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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低著頭進(jìn)了這間屋子,也幸虧來之前孟栩苒給她換了鞋,不然就她的那雙鞋,光是踩在這鋪滿皮草的地上,就是一種罪孽。 皇帝就坐在一個一個巨大的軟榻上,而讓云歌有些不舒服的是,皇帝的旁邊半躺著一個露出半個胸圍子的美女,說實話,這樣的接見方式,是云歌怎么也想不到的,驚訝之余,整個人就有些反應(yīng)遲鈍。 “皇上”孟栩苒對皇帝行了一個禮,不過在行禮的時候,用他那白眼仁輕輕的看了身后的云歌一眼。 云歌一驚,連忙清醒過來,但即使清醒了,腦海中依舊是一片空白,將最開始的想法和準(zhǔn)備全忘的一干二凈,焦急之下想到孟栩苒說過進(jìn)來之后跟著他的動作就行,云歌連忙跟著孟栩苒做出了一個和孟栩苒一模一樣的禮。 皇帝這下才將視線從他身邊的美人身上移開,看向了孟栩苒:“哦,栩苒來了啊,聽說你去辦西廠小李子的案子了,結(jié)果怎么樣?” 皇帝問的很隨意,但是孟栩苒卻表現(xiàn)的很謹(jǐn)慎:“回皇上,事情已經(jīng)查明,是李督主的哥哥,為了一些銀錢錢,抓良到京城販賣?!?/br> 皇帝點了點頭:“為了一些銀錢,這個小李子真是越混越回去了?!?/br> 孟栩苒眼睛一暗,皇帝這樣說,就是想保下那個李督主了,或者還有更深的意思,皇上他想利用這個李督主,來制衡他,畢竟現(xiàn)在西廠沒有了萬曉樓,他已經(jīng)不在對西廠留手,萬一這時候在將李督主處置了,那么西廠完全倒向了他這邊,也不是沒有可能。 “皇上,李督主的事情不急,但是被他哥哥抓的那近百名小孩,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齊水縣水師給帶到了京城,這些小孩該怎么處理,請皇上示下?!?/br> 皇帝不僅不慢的從桌子上拿起一顆葡萄,笑著放到了旁邊美人的嘴里:“那些小孩既然是齊水縣水師帶來的,就讓齊水縣水師一一送回吧”皇帝現(xiàn)在絕口不提小李子,至于那些小孩子,其實是最好處理的,畢竟那些能被綁的孩子,幾戶家里都沒有太大的能力。 不過皇帝雖然覺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錯,但是也不能對有功之臣不獎:“那個,齊水縣的水師是誰,給他升一級,在賜予他如意一只,就當(dāng)做這件事的獎勵了。” “是”孟栩苒低頭稱是,盡管心里不甘愿,但是皇帝這樣處理了,誰也不敢說個不是。 將販賣小孩的事情處理了,皇帝的臉上又出現(xiàn)了笑容:“栩苒啊,其實你沒有必要事事都親力親為,畢竟事情是干不完的,身體要是累壞了,就更不好了?!?/br> “謝皇上關(guān)心,臣下沒事?!?/br> “你啊,你啊,真不知道那些有什么好忙的,要我說你這人也實在無趣,沒有什么愛好,上次那盆花挺好的,本來想讓你沒事的時候養(yǎng)一養(yǎng),結(jié)果轉(zhuǎn)眼,你就將花給賣了,真是暴殄天物啊?!被实垡贿呎f,一邊搖頭,似乎真的在可惜那盆花草一樣。 孟栩苒依舊板著個臉:“臣下自幼就不喜花草,讓皇上見笑了?!?/br> 第209章 演技 云歌就站在一旁看著皇帝和孟栩苒你來我往,盡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希望這次的面圣,就這樣結(jié)束算了,什么告狀,什么妥協(xié),都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啊,結(jié)果天不隨人意,這間屋子里剩余的一個人,終于忍不住發(fā)聲了。 “皇上,你和孟督主都在說些什么呢,臣妾都聽不懂?!币宦曁鹉伒穆曇魪哪莻€美人嘴里傳了出來。 皇帝聞言,連忙將視線從孟栩苒身上轉(zhuǎn)移到了旁邊的美人身上,看到略顯無聊的美人,皇帝連忙安撫道:“好了,不說了,既然愛妃聽不懂,那咱們就不聊那些愛妃聽不懂的事情?!?/br> 美人聞言又是一笑,不僅如此,還旁若無人的直接鉆到了皇帝的懷里,在皇帝的懷里笑吟吟的看著云歌。 說實話,云歌從一進(jìn)這間屋子,一只都是低著頭的,即使是皇帝,云歌都只是悄悄的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根本連脖子以上都沒敢去看,至于旁邊的這位,云歌除了記住她的胸圍子上的牡丹花,就是她濃的令人發(fā)指的妝容了。 “孟督主,不知道這位是誰啊,怎么這么長時間,都一直站在您身后啊”甜膩的聲音傳到云歌的耳朵里,這樣的聲音也許在某些男人耳朵里覺得猶如天籟,但是在同為女人,并且經(jīng)過后世電視劇洗腦的人耳中,云歌只覺得猶如魔音穿腦。 孟栩苒似乎早就知道這人,會對云歌發(fā)難,直接看向了皇帝:“這是齊水縣水師統(tǒng)領(lǐng)的女兒,本來她也是被綁者之一,因為不堪受辱。和李督主的哥哥多有沖突,我怕時態(tài)擴(kuò)大,這才像讓他來面見圣上?!?/br> 你妹,不堪受辱這個詞是這樣用的嗎,云歌的五官一陣扭曲,當(dāng)她愿意來這個破地方,見什么圣上啊。她根本就是趕鴨子上架好不好。不過現(xiàn)在云歌肯定是不敢發(fā)牢sao的,特別是面前還有一個能掌握所有人身死的人。 云歌只是稍微一思索,就直接露出可憐兮兮的神色。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皇上,求皇上于我做主啊,民女本來是到河邊,想接長時間未回的爹爹。沒想到剛到河邊,就被人一棍子敲暈。隨后就被抓到了船上,民女可是良善人家,被人這樣綁了,以后要怎么面見江東父老啊?!?/br> “你為什么要去見江東父老?江東不是在冒嗎?難道是你老家?” 云歌都要吐血了。明明都是按照臺詞演的,誰知道大乾王朝也有江東這地方啊,現(xiàn)在皇上問江東。她要怎么回答? 云歌偷偷看了一眼孟栩苒,發(fā)現(xiàn)孟栩苒依舊面無表情的只是正前方。云歌頓時覺得泄氣了,現(xiàn)在看來,只能靠自己的以不變應(yīng)萬變了:“皇上,江東的確是我老家,是我娘的故鄉(xiāng),本來我還有一個定了娃娃親的青梅竹馬在那個江東,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已經(jīng)沒臉見他們了?!闭f著云歌做出受不住的樣子,一下子癱倒在地,捂住自己的臉,開始抽泣起來。 孟栩苒的眼睛一抽,娃娃親,還青梅竹馬,要不是他早已將云歌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現(xiàn)在說不定也被云歌給蒙蔽了,最讓孟栩苒有些不高興的是,云歌怎么能拿自己的名節(jié)開玩笑,他知道所謂的青梅竹馬是假的,但是別人不知道了,萬一傳了出去,對云歌的名譽可是大為受損的。 皇帝這下也有些發(fā)愣,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云歌,他剛才處理西廠的事情,只想怎么樣更好的掌握東西兩廠,根本就沒注意到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