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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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玨略有點煩躁:“憐卿,咱能不聊這個了么?” “那你告訴我,子慕予去哪兒了?” 北辰玨不耐,將夏憐卿推倒,鉚足了力氣,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地抽插了一番。被cao的軟嫩的xuerou早已服帖,松松軟軟的進出很是方便,他體內(nèi)之前接受過北辰玨的jingye,這時被插得汁水四溢,黏膩的水聲響起,顯得十分yin糜。 “你說啊嗯呃!他是不、呃疼是被你送去什么地方,與你雙飛——雙宿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出來啊好舒服……” 夏憐卿的呻吟變得破碎,盡管他抓著軟塌,身子還是被撞得不住地向后挪,腰肢酸痛,臀底麻津津的紅了一片,后xue火辣辣的說不出什么滋味。 北辰玨抵住他體內(nèi)深處,釋放了出來。 看著他洇濕著春意的雙眼,北辰玨伏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聲道: “如果我告訴你,他死了呢?” “死、死了……?” 尚待在他xue里喘息間,北辰玨眼神悠遠,陷入了回憶。 —— —— —— —— —— —— 太平二年,酈州。 那年,他命路修遠不得離開邊疆,蘇清歡、瀾夜不得擅離職守,唯點了十幾個皇族正規(guī)軍,攜子慕予跟隨而已。 臨走前,他借了瀾夜的匕。 是的,他本意為殺子慕予而來,當然不許人跟隨。系統(tǒng)下達的任務,倒扣五百積分的懲罰,他怎可能忘掉? 子慕予哪知他的心思,只道是兩人的二人世界,度蜜月呢。 十八九歲的子慕予身姿抽長,奇也怪哉,比二十二歲的北辰玨還略高些,他高高興興地挽住北辰玨的胳膊,甜甜蜜蜜歪頭倒在他肩上。 知府為他們準備了上房。 子慕予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與他黏在一起,尤其他以為這是北辰玨故意安排的蜜月時光,心更是柔軟得一塌糊涂。 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陰晴不定,掛在臉上的全是乖巧的笑。 百依百順,百尺鋼化作繞指柔。 入夜了,他掛在北辰玨身上,癡纏著他要做。北辰玨被他煩了一天,耐性早已告罄,又想著反正是最后一次,就當分手炮吧。 哦,不對,是送終炮。 北辰玨拽開他的雙腿——他的雙腿柔韌得不可思議,輕易地拉成一字馬的形狀——粗暴地進入他的身體。 北辰玨對待床伴,是難得粗魯,很少弄痛。 但他對待子慕予,卻很容易狠下心來。因他性子不討喜,因他害他被系統(tǒng)盯上,因他前世為女主大肚子、今生又充實女皇的后宮。 子慕予痛得臉色發(fā)白,指甲嵌入床上的涼席,摳出幾個破洞來。他以前都是自己做好擴充,但今天卻是忘了,以至于體會到了后xue撕裂的痛楚。 北辰玨沒等他適應,便動了起來;之后,他將子慕予的的雙腿按向胸前,讓他自己抱住,cao了一番;雙腿架在肩上,又cao了百十余下。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是翻來覆去地cao。 泄過了幾次,北辰玨感覺差不多了,從身上摸出匕首(他zuoai很少脫衣服),挑起子慕予的下巴,他柔聲問:“疼么?” 子慕予吻上他唇,哼唧著說:“還好?!?/br> 他捅進了子慕予的胸口。 子慕予瞪大眼睛,低頭地看了眼匕首,笑著說了句:“沒扎準?!?/br> 他挑逗地摸了把北辰玨的手:“扎偏了,應該再往右邊來點。” “如你所愿?!北背将k深深地看了他眼,就拔出匕首,插入了左胸偏右一點的位置。 “嘶——”北辰玨皺眉,對方的后xue緊縮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夾得他yinjing都產(chǎn)生了生疼的感覺?!胺潘梢稽c?!?/br> 左手壓迫住胸前的豁口,子慕予抓住他的衣襟,抬起頭問:“為什么?” 北辰玨想了個理由:“你之前不是讓我復仇,說月沾衣害我眾叛親離、鋃鐺入獄、慘死獄中么?可你忘了你也是背叛者之一,我恨她們,也恨你的背叛?!?/br> “當時你明明說的是懶得復仇……”子慕予驀地落下淚來,“我好恨!我好恨哪!不是的、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子慕予、不是!我只不過是被靈瑝吸引而來的一縷游魂而已!我為甚么要替子慕予那個廢物背黑鍋!不要、我不要死、我好不甘心哪!……” 他痛苦地說著,瞳孔收縮,淚水滂沱。 明明他和北辰玨擁有美好的未來,卻因他的猶豫踟躕,而葬送了一切! “那我換一個理由好了,”看他這般難過,北辰玨憐惜地為他拭淚,指了指天上,“我是天道的使者,因你窺探了世界運轉(zhuǎn)的本質(zhì),無上意志就派我下來,將你徹底清理掉?!?/br> “玨兒……”子慕予無力地抓住他的衣襟,聲息也漸漸小了下去,“那、我與你約定來世……好不好……” “來世,我絕不……窺探世界的秘密了,我、我安分守己……” “那時,我們再……” 他的手脫力垂了下去,頭也歪倒在一旁。 北辰玨任他倒在自己的臂彎里,輕巧地從他的體內(nèi)撤出,精水從無力閉合的xue口流了出來。 圓圓呆呆道:“主人,他死了……” 北辰玨閉了眼:“我知道?!?/br> “太虐了!”圓圓哭喪著臉,小眼神里滿是同情,“這種任務以后還是別觸發(fā)了,太虐了。若我不是主人你的引導精靈,光看你又插他又捅他的,還以為你是變態(tài)殺人兇手呢!” 北辰玨嘆口氣:“別說了?!?/br> —— —— —— —— —— —— “別哭了……”北辰玨感覺眼上麻癢,從記憶中回過神來,正看見夏憐卿舔他的眼睫,“子慕予不是什么好貨色,死了就死了?!?/br> 在那之后,從酈州回到長安城,他就開始準備離開了。 蘇清歡的青帝太昊劍、殷無邪的霜華映月刀、月沖天的烽火狼牙棒、陶風華的柔剛無影鞭,經(jīng)圓圓檢測,是除女主的靈瑝之外,價值最高的東西。 前兩個簡單,直接開口要便是;后兩者麻煩些,但動用皇帝的特權(quán)征用,也能搞到手。 ——就是陶統(tǒng)領(lǐng)無聲的控訴,和小沖王不時地鬧騰,很是令他頭疼。 月漣漪跪坐在地上,抱著他的小腿:“嗚嗚嗚,皇姐,臣妹從此就把我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你了,見物如見人,看到了它,你就跟看到了我一樣……” 第二序列,就是夏憐卿的天蠶雪絲,瀾夜的匕首、路修遠的大刀,前者因為材質(zhì)珍貴、工序復雜,后者因為殺人如麻、煞氣附著,價值緊隨其后。 第三序列,是長春宮的星月曇花,此花奇特,圓圓發(fā)現(xiàn)它有進化的潛能,在不同的世界,可能產(chǎn)生不同的功效。 至于靈瑝,北辰玨早搞到手了。 殷無邪假死那天,女主信以為真,就把自己從不離身的靈瑝掛在了他的脖子上,希望能起死回生;憐卿挖出殷無邪,不知那是寶貝,就沒逮住機會,殷無邪醒來之后,他是看過劇本的男人,知其價值,養(yǎng)好被扇得紅腫的臉,就樂顛顛獻寶去了。 女主再上門討要,自然是取不回來了。 月沾衣:怎么說呢?本姑娘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夏憐卿癡纏了他將近一月,別說吃喝住行了,就連上朝他還非要和自己綁在一起。 這當然引來了朝堂上大部分的人不滿,但這憐卿還真狠得下心,明明還沒站穩(wěn)腳跟,就敢斬殺大臣。 北辰玨看不過去,就承諾他安心上朝,自己不離開就是了。 到了夜里,夏憐卿更是夜夜求歡,每次不把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他就不肯罷休,還真以為這樣就能用身體把自己拴住似的? 天真! 有一天,北辰玨發(fā)狠了,不顧及他了,但要單憑自己,還真不能把他怎么樣。他xue口已然松軟,白天的時候,一指都能輕松地插進去,夜間借著燭光看向那里時,都能看出翻出洞口的xuerou是熟紅色的。 北辰玨就要了一根超大的仿真yinjing,長約二十五厘米,寬約兒臂粗,表面還有雕刻的紋路,看著特別猙獰嚇人。 “不要?”北辰玨虎著臉嚇他,“你不用它,那好……我現(xiàn)在就走?!?/br> 這段時間的患得患失,讓夏憐卿的心神時刻處于擔驚受怕的狀態(tài),他惶恐極了,幾乎是哀求著拽住北辰玨的袖子:“我用我用,你別走!” 他趴在床上,在小腹下墊了個枕頭,咬著唇將粗大的物事往后xue里塞。 插入的過程艱難無比,但夏憐卿看到對方抱胸冷眼旁觀的模樣,心中一狠,一咬牙一跺腳,用了九分力氣。 他簡直要痛昏過去。 北辰玨走上前,去了鞋襪上床,俯下身與他親吻。伸手探到他臀后的陽具上,那陽具著實大得很,還露了個頭在外面,北辰玨就揪著那頭,在他體內(nèi)緩緩地抽動著。 夏憐卿身子緊繃,腳趾蜷縮著,大腿根部的肌rou在抖動。 疼、實在是疼! 到底是誰?!弄了這么個大東西,若讓他知道是誰,他定要砍了他的頭!他根本不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他只貪戀玨兒的! “怎么,不喜歡么?”北辰玨動了動身,與他并肩趴在床上,一邊慵懶地用大陽具干著他的身體,一邊無所謂地與他互相交換津液。 “我、我還是更喜歡你的……”夏憐卿小心翼翼地說,“用你的插進來把,這玩意兒冷冰冰的,一點也不舒服……” “嘖?!北背将k笑了,“若你不喜歡,那我就走好了……” 他是真的在這個世界待煩了,任務已經(jīng)全部完成,再待下去還要花費積分,上個世界沒花積分是因兩個世界重疊,而青春校園文世界的任務是給男配幸福,人男配的愿望就是陪他一輩子,故而沒多花積分。 這多待一個月,就是燒了他10積分好不啦?!真黑! 另外,他真的不想建立這種親密的關(guān)系了,反正早晚要走的。 連殺一個子慕予,他都不忍心下手,需要購買[絕情丹],要不然下不了手。 “別!”夏憐卿低下頭,淚水從眼角滑落,“只要你留下來,讓我做什么都愿意……” 北辰玨第N次嘆息。 不能再心軟了,他非走不可。 趁那群人還沒察覺到,偷偷走掉吧。這里,畢竟不是他的歸宿。 太平七年三月初一,北辰玨返回月岐國,于鳳朝殿脫離世界。 太平七年四月末,月冰皇殯天,享年二十八歲,上下縞素,舉國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