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斷的群P
純金的流蘇耳墜隨著羅瑟琳的動作,窸窸窣窣地落在秋天的大腿上,滑動著,冰涼,微癢。 濕熱的吻滑過小腹,掠過股溝,最終落在陰戶上,含住已經(jīng)充血的蚌珠,用舌尖勾挑著戲弄。 手指靈活地鉆進xiaoxue,配合著舌頭的動作,輕輕抽插旋轉(zhuǎn)著,勾挑著上方被玩弄到紅腫的嫩rou,輕易地便勾起層層酥麻的快感。 秋天半仰著身子喘息,低頭卻看見羅瑟琳一頭亞麻色的微卷秀發(fā),在陽光下反射著溫潤的光澤。這樣一個驕傲的、霸道的貴族小姐,此刻卻趴在她的腿間,用唇舌訴說著自己的思念。偶爾抬眼看她,綠眸同她對視,飽含愛意的目光幾乎要把她融化掉。 “羅瑟琳…………”秋天低喃著呻吟,用手去撫摸羅瑟琳柔順的發(fā)絲。 “秋天jiejie,你有沒有想我?” 朱麗葉也跪趴到了她的身邊,替秋天理著耳邊的黑發(fā),低頭吻她的嘴唇?;蛟S初春的風還有些涼,朱麗葉的唇帶著微涼的溫度,翠綠的眼睛濕潤欲滴,睫毛忽閃之間露出眼中一層情欲的薄霧。她吻得認真,手指撫摸著秋天的臉頰、耳根。情欲與愛混雜在了一處,偶爾用牙齒輕輕咬著她的嘴唇,癢絲絲的。 茂丘西奧和班伏里奧也湊上來,一左一右低頭含住她的rufang,舔吻吸吮。 仇敵家族的少男少女,因為她而聚在一處,因為她而化干戈為玉帛,如今又一同親吻著她。奇妙的戲劇感讓秋天說不上是感動還是欣慰。敏感的身體被玩弄得渾身都泛起電流,酥麻的快感縈繞著全身,蒸騰而上。她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fā)熱,都在顫抖,欲望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xiaoxue里也越發(fā)濕了,濕到她都能聽到那令人羞恥的水聲。 “想要嗎,親愛的?”羅瑟琳終于放開了她的xiaoxue,抽出被洇濕到拉出粘絲的手指,伸出舌頭眼神曖昧地舔了舔,“小秋天這里果然水很多呢,看來是饑渴到不行了……” “想要、羅瑟琳…………”秋天眼神迷蒙地仰起頭,手抓著不知道誰的衣角,胡亂地低吟,“給我…………都給我…………” 白皙的肌膚已經(jīng)染上了情欲的紅,平素溫潤深邃的墨色眼珠,如今也泛著nongnong的水光。渾圓飽滿的rufang被吸吮得滿是口水漬,到處都是牙印和吻痕,rutou被玩弄得充血挺立著,腫脹得像是兩顆漿果。 想念了許久的胴體,如今親眼看來卻比想象中更要誘惑上數(shù)倍。但是幻想這兩顆蓓蕾被身體撞擊時微微顫抖的模樣,都讓人瞬間勃起到下體都在發(fā)痛。 羅瑟琳吞了口口水,手掌在秋天的大腿上摩挲了幾下,微啞著嗓音低聲道:“小sao貨,我要進來了哦~” 緊接著,饑渴了許久的roubang,頂開濕潤不堪的花xue,一沖到底。 熟悉的緊致xiaoxue瞬間包裹住整根性器,每一寸血脈都被溫柔的皺褶層層包裹,緊密貼合著毫無縫隙。溫熱濕潤的秘處因為粗暴的進入而微微顫抖,吐露著情欲的露珠,xuerou吸吮著欲拒還迎。燙熱的身體貼合在一處,水rujiao融。 屬于羅瑟琳的驚人尺寸,乍一進入,便帶來令人窒息的快感。 敏感的宮頸被堅硬的guitou頂?shù)糜行┌l(fā)痛,秋天卻欲罷不能地反而挺起腰肢迎合??谥幸脖蝗M了一根roubang,兩只手里也各握了一根。似乎還有誰在用yinjing蹭她的rufang,蹭她的小腹。燙熱的溫度,粗糙的質(zhì)感,略帶咸腥的氣味,和粘稠著灌進口腔的jingye。 xiaoxue里的roubang換了一根又一根,口中的roubang也接連輪換。jingye灌進口中,灌進xue里,灑到身上。白皙的肌膚之上,遍布的吻痕和咬痕紅紅紫紫,沾染上新鮮的白濁粘稠,yin靡得要命。xiaoxue被cao得紅腫外翻,嬌嫩的花蕊不斷被粗大的roubang帶得翻進翻出,yin水沿著交合的縫隙噴出來,“噗呲噗呲”的cao干聲不絕于耳。 “不行了…………唔唔唔…………要被干死了…………” 秋天呻吟得嗓子都有些發(fā)啞。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一浪接著一浪,最后索性一直停留在的高潮來臨前快感最強烈那一刻,任由敏感的內(nèi)壁被不斷頂撞剮蹭,也不肯給她個痛快。酸麻的快感折磨得她幾乎要瘋掉,想要呻吟,偏偏口中還時不時被另一根jiba塞得滿滿當當,憋得她眼淚都落下來了。 從客廳到臥室,再到浴池,又回到客廳。yin亂的多人性愛足足持續(xù)了半個下午。就在秋天幾乎到達極限,快要因為高潮而昏過去時,別墅的大門忽然被猛地撞開——一群穿著鎧甲的衛(wèi)兵闖了進來。 跟著一同進來的,是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見到眼前的yin亂場景,男人忍不住皺眉斥責:“茂丘西奧,你太讓我失望了!” “叔父?您為什么會在這里?!” 被點到名字的茂丘西奧一臉愕然,其他人顯然也是如此。持刀的衛(wèi)兵紛紛圍上來,首先扣押住了秋天,緊接著是其他幾個人——不過顯然幾位貴族公子小姐的待遇比秋天好得多,衛(wèi)兵甚至還為他們準備了衣物。 “你還問我?”茂丘西奧的叔父——那不勒斯城的城主埃斯卡勒斯親衛(wèi),擰著眉毛怒道,“你以為你的那些小動作我沒有發(fā)現(xiàn)嗎?偷偷摸摸跟被流放的犯人通信就罷了,竟然還幫助他們拐走生育院的公共財產(chǎn)?你知道這是多重的罪嗎?這件事如果被皇帝知道了,別說你只是我侄子了,就算你有爵位在身,這條小命也根本保不住!” 的確,在這個女人稀少的時代,不論是未經(jīng)允許與女子私通、傷害女子,還是與生育院登記的女子私奔,都是要被當眾絞死的重罪。 “可是叔父,您不覺得,把她關在生育院里一輩子不見天日、終生都要不斷地與陌生男人交媾、懷孕、生子,對秋天來說有些太殘忍了嗎?” 茂丘西奧掙扎了兩下,想要去給依舊赤身裸體的秋天披上件衣服,卻被衛(wèi)兵牢牢禁錮住。而秋天,則被用繩子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白皙的肌膚瞬間被勒出幾道紅印,兩團渾圓飽滿的rufang也被勒得飽脹凸起,看得一群衛(wèi)兵是呼吸急促、血脈噴張。 “你還有臉替她說話?法典里寫了什么你都忘記了嗎?”埃斯卡勒斯親王氣得連額頭上的青筋都快爆了出來,指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侄子怒斥,“女人本來就是帝國的財產(chǎn)——不,不止女人,男人、陰陽人,每一條性命都是屬于帝國、屬于皇帝的,你有什么資格在這兒對皇帝陛下的規(guī)定說三道四?你以為你是誰?!” “可是叔父!” 茂丘西奧還要解釋,卻被埃斯卡勒斯親王毫不猶豫地打斷:“給我把這幾個人押回城里!尤其這個秋天,給我押回去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