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這個名字,本來就不是屬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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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么下來,我就知道你的好多事情了?!遍L奉之笑瞇瞇的看著落子寧,只是這種感覺鬧的她很不爽,她癟了癟小嘴,一臉憤憤不平。 “你都知道我這么多的事情,我連你的一件事情都不知道呢!” “以后會有機會的?!遍L奉之看著炸毛的她,笑的意味深長。 “……” 落子寧不懂他這是什么意思,覺得他笑的有些滲人,于是決定還是低下頭繼續(xù)享用手里的那堆rourou吧。 “你怎么沒上春宴?” 就在落子寧吃的正歡的時候,一直看著她的長奉之開口問她。 “不想上?!甭渥訉幾灶欁缘穆耦^吃rou,隨意的回了他一句。 “為什么?” “不想上就是不想上唄?!甭渥訉幇櫫税櫺”亲樱浜咭宦暎骸翱傆幸惶煳視鋈サ??!?/br> “嫁人?” “不,靠我自己?!?/br> 她早在長奉之說要教她輕功的時候就在心里悄悄打算好了,等她學會了輕功,她就帶著母妃出宮,再也不回來了。 “可是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外面變成什么樣子的了……”落子寧用沒有接觸到rou的幾根指頭撓了撓頭:“不知道你能不能多給我講講外面的事情,比如說怎么賺錢……” “賺錢這種事情就不需要你這種女孩子家家的來了……”長奉之頓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知道嗎,你母妃在沒進宮之前,曾是整個京城最有名的舞姬?!?/br> “……?” 落子寧咀嚼的動作一頓。 母妃曾經(jīng)是個舞姬? 她倒是不曾聽說過這件事情,也從來沒有見到過母妃跳舞。 “嗯,是真的?!遍L奉之笑了笑:“那個時候你的母妃名氣大的,每一場演出,票都是千金難求。當年你的父皇,也就是因為在微服出巡的時候,慕名前去看了一場,再然后,你的母妃就進了宮……” ———————————————— 不知不覺,落子寧和長奉之聊到了很晚,當她回去的時候,婢女急急忙忙迎了上去: “小公主,您跑去哪了,這么半天可把娘娘急壞了?!?/br> 落子寧一聽,抓緊跑進大廳內,看到張貴妃坐在桌子邊,桌上是一碟碟冷掉的飯菜。 那瘦弱的身影,看著好不寂寥。 “母妃……” 落子寧喚了一聲,陣陣心酸涌了出來。 “回來了?” “嗯……母妃……我……” “沒出事的話就坐下吧,”張貴妃看到她,不僅格外的冷靜,而且語氣也十分平緩:“我叫膳房重新做了菜,應該很快就能好了?!?/br> “……嗯?!?/br>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落子寧在她身邊落座。 一不小心就和一個男性聊天聊到這么晚,要是母妃問起,該怎么說啊…… 落子寧有些頭痛。 可是出乎意料的,相比落子寧的坐立難安,張貴妃自始至終就在很正常的用著膳。 用完膳之后又催促落子寧早點去床榻上睡覺。 “母妃?!?/br> 落子寧洗漱完畢,也換好了衣服躺在被窩里的時候,看到張貴妃為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就起身要走,她終是忍不住出聲叫了一聲。 “嗯?” 本來要走的張貴妃,聽到聲音之后側過身子,看著落子寧。 “……母妃,你能教寧兒跳舞嗎?!?/br> 張貴妃聽罷,峨眉微微一蹙,她踱步又走到了落子寧的榻邊,蹲下身子溫柔的撫摸著她額前的碎發(fā),問道:“嗯,怎么了?” “……寧兒今晚碰到了長親王的兒子長奉之,于是和他聊了一會兒, 他說……” “他都跟你說了什么?”張貴妃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把落子寧嚇了一跳。 “他……他告訴寧兒,母妃在沒進宮之前,是很擅長跳舞的……所以寧兒就想……” “然后呢?他還跟你說了什么?”張貴妃開口打斷了她。 “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br> “……” 張貴妃聽罷,抿緊著唇,半天沒有出聲。 “母妃,你怎么了?”落子寧見她不說話了,有些慌張,她掙扎著想要起來:“母妃你別生氣,長奉之真的就只跟寧兒說了這個,而且寧兒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和別……” “母妃沒事?!睆堎F妃回過神,笑了笑,微微起身在她的額前印下一吻:“寧兒,你早點睡把,明天早點起來,陪母妃一起在殿內的荷池邊走走,好嗎?” “……好,寧兒知道了?!?/br> ———————————— 同一時間,西域—— 結束了一天的遷徙,中原的軍隊暫時駐扎在了喀什噶爾漢城外。 因為最近這里戰(zhàn)亂頻繁,所以城里的人都撤光了。 借著最后一抹暮色,領頭的將軍選好了扎營地點,待眾人扎好了帳篷之后,已經(jīng)是黑夜了。負責炊事的婦女們在扎營的這段時間,去附近截了大些胡楊枝,回來生火為整個軍隊做上飯。 松懈下一天緊繃神經(jīng)的將士們也三五成群的圍坐在一起,講起話來。 一時間,整個軍營變的無比熱鬧和喧囂。 扎完帳篷,齊程柯卸下一身的包袱后,獨自一個人走出了軍營,他在附近找了一棵胡楊樹,倚著粗糲的樹干坐下,仰頭閉目。一邊聽著不遠處軍營里的聲音,一邊放空大腦閉目養(yǎng)神。 等到氣溫越來越冷,軍營那邊也徹底安靜下來的時候,他睜開了一直閉著的眼睛,活動了下渾身的筋骨,慢慢站起了身,往另一邊的一個小湖泊走去。 這個湖泊的名字叫阿依,是月亮的意思。 它一個小小的湖泊在白天的時候不是很起眼,可一到了晚上,那粼粼的波光,反射著月亮的皎潔,倒像是無數(shù)顆珍珠掩埋在水底。 他站在湖邊,抬手伸到自己的腰帶上,慢慢的脫去了衣服。隨著衣衫的剝落,一具強壯的身軀裸露在冰冷的空氣里。 雖然齊程柯今年才十八歲,但他的身體卻不像一些同齡少年的那樣纖細,許是因為常年的訓練,再加上這半年來的摸滾打爬,他渾身上下都是充滿著力量的肌rou,尤其是前面,形狀恰到好處的胸肌腹肌,看著格外養(yǎng)眼。 可他的身上除了養(yǎng)眼的肌rou以外,還遍布著駭人的大大小小的傷疤,最嚴重的一處就是在背部,被鞭子抽打的痕跡如斑駁的亂紋,讓人很難想象到他當時經(jīng)歷了什么。 他脫光衣服,在零下的溫度踏里進了湖泊,當他走到湖中心最深處的時候,湖水的深度正好淹沒到他的肚臍。 抬頭看著天空,他從口中呵出白霧,然后彎下身,掬了一捧清澈寒冷的湖水,開始清洗自己的身上。 “喔喲。” 就在他剛開始清洗自己身體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道意味不明的調侃聲。 齊程柯頭也沒回,也沒有理那個人,繼續(xù)專注自己的動作。 “嘖嘖,我說怎么用晚膳的時候沒見著我們的齊都督,就連帳篷里也沒有人,原來是躲在這里悄悄沐浴呀?!?/br> “……” 齊程柯繼續(xù)沉默,一時間,就只有潺潺的水聲。 “唉……”展辰見對方壓根就不搭理他,有些無聊的在岸邊坐下,兩個胳膊支在身后,吊兒郎當?shù)囊贿吇沃_,一邊抬頭看著星星:“程柯,明天就要繼續(xù)去前線了,我有些睡不著,你陪我聊聊天吧。” 對方?jīng)]有一點動靜,展辰也不在意,他繼續(xù)晃著腳,自顧自的嘚啵了起來: “話說你都來了半年了,怎么從沒聽你說過關于家里的事?你哪里人???娶妻了嗎?有孩子了嗎?” 一直沉默的齊程柯聽到這個問題之后,薄唇動了動,終是說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沒有?!?/br> “什么沒有?沒有妻子?” “嗯?!饼R程柯仍舊沒有回頭看他,而是又捧了一把清澈的湖水,倒在自己身上,仔細的搓洗著。 “我不信?!闭钩胶俸僖恍?,不怕死的調侃他:“那你帶著人家姑娘的衣裳干啥?。俊?/br> 聽到這里,齊程柯的身子猛地一僵! “哎呦呦那個衣服看起來不像是大姑娘穿的,倒像是個黃口小兒(小孩子)的?!?/br> 齊程柯抿緊了嘴,一句話沒有說,但他卻轉過了身,邁開步子一步一步往岸上走去。 “誒誒我說話你可別生氣啊,”展辰感到自己的貌似是惹到了齊程柯,看著他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心里有些慫慫的,但他還是梗著脖子不怕死的想要知道點啥八卦:“我呢,也不是故意看到的,只是和你住一個帳篷住久了,看你每晚總是熄燈之后抱著個包袱在那里坐半天,就一時好奇……拆開看了看……” “這也不能怪我好奇吧,誰叫你這半年就跟個和尚似的,軍營里的軍妓你看也不看一眼,為娘子守身如玉也不能……” 說著說著,展辰就沒聲了,因為這個時候齊程柯已經(jīng)完全走到岸上了,湖水僅僅沒過他的腳踝。隨著他越走越近,雖說展辰是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但還是不自覺的被他兩腿之間那個體積碩大、正隨著身體的走動而一甩一甩的、看起來沉甸甸的東西給吸引住了視線。 我滴個乖乖喲。 展辰猛的回過神,默默在腦海里和自己的比了比,有些汗顏。 也不知道這小子吃了什么,長那么大個鳥,cao!以后誰當他娘子那不得幸福死! 幸運的是,齊程柯上岸之后沒有直接撲過去暴揍他一頓,而是撿起了在一邊的衣服,也不管身上的水珠,一件一件的穿了起來。 “誒,你還沒跟我說呢,那是誰的衣服?” 展辰瞪大了眼睛,眼睛里閃爍著執(zhí)著的光芒,但他的身子已經(jīng)做好了齊程柯突然生氣,他好隨時逃命的準備。 男人還這么八卦??? (齊程柯的內心os:關你rou事哦= =。) “那個衣服的主人……是我一輩子都沒有身份去覬覦的人?!?/br> 他抿緊了唇,在穿外衣的時候,才慢慢開了口。 “哦呦厲害了?!闭钩秸A苏Q郏@小子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的,聽軍營里的那些娘們八卦,他的來頭貌似也不小,居然還有得不到的姑娘? “哪家的大小姐?。窟线线?,難不成還能是皇上的女人??來來來,告訴哥哥,我弟弟這么好,誰眼光這么高,敢看不上你??” 展辰的興致濃了起來。 “……是我自己的問題,”齊程柯穿好了衣服,有些低沉:“是我……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br> “喲,咋?”展辰完全摸不著頭腦:“你不是有名有姓的嗎?” “不……這個名字,本來就不是屬于我的?!?/br> “啥玩意?” 展辰有些懵,不禁心想:嘖嘖,這讀書人和他這種糙漢子果然就是不一樣啊,說的話一句都聽不懂。 齊程柯沒有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