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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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議事廳。 一大早,北辰玨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被人粗暴地從被窩中拎了出來,一路挾持著按在地上,兩邊站著面容威武、身軀壯碩的侍衛(wèi)。 “雖然你是小少爺帶來的人,但家主有令,打你五十大板,在此得罪了,不要怨恨我?!币粋€模樣沉穩(wěn)的女人手持沉甸甸的鐵棍,微微拱了拱手道。 北辰玨抿唇不語,整個過程他都沒什么反抗之舉,一是他不認為自己有能力硬悍整個御史臺,二是圓圓已經(jīng)偵查出女主就在不遠處了,看樣子就是要進這御史臺來拜訪的。 女主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沒想到他這個原女主月冰盈派來硬抗現(xiàn)女主月沾衣的人,竟然也要靠月沾衣來躲避危機了,不知道月冰盈知道了會不會氣得吐血,會不會給他的表現(xiàn)減分。 果然,就在他乖乖地趴在地上連持棍女人都詫異但也準備開打的時候,一個聲音急切地響起:“侍衛(wèi)大姐,務(wù)必手下留情!” 御史臺的家丁認出了那是當朝如日中天的二皇女,有點遲疑不敢動手了。家主和皇女她誰都不敢得罪,得罪哪一邊她都沒有好果子吃。 按照月沾衣的性格,碰到任何有人挨打的戲碼,她是肯定要出手救人的,現(xiàn)在她的身邊就跟了好多被她救下對她感激涕零的丫鬟小廝。尤其是當她發(fā)現(xiàn)這還是她昨晚念念不忘的小jiejie。 “小jiejie,你怎么在這里呀?”月沾衣連忙小跑著過來把北辰玨扶起來,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問。 月沾衣這旁若無人的態(tài)度倒是讓那個女侍衛(wèi)心中叫苦,她可不敢在皇女手下攔人,只好暗中讓其他人去通知子大人。 “昨天晚上我說過的話還是作數(shù)的,你若是愿意跟我,我二皇女府永遠為你敞開大門?!?/br> 她賊心不死地勸說著。 “她不會愿意跟你回去的!”一道蘊含著怒意的聲音冷冷地說。 月沾衣愕然回頭,卻看見往常在她面前嬌蠻耀眼卻也對她情根深種的少年露出了陰沉的表情:“她是我從外面找回來的人,她摸過我的手我的腰也睡過我的床,從此就是我的人了?!?/br> 這種被挖墻腳的感情不好受,讓子慕予一下子掩飾不住洶涌的恨意。 就是這個表面上善良實則花心的女人將他的前世耍得團團轉(zhuǎn),搞大了他的肚子還招惹了一個又一個,他跟個傻子一樣還跟其他人爭寵! “慕予弟弟,不過是為了一個下人而已,何必生這么大的氣呢?” 月沾衣愣了一下,因為這句話并不是她說的,她轉(zhuǎn)頭一看,原來不知什么時候一個容貌秀美的女子就站在了自己身后,她身穿如雪的錦袍,衣著內(nèi)斂華美,巧笑嫣然,說出的話也仿佛含著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 北辰玨的眼睛一瞇,當即就認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是太尉的孫女趙鑲! 子慕予哼了一聲,他走了過來,把北辰玨拽到自己身后,道:“沾衣jiejie,趙jiejie,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br> 御史大夫并沒有出面,他就招待著兩個人就去了后院。子慕予、月沾衣、趙鑲本都是皇族貴胄、官宦子弟,他們幾個小伙伴在一起玩耍,北辰玨這個“下人”就算不退避,也應(yīng)該侍候在一旁的,但子慕予堅持讓他坐下,月沾衣也并不介意,所以他就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子慕予的身邊。 他也因此見到了子慕予的另一面,身為世家小公子的一面:天真爛漫、乖巧可愛。 想到他暴露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孤僻陰沉的模樣,北辰玨打了個寒噤,低下了頭,默默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昨晚被系統(tǒng)震懾之后,故意接近子慕予一方面是讓自己有個待的地方,一方面是為了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伺機解決掉他。 這個人已經(jīng)黑化了,能那么面不改色地殺掉代雙玉,本身也不是個好人罷。 這時,他感覺有若有若無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他抬起頭看了一眼,三人相談甚歡,趙鑲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知書達理、端莊大方,任是何人看到了都不禁會贊嘆她的儀態(tài)挑不出半點錯處,都會對她心生好感。 北辰玨莫名地覺得有點違和,但具體哪里違和,他卻又說不出來。 “雙玉小jiejie,你可不知道,當我得知宗人府出事之后,還特意去府中找你了,生怕你出事,”正在琢磨的時候,女主忽然看了他一眼,圓溜溜的眸子里充滿了疑惑,“雙玉小jiejie,昨晚一別之后,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么在慕予家里呢?” 北辰玨眨巴眨巴眼睛,不知如何回答。 “噢,是這樣的,昨晚宗人府事變的時候,我恰好路過,正好遇見昏迷在外的雙玉,”子慕予唇邊泛起了乖巧的笑意,“我就把他帶回了家。還有一件事需要通知沾衣jiejie你知道——” “以后不要對雙玉動手動腳的了,他其實是個男兒身,之前一直都是男扮女裝。從此以后,他就是我的貼身小廝了。” 月沾衣驚愕地看向他:“是這樣嗎?代雙玉小姐、小哥哥?” 北辰玨的唇角微微抽搐:什么叫動手動腳? 長安城,翠屏街。 翠屏街原來不叫翠屏街,古時候有個落第的秀才作了個詞,這才改名叫翠屏街。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風(fēng)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而春風(fēng)醉雨樓更是“名冠長安,號為第一”,從來屹立在長安城歷經(jīng)風(fēng)雨飄搖而不倒。而這一代的花中魁首更是傍上了女皇,和女皇有著不清不楚的曖昧關(guān)系。 女皇不止一次出現(xiàn)在春風(fēng)醉雨樓,更在憐卿除夜的時候千金一擲。 憐卿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有女皇的造勢和捧場,更是讓他在京城中的地位超然、艷名遠播。但也不是沒有人對他頗有微詞,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關(guān)于他眼睛的眸色,是那種帶著點深幽碧綠的翡翠色,雖然的確是精致好看得如同綠寶石,在他本就美艷秀麗的容貌之上,更增添了異域風(fēng)情的美感。 中原人沒有人是綠色的眼睛,只有那些蠻夷之地的,比如西夷和南蠻,西夷也稱為西夏,夏禹國。月岐國是中原大國,地大物博,資源豐富,西夏和西夷這個稱呼是他們叫的,而夏禹國自己可不這么叫。南蠻也是如此,他們自己叫令羽國。 這樣一來,憐卿的身份就很值得懷疑了,他不是純正的中原人,他身上有一半西夷的混血,自然讓有些自稱為中原大國的某些人看不起、瞧不慣。 北辰玨踏入春風(fēng)醉雨樓時,不巧的是,正遇到憐卿被羞辱的事件。 青衣婉兒看見了他也是認得的,只是有些愁眉不展地攔住了他:“這位是代雙玉小姐吧?之前公子對您的承諾依舊作數(shù),只是今晚有些不方便……” 啪! 就在這時,房間內(nèi)傳來了瓷器摔碎的聲音,接著是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賤人!別仗著你是陛下的男人就給臉不要臉!摸一下手就給我臉色看,你當你是誰呀?不過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 北辰玨遲疑地問:“這……里面的是?” 婉兒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厲色,他當即說:“代小姐,請回吧,今晚不是你能摻和的事?!?/br> “……那好吧?!北背将k無奈地攤了攤手,既然人家不讓他管,那他就不管唄,他本來就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甚至他連里面的人是誰都不好奇。 一個找死的炮灰而已。 “婉兒,讓代小姐進來吧?!彼麆傁霌]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里面便傳來了憐卿淡淡的聲音,“婉兒,你也進來?!?/br> 北辰玨面色一僵,他可不想惹麻煩,也不想當憐卿的擋箭牌??! 但婉兒已經(jīng)打開門,客氣地請他先進入了。 北辰玨無奈地進了門,跨越了屏風(fēng),但并沒有看到憐卿受辱的畫面,也沒有“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的”經(jīng)典畫面。 只有一個華服女人生死不知地躺在地上。 憐卿臉色陰沉,低垂的眉眼中蘊含著壓抑和隱忍:“把她給抬下去,我已經(jīng)給她喂了迷煙致幻丹,對今晚的事不會有任何記憶的?!?/br> 婉兒道了聲是,打掃了一下摔碎的酒盞,就把女人給拖了下去。 屋中只剩下了兩個人,靜默了一會兒后,北辰玨問:“你這么恨她,為甚么不直接把她給殺了?” 憐卿搖了搖頭:“不行,還不到時候,她是天策上將的獨女,她若是死了,半個長安都是顫三顫。” “陸驕陽?”北辰玨露出了愕然的表情,還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虎父、母犬女?” 陸驕陽,那可是男主之一路修遠的jiejie。 “她一直對我糾纏不休,陛下有段時間沒找我了,她就敢蹬鼻子上臉……”憐卿咬了咬下唇,面色蒼白如紙,可頰邊卻泛上了潮紅,殷紅的唇瓣更是艷色無邊。 他一陣氣息不穩(wěn),忍不住一伸手把桌子上的酒盞掃到了下面。 玻璃杯摔得粉碎,淡黃色的酒液散發(fā)出辛酸的氣味。 聽到了憐卿壓抑不住的喘息,北辰玨頓感不妙,腳下悄咪咪地后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