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回朝/害喜/重華殿聽胎心,歡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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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煜皓抱了容曄一會兒,便起身了,容曄身體還病著,得吃藥。 容曄見軒轅煜皓只抱了他一會兒便起身了,不由有些不解,道:“陛下,您為何起的如此早?難道這次出去的事還沒有辦完?” 能讓軒轅煜皓現(xiàn)在離開自己的,大概只有這個(gè)理由了吧? 想到軒轅煜皓又要離開,容曄不由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睫。 軒轅煜皓見他難過,不由笑了,他點(diǎn)了點(diǎn)容曄雪白的額頭,道:“是吩咐人去給你熬藥,不然你以為你這身子是怎么好的?” 容曄有些不解,在他昏迷的過程中不記得有人給他喂藥,莫非是陛下給喂的? 想到這里,容曄不僅有些欣喜,他小心翼翼的看著軒轅煜皓,問道:“是夫君給曄兒喂的藥嗎?” 軒轅煜皓頷首,調(diào)笑道:“不然你以為是誰?” 容曄羞澀的低下了頭。 軒轅煜皓看著美人垂眸害羞的樣子,起了幾分興趣,他挑起容曄尖尖的下巴,湊過了點(diǎn),道:“曄兒想不想知道為夫是怎么給你喂藥的?” 這話軒轅煜皓不提,容曄也沒想起來,他有些困惑喂藥還能怎么喂,當(dāng)然是用勺子喂。 見容曄一臉困惑,軒轅煜皓看著他笑嘻嘻的解釋給他聽,道:“昨日我是這樣喂曄兒的。” 話落,軒轅煜皓便俯身對著容曄那雙紅潤的唇瓣親了下來,容曄被他吻得一愣,隨后想起軒轅煜皓之前的話,頓時(shí)只覺得腦袋冒煙,臉都紅透了。 被軒轅煜皓強(qiáng)行壓著吻了一會兒,容曄才推了推軒轅煜皓的胸膛,軒轅煜皓也吻夠了,便順?biāo)浦鄣囊崎_來。 容曄看著軒轅煜皓,長長的羽睫羞澀的眨著,臉色微紅的道:“原來夫君昨日是這樣喂曄兒的。” 軒轅煜皓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給曄兒喂藥這種事,自然不能假他人之手?!?/br> 容曄想到他是用的哪種喂藥方式,頓時(shí)臉又紅了。 見容曄害羞的說不出話來,軒轅煜皓在容曄單薄的身體上輕輕拍了拍,道:“你若是累,便再睡一會兒,等到藥來了,為夫親自給你端來?!?/br> 容曄看著他俊美無儔的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 軒轅煜皓便穿上外袍出去了。 容曄看著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才收回了目光,他的細(xì)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與此同時(shí),心里是無邊的歡喜。 那歡喜蔓延到了臉上,將容曄整張玉白的臉襯托的熠熠生輝,目若懸珠,看起來神采奕奕。 直到軒轅煜皓走進(jìn)來,時(shí)候已經(jīng)過了快一刻鐘。 容曄看過來,對軒轅煜皓道:“陛下怎么去了如此之久?” 只是拿個(gè)藥而已,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長時(shí)間。 軒轅煜皓看了一眼容曄仿佛在發(fā)光一樣的玉容,淡笑著道:“我與慕容楓說了些事,所以才回來的晚了些?!?/br> 容曄淡淡頷首,道:“原來如此。” 軒轅煜皓走過來,在床沿坐下,將手中的藥碗遞給容曄,藥是將士們早就煎好了的,如今也放涼了,容曄拿著吃正正好。 見軒轅煜皓把碗遞過來,容曄便伸手接了,他把藥碗遞到唇邊,然后暗暗深吸一口氣,將藥全喝了。 容曄以前也生過病,不過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時(shí)候他還很小,還沒有開始修煉,所以一旦生了病,身體便會很弱。 那時(shí),龍帝大人在他身邊,每次他生病了都會親自給他煎藥,那時(shí)龍帝大人只是個(gè)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少年,但是那時(shí)龍帝大人便已經(jīng)很厲害了。 不僅打架厲害,別的地方也厲害,龍帝大人會根據(jù)他的癥狀針對情況開藥方,然后他喝完龍帝大人親自熬的藥,身體很快便會好。 這次再次生病喝藥的經(jīng)歷,讓容曄又想起了以前龍帝大人照顧他生病的情景。 容曄喝完藥,將藥碗放下,軒轅煜皓便趁著他剛喝完藥沒有防備的空擋,將一塊甜甜的點(diǎn)心塞進(jìn)了容曄的嘴里。 容曄“唔”了一聲,有些吃驚的睜大眼看軒轅煜皓,就見軒轅煜皓一臉戲謔的看著他,似乎在為自己的目的得逞而開心。 容曄將嘴里的糕點(diǎn)咽了下去,對軒轅煜皓明眸燦笑的道:“多謝陛下賞賜,曄兒嘴里不苦了?!?/br> 軒轅煜皓看著他笑了笑,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將容曄嘴角的藥汁抹去,然后才抬起星眸看著容曄的眼睛,道:“喝的這么快,藥都溢出來了?!?/br> 容曄聽軒轅煜皓這么說,便想看看他手上有沒有藥汁,豈知軒轅煜皓說完之后,便把那只抹過藥汁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唇邊。 于是容曄便眼睜睜的看著軒轅煜皓,伸出舌尖,將那藥汁輕舔了去。 容曄頓時(shí)看紅了臉。 軒轅煜皓似乎總有辦法讓他害臊,而且總是喜歡逗弄他,容曄對此已經(jīng)有了深刻的體會。 喝完藥逗弄完容曄后,軒轅煜皓將容曄的碗拿走,放到門外,讓外面守候的將士自己拿下去。 軒轅煜皓轉(zhuǎn)身回來,坐在床邊,對容曄道:“因?yàn)闀蟽簯言辛耍詾榉驔Q定早點(diǎn)回去,不在益州這邊待了?!?/br> 聽完軒轅煜皓的話,容曄震驚的睜大眼睛,道:“為什么?陛下來這里是有要事要辦,現(xiàn)在事情還沒辦完,怎么能現(xiàn)在就走?還是因?yàn)闀蟽河性械脑騿??是因?yàn)槲业⒄`你們辦正事?!?/br> 說到這里,容曄神色露出些難過。 見容曄難過的低下頭,細(xì)手抓緊軟墊的模樣,軒轅煜皓有些心疼,他拍了拍容曄的細(xì)手,安慰道:“就算曄兒你沒懷孕,我們也是要回去的,曄兒不要把這些事都怪到自己頭上……” 容曄聽了,道:“可是……” 軒轅煜皓打斷他,道:“沒有可是,現(xiàn)在你懷孕了,懷的是暮朝皇帝第一個(gè)孩子,身份無比尊貴,不能有任何閃失,我也不會讓你有什么閃失?!?/br> “這里的事就交給慕容楓去辦,他能辦好的。當(dāng)初朕帶你出來,也不是為了你真正能幫到什么,有則好,無也罷,朕都不在乎,只要你能安好便好,知道嗎?” 軒轅煜皓如此說著,容曄見他神態(tài)認(rèn)真,不似作假,最后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曄兒知道了?!?/br> 軒轅煜皓聽他如此說,知道容曄是個(gè)乖順的人,只要他答應(yīng)了,那么便不會食言,軒轅煜皓稍稍放下了心。 他握著容曄滑嫩的玉手,道:“朕今日便跟他們?nèi)フf,咱們過兩日就走。” 容曄懷孕要回京這件事,宜早不宜遲,軒轅煜皓微微低垂著星眸,眸中神色深邃的想著。 容曄聽了他的話,沒有任何反駁。 既然軒轅煜皓已經(jīng)決定了,那么無論他怎么反對也是無效的,容曄很清楚這個(gè)男人說一不二的性子。 兩天后,軒轅煜皓交代完了一切,便帶了一半的人馬,從益州往回趕。 因?yàn)槿輹蠎言械木壒?,軒轅煜皓一行人走的比來時(shí)的路上慢了許多,而且軒轅煜皓也不敢再讓容曄騎馬了。 入了夜,軒轅煜皓等人在野外搭了帳篷和篙火,準(zhǔn)備休息和吃食。 這幾日容曄漸漸開始害喜了,總是吃不下東西,把軒轅煜皓急得焦頭爛額的,想盡辦法哄容曄多吃一口。 但是容曄卻還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削減了下去,看的軒轅煜皓擔(dān)心極了。 因?yàn)槿輹线@種情況,軒轅煜皓特地去做了一些有關(guān)產(chǎn)婦的理解,知道有孕的人多喜歡吃酸的東西,便讓人多收集了一些酸物。 在看到容曄吃著酸梅時(shí),總算舒展開來的眉頭,軒轅煜皓終于默默松了口氣。 日子就這樣一點(diǎn)一點(diǎn)過去,等到軒轅煜皓帶著人回到京都時(shí),已經(jīng)過了四五個(gè)月了,這幾個(gè)月帝王一直沒有上朝,而選秀的事情也被一拖再拖。 軒轅煜皓暗中回宮后,便交代隨身太監(jiān)將帝王病愈的消息傳出去,于是第二日所有當(dāng)朝大臣都知道了帝王病愈,即將回朝的消息。 軒轅煜皓回宮后,很快安置好容曄,并且把容曄的安危等級一升再升,直接把容曄的安危程度提高到了能與帝王并肩的高度。 這般安排下來,軒轅煜皓才對容曄在這深宮中的安危勉強(qiáng)放下心來。 他回朝后早上去上朝,處理積壓已久的朝事,午后處理完朝事,便抽空去看看容曄的情況。 這一日也是如此,軒轅煜皓下朝回到后宮,穿著一身華貴的黑色龍袍來到重華殿,一路見到的宮女太監(jiān)都在給他行禮。 軒轅煜皓卻徑自頭也不回,直接往重華殿深殿內(nèi)走去。 容曄正坐在宮殿內(nèi)的大床上,他的肚子已經(jīng)快五個(gè)月了,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大到無法忽視的地步,不僅軒轅煜皓不允許容曄隨意走動,連太監(jiān)宮女們都緊張容曄得很,生怕他走路磕著碰著,到時(shí)候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們有十個(gè)頭都不夠砍的。 軒轅煜皓揮退了容曄宮殿內(nèi)侍候的宮女,宮女們見到軒轅煜皓來了,便乖順的退了下去。 軒轅煜皓走到容曄近前,低下頭看他道:“怎么樣?今日可還好些?” 容曄的孕吐癥狀在近日總算好了些,軒轅煜皓一直擔(dān)心的事總算有了緩解,這讓他在前朝上朝時(shí),心里也安分了些。 容曄睜著一雙美眸,看著他,聞言微笑道:“已經(jīng)好多了,今天沒有再吐,而且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驚喜……” 容曄有些神秘的說道,軒轅煜皓被他神神秘秘的態(tài)度吸引了,便饒有興趣的問道:“什么驚喜?” 聽著軒轅煜皓果然這樣問了,容曄便拉過他的大手,往自己身上摸去。 軒轅煜皓一瞬間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他與容曄閃著光的眼眸對上,突然默默笑了。 容曄將軒轅煜皓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自從肚子大了后,容曄便沒有束腰帶,外袍里只著了一件里衣。 軒轅煜皓隔著一層薄薄的里衣,很容易便觸碰到容曄溫?zé)岬纳眢w,他的大手在容曄高高鼓起的腹部,輕輕撫摸著。 在摸到某一個(gè)位置時(shí),突然軒轅煜皓感覺到了胎動。 這種感覺很神奇,那個(gè)小生命在感覺到父親的手在隔著母父的肚皮觸摸自己,然后小小的它便忍不住給父親以回應(yīng)。 軒轅煜皓在感受到那只小小的,不知是胳膊,還是腿的部位輕輕踢了自己一腳,不知不覺中嘴角就流露出了笑意。 這笑容如此溫柔,是父親對孩子期待的愛。 容曄讓軒轅煜皓摸了一段時(shí)間肚皮,然后靜靜地抬頭笑著看他問,道:“感覺到了嗎?” 軒轅煜皓星眸中似乎含著光,看著容曄絕美的臉,目光定定的道:“感覺到了,他很可愛,還會用腳踢他父王?!?/br> 軒轅煜皓滿含愛意的看著容曄說完這番話,然后彎下腰去,輕輕抱住容曄的身子,卻又控制著自己不要壓到容曄。 他的頭擱在容曄削細(xì)的肩膀上,道:“曄兒,謝謝你為我?guī)磉@個(gè)孩子,我很喜歡?!?/br> 容曄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也能感覺到他聲音里nongnong的歡喜和感激。 他又何嘗不是呢?能與心愛之人長相廝守,與心愛之人綿延子嗣,是他容曄這一輩子遇到的最好的事了。 容曄忍不住伸手輕輕環(huán)抱住軒轅煜皓,一雙剪水美眸微微闔上,滿臉幸福的道:“我也是,我也非常感謝陛下愿意給我這個(gè)孩子,非常……” 說到最后,容曄的語氣放的很低,但卻說在了心底。 軒轅煜皓與容曄說完這番話情難自制,忍不住把容曄放倒在了床上,自己解開容曄單薄的衣物,露出里面渾圓的腹部,和那一雙因?yàn)閼言卸兇罅艘恍┑拿利愲p乳。 軒轅煜皓俯身去含那俏立的紅櫻,一只大手則小心的墊著容曄的腰身,防止讓他感到不舒服。 他一邊叼著容曄的紅櫻含咬,吮吸那紅櫻周圍的白膩乳rou,一邊用剛剛伸回來的大手玩弄另一只雪白的嬌乳,將那嬌乳玩弄的乳rou溢出指縫,白皙的乳rou襯托著軒轅煜皓蜜色的大手,看起來很是色情。 如此玩弄夠容曄雪白的雙乳后,軒轅煜皓從床頭的暗格里取出一管脂膏,那脂膏還帶著一股花香味,聞著味道不錯。 軒轅煜皓用手指將脂膏摳挖了一些出來,然后涂到容曄身下的xiaoxue里,幾個(gè)月沒有歡愛,容曄的xiaoxue又變緊了些,軒轅煜皓小心翼翼的插入一根手指,在里面淺淺的抽插著。 再次觸碰到容曄這具身體,軒轅煜皓心里浴火燒的很是旺盛,下身的東西好好翹起,硬的跟鐵棒一樣。 可是不能直接就這樣插進(jìn)去,否則會傷了容曄。 軒轅煜皓強(qiáng)忍著欲望,慢慢用手指給容曄開拓身體。 他開始伸入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在里面淺淺抽插,很快就將那xiaoxue插出水來。 軒轅煜皓看著那泛著水光的艷紅色xuerou,不禁看的眼睛通紅,伸出手忍不住在那開闔的xiaoxue外撥弄了一下,將容曄的身子弄的一顫,容曄忍不住輕聲呼喚了他一聲,道:“陛下……” 軒轅煜皓又撥弄了一下容曄的xue口,糾正道:“是夫君。” 容曄只好重復(fù)道:“夫君。” 他的尾調(diào)拉的長,聲音又好聽,分明不是勾引,卻引得男人的心神全部在他身上。 軒轅煜皓被他這聲“夫君”喊的更硬了,他嗓音都因?yàn)橛蛦×藥追?,軒轅煜皓低聲道:“哎……” 軒轅煜皓開始伸入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容曄體內(nèi)淺淺抽插,插到容曄xiaoxue里又分泌出一股液體后,手指便往深處探去。 一直摸到手指的根部全部插進(jìn)去,而容曄已經(jīng)受不了的呻吟出聲,美人胸脯微鼓著,呼吸略略急促,紅唇里吐露著對丈夫的愛語。 軒轅煜皓聽著他不停的呼喚著夫君一詞,頓時(shí)激的眼眶都紅了,他有些等不了的將容曄的身體輕輕抱了起來,讓容曄坐到他腿上,然后大手托住容曄雪白柔軟的臀部,輕輕往下壓去。 直到那口xiaoxue完全將他的東西吃進(jìn)去,軒轅煜皓心里滿足的嘆了口氣,然后接著抱起容曄起起伏伏,讓容曄的xiaoxue不斷的被他的巨物挺進(jìn),將那條粉嫩的細(xì)縫撐開,變成他下面的那巨物的形狀。 容曄有些受不了的甩了甩身后的烏發(fā),懷孕后出了肚子其他幾乎沒什么改變的,纖細(xì)的手臂無力的搭在軒轅煜皓的身上,紅唇吐露出誘人的呻吟聲。 軒轅煜皓看著他墨發(fā)散開,垂直的披在腦后的樣子,覺得這樣的容曄絕美,魅惑而不自知。 他輕輕低聲笑了笑,然后探身去吻住那誘人的紅唇,將那雙唇瓣含進(jìn)嘴里,用牙齒輕咬,碾磨,舔弄。 直到玩夠了,才繼續(xù)剛才的事。在此期間,他的巨大一直插在容曄的身體里,一動不動,而現(xiàn)在又開始運(yùn)動起來。 容曄也因?yàn)檫@場磨人的情愛,和軒轅煜皓一樣大汗淋漓,兩人如此纏綿了許久,軒轅煜皓才放開容曄,擁著容曄雪白美麗的身子,躺在大床上,享受難得的歡愛過后的慵懶。 容曄累的一根手指都動不起來,而軒轅煜皓還無聊的拿手去勾弄床邊垂直到地上,觸感柔軟舒適的帷幔。 容曄的頭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美眸無神的望著前方,還沒從剛才的歡愛中回過神來。 軒轅煜皓玩了一陣,便無聊的與容曄說起前朝的事,“朕不過幾個(gè)月沒回來,一上朝,御史臺那些老家伙便要撞柱子給朕看,曄兒,你說好不好笑?” 容曄回過神來,聽到軒轅煜皓的話,便微微頷首,道:“好笑。” 無論軒轅煜皓說什么,容曄都會順從,即使那是錯的,在容曄眼里,也只會是對的。 軒轅煜皓聽了容曄奉從的話,滿意的勾唇笑了笑,道:“就是啊,不過幾個(gè)月沒上朝而已,他們還不是把事情處理的好好的,有什么值得朕cao心的。” 軒轅煜皓站著說話不腰疼,前朝的大臣若只是因?yàn)檐庌@煜皓不上朝也就罷了,可是大選在即,軒轅煜皓卻突然稱病要休養(yǎng),但是所以人心里都清楚,這只是一個(gè)借口,真正的軒轅煜皓早就出宮去了,至于去了哪沒人知道。 擔(dān)心帝王身體,和大選在即的情況的大臣,在重新見到軒轅煜皓后,自然是激動的熱淚盈眶,同時(shí)又擔(dān)心著帝王下次再來這么一出,所以就搞出了撞金鑾殿金柱的事。 可只是這樣軒轅煜皓就會在意嗎?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軒轅煜皓下了朝就把這事拋之腦后了,至于御史會有什么反應(yīng),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容曄聽完軒轅煜皓的話,也沒有去勸軒轅煜皓對大臣的話多上心些,因?yàn)樗儡庌@煜皓是一個(gè)有理智的人,他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而容曄,只需要在他身邊好好陪伴他,就好了。 軒轅煜皓是這么想的,容曄也是這么想的。 兩人雖然沒有把所有的話都說開,但是雙目對視之時(shí),一切都在不言中。 兩人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