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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英雄帖可是確定了地方的,并且還派了專人引導(dǎo),那些人不來營地,卻躲在角落里,遇到這樣不守規(guī)矩的人,本王自然要教會他們守守規(guī)矩.” 耶律東升這么囂張的言論,讓在場人紛紛側(cè)目,邵氏兄弟是第一人忍不住的,畢竟死的全是他們的人。 “既然這里不歡迎我們,那你召我們來干嘛,耍著人玩的,我看你的目的也未必是去找什么寶藏,咱們青山不改,兄弟告辭了”說著邵氏兄弟就要從凳子上站起來離開。 耶律東升只是眨眼之間,就殺了那么多人,讓其他人也有些膽寒,所以隨著邵氏兄弟的帶頭,頓時也有不少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作勢要離開,也就是那幾個被制服住的,只能看著眾人離開,他們卻急的冒火。 “且慢” 耶律東升一出聲阻止,在場的人臉色在變,甚至隱隱有魚死網(wǎng)破之勢。 “你待要如何?” 耶律東升笑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和善,只是這和善的表情很不配他的臉龐,讓他的笑容看起來很是猙獰。 “眾位來我這里,我都沒有好好招待招待,怎么能就這么走了,當(dāng)然,也許有件事情我沒有說清楚,這次眾位來相助我,只是明月宮的那些東西,也許未必能滿足眾位的胃口,所以本王還準(zhǔn)備了十萬多兩黃金,來做對各位的補償?!?/br> 隨著耶律東升話音剛落,迅速就有幾人侍衛(wèi)魚貫而出,且每兩個人都抬著著一個箱子,箱子是半開的,里面密密麻麻擺放著一堆金元寶。 其中一個侍衛(wèi)將手里的箱子放到了孟栩苒面前。 箱子放到孟栩苒面前,其實就是放到了云歌面前,云歌看向箱子,箱子不算大,但是也絕對不小,里面粗略估計也是一千兩黃金。 這樣的箱子幾乎每個桌子都放了一個,哪怕是邵氏兄弟的桌前也放了一個,這么多箱子,粗略算下來,怎么也有好幾萬,但是耶律東升說十萬,那剩下的呢? 不待有人問,耶律東升就開口了:“眾位面前的箱子自然是裝不下十萬兩的,但是我可以保證,等事成了之后,這十萬兩本王一分不少的拿出來,交由各位處置。” 事,什么事,云歌猛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孟栩苒的臉色也不見得好看,這個耶律東升從頭到尾就駛在設(shè)局,要是最開始他只是覺得讓這耶律東升拿到那筆寶藏不甘心而已,現(xiàn)在卻覺得這趟還真不能不來。 孟栩苒從一進門就一直注意著這個耶律東升,特別是他說話的口氣,還有處事的作風(fēng),怎么看也不會是一個只在乎一筆前朝寶藏的人,即便那筆寶藏數(shù)額巨大,但也不至于這么大張旗鼓。 畢竟換了是他,也只是悄悄的去落日宮,將那筆寶藏起出來罷了,所以,這個耶律東升必有所圖,并且還圖謀甚大,甚至孟栩苒隱隱猜到,這個耶律東升圖謀的應(yīng)該是大乾。 “你想讓我們做什么”不用孟栩苒問,馬上就有人問了出來,是哪個黑大漢。 “自然是想請大家?guī)蛡€小忙而已,不過現(xiàn)在卻不能更眾位細說,只能說這件事對眾位百利而無一害,眾位甚至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很多?!?/br> 耶律東升說的太含糊,至于說百利而無一害,卻是沒有人相信的,只是大家卻都不好說出口而已。 孟栩苒抿了抿嘴角,隨即冷笑道:“都說狡兔死,走狗烹,耶律大王這么說的話想必是不想和我們商量了,說不準(zhǔn)等我們今日不答應(yīng),說不定連這個帳子都出不了,既然耶律大王都動用這么大的陣仗了,說百利而無一害,這個,恕我還真不能茍同?!?/br> “是啊,周兄弟說的對,我也覺得什么百利而無一害就是扯淡,天下間那里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兩位說的還真有點道理,耶律大王,我也覺得你今日不將話說明白,我們可不會去當(dāng)冤大頭?!?/br> “你..你們”見到本來還有些異動的,現(xiàn)在全警惕的看著他,耶律東升也有些氣急,心里隱隱的更加忌憚這個姓周的了。 見到眾人都是一副模樣,耶律東升的臉也有些不好看起來,不過隨即卻是下定決心了一樣:“既然大家都想知道,其實也不是不能說,不過需要大家屏退左右,我只能和眾位這十?dāng)?shù)人說,至于其他無關(guān)人等,卻是不便透露的?!?/br> 無關(guān)人等,云歌不用想也知道,這個無關(guān)人等里面肯定包含自己。 云歌知道自己這些人不離開,那個耶律東升肯定什么也不會說,只是讓孟栩苒一個人留在這里? 孟栩苒握了握云歌的手,示意云歌放心,云歌無法只能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第一個從帳子里走了出去。 一出帳子,云歌眼睛就是一縮,只見這帳子外面竟然放了十幾架弩,這些弩箭雖然沒有自家爹特制的厲害,但也不是這個鬼地方人能研究出來的,最主要這些弩具上面有標(biāo)志的地方似乎被人挖掉了一樣,不用想也知道這些弩之前是哪里來的,肯定都是以前軍中的器械,至于怎么來的這里,那只能天知道了。 “楞在這里干嘛,趕緊走開”身后傳來了催促聲,云歌扭頭看了一眼帳子,隨即只能往自己的營地走去。 剛走到自己營地前,云歌就看到自家爹整焦急的站在哪兒,看到云歌出現(xiàn),兩步就將云歌給拽了回去。 “云歌,你怎么這么不聽話,那是什么場合,你去干什么,萬一有點什么三長兩短的,你讓我回去怎么跟你娘交代。” “爹,我沒事的”云歌說著又響起了帳子外面的那些弩具:“爹你看到那邊的弩具沒有?” 聽到云歌提起弩具,趙東皺了皺眉,本以為他們這些人是這些人里唯一帶了弩具的人,沒想到這里竟然出現(xiàn)了十具弩具,看到云歌好奇的眼神,趙東卻是不準(zhǔn)備過多的解釋。 “這些事情不用你cao心,你先回去休息吧?!?/br> 一看自家爹要敷衍過去,云歌頓時不干了:“爹,你不能什么都瞞著我啊,我就是想問問,那些弩具要是在這里能起多大的作用,要是咱們將其毀了會怎樣?”東西不用說是從大乾留出的,所以云歌覺得,要是有必要,完全可以偷偷的像上次在船上一樣,將這弩箭給偷走。 看到云歌若有所思的表情,趙東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他可是知道自家閨女惹禍的能力,直接對云歌說道:“你想都別想,那弩具來到沙漠的價值,比在大乾翻了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