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歸位/真身破處/囚禁/下凡/心結(jié)解開/回到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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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煜皓喝到了深夜,如同以往的每次一樣,喝到整個腦子犯糊涂的時候,便倒地大睡,直到翌日清晨被屬下帶走。 今年也是一樣,只是第二日在帝王醒來時年幼的小太子殿下不見了,軒轅煜皓忍著酒醉之后的頭疼欲裂,暴怒道:“怎么會不見?朕問你們,怎么會不見的?你們是如何看顧小太子的,是哪些人看顧的,全部給朕宣上來,朕要一一審問!” 可是還沒等軒轅煜皓見那些看顧不利的宮人,又有人傳來了另一個消息,道:“以前容后娘娘的貼身奴才小和也不見了?!?/br> 軒轅煜皓聽著這兩個消息,臉上露出愣怔的表情,良久之后,他頹然的道:“算了,朕知道了?!?/br> “那陛下還宣那些宮人進殿嗎?”旁邊的太監(jiān)小心的問。 軒轅煜皓怔怔的看著地面,道:“不見了,不見了,都下去吧,朕想靜靜。” 等到所有人都退下,軒轅煜皓才放開一直維持的偽裝,痛哭失聲道:“曄兒,曄兒是你嗎?如果是你,你為什么連見朕一面都不愿意?朕就這么讓你連面對都不能嗎?” 軒轅煜皓把自己關(guān)在宮殿內(nèi)一整天,茶飯不吃,等到翌日,便冷漠的宣布回朝。 這一日過后,軒轅煜皓變得比以前更加冷漠了,他本來就不是愛說話的性子,這之后初非必要他不再多說一個字。 曄元十年,暮朝小太子殿下軒轅銘鈺失蹤,可事后此事竟未遭到帝王追究,曄兒十一年,暮朝帝王軒轅煜皓賜封前朝四皇子之長子為太子。 時年太子十歲,后帝讓其鍛煉五年,五年后,亦即曄元十六年,宸元帝軒轅煜皓退位,太子軒轅銘諾繼位,改年號為越,史稱奉元帝。 軒轅煜皓退位后便住進了斷池崖的行宮中,終年不見外人。 越元三年,太上皇軒轅煜皓于行宮中失蹤,侍衛(wèi)追尋多日未可得,后遂不了了之,太上皇遺蹤成暮朝塵封史書的一懸案。 …… 敖玨也就是軒轅煜皓魂歸龍宮之后的當(dāng)天,便召喚了手下的龍將,目色沉沉的詢問道:“孤不在的這段時日,龍宮中可曾發(fā)生過什么?” 龍將不敢隱瞞,遂把發(fā)生的大小事宜一一秉明龍帝。 “回龍帝,容曄大人認(rèn)了一孩童為子,已經(jīng)在宮中教養(yǎng)多日。而且容曄大人不知道從哪帶回來一個凡人,還允了那凡人修仙的秘法,現(xiàn)在那凡人已經(jīng)開始修仙了?!?/br> “除此之外,屬下已經(jīng)按照您離開時的吩咐,將叛臣一一處置,其座下余黨也按罪論處,其下軍士歸降的被放置于云豐,派專人看守,防止其假意歸降,其余的也已經(jīng)流放到北地?!?/br> 敖玨靜靜聽完龍將的話,見他無話可說了,便揮了揮廣袖,道:“孤知道了,你退下吧?!?/br> 龍將恭敬應(yīng)“是”。 容曄早知道龍帝前幾日便回來了,剛開始那兩天容曄一直提心吊膽,擔(dān)心敖玨追究他下凡那些事,可后來見敖玨反應(yīng)無動于衷,又傷心他竟把凡塵中的事全不放在心上。 這一日,容曄同樣教導(dǎo)完敖鈺,命下人將敖鈺帶回去休息,自己則獨坐燈前,想到那些前塵往事,容曄不可抑制的默默垂泣起來。 等到了深夜,才終于吹息燭火上床睡覺。 許是因為這一日想了太多事情,容曄翻了幾次身都沒睡著。 在有一次翻身的時候,他眼前竟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影,那人影立在他床前不遠(yuǎn)處,容曄嚇了一跳,連忙端身坐起,聲音輕喝道:“什么人?!” 那人影朝容曄走了過來,沒等容曄反應(yīng)便把容曄推倒在床上,容曄不想這賊子竟如此大膽,竟膽敢輕薄他,他欲念出咒語定住這賊人,下一刻竟全身無力,法力被封,行動不得了。 容曄頓時驚駭?shù)谋牬笱?,而那賊人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腰帶,手朝他里衣里摸去,容曄心里又驚又怕,慌張的道:“你想做什么?!我可是龍帝大人的下屬容曄,你若動我,龍帝大人是絕不會放過你的!” 容曄外強中干的說道,而在容曄欲恐嚇住這人時,那人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容曄的裹胸,大手正將那裹胸解開來。 容曄頓時害怕的眼眶含淚,感受到那摸到自己胸前挺立雙乳的手,容曄終于受不了的哭求道:“不,你不要這樣!不,不要……” 那賊人絲毫不管容曄的哭泣和求饒,大手毫不客氣的在那雙嬌乳上大力揉捏,將雪白滑膩的白嫩乳rou捏成各種形狀,容曄被那人強行侮辱,終于流下淚來。 “不,不要……” 那人不管容曄說什么徑自玩弄著容曄那雙椒乳,甚至還低頭埋上去,將那紅櫻含進嘴里吮吸,舔弄,似乎在吃什么美味的東西。 容曄被這賊人封了法力,欲強行侮辱,眼里露出絕望的神色,欲咬舌自盡,卻被那人一把掐住了下巴,然后容曄便是連咬舌自盡也不能了。 容曄閉上眼,眼淚不斷從眼角滑下,知道自己今夜恐怕是逃不過了。 他甚至連自殺都不能,因為這賊人不許,可是到了明天他還有什么臉面見人,他只跟龍帝大人的轉(zhuǎn)身做過那種事,現(xiàn)在難道…… 容曄絕望的閉上眼。 那人在玩弄夠了那雙滑膩柔嫩的嬌乳后,大手終于摸到了容曄下面,在容曄的驚呼聲中,那人解開了容曄的褻褲,然后輕輕松松的將褻褲從那雙細(xì)長的白腿上褪了下來。 容曄只能絕望說“不”,可是那人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那人的手摸到了容曄緊閉的xiaoxue,毫不猶豫的伸出一指將那緊閉的xue口破開,然后毫不客氣的朝里面探去。 容曄的淚不斷從臉頰兩側(cè)劃過。 那人的手在朝里探進了一段距離后,突然摸到了一層薄薄的膜,手指頓時一頓。 容曄之前下凡用的是他的分身,他的真身還從沒有經(jīng)歷過情事,因此那層代表處子的膜還在…… 那人在摸到那層膜后明顯亢進了幾分,愛撫著容曄身體的手動作粗暴了幾分,容曄只能不斷的流淚。 很快,那人的第二根手指就插了進來,兩根手指將容曄的xue撐得更開,并且在容曄的xue里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盡管容曄內(nèi)心十分不愿,但是身體卻逐漸適應(yīng)了那人手指的抽插,xiaoxue里開始分泌出yin水來。 在容曄默默哭泣的時候,那人插入了第三指,容曄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整副嬌軀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他最后一次哀求道:“不,求你不要,不要……” 而那人就在這是時把手指抽了出來,容曄細(xì)長的滑嫩雙腿,被他扛到了肩上,而下一刻,就有一個灼熱的硬挺粗長的東西,對準(zhǔn)了容曄的xiaoxue。 在感到那灼熱的溫度時,容曄瘋了一樣想掙扎,可是最后依舊被那物無情的破開了身子。 那東西破開容曄的xiaoxue后,沒有停留的朝里行去,直到碰到那層薄膜。 容曄目光絕望的看著半空中。 下一刻,那巨物就毫不猶豫的捅破了那層薄膜,在容曄的xue里沖撞起來。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屋里的燭火又亮了,可是容曄已經(jīng)不想再去看那人是什么樣子,他的身體隨著那人粗暴的抽插而起伏,可他的目光卻無比絕望的看著前方。 過了不知多久,容曄的目光偶然無意中看到了那人的一個影子,他的目光突然一頓,然后心神狠狠的顫動,他不敢相信的朝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望去。 還是那張熟悉的臉,俊美無儔,世間罕有,容曄曾經(jīng)為這個人而心動,并追隨了數(shù)百年,而現(xiàn)在也是這個人不顧他的意愿,甚至假扮陌生人來……強迫他…… 容曄突然心里無比絕望,他閉上眼,心里寧愿這是個不曾見過的陌生人,也好過是這個人…… 他不再掙扎,因為心里已經(jīng)絕望到不想再動。 他默默由著身上的人在他身上粗暴的發(fā)泄著性欲,咬著唇一句呻吟也不肯泄出來。 這一夜格外的漫長,容曄不知道這人在體內(nèi)泄過多少次,只記得周圍不停搖晃的床縵,以及身下不停的粗暴的抽插。 他的身體被擺成各種姿勢,然后男人那物便狠狠插進來,淺淺抽出,再狠狠插進來,直到男人玩弄了這個姿勢,便把他擺成下一個姿勢,如此,繼續(xù)…… 從前的軒轅煜皓跟他在一起時,也沒有研究過男女或龍陽之間做的那些事,可在凡間過了那么多年,這個人已經(jīng)懂了很多。 這一夜的很多姿勢,都是容曄從前不曾做過的,有很多都特別的讓人羞恥,可是那人也毫不留情的將他擺成那些姿勢,然后狠狠的cao他,就算到最后容曄受不了的求他,可那個人也沒有停止。 容曄被鎖在自己的宮殿里三天三夜,這三天三夜他沒有一步離開過宮殿,時時刻刻都與那男人的下身那物連接在一起,男人一刻不停的cao著他。 直到他昏過去,醒過來時,男人那東西依舊沒有抽出來,容曄被迫一次一次承受著男人的性欲。 直到過了三天,在容曄有一次醒過來時,這場堪稱殘酷的歡愛終于結(jié)束了。 他睜開眼眸,身邊已經(jīng)不見了男人的身影,而他身上已經(jīng)被洗干凈了,只是那些在情愛中留下的痕跡依然留在他的身體上。 容曄半抬起身,卻發(fā)現(xiàn)他的四肢被鎖在了床上,容曄震驚的看著那鎖住自己的四條細(xì)細(xì)的鎖鏈。 他動了動身子,那些鎖鏈也隨著他動彈而發(fā)出輕響。 這是做什么,容曄一時竟不能思考敖玨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容曄醒過來不久,本來緊閉的大殿被人打開,一人從門外走進來。 容曄看清了那人的臉,眼眸睜大,然后不可思議的問道:“龍帝大人,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敖玨從門外走進來,他穿著一身低調(diào)華貴的黑色繡金紋長袍,行走間衣袂飄飄,看起來十分英俊瀟灑。 他面容俊美非凡,五官深邃,鼻若懸膽,唇若涂朱,輪廓深刻,一雙深邃的鳳眸更是點睛之筆,將那整副面容都激的活了起來。 看著這樣的敖玨,這樣熟悉的衣著,這樣熟悉的風(fēng)度,還有熟悉的態(tài)度……沒錯,這就是從前那個完完整整的敖玨,那個高高在上的龍帝大人。 看著衣著整齊的敖玨,再看看自己不著片縷以及被鎖鏈鎖上的四肢,容曄在痛苦不解的同時又有些羞赫,他怎么能這么與別人交談。 敖玨行步如風(fēng)的走過來,最后在容曄的床前一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容曄,容曄一身雪白的肌膚全被暴露在晴天麗日之下,無論是那蹂躪得滿是吻痕指痕的雙乳,還是纖細(xì)修長的四肢。 這樣一副美麗至極的軀體便不著寸縷的暴露在他的眼底,敖玨眸色微深,微微彎腰伸手去捏容曄尖尖的下巴,令容曄必須抬起頭看他。 容曄覺得捏著他下巴的那只手痛極了,痛的他眼角忍不住落淚,敖玨卻依舊是一副冷靜至極的表情看著他。 盯著他美麗的臉看了一會兒,欣賞夠了美人垂淚的樣子,敖玨才淡淡的開口道:“曄兒為何而哭?” 容曄含淚看了他一眼,對他明知故問的做法有些埋怨。 敖玨作何要如此對他? 敖玨看著他笑了笑,道:“曄兒不愿意回答?” 敖玨淡淡的反問道,大手卻慢慢撫摸上容曄光裸的肌膚,有些粗糙的掌心磨得容曄微疼又癢,令他忍不住想動一動身子。 敖玨也不介意他扭動身子,大掌從容曄的雪白纖細(xì)的肩頭,滑下去,落到容曄胸前的那對挺俏滑膩柔嫩的雪白雙乳上,然后大手覆蓋住一個渾圓,大力揉捏,撫弄。 容曄的唇里被迫吐露出難耐的呻吟。 敖玨把他壓倒在床上,大手依舊撫弄著容曄的渾圓,絲毫不管容曄眼角不停的落淚。 “敖玨,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容曄身體被他撫弄著,眼睛含淚,看著敖玨的臉,傷心的問。 敖玨依舊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他一邊玩弄著容曄的身子,一邊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答非所問的道:“曄兒當(dāng)年真是好狠的心,說跳崖就跳崖,后來更是把鈺兒和你的貼身奴才都帶走了,卻也不愿意來看朕一眼?!?/br> 容曄聽了他的話,眼角的淚不停的流,他不斷的搖著頭,道:“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敖玨語氣淡淡的反問,接著掌下突然加了力氣,容曄發(fā)出一聲痛呼聲,敖玨才放開那被蹂躪的凄慘的乳兒。 看著容曄臉上不停往下掉的眼淚,敖玨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他的大手在容曄雪白的肌膚上揉捏著,弄出一個一個紅痕,身下已經(jīng)堅硬起來的東西時不時撞擊著容曄的xue口。 容曄xue口粉嫩的細(xì)縫被那巨物的guitou撞出一個小小的開口,然后男人又往回縮,那巨物又退了回來,然后那巨物再次淺淺撞過來,開啟那xue口后卻再次退回來,如此來回往復(fù)…… 容曄的身子在那巨物的撞擊下不斷輕顫著,他的細(xì)手被迫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美眸含淚紅唇輕吐著他內(nèi)心一直忘懷的事。 “陛下選妃后后宮佳麗三千,還在乎容曄一人嗎?” 敖玨聽了他的話,動作頓時一頓,然后下身的巨物猛的撞進那xue口,將xue口緊致的xuerou層層破開,一直狠狠的挺進到最里面。 容曄身體被貫穿,紅唇發(fā)出“啊——”的長鳴,而敖玨的巨物卻一刻不停的在容曄的xiaoxue里狠狠抽插起來,容曄嘴里被迫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敖玨下身一邊用力,嘴上一邊道:“所以你就想逃開朕是不是?” 容曄被撞擊的無法回答,敖玨繼續(xù)道:“沒關(guān)系,你逃吧,無論你逃到哪里都逃不過朕的掌心!” 容曄被撞的嘴里只能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自從容曄說過那句話后,敖玨便比從前更瘋狂了,他可以cao容曄的xuecao一整天,即使他不在的時候,他也會在容曄的xiaoxue里塞上玉勢,以便他想cao容曄時,直接拿開玉勢cao進去。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有一天敖玨回來時還帶了點別的東西回來,容曄睜開疲憊的眼眸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這些日子敖玨不知道在他身上用了多少奇技yin巧的東西。 現(xiàn)在他下面的xue里還被迫含著一根兩根手指粗細(xì)的玉勢。 自從那晚后,他被敖玨封了法力,身體不能自主,只能任由敖玨玩弄,恢復(fù)了法力之后的敖玨更加可怕,他會用法力令容曄的身體自動擺成他想要的模樣,這倒是比以前敖玨想cao他更方便了些。 不需要容曄同意,他的身體就會擺成敖玨想要的樣子。 索性仙體比人體難懷孕多了,不然容曄恐怕早就被敖玨cao的懷孕了。 敖玨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只拿了一盒脂膏,他不cao容曄時,更喜歡直接用手撫弄容曄的身體,容曄閉著眼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敖玨翻過來,容曄在被翻過去的時候睜了一瞬眼,然后便再次閉上了。 敖玨將容曄擺成前膝跪下,后臀翹起的姿勢,然后容曄想動便不能動了。 容曄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總不會是什么好事,他默默閉上眼忍受。 敖玨摸了摸容曄高高翹起的雪臀,大手在那兩瓣雪臀上使勁揉了揉,將那兩瓣雪臀揉捏成各種姿勢,如此玩弄夠了,才放過那兩瓣可憐兮兮的雪臀。 敖玨的手順著兩瓣雪臀之間的臀溝滑下去,最后那朵艷紅的后花上停了下來。 容曄的身體莫名抖了抖。 敖玨打開了那盒脂膏,因為容曄鼻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然后敖玨的一手就重新?lián)崦狭四蔷o閉的艷紅的xue口。 他的一根手指在那艷紅的后花上轉(zhuǎn)了一圈,戲弄夠了才將那根手指插進去。 容曄身子微微一震,他沒想到敖玨這次來是想用他的后面。 從前敖玨一直用的他前面,他還以為敖玨對他后面不感興趣。 在容曄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敖玨的一指已經(jīng)從那緊致的xue口插了進去,容曄的后xue比起前xue更加緊致,敖玨的手指插進去便受到了很大的阻力。 那手指周圍的xuerou全部朝手指壓過來,排斥般想將異物擠出去。 敖玨面上神色絲毫不變,手下卻用力將所有擠壓而來的xuerou破開,不緊不緩的將一根手指全插了進去。 容曄有些痛苦的搖著臀,他雖然做不了大動作,但是一些細(xì)微的動作還是可以做的。 后xue本就不是能夠承受異物的地方,如今即使被敖玨插進了一根手指,也讓容曄很難過。 敖玨絲毫不理容曄的感受,在那艷紅的后xue插入一根手指后,他便毫不猶豫的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的插入讓容曄更加難熬。 而敖玨在兩根手指插入后,兩根手指便立刻在容曄xue里動作起來,那艷紅的xuerou被cao的紅rou外翻,每當(dāng)手指抽出來時,還依依不舍的挽留。 容曄被兩根手指cao的身體不斷起伏,卻依然只能保持著跪姿,雪臀高高翹起的的姿勢。 敖玨兩根手指在那艷紅的后xue里cao了一會兒,便加入了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令本就難以承受的后xue變得更加難以承受了。 敖玨面色冷淡的插入著,聽著身下那張紅唇控制不住的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那纖細(xì)的腰身雪腰下陷,兩個明晃晃的腰窩呈現(xiàn)在敖玨眼前。 他面色不變,可是眸底神色卻深了許多,而且下面的巨物變得更硬更粗了,那前方的guitou還微微流著水,巨物抵在容曄的雪臀上。 如此用手指cao了容曄一會兒,敖玨便抽出手指,換上自己的巨大。 他的大手掐上那早已垂涎的兩個腰窩,然后掐著那雪腰往身后一撞,自己的巨大便連根cao進了那艷紅的xiaoxue里。 容曄控制不住的發(fā)出長長的一聲“啊——”聲,身體被貫穿的痛處讓他控制不住的仰起雪白纖細(xì)的頸項。 敖玨cao進那后xue后,便沒有停頓的巨物在那里面cao進cao出起來,每每那guitou便毫不客氣的頂開那層層包裹而來的壁rou,將其全部抵開,直到巨物沒入那艷紅色的xiaoxue里。 然后敖玨再淺淺抽出來,之后再狠狠的cao進去。 如此,不知做了多久,一股guntang的龍精注入了容曄的后xue,容曄已經(jīng)被cao的精疲力盡,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只能被敖玨緊緊掐著腰窩,將所有的jingye射入他的體內(nèi)。 這一次性愛結(jié)束以后,容曄昏迷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里,容曄隱隱聽到殿外有喧嘩聲。 然后一個沉穩(wěn)的腳步邁出去,打開門又闔上,接著外面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敖玨抱著容曄做完了一場,聽到殿外有小孩子的聲音,敖玨眸色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在他往外走的這段路程中,他的身上重新穿上了來時的那身華服。 他打開門走出去,門在他身后自動關(guān)上。 門外站在一個看起來七八歲的小孩,那小孩與敖玨竟長得有七八分相像,看到敖玨從宮殿里走出來,那孩子愣了愣,然后驚喜跑過來抱住敖玨的大腿,道:“父王!父王!是你嗎父王?鈺兒好想你!” 那孩子抱著敖玨的大腿嚎哭了一會兒,周圍的宮人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小太子殿下要跟龍帝大人親近,他們是攔還是不攔呢? 攔,龍帝大人明顯在宮殿里與容曄大人做那事,讓小孩子打擾了多不好??墒遣粩r,小太子殿下又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性格,他們?nèi)羰菑姅r,小太子殿下肯定會不依不饒。 眾位負(fù)責(zé)照顧小太子殿下的龍宮下人,都露出為難的神色。 索性敖玨也沒有讓他們?yōu)殡y太久,他由著敖鈺抱著他哭了一會兒,然后才把敖鈺推開,低下頭對矮矮的敖鈺道:“鈺兒先回去吧,父王與你母后還有事情要做,鈺兒不可以不乖?!?/br> 敖鈺聽著敖玨說話,見他竟要自己回去,不由委屈的嘟起嘴,就要說不要卻被敖玨給堵了回來,他不甘的看著敖玨,抱著敖玨的大腿搖晃著,道:“父王,我不要嘛,我想要您和母父陪我。” 敖玨把敖鈺抱起來,遞給宮人,敖鈺突然被抱起來楞了一會兒,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被敖玨抱過了,等到敖玨把他遞給了宮人,敖鈺才不甘心的哭著小臉道:“那鈺兒乖,以后父王要多來看看鈺兒,還要抱鈺兒?!?/br> 敖鈺臉上滿是不依不饒的神色,似乎敖玨不答應(yīng)的話他就不走,敖玨淡淡的對他點點頭,道:“鈺兒要是乖乖的,父王就去看你?!?/br> 敖鈺這才露出歡喜的神色,興高采烈的抱著宮人的脖子走了。 敖玨打發(fā)了敖鈺,便重新回到殿內(nèi),容曄依舊保持著先前那個姿勢,敖玨走到床邊在容曄身邊躺下來,他看著容曄依舊美麗的側(cè)臉,伸手輕輕撫了撫那雪白光滑的臉頰,目光微怔,然后嘴里輕輕吐露道:“容曄,你真是好狠心。” 說著他便憤憤的上前咬了一口容曄的紅唇,力道幾乎要將容曄的唇咬破,容曄被迫醒了過來,睜開迷蒙的睡眼,那覆蓋在眼底的長長羽睫緩緩分開,露出里面清澈動人的眼瞳。 容曄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就見敖玨正眸色深沉的看著他,容曄張了張唇,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是又閉上了眼。 敖玨看著他這副回避他的樣子,頓時不甘心的將容曄推倒了,容曄被他放平,眸子輕輕睜開來,敖玨覆在他上方,目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未等容曄反應(yīng),敖玨便低下頭含住了他胸前的紅櫻,容曄輕輕發(fā)出“啊……”的呻吟,這呻吟里有驚訝也有舒服。 他的身子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敖玨的性愛,而且在這段時間他的身體,一直被敖玨往敖玨想要的地方的調(diào)教著,變得越來越敏感,只要敖玨碰他,他的身體便控制不住的作出反應(yīng)。 他似乎變成了敖玨專屬的暖床工具。 敖玨的唇舌調(diào)弄著容曄兩團雪白圓潤中的兩顆紅櫻,唇含著一顆,大手玩著一顆,將兩團柔軟滑膩的乳rou照顧的好極了,容曄不自知的紅唇里發(fā)出曖昧的呻吟聲。 敖玨的另一只大手順著容曄滑嫩的胸前,到容曄線條流暢的腰線,大手在容曄的腰間大力撫摸,留下一個一個曖昧的紅痕。 他的皮膚是如此嬌嫩,只要敖玨輕輕一捏,就會留下痕跡,這點讓敖玨十分滿意,這樣便可以證明容曄是屬于他的。 這具身體在為他而綻放,能進入這具身體,并且在上面留下痕跡的也只有他。 容曄被他玩的漸漸神志不清,紅唇里吐露不知是什么的呻吟,一身雪白柔軟的嬌軀也毫不自知的作出迎合的姿態(tài)。 敖玨身下的巨物在他前面的花xue外淺淺頂著,容曄雪白纖細(xì)的手臂無處依附,只能抓著敖玨有力的臂膀來支撐自己。 敖玨淺淺cao了一會兒容曄的花口,然后在容曄無神的攀附著他時狠狠cao入,容曄被迫緊緊的依附著他,纖細(xì)雪白的脖頸向后仰著,敖玨的下身在他的xiaoxue里兇狠的cao著。 聽著容曄放蕩的呻吟聲,敖玨下面cao著他,上面大手捏住了容曄的下巴,聲音冷酷的道:“容曄,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這么yin蕩,還有誰能滿足得了你,你聽聽自己叫的多sao呀,嗯?” 容曄聽著男人嘴里吐著下流不堪的話,無神的眸子里閃過了一絲神采,而后又被身下xue口迅猛的撞擊撞得煙消云散,只能隨著男人挺進的動作而身體起伏不定。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容曄一直鎖在這座宮殿里,在這座宮殿里也只有敖玨會來,而敖玨來的唯一一件事就是——cao他。 他似乎成了敖玨的禁臠,失去了自由,只能被折翼困在這座宮殿里,時時刻刻接受男人的臠干,不知道要持續(xù)到何時何日。 容曄不肯服軟,男人也同時如此,于是這段關(guān)系便一直延續(xù)下去。 直到某一日,敖玨突然心血來潮要帶他出去,容曄雖然不知道他要帶他去哪,但是敖玨總不會給他反對的機會,于是容曄只能順從。 敖玨駕著云帶著容曄下了凡,凡間如今距離敖玨的轉(zhuǎn)世軒轅煜皓那世過了五六十年,敖玨帶著容曄在一家茶館坐了下來。 容曄不知道敖玨帶他來這里做什么,但是在這里坐下去卻一定是敖玨的意思。 他們下凡時敖玨在他們臉上做了偽裝,如此在外人看來,他們就只是一對長相不錯的年輕男人,而不是原本超凡脫俗,俊美無雙的世間罕見的美男子。 他們在茶館坐了一會兒,伙計殷勤的給他們端來了一壺茶水,敖玨徑自給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神色淡然的端到唇邊,輕輕押了一口。 他沒有給容曄倒,容曄自己也沒有去倒的想法,他正聽著茶館里說書人口中的故事。 說書人似乎說一段故事已經(jīng)說到了尾聲,茶館里的客人都央求著他再說一段,那說書人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片刻后道:“這樣吧,今天的故事已經(jīng)說完了,但是某可以再給大家說說另一段小故事?!?/br> 客人們聽了便道:“那你快說,咱們聽著呢?!?/br> 那說書人道:“大家可知道前朝皇帝宸元帝軒轅煜皓此人?” “自然是知道的,那是太祖皇帝嘛?!?/br> 宸元帝軒轅煜皓將皇位傳給他四皇弟的長子奉元帝軒轅銘諾之后,軒轅銘諾在位四十年,后將皇位傳給了自己的兒子。 如今距離宸元帝統(tǒng)治的朝代已經(jīng)過了三代。 容曄驀然聽到“軒轅煜皓”這個名字,頓時神色微怔,而后眼眶微微濕潤了。 他垂下長長的羽睫,沒想到他們剛到這個茶館,便再次聽到了有關(guān)“軒轅煜皓”的事。 那說書人卻不會因為容曄一人而停止,他搖了搖芭蕉扇,神態(tài)自若的道:“沒錯,就是太祖皇帝宸元帝軒轅煜皓。” “不知諸位可曾聽說過這位太祖皇帝的一二風(fēng)流韻事?”說書人道。 聽客聽他反問,不耐的道:“究竟是你說書,還是我們說書?” 那說書人只好認(rèn)慫,道:“好吧,我說,我說就是了?!?/br> “那太祖皇帝宸元帝一生不近女色,唯一一件能跟情之一字相關(guān)的事,就是那位容皇后了?!?/br> 容曄再次從說書人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神色一愣,沒想到這說書人還會提上他。 說書人繼續(xù)道:“宸元帝自從納了容后娘娘之后,后宮便專寵一人吶,只是后來帝王選妃之后,容后娘娘便消失不見了?!闭f書人說到這里神色中露出遺憾之色。 “可能是容后娘娘見太祖皇帝選妃吃醋了吧?” 有人隨口一說,豈知得到了茶館內(nèi)許多人的贊同。 “不錯不錯,我也覺得是吃醋了?!?/br> 容曄聽到茶館內(nèi)眾人的討論,頓時俏臉微微紅了。 那說書人拍了拍案板,道:“肅靜,且聽某往下說?!?/br> “據(jù)說容后娘娘消失之后,宸元帝一直不放棄的派人在外找著,只是后來也沒找著人,只是同年年底不知何顧,在宿行山那斷池崖修了一座行宮,此后每年都要去行宮一趟?!?/br> “此事聽著與太祖皇帝也沒多大關(guān)系是不是,那你們且再聽著,那太祖皇帝宸元帝自從容后娘娘失蹤之后便白發(fā)了,后來沒幾年就遣散了后宮中的妃嬪,此后十余年帝王后宮再無一人?!?/br> “而后沒幾年,宸元帝便將皇位傳給了奉元帝,等到宸元帝成了太上皇后,宸元帝便搬進了宿行山的那座行宮中,后來不久也跟著失蹤了,聽說那容后娘娘當(dāng)初也是在此失蹤的,所以說啊,這斷池崖還真有幾分神秘?!?/br> 說書人說完看了看周圍茶客臉上的神色,見眾人神色似乎有些郁郁,有一個人忍不住開口了。 “那這最后容后娘娘也沒找著,太祖皇帝也消失不見了,這算是什么故事?一點也不圓滿嘛?!?/br> 這話一出,許多人跟著響應(yīng),說書人為了平息眾怒,只好道:“其實還有一個傳說,據(jù)說太祖皇帝消失是因為他去找容后娘娘了,這樣諸位聽的可還開心?” 那說書人又搖起了扇子。 茶客們這才滿意,道:“這還差不多?!?/br> 容曄聽完這個故事后,眼眶默默紅了,他低垂著頭,長長的睫羽下不斷溢出大顆大顆的眼淚。 敖玨喝完了一盞茶,起身便往外行去,他這次沒有再去拉容曄,可容曄卻跟著去了。 敖玨走到湖邊??康囊蛔A麗的畫舫上,期間沒有回過一次頭,也不在乎容曄跟沒跟上來。 船中的老鴇見一衣著華貴面容俊美非凡的男子走進來,險些看呆了,敖玨撤去了臉上的偽裝。 老鴇愣了一瞬后立刻熱情的迎上來,“哎呦,這位爺生的可真俊啊,爺是第一次來嗎?咱們畫舫里的姑娘那一個個都賽比天仙!” 老鴇聲音婉轉(zhuǎn)的說完,說到最后天仙兩個字,目光又瞥到了敖玨身后的容曄身上,剛才敖玨將容曄的身影擋了一半,老鴇這才沒看清楚容曄的臉,等到容曄暴露出來,那老鴇頓時看呆了。 心道我滴個乖乖哎,這才是真正的天仙啊,她畫舫里的姑娘跟這位相比差遠(yuǎn)了。 老鴇看看敖玨,又看看容曄,心道身邊都有這么個天仙般的人物,那還來這里干什么? 敖玨不管老鴇心里的劇烈波動,徑自道:“把你們這里最漂亮的姑娘叫來?!?/br> 容曄聽到敖玨這話,紅著眼睛抬頭看了他一眼。 老鴇聽到敖玨的話,沒想到這位爺還真是來找樂子的,那么便不管來歷如何,身份相貌如何,只要付得起錢他們紅翠樓就樂意招待。 老鴇頓時笑顏如花的道:“好的,我這就去給爺把咋們樓里最漂亮的姑娘叫來,只是今天一月一度的拼花節(jié),樓里最漂亮的姑娘都去比拼才藝了,不如爺也去看看?那里可是美人如云啊,去一趟不虧的!” 敖玨聽了卻無動于衷的道:“不必了,我在這里等著便好。” 老鴇聽他這么說也沒奈何,只好道:“那我先把您帶到姑娘的房間里吧?” 敖玨淡淡的頷首。 等把人送進了房間里,老鴇看著緊跟著進去的容曄,忍不住“哎”了一聲,不明白那爺身后那位公子怎么也進去了。 只是門都從今里面關(guān)上了,老鴇也來不及喊了。 不過看了看手中的金葉子,老鴇又滿意的點了點頭走了。 只要銀子到手,還管其他的做什么。 敖玨淡淡的在屋中唯一一張桌子邊坐下,容曄站在他的對面,與他只隔了一張桌子,這情景與他和軒轅煜皓第一次發(fā)生那種事的情景何其相像? 只是……容曄淡淡的垂眸,良久紅唇才吐露道:“龍帝大人當(dāng)真要那青樓女子作陪?” 敖玨淡淡的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飲下,沒有說一個字。 容曄走到他面前,然后房間里就響起衣服簌簌落下的聲音,容曄邁開兩條纖細(xì)白皙的長腿,緩緩走到敖玨面前,道:“容曄比之那青樓女子的姿容如何?” 敖玨這才抬頭看他,容曄坐到他身上,兩條纖細(xì)白皙的手腕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然后低頭紅唇覆上那薄唇,在兩唇相貼的一瞬間,容曄道:“大人要那青樓女子作何,容曄不能伺候你嗎?” 敖玨的眸色猛然變深,他把容曄壓倒在桌上,容曄的兩條雪臂還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美眸直直的與他的眸子對視著。 敖玨與他對視了片刻,而后毫不猶豫的薄唇覆上那紅唇,容曄在男人覆身上來的時候,笑了。 這一晚他抱著敖玨,與那人抵死纏綿,無論被進入多少次,都從始至終與那人緊緊相擁,他嬌軟的身子緊緊與那具精壯的身體相貼,那人的巨物兇猛的在他體內(nèi)進進出出著,可容曄感到的只有幸福。 情到極處,容曄紅唇里吐露道:“敖玨,龍帝大人,我愛你。” 聽到他的表白,身上那人動作更兇猛了,下身cao著容曄簡直像是要把自己的動作嵌進容曄的身體里,他俊美無匹的臉上滿是熱汗,大汗,等到將龍精灌入容曄的體內(nèi),他的薄唇才開口道:“我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