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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也是四十有五了,也想含飴弄孫,將來也好有人送終啊?!?/br> 聽著李公公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安貴妃頓時顯得厭煩起來,特別是李公公的那個所謂的義子,更是讓安貴妃厭煩,雖然太監(jiān)收義子是傳統(tǒng),但基本上收的也都是太監(jiān),唯獨眼前這個李公公,竟然收了個官員當義子,雖然這個家伙只有區(qū)區(qū)七品,但能給太監(jiān)做義子的,可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相比李公公家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安貴妃更關(guān)心的是她能不能有個皇子,所以安貴妃直接打斷了李公公的話:“你說這些干嘛,我就問你,你要什么條件才能將那個女人給我?!?/br> “貴妃果然是明白人,其實就像我和貴妃說的,我已經(jīng)四十有五了,我那個義子也二十五了,我也不知道還有多久好活,現(xiàn)在就是想給我義子找個和眼緣的女子?!?/br> “給你義子找女人?”安貴妃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平常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微笑的安貴妃,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公公,李公公的那個義子是什么東西,基本上是個人都知道,要按照她的說法,隨便找個人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求到了她頭上,難道是看中了什么貴女? 想到那些貴女的身份,在看看李公公,基本上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奴才央子,竟然敢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惡心不惡心。 李公公即使已經(jīng)明顯從安貴妃的眼中看到了鄙夷和諷刺,但他的臉色不變,依舊笑吟吟的看著安貴妃,似乎是在等安貴妃的答案。 安貴妃的鄙夷一閃而過,隨即就笑了起來:“一個女人而已,說說,你看上誰了,只要不是了不起的人,我就給你做主了,不過你別是看上了什么大家千金了吧,那我可做不了主?!卑操F妃準備聽聽,這個李公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謝貴妃”李公公見安貴妃答應,連忙又對安貴妃行了一個禮,這才笑吟吟的看著安貴妃:“奴才看中的人,其實就是一個六品官員的女兒,并且這個官員還是個武將,完全不會讓貴妃娘娘難做。” 在京城這種官員多如狗,武將遍地走的地方,六品在安貴妃眼里,還真不夠看的,安貴妃只是稍微一思考,不帶猶豫的就答應了:“行,我答應你了,你將名字給我,我過兩天就給你安排。” “好,貴妃娘娘果然果決,此女名叫云歌,他爹就是齊水縣水師的現(xiàn)任將領?!?/br> “云歌?這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聽過?”安貴妃猛然之間,竟然想不起云歌這個名字是在哪里聽過。 “姑姑,云歌就是害死我爹的那個泥腿子”一道聲音直接從望月亭旁邊的花草里傳來,隨即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衫的女子就從花草里走了出來。 看到來人,安貴妃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滿臉怒容的看著安敏敏:“安敏敏,你在干什么,我讓你留下伺候皇上,你到這里來干嘛?” 第235章 萬貴 安敏敏被安貴妃訓斥的眼睛頓時紅了,但想到她偷聽到的話,頓時顧不上其他,直接走進了亭子:“姑姑,云歌就是和孟栩苒合伙害死我爹的人,前幾天孟栩苒還帶她進宮了?!?/br> “你是說那個丫頭?”安貴妃終于想起云歌是誰了,但想起是誰之后,安貴妃頓時有些不服氣了,孟栩苒雖然是身體殘缺之人,但外表俊秀,根本不是其他人可比的,雖然她也未必看得上孟栩苒,但孟栩苒對待她的態(tài)度,卻讓她很是不高興,也就是孟栩苒的勢力太大,不然她早就發(fā)作了。 “好像那次孟栩苒竟然對那個叫云歌的丫頭很是維護啊”安貴妃說完,就抬頭看向了李公公。 李公公笑了一聲:“孟栩苒對她百般維護又怎樣,孟栩苒又不能將她怎樣,而她現(xiàn)在也未嫁人,我娶了她又如何?!?/br> 安貴妃的臉頓時抽搐了一下,孟栩苒是不能將那小丫頭怎樣,但你又能將人怎樣?還娶,惡心不惡心,不過相比一個小丫頭的幸福,和她將來的榮華富貴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不過,麻煩就麻煩在孟栩苒對那個丫頭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 “不容我考慮一下”安貴妃還是決定,派人去試探一下孟栩苒,畢竟相比眼前這個李公公,孟栩苒更加不好對付。 “貴妃娘娘,要知道奴才只是想要給義子找一個女人而已,您卻可以得到一個皇子,這么劃算的買賣,還需要考慮什么?”李公公這會兒的臉色也不見得好看,剛才安貴妃明明已經(jīng)答應了。結(jié)果一聽到孟栩苒三個字就開始退縮,安貴妃怕得罪孟栩苒,難道就不怕得罪他嗎? 被一個太監(jiān)逼迫,安貴妃的臉色也不見得好看,但還是對李公公露出了安撫性的笑容:“李公公何必著急,要知道娶妻是大事,難道兩天的時間都等不了了?” “奴才這不是怕夜長夢多嗎。畢竟那個懷孕的女人。若是沒有人照顧,在這深宮里,也許一天就熬不下去的?!?/br> 安貴妃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這是在威脅我。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只不過是一個奴才,竟然敢這么和我說話,我說考慮兩天就考慮兩天。你要知道,即使你換了其他人。我要是弄死后宮的一個女人,依舊不比捏死一只螞蟻簡單?!?/br> 李公公離開了,安貴妃依舊氣不順,一個奴才竟然敢威脅她。不就是仗著外面的勢力嗎,若是有朝一日她能坐上那位置,她要將這些太監(jiān)全部拉去砍了。這個李公公就是第一個,不管東廠西廠。只要是太監(jiān)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姑姑,你干嘛不答應李公公,那個云歌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她不僅人囂張跋扈,上次還在皇上面前演戲,她這種女人,給她找個人就算對得起她了,更何況她還害死了我爹,姑姑,難道你不想給我爹報仇嗎?” “啪”安敏敏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安貴妃,她說錯什么了,憑什么打她。 安貴妃這會兒也是氣不順還沒地兒出,安敏敏的話聽在她耳朵里,就是說她不想給安王報仇了:“你若是想要那個女人死,你就派人去殺她,看殺不殺的死,不過就你這蠢樣,我估計你的計劃還沒實施,你自己就身首異處了,還在旁邊教訓我,你算個什么東西?!?/br> “姑姑,我,我沒有。” “沒有”安貴妃冷哼了一聲:“你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你真的沒有,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安敏敏還想解釋,安貴妃直接打斷了她。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