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跪地koujiao rujiao 靴底踩女屄磨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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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瀾山地勢平緩,高不足千米,山后一片連綿的小丘陵,既無崇山峻嶺之勢,又無壁立千仞之險,因坐落于桐城之畔,山腰又修了一座三清祠,是以每到年節(jié),總有游人如織,來此燒香拜神。 桐城依傍運河,水運便利,又有千里沃野,氣候溫和,其間居民安居樂業(yè),農忙時節(jié)下田耕種,農閑時便做些小生意,或賣兩匹自家織的土布,或上山砍幾塊木頭雕木工,怡然自得。城中往來不少大商賈,走南闖北販貨運糧,京城的脂粉花飾、蜀地的錦緞名繡、乃至嶺南的奇yin巧技,均可在桐城尋到蹤跡,此地乃郴州名城,富貴繁華,聲名遠揚。 若非知曉內情之人,平常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江湖上聲名赫赫、神秘莫測的凌冬閣,竟坐落在這樣的富貴之地,山莊距桐城甚至不足四十里。 凌冬閣位于沂瀾山之巔,是個僅四層的小閣樓,閣內只放些書卷情報,并不住人,只有偶爾凌子安召人時,才會開一開蓬萊堂。閣內刺客杜鵑散落各地,平日里尋常人一般生活,接到任務便出活兒,酬金與閣中對半分,大隱隱于市。 沂瀾山莊則建于后山,五進的大宅院,黛瓦白墻,舒朗開闊,院中遍植各色花草樹木,梅蘭竹菊、假山流水俱全,既有南方園林的精巧,又帶些北方深宅的疏闊,風景秀麗,繁花盛開。 凌子安與白姝靜、凌筠歆居于此地,日日親密纏綿、享魚水之歡,仿佛隱居于世外桃源,當真是神仙日子。 不過,與隱世之地不同,山莊與外界交流又甚是方便,平日下山買點東西,一日便可來回,便是難尋的稀罕之物,借桐城水利之便,也來得極快。 這不,不過兩日,之前報予凌子安的東西便到了。 侍衛(wèi)將消息遞到內宅時,凌子安正在讀書。 他端坐于桌后,頭插玉質長簪,穿月白色直綴,手執(zhí)一卷詩經,神態(tài)閑適,悠然自得。而他腰下衣擺已盡數散開,露出穿白綾中褲的長腿,兩腿岔開,當中跪著兩個模樣年輕、長相漂亮的女人,正愛不釋手地撫摸含吮著他挺出褲腰的粗大jiba。 一女身量略開些,梳隨云髻,穿若草色對襟半臂襦裙,襦袢褪到腰間,裸露出一雙白皙挺拔的傲人雙乳,奶頭上帶著黃金牡丹花奶扣,正垂頭啟唇,快速擺動頭部,吞吐凌子安的jiba。另一女尚是十六七歲少女模樣,梳著丱發(fā),幾縷發(fā)絲垂在耳邊,襯得她膚色白皙、細膩無瑕,她穿一身茜色襖裙,衣擺上繡著幾支海棠花,繡法精致,細密勻順,乃是上好的蘇繡,小襖的衣扣與貼身的中衣都已散開,同樣露出一對嫩乳,軟香馥郁,奶頭粉紅。 正是白姝靜與凌筠歆。 白姝靜撮著唇,將凌子安的guitou慢慢從嘴中吐出,又低頭親了親仿若兩瓣嫩桃的龜rou,伸出舌尖探入馬眼,在鈴口內掃動,把滲出的yin液盡數舔入口中。 那鈴口嫩rou藏在guitou中,鮮少被外物觸及,何其敏感?故凌子安略一壓眉,腰身霎時緊了,jiba越發(fā)怒張昂揚,青筋畢露,威風凜凜。 他輕吸一口氣,轉手將指尖探入凌筠歆口中,嘆息道:“你娘這口活兒,可真是練出來了?!?/br> 凌筠歆乖巧地捧住他的手,舌頭繞著指尖舔弄,把它當做jiba一般吞吐吮吸,甚至主動放開喉管,讓它往喉嚨中插。 凌子安撥弄兩下她的檀口,任她伺候,慢慢又將心思放回書上,過了一會兒,才似突然想起什么,問道:“奶子怎么樣了?” 凌筠歆含著手指不舍得吐,口中略帶含混地說:“漲得慌?!?/br> 她昨天已服了催乳藥。 凌子安便點點頭,溫聲道:“忍幾天,待漲得受不了了,奶子像要被撐破一般,再來同哥哥說。到那時,才能通開奶孔,擠出奶來?!?/br> 凌筠歆乖巧應是,又在裙下并了并腿,忍不住說:“這感覺煞是磨人,總覺得心里空得慌,想讓哥哥摸?!?/br> 凌子安一笑,目光并不從書上移開,只問:“摸哪里?” “摸……摸奶子,還有下面,小屄也想要,”凌筠歆擺了擺腰,提起裙擺給凌子安看,裙下未著寸縷,“已經濕了,一縮一縮的……” 凌子安瞟一眼,笑道:“小sao屄。”不知是在說那饑渴不知饜足的性器,還是在說凌筠歆。凌筠歆紅著臉,害羞又期待,求道:“哥哥,你疼疼歆歆……” “分開腿?!绷枳影埠咝σ宦暎┲硌サ哪_伸到她裙下,隨意在大腿上踩弄幾下,而后直入中心,正正踏在粉嫩淌水的女屄上。因未在外面走動過,那皂靴甚是干凈,靴底雪白,帶著針線納過的清晰紋路。 “嗚……”凌筠歆一下弓起了腰,身體顫抖幾下,仿佛得到了渴求已久的珍寶,眼中滲出滿足來,“哥哥……”她癡癡地吮著凌子安的指尖,腰胯起伏,主動擺腿搖臀,讓屄rou在凌子安靴底磨蹭,“啊……好舒服……哥哥……小屄麻麻的,里面好癢……” 凌子安笑一聲,“小sao貨?!比缓蟛辉俟芩?,只時不時腳下用力,踩踏幾次。這漫不經心的玩弄使凌筠歆快感連連,欲望勃發(fā),不一會兒就泄在了凌子安鞋底。 “啊……噴出來了……哥哥……嗯,好舒服……”她尖叫著到達頂峰,而后劇烈喘息,眼神空茫。 白姝靜抬頭,將卡在喉嚨中的yinjing抽出,吞咽兩下分泌的口水,輕輕吐出一口氣,悄悄抬眼去看凌子安。凌子安在看書,并沒有看她,卻仿佛身下長了眼,了然地問:“你也想要?” 白姝靜羞愧又赧然,覺得主動求歡實在不該是一個合格的性奴做出的事情,性奴只為滿足主人,不當有自己的欲求。然而,她心底卻又實在癢癢地想要,女屄饑渴到抽搐,yin水橫流。“安郎……”她咬著下唇呻吟,聲音中凝著化不開的渴求。 凌子安伸出另一條腿,隔著裙子踩幾下她胯下,又挑開裙擺往里鉆,漫不經心道:“呶,這只是你的?!?/br> “謝謝安郎?!卑祖o喜不自勝,主動分開腿,用手引導著將大腳放在自己花陰上,款款磨蹭,不一會兒yin水就已涂滿鞋底。 她伸出雙手攏住奶子,將凌子安的yinjing夾入奶縫中,上下?lián)u晃著摩擦。奶rou松軟,皮嫩脂滑,細細密密的乳rou將莖干全部裹住時,凌子安竟覺jiba似是插入rouxue中,十分舒爽。 他獎賞似的碾了碾腳底的嫩rou,很快聽到白姝靜一聲嬌呼,身體細顫,對他說:“吹了……安郎好厲害……” 凌子安笑笑,說:“舔舔guitou。” 白姝靜垂下頭,含住自乳縫中插出的粗大guitou,細細舔舐,身體亦不斷起伏,用乳rou摩擦莖干,只覺凌子安的jiba燙得似一根熱鐵,灼得她心底都燒起火來。過了一會兒,她對凌筠歆說:“歆歆過來,吸一吸你哥哥的jiba頭,娘親這樣使不得勁兒?!?/br> 凌筠歆便探過身來,滿口將guitou與冠溝含住,不住舔弄,白姝靜則專心晃著奶子,腰胯底下也起起伏伏,yin水漣漣。 恰在此時,侍衛(wèi)來報,言道底下進上的東西到了,主子可要去看看。 凌子安一聽,來了興致,問:“都到了?” “是,兩箱首飾脂粉,四箱布匹衣料,并一箱主子要尋的東西。” 凌子安點頭,收腳站起身來,攏一攏衣衫,對白姝靜與凌筠歆笑說:“給你們的東西到了,一起去看看。” 二女微微一怔,白姝靜隨即回神,勉強止住體內翻涌的情潮,點頭應是,先幫凌子安理好衣褲,又與凌筠歆系好襦袢、小襖,撫平裙子,才跟在凌子安身后,一同出門。 東西被放置在前廳,脂粉首飾衣料這些,沒甚好說,只是十分名貴。金飾銀飾、玉器瑪瑙,琳瑯滿目地擺了一箱;另一箱則是上好的胭脂水粉,輕薄紅透,品相不凡;布匹衣料更是三地錦緞、四處名繡俱全,那蜀錦蜀繡色澤亮麗,云錦中織著金絲,幾乎反射出耀眼的光澤,更有號稱“一寸布料一寸金”的緙絲,當真是富貴滿堂。 然而凌子安的興趣,卻更在那一箱yin器上。 只見箱中當先擺著一串八顆玉珠,質地純凈、細膩潤澤,乃是上好的梨花白,玉珠小的不過葡萄大,越往后越是粗圓,最后一顆猶如雞卵,手掌不能盡握;旁邊散落幾個大小不一的金球,以鏨花錘鍱鍛出細密的纏枝花紋,精美非凡,不知是作何用處;往下有一對象牙,并不很長,中間鉆著兩指粗的孔洞,是以中空;再有幾個輕輕薄薄的金環(huán),鑲一圈兒眼睫似的毛發(fā),造型古怪;還有種種玉勢、繩鞭、毛刷等,不一而足,最底下竟還放了幾支鹿茸和rou蓯蓉,旁邊更有一架木馬,半人高,似是小兒玩具,然馬背上卻挺立著粗大的陽物,被打磨得細膩光滑,泛著幽幽的光澤。 凌子安于風月紅塵堆里打滾許久,對這些yin器早已是如數家珍,當下?lián)]退仆從,自己攬過兩位可心的美人兒,踱步來到箱前,隨手拿起那串玉珠,細細把玩。 “這是……和田玉?”白姝靜看著玉珠,微微一愣。 凌子安點頭,把串珠貼在她臉上,玉質瑩白,細膩無暇,全然不輸她瓷白嫩滑的皮膚,“可知這是做什么的?” 白姝靜不明所以地看它半晌,搖頭道:“像是首飾,可又……”她說不上來,卻總覺有些不對。 若是首飾,為何不放在那個專門的箱子中?且……她記得凌子安說過,底下人自青樓中尋了一些花樣,要打磨好了送來。 難不成……可,一串珠子,又能怎么用? 她目光純粹,帶些疑惑,澄澈清明。凌子安心下暗笑不已,親了親她的唇,說:“安郎給靜兒用上,保準你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