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主人命令下兩女相親 搶著吃主人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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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筠歆紅了臉,羞怯不已,“這、這……哥哥……”她手中握著溫潤的鹿茸,直似拿了燙手山芋,收也不是,扔也不是。 “嗯?”凌子安含著笑意,輕輕道。 白姝靜垂眸看著手中象牙,柔聲說:“都聽主人的?!彼龘Q了稱呼,神情溫順柔軟,雙眸如同林中初生的小鹿,清澈明朗,卻帶著甘之如飴的綿綿深情。 凌子安笑起來,伸手撫摸白姝靜的側頰,柔聲道:“靜兒好乖?!?/br> 凌筠歆見二人之間流淌著脈脈溫情,不由暗暗羨慕羨慕,于是岔開腿,露出粉嫩柔軟的女屄,對白姝靜道:“娘親,你來吧,插進來……給哥哥看?!闭f著,她雙眸含羞地看向凌子安,隱含期待。 凌子安心下好笑,摸了摸凌筠歆的頭,也說:“歆歆乖?!?/br> 凌筠歆方才抿唇一笑,心滿意足。 白姝靜拿起粗壯的象牙,輕輕抵在女兒腿間,瑩白的牙尖在陰縫中蹭弄兩下,染上些許濕膩的yin水,然后挑開緊閉的yinchun,擠開嫣紅的媚rou,向甬道深處鉆去。 凌筠歆腰身一軟,不禁細細喘息起來,“插進去了……娘親的陽具插到歆歆屄里了……哥哥……好粗啊,磨得好厲害……嗯……好哥哥……歆歆好舒服……” 象牙表面繪刻有淺淺的紋路,原是為了刺激摩擦之用,在凌筠歆女屄中進出不過片刻,便帶出絲絲縷縷的透明yin水來。 凌子安看了半晌,見凌筠歆已然情欲勃發(fā)、欲海浮沉,渾然不知今夕何夕,便提醒道:“歆歆,鹿茸?!?/br> 凌筠歆方才回神,胸膛猶自劇烈起伏,握住鹿茸的右手輕輕顫抖。她深吸一口氣,拿初生的幼鹿角探入白姝靜腿間,白姝靜仰起身,將軟爛的女屄暴露在凌子安眼前,當著凌子安的面放松屄rou,順著凌筠歆的力道一點點將鹿角吞下。 “嗯……”她忍不住輕輕嘆息,又去看凌子安。 凌子安眼中欲色漸濃,興味深深,“你們兩個一起來,不要停?!彼忾_腰帶,拿出已然硬挺的粗碩男根,輕輕擼動,guitou頂端滲出些許透明的吊水,沿著青筋纏繞的莖干向下滾。 白姝靜與凌筠歆靠在一起,玉手探入對方腿間,拿著假陽具起起伏伏,不斷cao弄對方柔嫩的小屄,兩雙眼睛卻都看著凌子安自慰的動作,眼神癡癡地,著迷不已。 “嗯……安郎……cao得好舒服……小屄里熱熱的,要化開了……” “哥哥……好、好美……又粗又硬……要磨爛了……噴出好多水……” 兩女看著凌子安,喃喃呻吟,臉上癡態(tài)盡顯,好似此刻在cao弄她們的,不是對方手中的假陽具,而正是凌子安一般。 不過……她們此刻這般,正是凌子安的命令,說是凌子安在cao她們,也不算錯。 兩個清麗漂亮的美人靠在一處,身軀起伏互相磨蹭,身材俱是凹凸有致,rufang碩大,柳腰纖纖,兩條白腿緊貼著,兩手放在對方屄下?lián)v弄,帶出yin穢不堪的水聲。她們紅唇微張,口中yin詞浪語不止,臉上浮現(xiàn)濃郁的欲色,眼眸中癡態(tài)畢露,宛如以情欲為生的精怪,心甘情愿地被男人折辱,離了情事片刻不能活。 凌子安右手圈成圈,自下而上地擼過男根,包皮隨著手指的動作前后挪動,先是半包住柔軟的guitou,含而不露,然后又被徹底擼下,翻出粗大的冠溝,露出紅嫩嫩的龜rou,一滴滴水液從兩瓣桃rou中央的縫隙中滾出,彌漫出惑人的味道。 二女聞著那吊水中散發(fā)出來的男性氣味,不禁腰身發(fā)軟,口舌生津,饞得厲害。 “哥哥……好哥哥……”凌筠歆最先耐不住,哀求道,“歆歆好渴,喉嚨癢癢的,想……” 白姝靜雖未明言哀求,眼睛亦是眨也不眨地看著凌子安胯下,喉頭蠕動。 凌子安笑一聲,對二女招了招手,她們立刻撲上來,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那粗硬的jiba含入口中,似乎晚一刻就會饑渴而死。凌筠歆先搶到guitou,立刻將它含入口中,伸出舌尖探入鈴口的縫隙,舔弄滲出的吊水,白姝靜則將沉實的卵蛋吸入唇舌間,細細抿撮,口中嗚嗚呻吟,如同小狗舔弄美食,愛不釋口。 凌子安大張開雙腿,將赤裸的二女一并納入胯下,撫摸著她們順滑的長發(fā),腰身后仰,靠在廂壁上,舒爽地嘆出一口氣,“好會舔啊,舒服。” 聽到這仿佛夸獎的話,白姝靜與凌筠歆身體都熱了起來,不禁更加賣力,一個放松喉管,讓粗硬的jiba往咽喉中插,一個伸長舌舔弄莖干上纏繞的青筋,順著另一人口舌中的縫隙往里舔。 凌子安看著她們跪在自己胯下,竭力為他koujiao,甚至爭搶jiba吃的低賤模樣,心中翻騰起炙熱的yuhuo,男根益發(fā)怒張,“底下不要停,好好插,讓我聽到小屄的水聲。”他命令道。 白姝靜與凌筠歆復又動起手腕,將手中的象牙與鹿茸一次次搗入對方屄rou中,帶出淋漓濕滑的yin水,淅淅瀝瀝濕了一手。 真是從里到外都被凌子安玩爛了。 一場性事直弄到日落西山,凌子安先是任她們搶著koujiao,隨即掰開她們早已軟爛的花屄,用粗糙的手指挑弄抽插,勾出一人的yin水抹入另一人口中,讓她們對著對方的臉潮吹。而后將二女扯過來輪流cao弄,cao弄這人時,另一人必得趴在兩人胯下,舔舐凌子安剛從對方花xue中抽出的yinjing,有時凌子安還會在這人口中cao幾下,那人xue里插幾回,同時cao玩,直弄得兩女神魂顛倒,小屄像是壞掉一樣,yin水流個不停,一刻不玩就覺癢得厲害,呻吟聲sao浪低賤到不堪入耳,全然成為凌子安掌中yin物,再無法逃脫。 及至暮色四合,憨熱的情事才告一段落。 熱水都已備好,前車也已打掃干凈,凌子安帶二女沐浴安歇,雖是留宿在郊外,但因馬車毫闊,車廂根基穩(wěn)固,竟似同居于家中未有多少不同,倒免去不少旅途勞累。 一眾仆從皆便宜行事,除守夜者,其余眾人各自歇下不提。 又過得兩三日,車架進入漳州地界。此處風景名勝甚多,有奇峰六景的敬陽山,有留存千年的林石壩,亦有寒潭幽微的升平阜。林子安依之前所言,帶二女一路游山玩水,有些古跡甚是偏僻,周邊盡是小路,車架不易通行,三人便棄車從馬,只帶幾個仆從服侍,輕裝簡行。 這一日,三人來到隆山之陰的海棠林。時值春末,此地繁花似錦,重瓣海棠花開得如火如荼,綿延數(shù)十里,遠遠望去,只似錦繡鋪地繡鴛鴦。凌子安騎一匹黑馬,頭束青玉冠,身著月白色瀾衫,眉目舒朗,俊美無鑄,兼之氣度悠然,風雅閑適,恰似陌上如玉公子翩翩而來,風儀無雙。白姝靜身騎小白馬,著雪青色錦緞春裝,烏云堆雪似的黑發(fā)上只插著一根海棠白玉簪,素雅干凈,容顏清麗絕倫,周身氣質脫俗,引人見之傾心。凌筠歆年紀小,打扮得明快一些,穿一身云錦海棠紅,裙擺繡百花穿蝶圖樣,耳掛紅碧璽耳墜,頭簪紅珊瑚步搖,肌膚賽霜欺雪,眉眼靈動活潑,明艷逼人。 此山地處偏僻,游人甚少,只凌子安一行慢悠悠地晃過來,如同春日出游的富家貴族,閑散安適。 白姝靜與凌筠歆胯下俱是溫順的小母馬,步子不快,也不甚顛簸。然而二女卻都是臉側緋紅,呼吸微微急促,眼中漾著水波,含羞帶怯,欲語還休,雙眸不住地盈盈望向凌子安。 凌子安一攏折扇,笑道:“一從梅粉褪殘妝,涂抹新紅上海棠。(注1)人說海棠乃人間富貴花,風姿絕艷。如今看這漫天匝地鴛鴦錦繡,才知人言果真不假?!?/br> 他伸手折下兩支海棠花,回身笑問:“給你們簪上可好?” 清雋少年郎馬上回眸,持花而笑,眼中蘊起綿綿情意,背后是漫天花海,落英繽紛。此情此景,不由讓人看得癡了。 “安郎……”白姝靜低聲喃喃道,胯下小馬似是感知到她的心意,小步快跑到凌子安身邊,然而蹄步一快,馬背便顛簸起來,白姝靜似是被碰到什么關竅,腰身霎時軟了下來,嘴邊溢出一聲如癡如醉的呻吟,“嗯啊……碰到了……” “碰到什么?”凌子安馭馬走來,伸手攬過她的腰。 “碰到花心了……嗯……水流出來了……”白姝靜手指曲張幾下,柔荑搭在凌子安手臂上,肩背輕顫,牙齒咬住下唇,微微吸氣,臉上紅潮陣陣,神態(tài)慵懶繾綣。 “我看看?!绷枳影埠σ庹f,提起她的裙擺。 只見白姝靜裙下褻褲竟被開了檔,露出白嫩的腿根與滑膩的股rou,暴露在外的女屄緊貼住馬鞍,在日光下漫延出一片光亮。 是yin水。 凌子安觸手一摸便笑,“這么多水,把馬背都打濕了?!彼麑⒒ㄖΣ迦朕\頭,兩手掐住白姝靜的腰,將她生生提起,“讓安郎看看小屄里浪成什么樣了?!?/br> “嗯……”白姝靜抖著嗓呻吟一聲,女屄中發(fā)出黏膩的水聲,然后“?!钡匾宦暎恢裁礀|西從柔嫩的女屄中脫出,白姝靜倏然握住凌子安的手,似哭似叫地吟泣一聲,股股yin水從女屄中涌出,順著腿根向下流。 “……吹了……嗯……”她輕輕地說,聲音黏膩曖昧。 馬鞍上竟固定著一支粗長的假陽具! 這一路走來,白姝靜竟都是用屄rou含著假陽具,在被馬鞍cao弄呢! 那粗硬的陽具隨著馬背顛簸,在白姝靜屄中左突右進地戳弄,一下輕一下重,早弄得馬背上那位飽識情欲的浪女饑渴不已,屄rou抽搐yin水橫流,在高潮邊緣徘徊,舒爽又難捱, 凌子安輕笑一聲,伸出一手下去捻弄兩下,又送白姝靜去了一波,才笑道:“sao貨?!?/br> 白姝靜yin叫著,眼神中情欲迷蒙,“安郎……小屄里好癢……嗯……” “很快就不癢了,等一下哦?!绷枳影埠宓溃缓髮⑺呕啬邱R鞍上,任粗糙的木具捅入柔嫩多汁的女屄,白姝靜拖長聲音叫了一聲,身體劇顫。 凌子安拿下海棠花,挑出一只簪在白姝靜發(fā)上,緋紅的花瓣與她紅潤的臉頰相映,正是人面桃花,美不勝收?!懊?。”他摸兩下白姝靜發(fā)燒的臉龐,由衷贊道。 白姝靜倚靠著他,呼吸急促,帶著頭上的海棠花瓣都微顫起來。凌子安將她扶正在馬上,而后伸手輕拍一下馬屁,母馬便載著白姝靜繞凌子安小步快跑起來,白姝靜被顛上弄下,再也承受不住,伏在馬背上發(fā)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然后凌子安轉向凌筠歆,招手道:“歆歆?!?/br> 凌筠歆亦是雙頰紅潤,坐在馬背上輕輕扭動,嬌喘聲聲。聽聞凌子安喚她,立刻馭馬走到凌子安身邊,“哥哥……”她含羞輕叫。 凌子安手執(zhí)花枝在她頭上比了比,找一個角度插進去,笑說:“歆歆也好美。” “……謝謝哥哥?!绷梵揿Ъt著臉,喘息兩聲,身體不自在地動了動,小聲說,“裙、裙子都濕透了……哥哥也摸摸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