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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臨時搭建的板子其實并不算穩(wěn),但孟旭苒依舊第一個走上了板子。 來到了齊水縣水師的船上,孟栩苒直接無視了一旁激動的孟旭,而是將眼睛放到了趙東身上,趙東的資料他早就在和云歌接觸后,就派人查的一清二楚,算是報答云歌對他的救命之恩,所以很順利的將趙氏的身份隱藏了,哪怕后來趙東進(jìn)錦衣衛(wèi),也有他的手筆,畢竟在他看來,趙家人這樣的手下,他哪里找不到,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失算了,趙東竟然能在這地界將金川水師戰(zhàn)勝,可見的確是有本事的。 第202章 ???/br> 孟栩苒看到了趙東,趙東自然也看到了孟栩苒,而在看清楚孟栩苒的長相后,就覺得被一根燜棍敲了一樣,這,這不是那次在白云觀,白云觀地下突然冒出來的人嗎?雖然上次見面的時候很匆忙,但這人后來專門跑來幫他,他還是記憶猶新的,不過當(dāng)初他只顧得防備這人,后來又因為其他事情耽擱,就完全忘記還有這人的存在。 孟栩苒沒有理會趙東的訝異,畢竟他們見過面,所以被認(rèn)出來也是必然,所以就沒有在意,只是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兩條船,這會兒這兩條船被好幾條船拴上了繩子,被死死的拖拽在江心較為平穩(wěn)的地方?!澳闶窃趺磻?zhàn)勝金川水師的?”當(dāng)然百十個被捆成了粽子的金川水師的水兵,直接被孟栩苒無視了。 趙東一愣,也看向了那兩條船,想了一下還是準(zhǔn)備照實說:“那兩條船的建造有很大的問題,所以我只要將桅桿射斷,那船就會被風(fēng)帆帶著亂跑?!?/br> 孟栩苒一愣,怎么也沒想到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有心想問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想到了趙東的身份,頓時就只能講這些話放在心里,不過這次回去,他一定要將這個趙東好好查查,他倒是想知道,這個趙家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這樣嗎,不過雖然是取巧,但也是勝了金川水師,可見你們的能力?!?/br> 孟栩苒說的是漂亮話,趙東一下子就聽明白了,但齊水縣水師里的水兵們不知道啊,只見這人氣度不凡,自家統(tǒng)領(lǐng)也站在一旁,只以為是哪里來的大官,有大官夸獎,這些水兵頓時喜笑顏開起來。 不僅是這些兵丁,就是一旁的孫中堅也對孟栩苒露出了討好的笑容,直看的一旁的趙東嘆氣。這都什么人啊。 孟栩苒將齊水縣水師夸獎了一下之后,其他無關(guān)之人就離開了,當(dāng)這里只剩下趙東,孫中堅。孟旭還有孟栩苒以及他帶來的人之后,孟旭連忙走到孟栩苒身邊,將水上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順便還不顧趙東皺眉的表情,硬是對自家督主介紹。趙東和孫中堅已經(jīng)投靠他們東廠了。 大官們都在忙著自家的事情,當(dāng)云歌來到岸邊的時候,甚至連一條能帶她上船的船都沒有,只能站在岸邊干著急。 “云歌小姐不用擔(dān)心,我家督主肯定會將事情安排好的,您還是跟我們一起去換一件衣服吧?!闭f話的是給云歌牽馬的。 是的,云歌這一路上根本就不是騎馬過來的,不對,她是騎馬過來的,但卻是有一個人在前面牽著。她才能平安到達(dá)目的地。 云歌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即使外面的披風(fēng)在厚時,但里面的衣服濕了,怎么也暖和不起來,一陣風(fēng)吹過,云歌又打了個哆嗦。 就在云歌考慮自己是應(yīng)該在這里等著,還是應(yīng)該找個地方去換衣服的時候,一個穿著水兵服飾的人兩步跑到了云歌跟前。 給云歌牽馬的人頓時警覺起來,一下子將來人擋在身前。 看著被擋在前面的人,云歌連忙喊道:“馬大哥。這是我認(rèn)識的人?!?/br> 馬大哥,他不姓馬啊,不過云歌說了,他只能讓開了身子。示意這人過去,不過即使如此,他也依舊盯著這人,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人將來肯定會給他找麻煩。 孫延庭兩步走道云歌跟前:“云歌,你沒事吧。我剛才在船上找了好半天都沒有看到你,我還以為你在其他船上呢,原來你已經(jīng)下船了。” “你是怎么下船的”云歌能說她早就下船了嗎,還是被她爹丟下去的。 “是那個商船,我在那個商船上過來的,但是這會兒商船已經(jīng)被人征用了,所以我就只能在岸邊等了?!睂O延庭也有些懊惱,他只是下船看看情況,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船就開了,最后只將他一個人仍在這里。 征用?不用想,肯定是孟栩苒征用的,孟栩苒已經(jīng)上船了嗎?不過既然他已經(jīng)上船了,那這件事就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了。 心里的事情稍稍放下,云歌當(dāng)即就打了個噴嚏,她簡直要被凍死。 孫延庭看著云歌,在一低頭就看到云歌的身上竟然在流水。 “你是從水里游過來的?”孫延庭驚訝的說道。 云歌使勁翻了個白眼,船就只過來了一次,還是孫延庭所在的船,自己要是在上面,他能不知道?既然不是從那條船上過來的,從水里游過來,有什么稀奇的? 云歌哆嗦的樣子看到孫延庭的眼里,頓時就有些不是滋味,他本就見不到女孩子受委屈,最主要的是云歌還是他的救命恩人,當(dāng)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云歌將來說不定就是他的媳婦了。 “你等我一下,我記得剛才那地方有賣粥的”說完還不等云歌拒絕,孫延庭的身子就奔了出去。 看著孫延庭就這樣跑了,云歌伸出去的手也收了回來,她這會兒怎么會有心情吃東西啊,最主要的是,她爹還在那邊的船上呢。 疑?船怎么過來了? 云歌只是一會兒沒有注意,齊水縣水師的船竟然已經(jīng)快到碼頭了,距離云歌這里也只有一兩百米遠(yuǎn)。 “咱們也過去”云歌指著停船的位子說道。 牽馬的人點了點頭,他本就是孟栩苒的手下,自然要一直跟在督主身旁,既然督主現(xiàn)在在船上,他肯定是要過去的,駿馬踢踢踏踏的往能??看牡胤阶呷?。 人在岸上走的速度其實快很多,在加上船還需要找準(zhǔn)位子才能???,所以云歌到了地方,船依舊沒有停好,不過這會兒云歌已經(jīng)看到自家爹了,當(dāng)然還有孟栩苒,他們現(xiàn)在在一起。 趙東站在船上,自然也看到了云歌,見云歌平安無事,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在看清楚云歌身上披的衣服之后,頓時皺起了眉頭,云歌根本就沒有那么大的衣服,最主要的是哪個神經(jīng)病會將披風(fēng)做成純白的,這是吃飽啦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