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想欺負他了。
雌蟲其實很清楚,只依靠他自己這殘破的身體,根本就逃不出這守衛(wèi)重重的地方。 所以在狂奔的路途里面,在轉(zhuǎn)彎角被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捂住嘴拖入黑暗里時,他并不意外。 等會也許會遭受的無非就是毒打,折磨,他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所以這其實并不算什么。 剛才的奔跑與反抗已經(jīng)消耗掉了雌蟲大部分的力氣,他疲憊不堪地喘著氣,被死死禁錮在那個陌生人懷里,不知怎的,生殖腔里面殘存的精神游絲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突然開始躁動起來。 雌蟲腰腹一僵,呼吸一窒。 它們調(diào)皮搗蛋地互相擠壓攪弄,嬌嫩的生殖腔根本受不了劇烈的刺激,它脆弱地?zé)o聲顫抖著,避無可避地被那一小團游絲肆意欺凌。 借著微弱的月光,耳邊是不遠處凌亂的腳步聲,慕斯靠著夜視鏡,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懷里的這個雌蟲是怎樣皺著眉死死忍受精神游絲親主的躁動行徑。 他的臉上凝著血跡,有一種凌厲的美感,原本沉默的眼睛里此時染上了欲色,像是把最鋒利的兵器丟落在艷麗的花叢里面,刀刃割破了花瓣流出鮮嫩的花汁。 莫名地,慕斯覺得口干舌燥。 雌蟲根本不知道慕斯此時心中的一片旖旎,他只是努力的扭過頭來看到來者是被他抓傷的那個雄蟲,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在幾乎是慘淡的月光下,容貌昳麗的雄蟲露出一個堪稱溫柔的笑來,他的大拇指按在雌蟲柔軟的唇瓣上。雄蟲湊近雌蟲的耳邊,惡劣地朝著他耳蝸輕輕吹氣: “乖一點,我?guī)阕摺!?/br> 在聽到慕斯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雌蟲后頸的腺體熱得發(fā)燙,腿軟得不行,而他對自己懦弱無恥的反應(yīng)感到深深地唾棄。 雌蟲閉了眼睛,沒有反抗,更無法反抗標(biāo)記者的命令。 就這樣被慕斯偷偷的帶回了別墅。離開了這個他原本以為根本逃不出去的地方。 直到被慕斯按進飛行器里面,雌蟲仍然處于一種極度緊張絕望的狀態(tài) ,整個人都在微微的戰(zhàn)栗。 “別動?!?/br> 慕斯按住雌蟲一掌可握的后頸,將他壓在后座的軟椅上。 手上稍微用點力,雌蟲的側(cè)臉就被壓進了柔軟的椅面,臉上凝固的血跡蹭到了一點在雪白的椅面,格外醒目。 雌蟲的臀部被擺弄地高翹,形成一個完美又色氣的幅度,他的后背弓起來,好像一張拉滿了的弓,慕斯的手臂抵在雌蟲后背,壓得雌蟲只能把自己的赤裸的前胸貼在椅面。 此時此刻掌握雌蟲生殺大權(quán)的雄蟲,毫不客氣地準(zhǔn)備在飛行器里面享用屬于自己的美味大餐。 慕斯另一只修長而節(jié)骨分明的手慢慢的撫上雌蟲的后腰,在他的尾椎骨上面輕輕打轉(zhuǎn),溫?zé)岬挠|感傳到雌蟲的肌膚上面,引起他無法抑制的戰(zhàn)栗。 甚至有一種guntang的錯覺。 手的主人似乎不再僅僅滿足于后腰的觸摸,那只手漸漸劃過側(cè)腰,肆意揉捏了一下雌蟲形狀完美的腹肌,就一路向下來到了那一根早就因為慕斯釋放的信息素而精神奕奕地挺立的性器。 在飛行器昏暗的燈光下面,雌蟲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腦子“轟”的一下子炸開了。 雄蟲的手法惡劣卻十分的有用,他的指尖劃過吐著一滴一滴的透明液體的roubang,指腹貼著那個小孔不緊不慢的畫著圈。 慕斯作弄了一會,就握著雌蟲尺寸可觀的性器上下激烈taonong起來,想要讓他釋放一次。但是沒想到,雌蟲卻好像遭受著酷刑一樣,整個人痛苦得差點蜷縮起來。 那個可憐兮兮的雌蟲喉嚨里面止不住地發(fā)出“嗬嗬”的聲音,滿是痛苦與忍耐,感到哪里不對勁的慕斯眉頭一挑,握著雌蟲的大腿拉起,駕到自己的肩膀上,逼著雌蟲一下子打開自己的全部。 那根性器看起來精神十足的,乍一看沒什么問題,只不過……慕斯伸手從性器低端一路擠壓上去,大概快捏到頂端的時候,雌蟲的大腿內(nèi)側(cè)突然開始劇烈地顫抖,他死死咬著嘴唇,生怕自己泄露出一聲讓雄蟲惱怒的痛苦呻吟。 “?!钡囊宦?,慕斯從雌蟲的尿道里面擠出來一顆小珍珠,珍珠圓潤且水光淋淋,看著可愛卻是一直折磨雌蟲不讓他釋放的罪魁禍?zhǔn)住 ?/br> 幾乎是同時,雌蟲臀尖的肌rou收縮,瞳孔緊縮,潰不成軍般一下子泄出了這么久以來第一股白濁,臟了慕斯的衣袖。 還有一點反應(yīng)不過來的雌蟲無力癱軟在柔軟的椅面,雙目渙散,眼角紅的好像要哭出來。 更讓人想欺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