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劇情章,無rou有糖)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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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瑜被cao得像個破布娃娃似的,下體沾染著士兵們的jingye,他們爽過之后,把他隨便用草席一裹,便丟在了營帳外,他站都站不穩(wěn),雙腿顫抖著,股縫間不停流著白濁的jingye,他起身想離開,卻一屁股坐了下去,哪哪都疼,他用目光搜尋著薛定瀾的身影,卻怎么都找不到,無助地抱住身子。 正當(dāng)這時,天地間開始簌簌落雪,越來越大,幾乎要把他埋進雪堆里,他舉目四望,曠野上除了他倚靠的一棵枯樹,就只?;牟?,以及一片冰湖,連士兵們駐扎的營帳都遷走了,他被凍得瑟瑟發(fā)抖,手腳都僵硬了。 奇怪,才八月份,怎么會落雪呢? 他沒穿衣裳,手腳迅速生瘡,感覺自己要被凍死了。 突然間,身上一暖,似乎有人給他裹了條薄毯,他迷糊地睜眼,只見宸帝心疼地看著他,嗔怪他道:“怎么在這里睡著了,著涼了怎么辦?” 簡直是匪夷所思,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城墻上,滿朝文武剛下朝,三三兩兩往城門走去,薛定瀾在和人談話,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 那荒yin無度的一切,竟然只是一個夢嗎? 他有些欣喜,太好了,自己沒有作踐自己,沒有被士兵們輪jian拋棄。 一想到那個夢,他就覺得后怕,緊緊依偎在宸帝懷里,像受驚了的貓咪似的,黏著主人,怎么都不愿意松開,宸帝任由他黏著,哄道:“好了好了,寶貝是困了吧,要睡也別在這睡呀,夫君抱著你回寢殿好不好?” 他乖順地點頭,宸帝橫抱著他,完全無視宮人們訝異的偷瞄,一路慢走回昭陽殿,也不嫌累。 這狗皇帝溫柔起來,真是要了命了。 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籠罩著他的心,或許是恐懼,或許是后悔,或許是愧疚,可他下一秒又否定了自己,他才不可能對狗皇帝心懷愧疚呢!做了那種荒yin的夢又如何?給宸帝戴了綠帽子又如何?反正從認(rèn)識的第一天起,他就沒瞞過宸帝,宸帝知道他是怎樣yin蕩的一個人,還要強行留他在身邊,怨不得他。 不該愧疚的。 他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問道:“有霜白哥哥的消息嗎?” 宸帝眸色一沉道:“你對他牽腸掛肚?” “沒有!絕對沒有!”寧瑜連忙解釋:“牽腸掛肚不至于,他畢竟與我有竹馬之誼,我關(guān)心他,但只是普通的關(guān)心?!?/br> 該死,自己有必要解釋嗎? 寧瑜后知后覺,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 狗皇帝看破他那點小心思,得意一笑,應(yīng)道:“他頗有才干,去葵州三個月,就將鮫人族一切安置好,他還利用以前在寧家商鋪做事積攢的人脈,將鮫人族特產(chǎn)的珍珠鮫綃,銷往北狄,且獨家壟斷,如今,你母族眾人因他所為,富得流油,都敬他為神明,恨不得做成金像供起來?!?/br> 寧瑜放心道:“那就好。” 楚宸又道:“連你父親如今都在籠絡(luò)他,要收他為義子,他應(yīng)了?!?/br> “什么!”寧瑜不禁替他不平:“他不知道嗎?父親只是貪圖他能帶來的油水?!?/br> “他怎么可能不知?!卞返圯笭枺骸八@人,前半生虧在一個奴籍,你替他脫了;而后半生,恐怕只虧在一心戀慕之人的心,并不在他那里?!?/br> 寧瑜別過臉,一陣心虛。 他無法確定自己的心意,但他可以確定,自己喜歡的人不會是寧霜白,寧霜白,不會讓他有心動的感覺。 宸帝牽起他的手,吻了吻,曖昧道:“你說那個人的心,在哪兒呢?” 寧瑜想躲,宸帝又黏上來,細(xì)細(xì)密密地親吻他雪白的脖頸,觸感炙熱而溫柔,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燒著了,宸帝又問他:“在哪兒呢?” 宛若某種咒語,奇跡般地攥住了他的心,叫他一陣心悸,竟生出某種類似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來,他把臉埋進被子里,悶聲道:“你走開,我要睡了!” 宸帝不再逼問他,笑意瀲滟地離開。 寧瑜捂在被子里的臉,羞得通紅,暗恨自己不禁逗。 接下來有足足半年時間,寧瑜都不曾主動召見過誰侍寢,只一味養(yǎng)孩子玩,再不然就是和宸帝膩在一起,他變得越來越像一個皇后該有的樣子,端莊矜持,溫柔和順,只有在和宸帝單獨相處時,才流露出自己嫵媚冶艷的一面,所有的聲色放蕩,都只交付宸帝一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收心了。 薛定瀾憋得狠了,曾暗示過他,他讓人上了床,薛定瀾付出了滿腔熱忱取悅他,他的身體極度愉悅,可腦子里卻全都是楚宸的模樣,到最后高潮時,嘴里情不自禁喊出的,竟也是楚宸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完了。 偏偏在他心懷愧疚時,楚宸竟秘密讓人做了綠頭牌,寫了沈君卿、薛定瀾以及寧霜白的名字,供他隨時傳喚,以致他那份愧疚心更重,憤而起身,將綠頭牌全摔了個粉碎,宸帝也便再沒提及此事,他們心照不宣,達成了某種默契。 宸帝寵他寵得愈發(fā)厲害,而他,也愈發(fā)安分起來。 轉(zhuǎn)眼便是臘月里,寧霜白自從做了寧貴遠(yuǎn)的義子,便一路青云直上,如今被從葵州調(diào)任回京,任戶部尚書,一躍成了朝中新貴,他壟斷著鮫綃珍珠市場,搖身一變,成了京城首富。他沒有再入宮探視寧瑜,只是以寧瑜的名義,修了一座座獨孤院和義莊,叫寧瑜美名遠(yuǎn)揚。 百姓都對這位皇后感恩戴德。 寧瑜派人私下去談,要他用自己的名字,寧霜白卻不聽,回信道:“當(dāng)初我落魄離京,帶的唯一一筆錢,便是皇后所贈,如今自當(dāng)奉還。此生無緣,臣唯愿皇后娘娘如意順?biāo)?,便心滿意足,做這些微末小事,不過是為娘娘積攢福澤?!?/br> 縱然如此,寧瑜除了感念也再無其他,他又想起宸帝那句話:“那個人的心,在哪兒呢?” 是啊,在哪兒呢?在一個他不敢承認(rèn),不敢奢求的地方。 新年后,北邊邊境出了事,守將千里傳信,說嚴(yán)冬臘月,北狄人的草場被凍壞,牲畜損失嚴(yán)重,沒有了口糧,這些驍勇善戰(zhàn)的北狄人便入侵了邊城。這種事本來年年都有發(fā)生,宸帝見怪不怪,每次派個強將去打敗他們,再派個使者送物資撫慰,便可解決。 可這一次,北狄人卻來勢洶洶,不侵吞掉大越不罷休,他們似乎掌握了城防圖,輕易就攻下了北境十三城,勢如破竹,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直奔大越腹地的京城而來。 信使到時,北境已全部淪陷,大越失去了六分之一的國土。 沈君卿手下人效率極高,錦衣衛(wèi)分署同日上報:在北境發(fā)現(xiàn)太子楚玄歌的蹤跡。 楚宸反應(yīng)很快,著內(nèi)閣一查,果真查出北境城防圖有被拓印的痕跡,而太子此刻無故竄逃到北境,毫無疑問就是那個盜竊人,他早前出使過北狄,有些關(guān)系,如今聯(lián)合北狄,攻打自己的母國,這是叛國的重罪,他擔(dān)了,便是要破罐子破摔。 要是做不到,他就得死,所以連下十幾城,破釜沉舟。 楚宸不得已,只得御駕親征。 這一次是真的大雪紛飛,寧瑜裹著厚重的袍子,還覺得冷,只見宸帝一身玄甲,騎在烈焰馬上,率領(lǐng)十萬京師出征,自是威懾四方,卻在他上前時彎下腰,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如驚鴻一瞥,而后溫柔道:“回去吧,天冷?!?/br> 簡簡單單一個吻,卻叫他整顆心都溫暖起來,乃至變得炙熱。 他踮起腳,回吻宸帝的手掌心一下,矜持著沒多說一個字,可光是這個吻,就讓宸帝的眉眼都飛揚起來,如雪霽初晴,宸帝眸色漾開笑意,不勝愛憐地問道:“那只鳳凰,飛累了嗎?找到他心愛的梧桐枝了嗎?” 眾人不解這啞謎,寧瑜卻記得,許久以前,宸帝說過:他若不動心,宸帝便會一直等待下去,小鳳凰飛累了,總要挑根梧桐枝歇息的。 他很想點頭,卻不敢點頭。 帝王之心深不可測,他怕這一點頭,宸帝就膩了,而他則淪陷其中,變得像個怨婦。 可離別在即,萬般情緒都涌上心頭,他咬著唇,終于忍不住,微笑著流下眼淚,認(rèn)命似的點頭道:“找到了,再也離不開了,陛下早些回來。” 宸帝頓時喜上眉梢,竟在眾目睽睽之下,翻身下馬,一把將寧瑜摟在懷里,用寬厚的肩膀藏住他的小臉,給了他一個綿長而熾烈的吻,這個吻無比激烈,吻得寧瑜呼吸困難,整個身子都變得guntang起來,好像宸帝給他點著了火。 他淚眼迷離,迎合著,兩人分開時,還滿是眷戀,宸帝招招手,曹公公便明白宸帝要說私房話,命眾人退到兩百尺外。 寧瑜真舍不得了,吻著楚宸的手腕,聽他道:“此行兇險,朕可能回不來。朕早已擬好密旨,若朕駕崩,便由楚衡即位,你垂簾聽政直到他能獨當(dāng)一面,不必?fù)?dān)心,朕留了薛將軍和攝政王鎮(zhèn)守京城,他們會輔佐你。圣旨在元清殿牌匾后,玉璽在金鼎里,若朕有意外,你務(wù)必要記得自保?!?/br> 寧瑜鼻子一酸,落下淚來。 楚宸又道:“你若不愿意留在宮中,也可離開,薛將軍、攝政王,甚至寧霜白,他們會幫你。” 大雪簌簌落下,寧瑜撲扇著睫毛,沾著淚,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叫楚宸好一陣心疼,卻也歡喜,他想,他終于等到了,這小狐貍最記掛的是他。 “你可不可以別走,非得御駕親征嗎?派個將軍去不行嗎?”寧瑜勾著宸帝的手指,戀戀不舍,活像只黏人的貓。 宸帝摸著他鬢角,溫柔道:“這是朕和太子的積怨,無人可解,只有朕親自去?!?/br> 廝磨片刻,宸帝終究還是騎馬走了,遠(yuǎn)行的軍隊消失在地平線,寧瑜望著,忽然感覺自己的心,隨著那個人離開,碎成了一片一片,隨風(fēng)雪飛散。 有薛定瀾和沈君卿坐鎮(zhèn),京城倒是秩序井然,但宸帝走后,寧瑜便寂寞了起來,無法言喻的空虛焦慮充斥著他的身心,使他莫名煩躁,他召了沈君卿和薛定瀾入宮,沒日沒夜和他們交歡廝混,身子是爽了,心里的空洞卻越來越大。 又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結(jié)束,他無力地癱軟在香榻上,額頭上全是香汗,yin靡的鮫人異香彌漫在整間屋子里,濃郁醉人。 沈君卿和他一起躺在被窩里,摟著他的身子,幫他按摩腰肢,薛定瀾則起身去取水給寧瑜喝。 薛定瀾赤裸著身子,肌rou強鍵,筋骨都很有勁,寧瑜看著,突然想起來自從自己和薛將軍好上之后,宸帝也開始練肌rou了,本來宸帝就精于騎射,有那底子,練過之后,在床上更是弄得他死去活來。 宸帝竟是在學(xué)薛將軍嗎? 照著這個思路一想,寧瑜漸漸想起了許多細(xì)節(jié)。 比如沈君卿最開始取悅他,用了各色春宮畫和道具,宸帝全收繳了,自己用,沈君卿辦事的時候會趴在地上,狗一樣讓他騎乘著,往前爬,取悅他,宸帝也學(xué)了這花樣;比如寧霜白走后,宸帝就開始學(xué)做甜點,都是他愛吃的;比如自己夢魘時,宸帝會摟著自己,哄孩子一樣摸背安撫,那是寧霜白的習(xí)慣…… 宸帝對他坦蕩,允許他有好幾個情人,甚至到了關(guān)鍵時刻,宸帝最擔(dān)心的還是他的歸宿,全無私心,連軍國大事都不瞞他,將心比心,他明白,宸帝寵他,已經(jīng)力所能及,把能給的東西全給他了。 這個男人一腔深情,比他想象得要愛他更深,試圖用習(xí)慣,他依賴自己,而他,因為不敢奢望,故而不曾發(fā)覺。 所謂魚水,他是魚,真正的水不是寧霜白,而是宸帝。 他頭一次覺得自己是個狼心狗肺的壞東西。 寧瑜一掀被子,把沈君卿往床下推,又招呼薛定瀾道:“走走走!你們都走開!” 兩人走后,寧瑜點燃了龍涎香,沖淡了室內(nèi)yin靡的鮫人體香,他在這熟悉的香味中,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不能入眠,他開始思念那個老男人,那種溫雅從容的帝王氣質(zhì)、富有磁性的聲音、溫柔的眼神、寬厚的肩膀、肌rou緊實的胸膛、長滿繭子卻溫暖無比的手掌、高潮時的低吼、乃至濃密恥毛中那根紫黑色丑陋的性器…… 無比不讓他思念,著迷。 “狗皇帝,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他惆悵滿懷,龍涎香不夠,他尋了宸帝日常穿的里衣,自己穿上,衣服太大,他穿著根本撐不起來,袖子空落落的,褲子也蓋住了腳背,可他能嗅到殘留在上面男人的氣息,熟悉而安心,他終于蜷縮成小小一團,安然睡去。 又是一個月過去,寧瑜瘦得幾乎皮包骨了,神色憔悴,他頭一次知曉了人比黃花瘦的滋味,他想,自己對宸帝的依賴眷戀,或許比自己想象得要深。 他早已淪陷在宸帝的溫柔中,再也沒法一笑置之,瀟灑離開。 思念如蟲蟻般啃噬著他,加上擔(dān)憂宸帝安危,他再也受不了,決心親自去北境找宸帝。 沈君卿和薛定瀾重任在身,不能離京,一聽此事,連忙阻止,都道路途艱險,北境如今兵荒馬亂,寧瑜一個人去會有危險,可寧瑜執(zhí)意要去,僵持之下,寧玖站了出來,說道:“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寧瑜是我親弟弟,我拼死也會護好他。” 寧霜白聽聞,提議道:“我常往北境去做生意,熟門熟路,還是我陪寧瑜去?!?/br> 寧玖勃然大怒:“賤奴,這你也要和我爭?” 寧霜白不卑不亢道:“我早已不是賤奴,我是寧家入了族譜的養(yǎng)子,寧瑜的二哥,當(dāng)朝的戶部尚書,寧侍郎,我勉強敬你為大哥,勸你,慎言。” 眾人爭執(zhí)不下時,信使傳信,說宸帝御駕親征,頗有成效,只一個月,就將淪陷疆土悉數(shù)收回,滅掉北狄三萬余騎兵,如今北狄節(jié)節(jié)敗退,已經(jīng)投降,雙方到了議和的階段,再不出一個月,宸帝就可回京。 寧瑜欣喜道:“太好了!我要親自去迎接他!” 寧瑜隨寧霜白的商隊北行,加上沈君卿增派錦衣衛(wèi)的人手,一路還算順利,走了半個月,將要抵達北境邊城時,忽聞噩耗。 邊城軍民都說,宸帝與北狄使者議和時,遭到暗算,如今他一個人被擄劫到北狄王帳,生死未卜,以楚玄歌破罐子破摔的計劃來看,宸帝怕是必死無疑,畢竟宸帝不死,楚玄歌就得死,天家無情,弒君弒父的事,不稀奇。沒過幾天,京城也傳來消息,有朝臣打著“清君側(cè)”的名號,要將沈君卿下獄,同時迎楚玄歌回京登基。 北境天寒地凍,寧瑜站在蒼茫雪地上,幾欲窒息。 往前,往后,都是死路,這一次,宸帝怕是真的栽在了太子手里,權(quán)勢皆無,恐怕連性命都要丟了。 寧霜白幫他攏上手爐,心疼道:“小魚兒,你要想清楚,若是宸帝一無所有 ,你還會跟著他嗎?” 寧瑜點頭。 寧霜白顫聲道:“我最后問你一次,你是跟我遠(yuǎn)走高飛,還是作為楚宸遺孀,被清算,被凌遲而死?” “他不會死的?!睂庤远ǖ溃骸八麜韼一丶?。” 話雖如此,可七天后,兩軍對峙,楚玄歌還是好好地出現(xiàn)在了北狄軍陣前,騎著駿馬,身穿銀甲,似乎毫不忌憚別人說他叛國,他拎著一個血糊糊的布袋,喊道:“母妃駕到,真是有失遠(yuǎn)迎。父皇的頭顱在此,母妃你說,我是剁碎了喂狼狗,還是還給你呢?” “還給我。” 楚玄歌一臉得意,面目幾乎有些猙獰了,吼道:“那就拿你自己來換!我答應(yīng)你,留他尸首完整,你得答應(yīng)我,來做我的寵妃?!?/br> 直到這種時刻,楚玄歌滿腦子竟還想著他,他無言以對,走出越軍隊列,朝北狄軍的騎兵陣走去,走到楚玄歌馬前,楚玄歌一勾手,把他撈到馬背上,低聲道:“我說過,我的東西,弄壞了都不許別人碰,這一次,我一定不饒你,先jian后殺?!?/br> 北狄王瞥了楚玄歌一眼,似乎被這變態(tài)的想法震驚到了,眸子里三分鄙棄。 寧瑜嚇得身子一顫,險些墜落下馬。 可他終于還是坐穩(wěn)了,他此刻才意識到,自己對宸帝有多難割舍,宸帝哪怕一無所有連性命都丟了,他還是舍不得的。 那是他的夫君,他的男人。 北狄王吼道:“收!” 狄軍頓時鳴金收兵,楚玄歌一騎絕塵,將寧瑜帶回北狄王帳,沖進帳內(nèi),把寧瑜丟在床榻上,一把撕開他的衣裳,玩弄著他的rutou,又急不可耐地揉搓著他滾圓的屁股,呼吸急促,喃喃道:“不是這樣的,兩年前你沒這么美,想必被父皇喂得很飽吧,生了孩子之后,你這身子可真是越來越有風(fēng)韻了,哪個男人能忍?。俊?/br> 寧瑜推開他:“要殺要剮隨你便,別對我做這么惡心的事?!?/br> 楚玄歌怒道:“惡心?那我不妨告訴你,楚衡滿月宴那天,我被解了禁足,遠(yuǎn)遠(yuǎn)看到你,就想做這種事了。我想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進入你,讓你在我胯下婉轉(zhuǎn)承歡,讓他們都看看,他們尊敬的皇后,在男人胯下是怎樣一副yin賤樣子?!?/br> “別過來!”寧瑜連連后退,卻被楚玄歌抓住手腕,他一急,張口就在楚玄歌手臂上咬了排血牙印,楚玄歌登時大怒,撲上來要打他。 寧瑜又羞又急,正當(dāng)這時,雪光一亮,有人掀開簾子進來了。 “滾出去,沒看到本王辦事呢!”楚玄歌大吼,轉(zhuǎn)過身去,看到來人的瞬間,像見了鬼似的,嚇得癱坐在地,連滾帶爬道:“父……父皇,你怎么在這?別別來找我,我錯了!我不該覬覦母妃,我不該殺你,不,不是我殺的你,是北狄王,你去索他的命!” 北狄王竟一晃身,也進了帳篷,站在楚宸身邊,沉聲道:“太子殿下就這點誠意?賣我賣的真快,可惜了,我更快?!?/br> 楚玄歌腦子沒轉(zhuǎn)過彎來,寧瑜卻反應(yīng)過來了,從床上跳下來,撲進宸帝懷里,哭得一塌糊涂,驚喜道:“夫君!太好了!你沒死!” 宸帝拍著他的肩膀,柔聲安慰道:“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要不是太子埋在朝中的臥底沒釣出來,朕不會容他放肆這么久,放出死訊只是將計就計,不是真的,朕還活得好好的,連累你擔(dān)驚受怕,朕錯了?!?/br> 寧瑜哭得一抽一抽的,楚宸心疼不已,親吻著他的淚眼,安慰道:“別怕,朕來了,朕來了,讓朕看看,你怎么瘦了這么多?” 楚玄歌這才明白事情因果,轉(zhuǎn)身怒斥北狄王:“你叛我!” 可他發(fā)現(xiàn)得太晚了。 北狄王配合楚玄歌,誘騙劫走宸帝,是真。只是那個時候,北狄王知道楚玄歌大勢已去,加上宸帝許諾給北狄免歲貢三年,北狄王便倒戈了,選擇了站在宸帝立場。他和宸帝聯(lián)手,演了出假死的好戲,把楚宸殘余在朝中的心腹全誘了出來,斬草除根。 宸帝千算萬算,唯獨沒算到寧瑜會千里迢迢來找他,更沒算到寧瑜愿為了他,慷慨赴死。 他抱著寧瑜,滿心愛憐。 寧瑜能嗅到這熟悉的龍涎香氣味,和男人的雄性氣息混在一起,讓他安心,他擦干眼淚,往宸帝懷里一蹭,軟糯道:“小鳳凰累啦。” 宸帝握著他的手,往下帶,叫他摸到那長褲底下,硬邦邦的凸起,曖昧道:“小鳳凰累了,這有根又粗又長的梧桐枝,歇不歇?” “歇的呀?!睂庤さ哪樧兊镁p紅,踮起腳,親了親楚宸的鼻尖。 山高水遠(yuǎn),唯盼與君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