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穿 師傅初為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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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柳飛卿面色蒼白的坐在床邊一動不動地看著昏迷不醒的林欲男,他怎么也想不到去一趟千山會發(fā)生那么多事情。 先是被魔尊偷襲羞辱,后是被囚禁暗牢衣不蔽體,量他修為再高也無法接受這些事實,更何況,當(dāng)時和玉楠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他并非沒有感官知覺。 “哎,劫數(shù)?!绷w卿輕輕嘆息,一雙漆黑如子夜的眼眸再不復(fù)曾經(jīng)清明。 難怪師傅千叮嚀萬囑咐,修道之人最忌七情六欲,一旦沾染分毫,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 現(xiàn)在他真身已破,魔障存生,想再往上修煉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他和玉楠的師徒緣分,怕是在rou體交合時就緣盡了。 “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喃喃自語的同時,目光移至林欲男平坦的小腹,眼里閃爍起掙扎之色。 這時,處理好門派事務(wù)的巫玄英推門而入,瞧見柳飛卿端坐在床沿像尊入定了的佛像不禁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關(guān)切道: “飛卿啊,你傷勢那么重,還是先回去休息吧,玉楠這邊我會派人看守。” 柳飛卿不語,淡薄的唇瓣沒有血色,往常出塵脫俗的面容也白的跟個紙人似的,顯然是重傷未愈。 見他固執(zhí)于此,巫玄英連連搖頭嘆息。誰能想到在千山大派遭到滅頂之災(zāi)后差點還賠上了南岄,都是那只狡猾的九尾狐,故意設(shè)下幻術(shù)想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哎,若不是百里賢侄先查出了異樣,恐怕我們南岄會變成第二個千山。”想起百里元芳的死,巫玄英又重重嘆了口氣,他已經(jīng)命人將百里元芳的死訊傳送給北海龍王,預(yù)計不出三天東南西北四大海龍王都會齊聚南岄,屆時,仙魔兩界難逃大戰(zhàn)。 “對了,玉楠她沒事吧?”巫玄英不愿在想,話題一轉(zhuǎn),轉(zhuǎn)到床上昏迷中的林欲男。 柳飛卿薄唇輕抿,斟酌半響,生平第一次選擇了隱瞞,他道:“沒事,只是受了些內(nèi)傷,需要調(diào)息幾日?!?/br> 巫玄英點點頭,舉目看向柳飛卿的眼神欲言又止,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在暗牢里找到他時,他近乎渾身赤裸,好比一個死人平躺在那,無法想象,被俘虜?shù)倪@些天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想問卻不敢問,怕傷及男人的自尊。 “飛卿啊,你……好好休息吧,南岄不能沒有你。”巫玄英埋下眼里的沉痛,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大門重新閉合,幾盞青銅燭臺上的火苗隨風(fēng)搖曳了幾下,最終歸于平靜。 柳飛卿凝視著昏迷不醒的林欲男,眼里慢慢沉淀出一股殺氣。 當(dāng)夜,林欲男從噩夢中驚醒,滿頭大汗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長樂殿,不由松了口氣。 “你醒了?”平淡的口吻來自身旁的人影,因為房里的光線太暗,以至于看不清他的臉,不過,就算只是影像聽聲音她也知道那人是誰。 “師傅——”林欲男急欲坐起身卻被柳飛卿一手按了下去。 “躺下吧,為師有話要和你說?!?/br> 清淡的語氣夾雜著一絲疏遠的味道,林欲男一怔,乖乖地躺了下去。 “師傅,你沒事吧?是掌門師伯救你出來的嗎?”林欲男問的小心翼翼,不知道為何,眼前的柳飛卿給人一種陌生的異樣感,難道他是在記恨自己把他給上了? 腦袋胡思亂想著,卻聽柳飛卿說: “你可知,你已有了身孕?” “……” 林欲男一陣沉默,好半響才找回了舌頭:“師,師傅,你,你在開玩笑么?我,怎,怎么可能……” “你昏迷后我?guī)湍惆堰^脈,孩子有一個多月了?!彼阆氯兆樱瑒偤檬巧锨侥顷囎討焉系?,而那幾天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的除了他,還會有誰。 顧名思義,柳飛卿以為孩子是他的,所以才這般苦惱。 林欲男這下嚇懵了,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懷孕,之前闖過那么多關(guān)卡,和各色不同男人XXOO了不計其數(shù),怎么這次就特么那么容易中獎了呢? “師,師傅……我……”林欲男緊張地抓住柳飛卿的袖袍,一張小臉欲哭無淚。她該怎么辦?生下來么?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br> 柳飛卿察覺出她的不安,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溫聲道:“玉楠,這孩子,不能留?!?/br> “為什么?”幾乎是脫口而出,連林欲男自己都嚇了一跳。 “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未婚先孕,有毀清譽,再加上為師的身份……這孩子如果出生了,只會叫天下人嗤笑,到時,我們南岄也會因此受累。”柳飛卿何曾想過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突然讓他選擇抹殺一個無辜的小生命,還是他自己的孩子,心底實在很不好受,但情義兩難全,南岄派的名聲絕不能毀在他的手上。 林欲男聽得暈暈乎乎,但大致上還是聽懂了,照師傅的話來說,他顯然以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是……要說次數(shù)和幾率,魔尊術(shù)堯命中的可能性更大吧? 林欲男低下頭,肩膀一聳一聳的佯裝哭泣。這些話她當(dāng)然不敢當(dāng)面說出來,既然師傅以為孩子是他的,那他們之間就憑空多出了一個羈絆,如果她放棄這個孩子,沒有了羈絆的牽扯,她和師傅就會越離越遠。 不,為了攻略目標(biāo),她絕不能放棄! 大腦快速運轉(zhuǎn)出最佳策略,林欲男咬緊下唇,被子里的左手狠狠掐住腰間上的軟rou,豆大的淚珠立馬懸在眼眶,她斷斷續(xù)續(xù)地抽泣起來。 “師傅,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說了,自那天你把我從鳴初師兄手中救下,我就忍不住默默的愛慕你,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你,但我要求的不多,只要能遠遠地看著你就已經(jīng)很心滿意足了。”說到這,懸掛的淚珠終于經(jīng)不起負荷顆顆掉落了下來,她抬手擦了擦眼淚,繼續(xù)說道: “后來,拜師大會,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跪在你面前求你收我為徒,你知道當(dāng)時我有多緊張么,緊張到你一聲好都沒有聽清?!绷钟谐读藗€勉強的笑容,想讓自己看起來不至于那么狼狽,然而這時,房間里的燭火悄然熄滅,沉浸在黑暗中,她看見師傅那雙亮如辰星的眼睛里踴躍出紛雜的情緒,是不忍,是難過,是自責(zé),是愧疚,太多的情感混在一起,她竟然,全看懂了。 “師傅,我可以愛你嗎?”近似乞求的語氣詢問柳飛卿,可沒等對方回答,她又自言自語下去:“去千山,被紫兮出言侮辱,我使詐好不容易勝他一籌,怎奈何,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魔尊術(shù)堯竟逼著我們師徒當(dāng)眾茍合?!?/br> 說道最后兩個音節(jié),林欲男明顯感覺到柳飛卿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心里多了幾分篤定,緊跟著說:“師傅,當(dāng)你躺在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興奮么?日日夜夜想著你,愛著你,那份求而不得的痛苦你又怎么會理解?!?/br> 堆積的情緒在言辭中慢慢高漲到爆發(fā),林欲男掀開被子不顧一切的抱住了柳飛卿,嘴唇擦過如絲滑潤的臉頰,炙熱的呼吸濃重的噴灑在他的耳垂處,師傅的身體冰冰涼涼,抱起來其實并不舒服,但只要想著那天他是如何用他那偉岸的陽具進出她的身體,她就忍不住渾身燥熱起來。 “下去,這成何體統(tǒng)!”柳飛卿心情復(fù)雜的快要嘔出血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收的這個徒兒竟然對他存了這份心思。雖然他和她確實有了夫妻之實,但那也是在逼迫的情況下,她不能因為開過一次戒就勾引得了他。 “師傅,還記得你是怎么cao我的么?”飽含深情的嗓音如綿綿細雨灑在柳飛卿的心坎,敲下一滴滴如火灼燒的印記。 正欲推開她的動作戛然而止,柳飛卿的腦海隨著她的聲音浮現(xiàn)出那次翻云覆雨。 “你抱著我一次又一次的進出我的xiaoxue,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噴的毛發(fā)都濕了,你還記得么?”林欲男雙手抱住柳飛卿的后頸,屁股往下沉了幾分,找到那不硬不軟的陽具輕輕磨蹭了起來,嘴里發(fā)出yin蕩的呻吟,企圖撩撥他的回憶。 柳飛卿呼吸不穩(wěn),有一瞬間,他差點控制不了自己,臨近迸發(fā)的零界點他猛然清醒,一把推開騎在身上的林欲男,面色鐵青,似乎不敢置信再差一點他就會做出罔顧綱常倫理的事來。 “師傅?”林欲男暗道糟糕,沒想到柳飛卿的意志力那么強。 柳飛卿冷下臉,頭一次用對待陌生人的語氣和她說話:“如果你再執(zhí)迷不悟,休怪為師不留情面?!?/br> 林欲男雙手攥拳,不甘憤恨的怒視道:“為什么?我愛你有錯么?我想要我的孩子有錯么?” 柳飛卿不語,就在林欲男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卻聽他說: “錯就錯在你不該來南岄,不該拜我為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