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嗎?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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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大雨的程度一點也沒有減輕,反而愈演愈烈,將衣服穿好以后經(jīng)過窗前,昝又兒看見外面漆黑的一切,總覺得有些陰涼。 下雨天最好待在暖暖的被窩里,玩著手機(jī)或者看劇什么的,雖然教室里不怎么溫暖,還有四個男生和自己一起,不過比起在外面淋雨要好多了。 時間是晚上20點05分,不知道為什么在昝又兒脫了一次衣服以后,四個男生莫名地沉默下來。 杭霽允手中一直拿著一支香煙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在昝又兒的再三要求下江泰然才穿好外套,柯弘名的下身藏在桌子后面,而游戲的提出者宋欒則是輕輕地洗著牌,一言不發(fā)。 昝又兒有些奇怪,為了活躍氣氛調(diào)笑: “你們干嘛都不說話,是不是想回家找mama啦?” 提到mama,江泰然首先想到的就是母乳,他的mama早就在他三個月的時候就去世了,家里只有那個花天酒地的糟老頭子在,要不是看在他每個月都會給自己生活費的份上,自己早就一個人跑出去了。 他從小就是被奶粉養(yǎng)大的,幾乎沒有被母乳喂養(yǎng)的他對rufang的依戀也非常深刻,所以他才喜歡那些巨乳的女生,不過他對rufang形狀和手感的要求特別高。 乳暈太大的他不喜歡,下垂的也不行,想當(dāng)初他看了一部日本18禁動漫,里面的女主角rufang最起碼有J罩杯,他差點當(dāng)場嘔吐,所有的東西不是越大越好,剛剛好才是最完美的。 因此即便隔著內(nèi)衣揉捏,閱人無數(shù)的他也能知道,昝又兒的胸是極品。 聽她這么一說,他的眼神就飄向昝又兒的胸部,而突然想起江泰然母親已經(jīng)去世的昝又兒立馬轉(zhuǎn)過頭看向江泰然,江泰然也隨機(jī)應(yīng)變換了個黯然神傷的表情。 這讓一直把他當(dāng)?shù)艿艿年糜謨豪⒕蔚夭坏昧?,母性大發(fā)的她抱住江泰然,摸摸他的頭小聲安慰: “對不起哦小泰然,我不是故意的……沒關(guān)系呢還有我在哦~” 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間,把腦袋放在她的胸上蹭了蹭,江泰然成功偷吃到豆腐,抱住她就不想撒手。 “啪!” 一本書丟到江泰然頭上,他吃痛地抬起頭揉著腦袋。 始作俑者柯弘名放下丟書的手,云淡風(fēng)輕地說: “你們再這樣如膠似漆地抱著,干脆到旁邊脫光衣服zuoai好了?!?/br> 昝又兒看向已經(jīng)疼到淚眼朦朧的江泰然,心疼地皺著眉給他揉腦袋,她鳳眼圓睜瞪向柯弘名,撿起那本書還給他: “你這個人思想不要這么齷齪可以嗎!為什么不能好好說話呢?” “我說的有什么不對嗎?他都快把腦袋鉆進(jìn)你胸里了,那么喜歡怎么不干脆抱著吃呢?” “你!” 她原本想好好和柯弘名說話,可是這人不但不改,還變本加厲,她的拳頭已經(jīng)握緊,朝柯弘名臉上揮了過去。 柯弘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前拉: “你要是不想和他做,和我做怎么樣?我不嫌棄你沒經(jīng)驗,你要是喜歡,我們還可以當(dāng)著江泰然的面做——” “你吃醋了嗎?” 宋欒突然插話,他把牌放到桌子上,抬眼望著柯弘名。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一點也不正常,他放開昝又兒的手腕,皺著眉頭回望宋欒: “你長到17眼睛就已經(jīng)瞎了嗎?我吃誰的醋?” 宋欒把昝又兒溫柔地拉回座位上坐好,輕輕撫摸她被柯弘名捏紅的手腕,眼神犀利地看向柯弘名: “如果沒吃醋,那又兒和誰擁抱關(guān)你什么事呢?她喜歡和誰抱就和誰抱,想和誰做就和誰做,那是她的自由……輪得到你來管嗎?” 柯弘名臉黑了起來,他面露慍色,殺氣騰騰走向宋欒,宋欒不為所動,要打架他可奉陪。 “夠了!” 帶著哭腔的低喊在兩人身旁響起,兩人轉(zhuǎn)過頭去看見淚眼婆娑的昝又兒,一時間都慌了神,柯弘名趕緊過去拉著她: “對不起…我…我太沖動了,不要哭好不好?!?/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足無措地擦著又兒臉上的淚水。 柯弘名從沒見過昝又兒哭,也沒想過自己會把她弄哭,自己容易沖動是事實,可看見她和江泰然那么親密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已經(jīng)忍了好久沒說話了。 杭霽允在旁邊一直嘿然不語,看見昝又兒哭,他手中的煙被折斷,走到昝又兒旁邊,拉開柯弘名的手把她抱起來坐回座位上。 強(qiáng)行將她摁在自己懷里,任她的淚水把衣裳打濕,他眼睛里帶著煞氣: “她想做什么都可以……管好你自己。” “柯弘名你褲子都沒穿好,還把又兒給弄哭了,好過分!” 將他的位置霸占,江泰然拉起昝又兒的手腕對著上面的紅腫輕撫,時不時還吹著氣。 宋欒對這個現(xiàn)在場面一點也不奇怪,又兒是他們的團(tuán)寵這件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怎么鬧都可以,前提是不能讓又兒傷心,這是他們之間默認(rèn)達(dá)成的共識。 柯弘名根本不在乎其他三個人對他是怎么想的,又或者怎么指責(zé)他,他只知道自己就像個八百年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對哭泣的昝又兒一點辦法也沒有。 剛才如此囂張的氣焰恍若絲毫不存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哄昝又兒開心,只要她不哭,讓他怎么樣都行。 但又兒只是傷心了一小會兒,她其實一直都很想幫柯弘名糾正他的那個怪脾氣,可是每次話說不到幾句他又會嗆起來,總是讓她氣得不行。 要不是看在他也不算煩人,小組的商討也都會準(zhǔn)時來的份上,她早就想踹他幾腳了。 她擦擦眼淚,從杭霽允的懷中坐起來: “我沒事啦,只是手有點疼,不知道為什么就哭了起來……好奇怪,大概是我手機(jī)離開我太久了嗷!” 昝又兒強(qiáng)行讓自己開心起來,然后對宋欒他們?nèi)说乐x,想要坐回自己的位置,卻被杭霽允拉住: “坐我旁邊?!?/br> 他這樣說著,把隔著一條道的椅子拉了過來,放在自己和江泰然中間,示意昝又兒坐下。 看了看對面滿臉愧色的柯弘名,昝又兒咬著手指思考了幾秒,聽杭霽允的話坐到那把椅子上。 讓宋欒和柯弘名坐一塊還真不是什么好想法,又兒不想讓他們再吵起來,試探性地問了下柯弘名: “你坐那里可以嗎?先把褲子穿起來吧外面越來越冷了?!?/br> 沒想到柯弘名一言不發(fā)乖巧地坐到椅子上,雖然刻意往旁邊挪了一下遠(yuǎn)離宋欒,然后讓江泰然把自己的褲子遞過來。 一一穿好,像個小孩子一樣提了提褲子,然后帶著我很聽話對不對不要難過都是我的錯的眼神看向昝又兒,雖然他沒說什么,卻還是讓又兒看出了他的意思。 “好啦好啦,我們繼續(xù)吧,我沒有生氣啦~” 對著柯弘名粲然一笑,朝著另一邊笑顏如玉的宋欒,擺擺手讓他繼續(xù)發(f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