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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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在清明那兒睡了兩宿,這天起來剛要往城外去就被清河長公主府堵門接走,清河關上門恨鐵不成鋼地戳她腦袋:“什么玩意都往房里拉,那琴師也就罷了姑且是個良籍,那渭水河邊是什么東西?相中就贖回來放在房里,整日鉆暗門子好看?”長樂抱頭鼠竄,駙馬聞訊趕來看她姑侄這樣哭笑不得,把長樂擋在身后對清河勸道:“公主年幼貪玩,但向來有分寸的,殿下莫要動氣?!?/br> “敢情不是駙馬進宮領訓,你若拴住這野馬,本宮何必吃這鍋烙。”清河連駙馬也捎帶上,兩人誰也不敢惹氣頭上的清河,一起挨完訓被攆出門。清河駙馬今日休沐也不得閑,在書房辦公撂下文案來解圍,還得回去看公文,長樂臊眉搭眼地跟他身后進了書房。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遍L樂進屋就自覺靠坐在清河駙馬平時小憩的軟榻上,清河駙馬也確實忙得不可開交,“那臣失禮了,殿下自便?!苯o她安排了了閑書、茶和點心便專心埋首案牘。 駙馬想來也是早有準備,給長樂這本故事寫得跌宕起伏,感情纏綿悱惻,她不知不覺就看入了迷,一氣讀下來意猶未盡,掩卷才發(fā)現(xiàn)已是掌燈時分,再看清河駙馬還坐在案前,休沐在家穿得是件半新不舊的月白直綴,一頭烏發(fā)沒帶冠巾只用一根羊脂白玉簪挽在頭上,所謂燈下看美人月下觀君子,朦朧的燭光中越顯得駙馬膚光柔白清雋儒雅。 “?”駙馬正專心看卷宗,紙上燈影忽地一暗,一個嬌軟的身軀從背后黏上來,沒等反應濕熱地吐息湊在耳后,“殿下?”沒等說完一個個細密的吻雨珠兒似地落在后頸,一雙手也從衣襟摸到衣內覆在胸乳上精準地找到乳珠揉捏,這些天在清明蘇言處胡混,別的不說調弄人的本事漸長,幾下就摸得駙馬微微喘息,“等用過晚膳的……還沒沐浴。”駙馬隔著衣物按住懷中作亂的手,長樂在他通紅的耳垂上啄了一口,“那晚上在這兒伺候我。” 陪長樂食不知味用過晚膳,駙馬便去沐浴浣洗,長樂有心陪他鴛鴦戲水,到底被推出來不肯給她看。長樂在房中聽著隔壁隱約水聲心癢難耐,等駙馬尚帶著濕氣發(fā)絲還沒干,一腳跨進門里就被長樂拽進懷中覆上雙唇,強迫交換吞了許多津液,“這是素了多久,到暗門子里還能虧嘴?”駙馬被放開后倒著氣,想起長公主說得也不由好氣好笑。 “姑父醋了?他們什么玩意兒哪比得姑父,姑父若能日日這般 這個那個我是一概不碰的。”長樂真心實意道,駙馬哂笑道:“臣是什么臺面的人,殿下幸哪個臣都沒資格置喙,日后自有駙馬約束您?!遍L樂噘著嘴把他按在書案上解褻衣,“要我說我第一個男人是姑父,合該姑父是我正頭娘子,駙馬什么都得排后頭?!?/br> 駙馬躺在書案下半身懸空雙腿大開環(huán)在長樂腰間,本就因姿勢不適顰著眉頭,聽她說得孩子氣不由失笑,長樂本就愛成熟風韻,駙馬一笑眼角浮出幾縷細紋,眸光里盡是對她的無奈縱容,怎能不叫長樂越發(fā)喜愛。要說蘇言也有幾分年紀,一沒有駙馬世家出身位居廟堂的矜貴氣度,二沒有姑父、朝臣兩重身份luanlun背德來得刺激,一身好皮rou到底抵不過駙馬眉眼間三分風情。 “若是早生十幾年姑父便是我的了?!遍L樂埋首駙馬胸乳間語氣十分悵然,她從前便說過這話,如今再一想越發(fā)扼腕,若早得了姑父聘為駙馬,從新婚之夜日日調弄,想來又是一番別樣風情。腦子里胡思亂想手上也沒停,剝掉駙馬褻褲叫他渾身再無寸縷,欣長胴體展露在桌案上像名貴的玉器,被燭火染上一層柔和的光暈,迷得長樂恨不能把他揣在懷里時刻把玩,“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今日我倒是也能通曉齊后主三分心意?!?/br> “齊后主亡國之君怎可比之,殿下慎言!”駙馬性情再好也有三分土性,被小他十幾歲的侄女按在平日衣冠楚楚接待賓客處理公文的桌案上剝光賞玩已是羞慚至極,又被比做亡國妖妃不禁羞惱。長樂卻對他端著訓誡辭色的模樣愛極了,捉著他平日提筆蓋印的手腕親下去,“那也是姑父風姿撩人的錯。若不是姑父奶子又香又軟,屄又緊又滑,長樂怎會失言?”駙馬只恨君臣有別不能給這口無遮攔的小混蛋幾下,又恨那下賤地方不要臉的東西帶壞了她,頭次侍寢可沒這么多惱人的話。 “嗚嗯……”駙馬咬著腕子一手蓋上眼睛,自欺欺人當聽不到長樂手指進出他小屄的“嘖嘖”水聲,接連降服兩個sao媚妖精長樂,可不再是只知埋頭苦干一心把人cao哭的傻姑娘,把駙馬奶子一吸jiba一揉,再在屄內搔癢處那么一按,便把駙馬侍弄地渾身發(fā)顫兩腿環(huán)著她腰肢不自覺把小屄往她手上送,“好姑父,看看我,親親我?!遍L樂拉開駙馬擋在眼前的手,惡意堵住馬眼噴張即將丟精的jiba,對含著淚的駙馬得意笑道。 駙馬難受地扭動著腰卻只是徒勞把rouxue送上去給人指jian,積了許久的欲望不得釋放憋地他眼角泛紅,只得撐起癱軟的腰肢摟著她脖頸親親她額發(fā),長樂很享受這樣的親昵,用嘴唇磨蹭著他敏感的頸窩,“還不夠。”“小混蛋”。駙馬含混地低罵一句,主動低頭獻上雙唇,長樂把駙馬上下兩張嘴都攪地yin靡不堪,見這平日穩(wěn)坐章臺的姑父實在到了極限,不再難為他,親親他泛紅的眼角,挺身假陽整根沒入,同時堵住馬眼的手一松,駙馬輕輕嗚咽一聲,濁液盡數(shù)噴出。 “別……別來了……殿下……求您?!遍L樂很久沒碰過這姑父,上一次也草草結束無異于隔靴搔癢,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就把這場情事戰(zhàn)線拉得格外長。在桌案上翻來覆去cao得駙馬泄身兩回尤不足,又把他按進椅子里雙腿架上扶手,門戶大開屄供她cao弄。 駙馬被cao得連長樂在他屁股上用蠅頭小楷一邊寫下“長樂”宣誓主權,一邊寫下“龍珠”調戲他都沒心思阻止。有老饕客道“龍珠”名器入口窄小,谷道細狹悠長,但癢處不深碰就漲大,陽物入xue如龍戲珠,長樂回味指jian時駙馬風情,除了入口yin液已經(jīng)合攏的rouxue越發(fā)覺得“龍珠”這二字極妙,可惜只是墨跡若是能長長久久留下就好了。聽聞平康坊樓閣里專有那紋繡的功夫,色澤鮮亮水洗不掉,只有最下賤娼妓才用,長樂對駙馬到底有幾分真心,舍不得這樣yin辱他,想著下次再寫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