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藥不小心上了男友的哥哥怎么辦彩蛋接上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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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今天晚上我哥哥要來咱們家借住一短時間,你可不可以替我接待一下他呀?”說話的男孩正是我前不久交的男朋友,正在同居中,他叫陸之涵,比我小了兩歲,當(dāng)我告訴他我身體和他人的性取向時,本以為他多多少少會對我產(chǎn)生些許厭惡,沒想到他居然會接受這樣的我,以至于我們之間的感情相處的非常融洽。 “可以是可以,不過為什么是我來接待,你要干嘛去?”雖然我語氣和面部表情看上去很冷漠,但是他知道我是一個外冷內(nèi)熱的人。 “你忘了嗎,今天我們學(xué)校組織了一次春游,大概得一個星期后才能回來,要求全校都要去的。鑰匙我已經(jīng)給哥哥了哦,你幫我招待招待就可以啦,親愛的,你不會拒絕的對不對?”陸之涵雙手捧著臉頰對我眨巴眨巴眼道,畢竟男朋友求幫忙我這個作為女朋友的也不好拒絕,也只能接受了。 如果陸之涵要是知道自己即將要和最親哥哥瓜分女朋友的話恐怕會后悔去這次春游。 “好吧,把你哥哥手機(jī)號給我一下,以便聯(lián)系?!?/br> “嗯......”陸之涵委屈巴巴地在我手機(jī)里打下一串?dāng)?shù)字然后對我撒嬌道,“嗚嗚嗚,親愛的,這幾天都見不到你了我會想你的!” “別說的跟生死離別似的,其實你很想去吧?!蔽疫@一句話好像戳中了他心里真正的想法,“哎嘿嘿...不、不說了再說我就要趕不上車?yán)?,再見再見啦!”于是陸之涵慌慌張張地和我道了別。 我在家里閑得無聊便打了一整天的游戲直到晚上我的好朋友張思露說有些事情要和我訴訴苦便約我去酒吧陪她喝點。我想了想,反正他哥哥也有鑰匙我就沒必要在家里等著他回來了。 ...... “嗚嗚嗚...瑩瑩啊...你苦命的好姐妹被甩了......” “那個討厭的臭男人......嗚嗚,怎么可以丟下我?我明明對他那么好...” “果、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都是大豬蹄子......我不活啦...” “算了,不提那臭男人了,姐妹傷心陪我喝點吧...”剛剛還在淚流滿面的張思露現(xiàn)在瞬間笑得比誰都好看...我終于體會到了什么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好姐妹被甩讓我陪她喝點我也不好推辭只好點了一杯威士忌。 “嘿,你少喝點吧,既然你不在乎他就不要再想些沒用的了,”我從包包里面拿出一面小鏡子照了照,發(fā)現(xiàn)細(xì)心化好的妝容有一些花了,“你少喝點吧,我去補個妝先?!?/br> “來,先生們女士們讓一讓讓一讓啊,謝謝謝謝?!敝灰娨晃痪瓢煞?wù)員東張西望的從許瑩的座位匆匆離開。如果仔細(xì)看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許瑩的酒中有一片什么東西蒸騰著。 剛剛補好妝的許瑩回來便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喝醉得如爛泥一般的張思露。 “哎,每次都是我給你擦屁股,可是誰叫你是我的好閨蜜...”說罷,許瑩拿起那杯威士忌喝掉便扶著直說胡話的張思露走出酒吧。 一杯酒下肚覺得頭有些暈乎乎的,下腹隱隱發(fā)熱,就連那很少有人知道的部位也微微有些反應(yīng)了。如果別人要是知道身為一個女人會長出一個男人應(yīng)該有的部位都會嗤之以鼻吧,不過這個被人嗤之以鼻的部位卻是她許瑩一直以來很引以為豪的,論長度,論寬度,論持久能力即使和男人相比也毫不遜色,恐怕是有之過而無不及。 “呵...我表面雖然說是不在乎可是,可是我...我還是在乎他的啊...他明明知道的...他是知道我是在乎他的,可是...可是...哈哈哈,可是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我只能簡單的安慰了她幾句,作為局外人的我也不便插手,她是知道的,不然干嘛要通過酒精來麻痹自己呢?雖然她這個樣子不一定會聽得到吧,也可能是說給自己聽的吧,歪歪扭扭地攙扶著彼此我?guī)秃鹊脿€醉的她叫車送到她家。 等許瑩到自己家時步子都有些不穩(wěn),花了半天也沒有把門打開。 許瑩覺得力氣正在一點一點地流失,身體也越發(fā)的熾熱。許瑩只好無力地支撐著癱軟的身體靠在門上,許瑩渾渾噩噩的想著,該死!肯定是有人趁她補妝的時間往她的威士忌里面下些類似于春藥的東西了吧,這個沒心沒肺的閨蜜喝得不省人事的也起不到威懾作用,沒有被直接拐走已經(jīng)是萬幸了,不過還好是慢性春藥要不然她許瑩可能堅持不到回家了。 此時,剛剛洗好澡的陸之逸正悠哉悠哉地裹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他從自己攜帶的行李箱中拿出一條普通得沒有任何花紋的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砰的一聲引起了陸之逸的注意,他透過貓眼看到好像有一個醉醺醺的女人正癱軟的靠在門上。 “難道是小涵的女朋友嗎?”于是,他打開門。 許瑩只覺得自己撲進(jìn)了一個冰涼的懷抱中,涼涼的感覺驅(qū)散了不少身體的熾熱,她的意識也逐漸的清醒了一些。 許瑩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誒,之涵呀...你不是去春游了嗎,不過...你今天怎么,怎么用了這,這么嗝...怎么想用這么古板的毛巾呀,我記得你可是喜歡用那種粉粉嫩嫩還帶花紋的小毛巾呢...”她以為他是陸之涵便一把將他抱入懷中,“唔...之涵...小涵,你身上好涼快呀...讓我抱抱......” “許,許小姐請不要這樣,您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陸之涵,我是小涵的哥哥,陸之逸?!鳖^一次被人這個樣子對待的陸之逸臉色也不是很好,一會兒紅一會兒青的,好像要把許瑩吃了一樣咬牙切齒地說去這么一句話,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死女人的力氣怎么這么大?無論怎么掰也始終沒有把這不老實的咸豬手掰下去。 “唔...好熱...幫我,之涵~”如果這等猛烈的春藥能被這簡單的刺激解開的話那就不能被稱之為春藥了。 剛剛才好不容易清醒一會的許瑩又再度陷入這春藥的藥勁兒上,被猶如猛獸一樣兇猛的性欲所cao控。 “請放開我,我不是陸之涵?!痹S瑩現(xiàn)在早已被欲望所控制,怎么可能會聽得到他說了些什么。 “哈啊...之涵,你的身上好涼快呀,快...快幫幫我,我好熱啊?!闭f罷,許瑩便把那秀色可餐的耳珠含入口中吸吮著,手中也不老實,一只手在陸之逸的后背游走著,另一只手扯掉那唯一遮擋私處的浴巾然后大力地揉捏著那吹彈可破的翹臀。 “呃啊...別...”身上的敏感部位都被這個把他壓在沙發(fā)上的死女人肆意妄為地躊躇著,所以誘人的呻吟聲便猝不及防地泄露了出來。 逐漸意識到事情的不對的陸之逸開始奮力地掙扎起來,雖然這點掙扎并沒有起到什么實際作用,但是他嘴上也不歇著,“死女人!給我停下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是陸之涵?。≡僬f你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對得起你的男朋友嗎?” 然鵝,掙扎和說勸并沒有用。 “乖...不要鬧了好嗎,幫幫我...我好難受...要死掉了...” 陸之逸:不,不要,我并不想幫你??! 許瑩:不,你想。 由于這藥勁兒十分的猛烈,許瑩并沒有做多少前戲,直接直奔主題一手將陸之逸的雙手牽制在他的頭頂,另一只手將陸之逸的雙腿擺成M型,在沙發(fā)下掏出一罐潤滑劑出來不顧陸之逸的掙扎毅然決然地把潤滑劑涂在菊花處,草草地在會陰處以及菊花周圍按壓數(shù)次覺得差不多了便插入兩根手指在xue里反復(fù)抽插著。 “呃...別這樣好不好,我去給你放點涼水泡個澡好不好?呀啊...” 許瑩在心里默默記住了這個敏感點的所在位置。慢慢的逐漸放入了三指,許瑩有些等得急不可耐了,于是單手把褲子扯掉。 許瑩扶了扶尺寸可觀的roubang對準(zhǔn)菊花準(zhǔn)備插進(jìn)去,而此時的陸之逸只覺得一個活生生的,堅硬而又溫度熾熱的神似男人才有的roubang正抵在他的后面,不,那就是貨真價實得roubang,不過這,女人怎么會有男人的這個呢? “你...你是雙性人嗎?”沉默許久陸之逸并沒有得到許瑩的回復(fù)等來的確實roubang的進(jìn)入以及大力的抽插,“呀啊啊啊啊...” 事情逐漸地不可控制了,一向堅強(qiáng)的陸之逸大哭起來求饒著,“求你了...不要這樣好不好,這樣是不對的...呃啊...”許瑩對他陸之逸做出這樣的事情還讓他如何面對他的弟弟呀。 許瑩放開牽制陸之逸雙手的手,改為兩手握著他的細(xì)腰大力地淺抽深入地抽插起來,明明長著同樣的臉,身材上卻別有一番韻味。陸之逸的身體發(fā)育的很好該翹的地方翹,皮膚又很有彈性有肌rou,肌rou也不是那種特別夸張的,一摸就知道一定是經(jīng)常鍛煉的,還不似陸之涵的那種軟綿。 “哈啊...你好緊呀...”聽到這句話正在流淚的陸之逸臉?biāo)查g變得通紅,身體也泛起了粉紅色。 “啊哈...好大,嗚嗚...不要了...不要了...放過我吧...求你...”聽了陸之逸沙啞的聲音以及嬌喘的呻吟鼓勵倒了許瑩,使她更加的賣力起來,許瑩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找到陸之逸的敏感點對那里用力地抽插起來,刺激得陸之逸尖叫地釋放了好幾回。“哈啊...要,要射了...”陸之逸心想,他真的好沒用,自己這個鋼鐵直男居然被女人而且還是自己弟弟的女朋友給誤上了,并且還只是被插后面不碰前面就xiele好多次。 “嗚嗚嗚...不要了啊...要壞掉了...饒了我吧,真的...真的射不出來了啊...嗯??!”許瑩一個用力便插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陸之逸再也堅持不住了,后xue用力夾緊,爽的可愛的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小兄弟也顫顫巍巍地射出了一股股黃色的液體。 “呀啊啊啊...嗬啊...” 這一夾夾得許瑩精光失守釋放在了陸之逸體內(nèi),他只覺得里面腸道被內(nèi)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滅頂?shù)目旄校譅C又熱居然還很舒服,享受過這一切之后便無力地暈了過去,許瑩也很精疲力盡了便將陸之逸摟到懷里抱緊親了親額頭就睡了過去。 “晚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