愛,欲海沉淪,醉生夢死。 或許是被溫柔以待久了,他都忘了寧霜白的力量有多強大,小時候他被街頭混混欺負,那個人可以以一當十,打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而如今,這人再也抑制不住經(jīng)年累積的情愛與欲望,露出了爪牙。 他逃到天涯海角都沒用。 如此炙熱激烈,如此蝕骨銷魂,他倒也沒想逃,而是猛一掙扎,翻過身來,吻上了男人的唇。 寧霜白一怔,激動得顫抖起來,托住他的后腦勺,回應了一個更深沉炙熱的吻,唇瓣廝磨,舌尖糾纏,互相試探后,毫不猶豫地與對方糾纏親熱起來,寧瑜被吻得動情不已,低聲道:“回屋去吧,我想要一邊做一邊吻你。” “好?!蹦腥送衅鹚钠ü?,摟著他進屋,將他放在床上,便扶著依舊粗漲的yinjing,盡根沒入,一邊cao干一邊親吻他的脖頸,吸吮著,撕咬著,將yin靡的紅痕印滿他潔白的肌膚,卻沒有痛楚,只有歡愉。 “舒服嗎?嗯?” 男人的聲音都開始顫抖,寧瑜仰頭,嚶嚀出聲,叫道:“舒服……霜白哥哥弄得我好舒服……要化了,唔!” 寧霜白看著身下的美人,拼命咽著口水,感覺下體被美人含得無比爽利,他情不自禁一遍遍吻著寧瑜,滿心都是愛憐贊嘆:寧瑜怎么可以這么美?明明兩年前不是這樣的,兩年前的寧瑜,清瘦干凈,雖然也很好看,但眉眼是清純天真的,而自十八歲發(fā)情期之后,寧瑜便突然脫胎換骨了一般,眉眼間都是遮不住的風流俊俏,容貌也變得冶艷昳麗,這樣的美人,有哪個男人能拒絕? 他好恨,恨自己是個一無所有的家仆,空有才能,卻因奴籍而不得施展,如此一來,再也入不了寧瑜的眼。 本以為這輩子都只能在泥沼中仰望,看那朵白蓮花高高在上,卻沒想到,寧瑜竟然放下身段,來安慰他,即便是為了紓解欲望,也很讓人感動。 寧瑜說得對啊,何必求對方動真心?對方能動欲念,就夠了。 他愿意用欲望來維系這種親密關系。 所以他繼續(xù)狠命cao干起來,有心要和寧瑜其他男人爭個高低,他想讓寧瑜離不開他。 寧瑜在一次次高潮中,忘了自己,只專心于交歡,男人似乎真的憋狠了,摟著他,從床上做到窗前,甚至桌上,兩個人踉踉蹌蹌還撞到了一扇屏風,可誰都沒功夫理會,他們瘋狂交媾,把身心都交給彼此,戰(zhàn)場一片狼藉。 “魚兒……你,你里面好舒服,我要到了?!睂幩纵p呼,想要退出。 寧瑜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輕喘道:“射進去吧,霜白哥哥,把我里面射滿,我想要你的濃精。” 男人一怔,眼神因為他的求歡,變得愈發(fā)熾熱。 “啊啊啊?。 睂庤ぜ饨兄?,感覺一股熱乎乎的精水,兇猛地噴濺在他的zigong里,燙得敏感嬌嫩的內(nèi)壁一陣痙攣,他捂著肚子,感覺里面被灌得飽飽的,一臉饜足,嬌聲道:“唔……霜白哥哥射進去了,射得小魚兒好舒服。” 寧霜白扒開他的腿縫,一眼就看到那柔嫩的花xue口,隱隱有白色的yin靡汁液,將整個xue口糊成一團黏膩,用手指一勾,就能掏出些許。 他贊嘆道:“真想讓你看看,你下面這張小嘴,含我的精水含得真歡,像安了個鎖似的,鎖住jingye,全吃掉了。你這身體,不就是為了讓你容易懷孕嗎?竟然發(fā)育得這么能吃,這里面能射多少男人的精水啊?!?/br> 寧瑜害羞得捂臉,寧霜白卻扒開他的手,威脅似的說道:“我不是一個免費的泄欲工具,你別想用一次就甩掉,等你好了,我一定日日夜夜cao干你,用jingye灌滿你的zigong,讓你也懷上我的孩子,讓你變成我的小sao貨?!?/br> 寧瑜摸到了花xue口的一片黏膩,意猶未盡道:“好,小sao貨給哥哥生孩子,求哥哥cao我。” 他半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引誘道:“哥哥,后面也要?!?/br> 寧霜白扶住他的腰,用剛射出的jingye稍加潤滑,便用yinjing捅進他柔嫩的后xue,一路破開緊致的媚rou,插到最深。 激烈的情事持續(xù)了快兩個時辰,寧瑜被cao得整個人都虛脫了,兩個xue口都灌滿精水,剛坐起來,便順著腿縫往下流,可他卻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難以自拔,若不是寧霜白擔心他的身體受不住,強行停止,他覺得他能和霜白哥哥做到天荒地老,欲仙欲死。 事后,男人跪趴著休息,把他壓在身下,溫柔繾綣地親吻,嘆道:“你啊你,總是讓人破了底線,我明明還沒有得到你的心,就動了欲,日后只得像狗一樣搖尾乞歡,被你玩弄,真是個可憐蟲。” 寧瑜沒料到男人會這么想,應道:“你不是可憐蟲,從來都不是,我可以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玩弄君心,可以學褒姒烽火戲諸侯,卻絕不會玩弄你,因為紅塵翻覆,你是我唯一可以完全信賴的人,你在我心里最干凈的地方,我想要親近你,比親哥哥還要近?!?/br> 寧霜白被這表白震驚到,他從未想過,自己一介家奴,能在寧瑜心中站到這個位置。 他一把抱住寧瑜,緊緊摟住,像是要把人揉碎了,讓骨血合為一體,表白道:“我也是,我心悅你,把你放在心里最干凈的地方,可惜我今天把你弄臟了。” “我很喜歡。”寧瑜饜足地微笑:“盡管弄臟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