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穿 置之死地而后生(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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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里彌漫著濃郁的血腥氣,屋里的幾個男人沉浸在一片低氣壓中,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團黑云籠罩。 床上的林欲男仍舊昏迷不醒,雖然西諾德已經(jīng)派來軍醫(yī)處理過傷口,但她長時間的失血過多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佩吉站在床邊看著像睡著了的林欲男,總覺得胸口悶悶的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堵住了有點難受。 “喂,女人,如果你再不醒小心我們幾個輪jian你?!?/br> 佩吉話說的很輕,和平時囂張的那股氣焰相比淡了很多。 伊萊嗤的一笑,手里擦拭酒杯的動作沒有停,“我就知道那家伙會動手。不過,沒想到他會那么著急?!?/br> 說完,他別有深意的往安德魯身上瞥了一眼。 安德魯緊抿雙唇,一雙大手至今還在微微發(fā)抖。 馬修看在眼里,對安德魯?shù)淖龇ㄐ拇娼娴伲緛硭麄儙讉€人精心布置的越獄計劃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行性,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被新來的瑟邇打亂,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繼續(xù)進行。 “尤金……他怎么樣了?”馬修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安德魯?shù)痛怪^,低迷道:“死了。” 伊萊暗諷:“你倒是厲害,身邊跟了那么久的人都舍得打死。” 是啊,尤金是在安德魯下獄沒多久就跟著進來的,沒有人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只是一直跟在安德魯身邊馬首是瞻。 佩吉聽了伊萊說的話皺了皺眉,很明顯安德魯這次的作為是叫他們意外的,看遍整個星球沒有一個人能做到尤金那種掏心挖肺,而安德魯這只白眼狼竟然還將他給打死了,說出去可是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安德魯,你外面接應(yīng)的人都準備好了么?”佩吉雖然開始對安德魯“刮目相看”,但越獄的念頭還是占了上風。 安德魯沉默了一會,不是很肯定的回道:“應(yīng)該差不多了。” “什么叫應(yīng)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馬修銳利的察覺出他的猶豫,要是往常安德魯絕對不會給出模棱兩可的答復(fù)。 房間里再次沉入死一般的寂靜。 安德魯沒有回話,佩吉和伊萊神色有變,馬修面無表情。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佩吉焦急的問。 安德魯扒拉下頭發(fā),終究還是松口說了出來: “我們之中有內(nèi)jian。” 內(nèi)jian? 眾人大驚,就連早已醒來卻在裝睡的林欲男也是震驚到小手指動了動,不過幸好沒人發(fā)現(xiàn)。 “怎么可能?我們房間里的人除了瑟邇都參與了計劃?!迸寮_始煩躁的來回走動,嘴里嘟嚷著:“怎么會有內(nèi)jian呢,難道……難道是?” 說著,目光不由飄到床上的林欲男。 安德魯立刻否定:“不是瑟邇,我試探過她?!?/br> 林欲男無語,安德魯什么時候試探過她,她怎么不知道? 那邊伊萊接過話,道:“以瑟邇的智商我第一個排除的就是她?!?/br> 我勒個去,敢情在他心里她就是豬的代表么?林欲男默默朝他豎起中指。 “那會是誰呢?”佩吉心急如焚,他在這里呆的太久,已經(jīng)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他做夢都渴望出去看一看夢中的蒂菲城還在不在,他的兒時兄弟還在不在,他的家人……還在不在…… 是以,當尤金來說服他參與計劃,沒有多想就同意了。 眼看好不容易快要熬到頭,他不會容忍任何人來掐滅他的夢,任何人都不可以! 裴吉目露殺氣,可愛的娃娃臉上布滿陰沉,床上的林欲男看著他慢慢變臉,不由心頭一驚,雖然她早就知道裴吉不如外表看起來那么單純,但如此陌生的裴吉還是第一次見到。 哎,能入拉菲拉爾監(jiān)獄的男人都不是吃素的。 “安德魯,你懷疑是誰?”馬修沉聲問。 安德魯扯開嘴角,做了個苦笑:“我也不知道,他藏得很深。” 伊萊思考片刻,蔚藍如海的眸子在飄向林欲男時掠過一絲驚訝,隨即迅速隱去換上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道:“這件事我們再議,現(xiàn)在少了尤金接頭工作得重新分配?!闭f完,他又想起什么重要的事,面色一沉,“安德魯,我記得你還有一個弟弟?” 安德魯像是想到什么,臉色跟著難看起來,“不可能,我走的時候他還那么小?!?/br> 裴吉不傻,兩人對話一來二去就能聽個明白,急忙插嘴道:“你怎么都沒和我們說你有個弟弟?” “他就是個小孩子能成什么大事。”安德魯絲毫沒把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放在心上,想當年他出征討伐其他星球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嬰兒嘴里還叼著奶嘴呢。 馬修冷哼道:“再小的孩子經(jīng)過時間的洗禮也會變成男人,何況現(xiàn)在你的母星只有他可以繼承王位?!?/br> 安德魯還是不敢相信,以前尤金說要提防艾倫他沒當回事,可現(xiàn)在種種苗頭都朝一個方向走,那就太奇怪了。 “不行,我們不能再這么等下去了,今晚我們就行動?!?/br> 伊萊眉頭緊皺,似乎對他貿(mào)然行事的沖動勁覺得不妥,“會不會太快了?離我們定好的日子還有半個多月?!?/br> 安德魯搖頭,沉靜道:“再不走,我們就得一輩子困在這里?!?/br> 裴吉聽到行動指令,立刻興奮地渾身顫抖起來,“快,快,快,我們都準備準備,啊啊啊,終于可以離開這該死的監(jiān)獄!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這里。馬修,你說外面的星球是什么樣子,有蒂菲城漂亮嗎?會有五顏六色的花朵開滿整個山頭嗎?啊啊啊,我好期待,我已經(jīng)忘記花的香味……” 馬修看著他手舞足蹈,絮絮叨叨的說著沒有邊際的話也不打算阻止,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裴吉,他不過是,太寂寞了。 林欲男聽著他們談話,知道今晚肯定會發(fā)生重大事件,而她的任務(wù)才完成了七七八八,總覺得差了那么一些火候。 到底還差了什么呢? 林欲男捉摸不透。 “如果我們今晚行動,那瑟邇怎么辦?” 伊萊突如其來的問題將興奮中的裴吉瞬間打回原樣。 雖然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固然值得高興,但要丟下瑟邇,裴吉還是有些猶豫的。 “要不,我們帶她一起出去吧?!?/br> 馬修早知道他會這么說,一并附和道:“帶著她也不是不可以,尤金的位置不是已經(jīng)空缺出來了么。” 伊萊想想也是,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又怎樣,這次行動能不能成功還是個未知數(shù)。 如果成功,那么皆大歡喜;如果失敗,那,就同歸于盡吧。 “不行,瑟邇得留在這里。” 想破腦袋,林欲男都沒想到安德魯會出言反對,他不是喜歡她么?為什么不肯帶她一起離開呢? “為什么?平日里你不是最疼瑟邇的嘛。”裴吉大叫,顯然搞不懂安德魯在想什么。 伊萊和馬修靜默,安德魯會反對他們并不意外,畢竟如果真的中途出了什么意外他們幾個人根本無暇顧及瑟邇的安全。 但安德魯還是忽視了一點,軟弱無能的瑟邇要是沒了他們的庇護,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還能活的下去? 恐怕分分鐘就被吃掉了吧。 “我看要不這樣,讓瑟邇一個人呆在這里你也不會放心,不如就帶著她吧,如果真出什么事我們就拿她做要挾,別忘了,她可是全宇宙最后一個巴倫奈爾星人,以西諾德的作風是不會允許一個種族的滅亡,有她在,我們還有討價還價的可能。” 伊萊慢條斯理的說著,其中利弊關(guān)系分析的清清楚楚。 安德魯嘆了口氣:“好吧,你們都準備一下,我看看瑟邇是不是快醒了?!?/br> 林欲男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覺身邊的床墊受重凹陷了一大塊,一雙毛毛糙糙的手掌摸上她的臉頰反復(fù)摩挲。 “瑟邇,你會跟我走嗎?” 安德魯望著林欲男的睡顏,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嘗一邊。 當時,他看見她幾乎快沒了呼吸,情急之下才會對尤金下重手,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把她從地獄里搶過來,可是尤金卻已經(jīng)不治身亡。 “我以新雅烈特二皇子的名義起誓,沒有人能再傷害你?!?/br> 簡單的一句誓言盤旋在林欲男腦海,久久不能平復(fù),以至于她情不自禁的睜開眼睛回望他,想要看看他說這句話時是什么表情。 認真,深情,還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 “你怎么了?”抬起手輕觸他的眉眼,這雙眼睛怎么能蘊藏了那么多情感,林欲男不懂,她不會愛,不懂愛,無法感受他現(xiàn)在的心情。 安德魯見她突然醒了過來,情緒激動地抓住她的手緊緊貼在自己臉上,俯身親吻她的額頭:“我的寶貝,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當睡美人了?!?/br> 兩個人的距離貼的很近,林欲男能清晰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 “嘶——你壓到我了?!?/br> 胸口受傷的地方透過白色繃帶溢出一片血紅,安德魯連忙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查看她的傷口。 “該死的,你等等,我?guī)湍銚Q繃帶?!?/br> 安德魯?shù)拇髣屿o引起了其他三個男人的注意力,這才紛紛發(fā)現(xiàn)是林欲男醒了,裴吉首當前沖的跑了過去,趴在床頭看她。 “女人,以后不許睡覺,你已經(jīng)睡得夠多了?!?/br> 林欲男無力的笑了笑,“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只是醒不過來?!?/br> 一句話震得房里的男人都禁了聲。 伊萊單手擱住下巴,直截了當?shù)膯枺骸白哌€是不走?” 林欲男在四個男人身上看了一圈,最后視線與安德魯交疊:“走。不過,恐怕已經(jīng)晚了?!?/br> 事實上,他們并沒有等到晚上行動就已經(jīng)被人洞悉一切。 西諾德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安德魯?shù)哪苣陀卸啻螅詮囊婚_始就下了一招暗棋。 而那枚棋子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阿道夫。 此刻,阿道夫拽著林欲男的手硬生生把她從安德魯懷里奪了過去,并囂張的踢了踢中了埋伏躺在地上的安德魯。 “想不想知道你那些小兵去哪了?為什么長久以來和你接應(yīng)的人都突然不見了?” 安德魯憤恨不甘的瞪視他,眼里的恨意濃烈的猶如燒不盡的火焰,他怎么也料不到阿道夫竟然是西諾德的人!更在他們無防備的時候偷襲! 阿道夫摟著林欲男的小腰強勢的不讓她亂動,嘴里繼續(xù)吐出毀人心智的話語,“這樣吧,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就全懂了?!?/br> 在安德魯“熾烈”的注視下,阿道夫緩緩說道:“前不久,艾倫王子,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為艾倫陛下,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登基,你說,他容不容得下你?” 安德魯頓時全身僵硬,瞳孔睜得比銅鈴還大,死死地看著阿道夫,嘴里不斷念著:“不可能,不可能,長老們不會同意的,怎么可能,他沒有兵權(quán),他就只是個孩子,他怎么可能登基……” 阿道夫切的一聲:“怎么不可能?新雅烈特就只剩他一個王子,王位不傳給他難道還留給你?別忘了,你判的可是終身監(jiān)禁?!?/br> 林欲男有些難受,親眼看著安德魯眼里的星光一點點泯滅,親眼看著原本那么強大的男人萎縮成一團脆弱,她心疼了。 “別說了?!?/br> 林欲男的制止引起了阿道夫的不滿,他指著地上潰不成軍的男人,嚴聲歷詞道:“他這種人,不值得同情。你知道在你昏迷后他和我說了什么嗎?” “什么?”一種不祥預(yù)感節(jié)節(jié)攀升,林欲男突然害怕起他接下來會說出很恐怖的事情。 阿道夫咧嘴寒笑:“他說,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林欲男一震,像個機器人機械的轉(zhuǎn)動脖子,“安德魯,他說的是真的嗎?難道不是你救得我?” 安德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沒有辯論。 阿道夫緊接說道:“他是救了你,但錯殺了尤金,在發(fā)現(xiàn)尤金死了,他一度想讓你去陪葬,要不是我攔的及時加上西諾德帶著軍隊出現(xiàn),你早就隨尤金一起去了?!?/br> 真相永遠是那么殘忍。 在房間里他以皇族名義起誓也是假的嗎?林欲男不由得這么想。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已經(jīng)分辨不出這里的男人在想什么,阿道夫不是囚犯,是西諾德派來的內(nèi)jian,靠近她,幫助她是為了用計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安德魯老謀深算,玩弄她于生死之間,那么裴吉呢,馬修呢,伊萊呢,他們又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 這次任務(wù)做的比前三個還要累,好想快點結(jié)束,她想回家。 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反正,他們于她不過上生命中的過客,利用或被利用都無所謂了。 “你打算將他們怎么處置?” 阿道夫驚訝她的恢復(fù)能力,藏不住的調(diào)侃道:“你問我沒用,你該問這里的頭。” 林欲男正起身子,堅定地看向他:“帶我去見西諾德。” 又是那間陰森森的屋子,數(shù)不清的微型電腦閃爍著密密麻麻的灰白冷光。 西諾德仍舊靠著老板椅悠閑自得的翻閱手里的文件,好似外面發(fā)生的事情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 林欲男深吸口氣,踏步走到他桌前。 “你打算怎么處置他們?” 一開口,直奔主題,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絕對不能和西諾德這種人多番糾纏,否則,怎么死都不知道。 西諾德波瀾不驚的抬眼看她,放下手里的文件,兩手五指交叉,氣定神閑的回道:“越獄可不是小罪?!?/br> 那就是死路一條咯?林欲男心里咯噔了一下,雖然知道他們可能會被判死刑,但她還是不想看他們死。 “能不能不判死刑?” “哦?為什么?”西諾德饒有興致的問她。 林欲男握緊拳頭,努力控制住緊張地情緒,她沒有談判的經(jīng)驗,面對西諾德這種噬人的氣場一度快要泄氣。 “他們最終不是沒有越獄?既然沒有發(fā)生過的事又怎么能定罪?!笔堑模虑榘l(fā)展的太快,他們根本來不及跨出房門一步就被阿道夫用卑鄙的手段給擒拿了。 事情只要沒有發(fā)生,就找不到證據(jù),捉賊還得捉贓,他們什么都沒有,拿什么定罪! 想到這,林欲男頓時有了幾分底氣,連說話的聲音都洪亮了不少。 西諾德拍手大笑兩聲:“不錯,有勇氣,不過,就算他們沒有做出越獄的行為,我也有辦法定他們的罪。瑟邇,你還太嫩了,不懂王室里的陰謀詭譎,既然艾倫陛下已經(jīng)稱王,他怎么能容得下他的哥哥活在世上?!?/br> “安德魯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為什么作為同流一種血脈的人要趕盡殺絕,不能留他一個活路么?”林欲男氣急,如果一個人的良心被狗吃了,那他還能稱之為人么? 西諾德怔怔的看著她,“同流一種血脈……呵,這種事哪比得上王位來的重要?!?/br> “如果你是擔心少了他們的庇護,你大可不必這樣。我和你的賭約會如期執(zhí)行,過了行刑的日子,那邊就會帶女囚犯過來,雖然我不知道你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動什么歪腦筋,我可不是安德魯那么好伺候。” 不知道是怎么走出那間房間,等林欲男回神已經(jīng)站在宿舍門口,打開門,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也是,不是死了,就是快死了,哪還有一點生氣。 站在房門口,林欲男突然愣住,放佛看到死去的尤金正站在她床邊朝她淡笑,她眨了眨眼朝他走去,伸出手臂想要摸他卻穿透過他的身體撲了個空。 原來,是幻覺。 疲憊的捏了捏眉心,這個時候她怎么會想到尤金呢。 “呵呵,如果你還活著,說不定還能出個主意?!?/br> 林欲男閉目躺在床上假寐,這時尤金的一句話倏地掠過耳邊,那句清朗的男聲字字珠璣。 他說:“只要把她供出去,我們就能離開這里?!?/br> 林欲男的眼睛一下子睜的老大,像收到了巨大信息整個人從床上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難道只有犧牲我他們才能有活的機會?” 胸口的傷在隱隱陣痛,尤金的話是他們幾個人最后的活路,現(xiàn)在問題在于,她要不要舍身救他們? 林欲男頭疼的要命,之前林家下獄斬首她都能冷眼對待,這次怎么就不行了呢。 算了,破罐子破摔,又不是沒被人輪jian過,就當被狗舔了! 下定主意,林欲男飛一般跑了出去。 找到阿道夫,百般懇求又加上甜膩濕吻才獲得去看他們一眼的權(quán)利。 安德魯、裴吉、馬修、伊萊,這四個人被關(guān)在負3層,林欲男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真正的牢房長得和電視里的沒兩樣,都是用一根根鐵柱子圍成一個牢籠,只不過這里的柱子很粗,足足有男人一個手臂那么粗,再大力士也掰不動它。 他們四個人關(guān)在一個鐵籠里,手腳都拷上了鐵鏈,猶如困獸。 林欲男支開身邊的阿道夫,說想和他們說幾句話便走,阿道夫心想她玩不出什么花樣也就任由她折騰。 等四下無人,林欲男才捧著鐵柱往里喊: “安德魯,裴吉,馬修,伊萊,你們沒事吧?” 安德魯頹廢的靠坐在墻角,不吭一聲,倒是裴吉看是瑟邇立馬小跑過來,手腳上的鐵鏈碰撞在一起發(fā)出叮鈴鈴的響聲,很是顯眼。 “你怎么來了?他們沒把你怎么樣吧?”裴吉上上下下打量她,看她沒事才呼出口氣。 林欲男食指放在他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用只有他們能聽得到的聲音小聲說:“我有辦法救你們出去。” 裴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無聲的對著口型:“什么辦法?” 林欲男抿抿嘴,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含糊道:“反正有辦法就是了,到時候外面會鬧很大動靜,屆時你們乘亂逃走吧?!?/br> 伊萊突然站了起來,身上的鐵鏈又是一陣聲響。 “那你自己呢?” 林欲男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會問這個問題,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了個玩笑:“我沒事,等你們出去了再想辦法回來接我唄?!?/br> 馬修也從黑暗里走了出來,半花半白的臉上沒由來的看起來十分俊俏,一點也不嚇人了。 林欲男見他只是看著自己沒有說話,笑了笑安慰道:“哎呀,放心啦,我沒事的,等回頭多記著我的好就行了?!?/br> 幾個人互相說了一些最后的離別,安德魯始終沒有搭話,林欲男掩去心底的失望,在臨走前忍不住問他。 “安德魯,那時候的起誓……還算數(shù)嗎?” 等了片刻,還是沒有回應(yīng)。 林欲男強忍住淚水朝大家揮手道別,這時,阿道夫走了過來順勢摟住她,當著眾人的面抬起她的下巴就是一記火辣辣的熱吻。 “走吧,我等不及想嘗嘗你的味道?!闭f著,阿道夫用拇指拭去她唇角的透明水漬,而后放在自己唇邊伸舌舔了個干凈。 林欲男挺直身板不再回頭,倔強的昂起首不讓淚水滾落下來。 待他們走了幾步,她恍惚聽到身后的安德魯在說: “我以新雅烈特二皇子的名義起誓,我會永遠愛你,永遠不再傷害你,我的愛人瑟邇?!?/br> 當電梯門合上的一剎那,淚水朦朧了視線,這一刻,林欲男覺得做什么都值了,管它以前是不是欺騙,是不是利用,她現(xiàn)在開心就好。 之后的事情就好像一觸即發(fā),她在阿道夫充滿欲望的目光下脫掉衣服,然后乘其不備跑出電梯。 上天還真是給她中了一次大獎,電梯??康臉菍泳谷皇莻€活動室,十個籃球場那么大的地方人流蜂擁,可想而知,那么多只餓狼一起撲過來,那場面得多么滲人,連阿道夫這百戰(zhàn)不殆的男人都鐵青了臉,沒有辦法。 惡心的記憶重新上演,林欲男覺得自己的五臟肺腑都要被他們扯了出來,手臂已經(jīng)脫臼,大腿骨也被人折斷,胸口的傷開始大面積流血,她被人擺弄變成一個“土”字任人抽插。 時間在她模糊的意識里流逝的很慢,整個拉菲拉爾監(jiān)獄都沉淪在一股熱狂里,那是對女人的執(zhí)狂與占有,就連一些獄警也參合其中,呵呵,西諾德長官,想必你現(xiàn)在的臉色也會很不好看吧。 喉嚨上涌出一連串的鮮血,林欲男無力的扯了扯嘴角,終于,這破身體快要承受不了嗎…… 夜染,夜染,帶我回去,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無窮的黑暗像一張大網(wǎng)將她捕獲,就在她落進無底的黑洞,耳邊叮的一聲,她聽到熟悉而清冷的嗓音,宛如救世主般的圣潔無暇。 “恭喜你,通關(guān)成功,現(xiàn)在開啟下一個穿越,因游戲難度升級,友情附送三次場外求助,好好把握,祝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