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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dāng)我傻啊,這印章一看就不凡,即使那些人是你的手下,但你也不敢保證你的手下就全對你忠心耿耿的吧,再說,東西是薄老要求我親手交給你的,在你接到信沒來之前,東西肯定在我手上,若是你那個手下見到了,到時候要?dú)⑷藠Z寶,我怎么辦?” 面對理直氣壯的云歌,孟栩苒一瞬間想到了很多:“你的意思是,這件事你誰都沒說?” 云歌撇嘴:”自然是的了,東西到了我手上,我藏的可嚴(yán)密了,也就是我知道你這么個人,要是換個人,肯定拿出去換錢了,怎么樣,東西給你了,總要給我點好處吧?!闭f著云歌就開始四處瞅孟栩苒的密室,這種密室應(yīng)該會藏著很多寶貝吧,到時候隨便給自己點,就發(fā)財了。 只有云歌一個人知道嗎?孟栩苒看著手里的玉璽,眼睛卻看向了云歌。若是云歌也不在了,那玉璽在他手里的事情,豈不是根本沒有人知道了?但是在看到了云歌的雙眼之后,這個念頭被深深的壓了下去,云歌是不同的。 云歌根本不知道,這次送玉璽的活計到底有多驚險,也就是云歌了。若是換了一個人。相信孟栩苒一定不會介意,讓送東西的人去地府游覽一番的。 孟栩苒的臉色變了幾變,云歌卻根本沒有注意嗎。反倒是饒有興趣的在密室里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整個密室里除了一桌一椅,就只有一間很小的牢房了,至于說怎么覺得那是牢房。光看一眼墻壁上的刑具,云歌就知道了。又不是傻的,別的不認(rèn)識,刑具難道也不認(rèn)識嗎? 沒有找到寶貝,云歌頓時有些不甘心。徑直就走到了孟栩苒跟前,扯了一下孟栩苒的袖子:“喂,你這密室也太簡陋了吧。連我以前的家都不如,話說你貪污的錢都哪里去了。連密室都不知道修繕一下?!?/br> “貪污”這兩個字幾乎是從孟栩苒牙縫里擠出來的,要說貪污他肯定做了不少,甚至很多官員見天的對他孝敬,鹽政的侵吞他都干過,問題是這種事情,基本上就沒有誰,敢當(dāng)著他的面說,也就是眼前這個小丫頭,竟然敢這么直言不諱。 “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孟栩苒苒徑直坐到了這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抬著頭看著云歌。 云歌直接對孟栩苒翻了個白眼:“你敢說你沒貪污,要知道京城這地方可是寸土寸金,你的院子這么大,還修繕的這么漂亮,指望你的月俸肯定是不夠的。” 孟栩苒冷哼了一聲:“院子是皇帝賞的,沒花錢” 皇帝給的?“話說,你家皇帝對你這么好啊,連房子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還是這么大的院子?”由不得云歌不羨慕,要知道在后世想找個包房子的老板,基本上不可能。 “好”孟栩苒不由冷笑起來,皇帝若真對他好,那就不是今天的局面了,雖然今天萬貴上位也是他和萬貴事先商量好的,但一個西廠督主都是需要用計謀才能達(dá)到的事情,可想而知現(xiàn)在皇帝在忌憚什么。 正準(zhǔn)備教導(dǎo)一下云歌,讓云歌知道些私密,結(jié)果就看到一臉羨慕的云歌,孟栩苒簡直對云歌無語,明明今天的交鋒她也在場,現(xiàn)在竟然能說出皇帝對他好的話來,簡直是夏蟲不可以語冰,蠢笨的無可救藥,不能和云歌解釋這其中的事情,最主要解釋了估計云歌也聽不懂,所以孟栩苒只能鄙夷的看了一眼云歌。 “果然是頭發(fā)長見識短,算了,既然東西送到了,那你先下去休息吧?!?/br> 休息?云歌眨巴了一下眼睛:“休息什么?趕緊將給我的好處給我,然后送我去碼頭啊,對了,你們不是說我爹在碼頭等我呢?!?/br> 孟栩苒冷哼了一聲:“等你,我估計你爹現(xiàn)在都快到水師駐地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是不是有點晚了?” 云歌一驚,連忙拉開密室的門從假山里走了出去,只見外面的太陽都快落山了,這時間過得也太快了吧,怎么一轉(zhuǎn)眼好幾個時辰都沒了。 “我爹不要我了?”云歌快哭了,光是一個擅自上船的事情自家娘還沒找自己算賬呢,這次更是連爹都沒跟上,回去真的不會跪榴蓮嗎?不對,這會兒沒有榴蓮,原始一點肯定是回去跪搓衣板,嗚嗚,不要啊。 “東廠的督主遇刺,四城都在盤查,你爹想不走也不行,并且這會兒估計你去了碼頭,也出不去了”孟栩苒難得的給云歌解釋了一下。 東廠的督主遇刺,云歌斜眼瞅了一下孟栩苒,東廠的督主就是孟栩苒,看到完好無缺,還不停的用言語攻擊自己的人,他這是遇刺?她怎么看到是因為孟栩苒嘴賤,自己給自己找事,才弄成了現(xiàn)在這幅局面的,想到這些,云歌頓時憤憤的,不過隨即云歌就懊惱了起來,自家爹走了,自己怎么辦? “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云歌苦惱的瞅著孟栩苒,都是因為他,自己要不是為了給他送玉璽,那里會被爹丟在京城啊。 “愛怎么辦怎么辦,你不是挺大膽的嗎,我就不信不在京城還能出什么問題?!泵翔蜍垡琅f斜眼看云歌。 第216章 我的臥室讓給你 云歌當(dāng)即就怒了:“喂,做人不能這樣,你當(dāng)初受傷沒地方住,我可是將我的床讓給你睡,我睡椅子的,怎么輪到你了,你就準(zhǔn)備將我趕走?!碑?dāng)初孟栩苒在自己家那么大爺,現(xiàn)在反過來到了他家,就準(zhǔn)備這么兌付自己??? 孟栩苒冷哼了一聲,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三百兩” “你”云歌指著孟栩苒,差點沒將牙齒咬碎,三百兩,又是三百兩,想當(dāng)初為了這三百兩,云歌遭了多少罪啊,那時候被人被人威脅還不說,現(xiàn)在孟栩苒還拿出來說,簡直豈有此理,對了,還有那個安敏敏,就是因為孟栩苒,這個安敏敏才對她那么仇視,現(xiàn)在人家當(dāng)上了皇妃,還指不定準(zhǔn)備怎么收拾自己呢。 “你就說,你管不管我住吧,不管的話,我直接出去找客棧住,我就還不相信了,沒了張屠夫,我還能吃帶毛的豬不成?” 眼看云歌有了準(zhǔn)備一言不合就走人的架勢,孟栩苒只覺得云歌簡直太嫩了,不過說到當(dāng)初云歌將床讓給他,孟栩苒呵呵的笑了起來;“住,怎會不讓你住,不僅如此,這次我將我的房間讓給你,來人啊,送云歌小姐去我的房間。” “哎,哎哎,我只是讓你收留我一下啊,沒說要睡你的房間啊,開什么玩笑,我為什么要睡你的房間”就在云歌一邊吵鬧一邊嚷嚷的情況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鉆出了兩個穿著綠衣服的丫鬟,直接就走到云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