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母親來訪/暈倒,謝奕發(fā)怒/夜晚留宿h/撕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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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林蕭靜難得對白曉露出如此和顏悅色的表情,白曉一時有些受寵若驚,但想到和謝奕的事,白曉又臉紅了。 他支支吾吾的道:“還,還好?!?/br> 林蕭靜聽到還好兩字微微蹙了蹙秀眉,她的容貌也很出色,只是比起自己這個兒子卻差了不止一點,其實不止林蕭靜,白家全家只有白曉生的最好,所以白家當(dāng)初才會推出白曉來聯(lián)姻。 林蕭靜仔細(xì)看了看白曉含羞帶怯的神色,知道白曉已經(jīng)被人破了身,但是光看白曉的神色還是無法判斷謝奕對他的感官。 畢竟白曉生的這么美,是個Alpha都忍不住會不碰他。 但是謝奕對白曉究竟有多好,還是得親自看看才讓人放心,畢竟白家十分重視這次與帝國第一Alpha上將的聯(lián)姻,這關(guān)系到白家以后將會上升到怎樣一個臺階。 想到這里,林蕭靜笑了笑,對白曉道:“曉曉啊,mama去看看你好不好?你結(jié)婚這幾天mama很擔(dān)心你跟謝將軍相處的不好呢,你讓mama去看看你,mama也就放心了。” 被林蕭靜難得的溫柔所打動,白曉點了點頭,道:“好的,mama。” 林蕭靜聞言心下松了口氣,臉上的笑容更大道:“好,那mama今天就去看看你?!?/br> “今天?”白曉微楞,然后有些遲疑的道:“今天會不會太晚了?” 他正午起身,如果林蕭靜這時候來的話,那時間恐怕就要到傍晚了,而且林蕭靜又不會到這里就走,那豈不是要留夜。 如果要留夜的話,謝奕會同意嗎?白曉的臉色不由有些遲疑。 林蕭靜看出了他的猶豫,又想到這事情也急不得,緩一緩也未嘗不可,于是她便微笑著道:“如果曉曉不方便的話,mama可以過兩天再去?!?/br> 林蕭靜的妥協(xié)讓白曉松了口氣,如果林蕭靜執(zhí)意要來,他也沒辦法拒絕自己的母親,但是如果那樣的話,恐怕會惹得謝奕生氣。 想到謝奕可能因此生氣的場景,白曉不由心中揣揣。 還好mama放棄了這個念頭,白曉想。 “那mama可以明天或者后天過來,我會提前跟門衛(wèi)打聲招呼,讓他不要攔您的星車?!?/br> 謝奕的居所是帝國重要的機密之地之一,謝奕是帝國第一Alpha上將,他的安全被所有人在意,所以想要進入這里,沒有特別的權(quán)限是進不來的。 如果不是白家把自己的omega兒子嫁了過來,那么白家連進入謝奕上將府邸的第一道防線的資格都沒有。 林蕭靜聽到白曉答應(yīng)了,臉上的笑容都燦爛了幾分,果然適當(dāng)?shù)耐俗屖菍Φ?,如果她?zhí)意要去,恐怕會跟自己這個便宜兒子產(chǎn)生隔閡,如果再因此與謝奕上將不合,那就因小失大了。 林蕭靜又跟白曉說了幾句,才掛斷了通訊。 白曉掛斷通訊,心里隱約覺得mama林蕭靜的這道通訊來的有些怪異,尤其是mama開始竟想要趁著今天就過來看一看,似乎很急切的樣子…… 白曉搖了搖頭,應(yīng)該是自己的錯覺吧,mama應(yīng)該只是擔(dān)心他在這邊過得不好,所以才著急想過來看一看。 他掛斷了通訊,因為謝奕已經(jīng)回軍部了,所以家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他自醒來后還沒有吃飯,剛剛和mama林蕭靜說了一通話,現(xiàn)在感覺有些餓了。 白曉向廚房走去,家里的廚師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白曉走進廚房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廚房里飄著食物的香味。 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打開煲粥的鍋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新鮮的海鮮粥,顏色很好看,聞著也很香,白曉不由食欲大動。 他沒有去碰鍋上正熱著的東西,而是找了一個小碗,盛了一些海鮮粥放進碗里,小口吹著,慢慢品嘗。 這海鮮粥的味道清甜可口,一點也沒有一般海鮮粥的腥味,看來食材被廚師處理的很好。 白曉心里不由有些贊嘆的道。 他吃了一小碗海鮮粥,又吃了一些做工很精致的小點心,便吃飽了。 將碗洗干凈之后,白曉放回原位,便離開了廚房。 他的身子還很疲憊,被謝奕折騰了這么久,也是勉強才起來,現(xiàn)在填飽了肚子,又想回去躺下了。 在入睡之前,白曉迷迷糊糊的想,他似乎還沒來得及跟門衛(wèi)說明天mama要來,不過想到可以等醒過來再說,白曉又放下了這個念頭。 等到第二天正午的時候,白曉剛剛用過午餐,就接到了別墅里來自門衛(wèi)的通訊請求,白曉接通了通訊,才知道林蕭靜來了。 白曉道:“我知道了,那請你把我mama的星車放進來吧。” 門衛(wèi)得到了指令,便把林蕭靜的星車放行了。 林蕭靜站在星車上,看著上將府邸周圍把守嚴(yán)密,建筑壯闊的場景,心里有些得意。 如今,她也能進來這帝國第一上將的居住領(lǐng)域了,果然,把白曉嫁過來是對的。 她這么想著,星車很快??吭谛擒噷S猛?客ǖ览铩?/br> 白曉正站在外面等候著她,見林蕭靜打開星車的艙門出來,白曉連忙迎了上去,伸手扶住林蕭靜纖細(xì)的手臂,笑著道:“mama,你來了?” 林蕭靜點點頭,慈愛的看著他,拍了拍他白皙滑嫩的手道:“曉曉啊,在這里住的怎么樣啊,還習(xí)慣嗎?” 聽著mama關(guān)心的話語,白曉有種想流淚的沖動,幸好他及時忍住了,他勉強控制淚腺,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道:“我很好,mama您不用擔(dān)心。” 獨自一人嫁過來,白曉心里怎么能安心,但是既然嫁過來了,謝奕也不會放他走,那他只能努力習(xí)慣這里。 而如今,被自己的親人這么關(guān)心,白曉想起這幾天受的委屈,和一開始謝奕對他的強迫,心里忍不住有種在親人面前哭出來的沖動。 林蕭靜假裝沒看見白曉臉上勉強的神色,走進謝奕和白曉居住的別墅,林蕭靜四處看了看,道:“謝將軍住的地方可真大啊,而且這里裝修的可真不錯?!?/br> 逛了一圈下來,林蕭靜如此評價道,全然忘了她來之前說的是想看看白曉過得如何,而不是對白曉和謝奕的住所這么感興趣。 白曉心里有些微怪異,但很快又把這種不對勁的感覺壓下去了,告訴自己應(yīng)該是自己感覺錯了,mama應(yīng)該是關(guān)心他的。 如此想著,白曉對看的興致勃勃的林蕭靜道:“mama,您要不要坐下來歇一會兒,做星車這么久了,你應(yīng)該累了吧?” 林蕭靜這才想起自己來時的目的,收斂了臉上有些過分興奮的表情,轉(zhuǎn)頭對白曉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道:“曉曉說的是,mama的確是累了,你給mama倒杯茶來吧,mama再看看這里,畢竟mama一直很擔(dān)心你在這里過得不好。” 白曉原本想邀請她到桌邊坐一坐,之前為了林蕭靜要來,他已經(jīng)煮好了紅茶,只是林蕭靜語速快,一下子就把話說完了。 白曉無奈之下,只能放棄了原來的想法,道:“那我去把紅茶給您端來,請您稍等一會兒?!?/br> 林蕭靜只顧著看這別墅的設(shè)施,聞言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道:“你去吧。” 白曉有些失望的轉(zhuǎn)身而去,他邊走邊想著,或許mama根本不是為他來的,她只是來看看謝將軍的府邸,看看白家這個新靠山實力夠不夠可靠。 而他,不過是一個順帶品罷了。 明白了這個事實的白曉有些心不在焉的沏茶,端茶,因為一個不小心,竟崴了腳,不禁痛苦的跌倒在地。 他纖細(xì)的腰背無力的倚在桌角,幸好謝宅的桌子打造成了圓柱形的桌角,四角部打成了線條蜿蜒而下的象腳形狀,這才沒有二次碰傷。 可即便如此,白曉的腳也已經(jīng)傷的起不來了。 白曉想呼喚林蕭靜來幫他一下,但是他只是一個轉(zhuǎn)身而已,林蕭靜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了,白曉只能靠自己努力站起來,他終于站起來后滿頭都是冷汗,而且臉色蒼白,極為難看。 他無力的靠在桌子上,眼前一陣陣發(fā)暈,他想去找找林蕭靜去了哪,這是謝奕的家,無論如何,林蕭靜也不該到處亂看亂翻。 只是他的眼前只有一圈又一圈的灰白光暈,他勉強扶住額頭,卻在下一刻無意識的暈了過去。 他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側(cè)臉壓在了纖細(xì)的手臂上。 林蕭靜在別墅里逛了一圈,除了一些被上鎖的禁地,林蕭靜甚至連白曉和謝奕的臥室都進去看了一遍。 索性除了臥室,廚房,衛(wèi)生間等地方,其他地方都需要刷謝奕的身份證明才能進去,不然林蕭靜恐怕也要無所顧忌的進去看一看了。 在林蕭靜逛到白曉和謝奕的臥室時,林蕭靜看到浴室里擺放的精致化妝品,頓時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這些化妝品全是帝國最有名的知名品牌,而且有些都是限量發(fā)售,即使有錢也買不到,可是現(xiàn)在卻一個不少的擺放在這里。 林蕭靜嫉妒的同時,又震驚謝奕的財力和背后的實力,這些東西要求財權(quán)一個都不能少,而謝奕本人顯然這兩種實力都不缺。 林蕭靜看的眼紅極了,恨不得把這些東西占為己有,心里覺得白曉這一嫁嫁的好,能為白家?guī)砀嗬娴耐瑫r,也嫉妒白曉能嫁給這么好的男人。 林蕭靜在看過浴室之后,又忍不住去翻了白曉的衣柜,果然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帝國知名的衣飾品牌的衣服,這些衣服一看就很和白曉的身,明顯是為白曉準(zhǔn)備的。 白曉多少財力和權(quán)力,林蕭靜了如指掌,這些當(dāng)然不可能是白曉自己買的,那就只能是謝奕給他買的。 林蕭靜只看了一個臥室,就快嫉妒死白曉了,等到從臥室里出來,想再去看看謝府其他地方,卻意外的發(fā)展白曉竟倒在地上。 林蕭靜驚訝的同時,心里也在幸災(zāi)樂禍,白曉讓她羨慕嫉妒,現(xiàn)在看白曉倒霉,林蕭靜的心情總算好了點。 她不緊不慢的走到白曉身邊停下,慢慢俯下身,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道:“曉曉,曉曉,你怎么了?快醒醒?” 林蕭靜說著這些似乎很關(guān)心白曉話語的同時,臉上的表情卻冷漠的很,一點也不像一個母親對待自己的兒子。 等到催促了一會兒,白曉仍沒醒來,林蕭靜才不再叫白曉。 她站起來坐到一邊的桌上,看到桌上的紅茶,便拿起來喝了一口。 謝府用的紅茶無疑是頂好的,林蕭靜喝的很滿意,心想這比她在家里喝的還好,這么想的同時她又看向倒在地上的白曉,剛平息幾分的嫉妒又升了起來。 林蕭靜靜靜的喝完了半杯紅茶,這時外面突然有聲音傳來,林蕭靜聽到動靜,連忙起身裝作去扶白曉。 外面的腳步聲進來時,林蕭靜正裝模作樣的擔(dān)心的喊著白曉的名字。 女仆從外面走進來,看到白曉倒在地上,頓時驚慌的跑過來,一邊將白曉扶起來,一邊擔(dān)心的喊道:“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快醒醒?” 女仆擔(dān)心的喊道,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白曉扶起來,往臥房的方向走,完全把林蕭靜拋在了一邊。 林蕭靜在女仆扶走白曉后,臉上的擔(dān)心和憂慮一下子不見了,變得冷漠無比,看著白曉的背影充滿了寒冰般的冰寒。 屋里女仆將白曉安置好后,又去繳了毛巾給白曉擦臉擦手,將白曉重新整理干凈,才稍稍放心。 她走到外面,看到林蕭靜依然站在原地,臉色難看的問林蕭靜道:“這位夫人,您能告訴我為什么我們夫人會倒在地上嗎?” 林蕭靜裝作內(nèi)疚的樣子道:“其實是這樣的,我是曉曉的母親,今天特地來看他的,我剛剛?cè)チ颂诵l(wèi)生間,結(jié)果回來就看到曉曉暈倒了。我正擔(dān)心的喊他名字時,你就進來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曉曉為什么會暈倒?!?/br> 說完這番話,林蕭靜又擔(dān)心的朝臥室看了一看,一臉擔(dān)憂的道:“曉曉怎么樣了,他現(xiàn)在還好嗎?” 聽完林蕭靜的話,女仆看著他的臉色好了點,只是語氣仍舊很憂慮的道:“夫人還沒有醒來。我得快點給將軍通訊,告訴他這一情況?!?/br> 說著女仆就忽略了林蕭靜,要去取別墅里的通訊電話,給謝奕傳消息。 林蕭靜眼睜睜的被她晾在一邊,險些咬碎一口銀牙,暗道:這謝奕的仆人可真沒規(guī)矩,就算白曉暈倒了,也不能不管她這個丈母娘啊,她可是白曉的母親!竟然就這么讓她站著而不管! 林蕭靜自顧自生著氣,過了一會兒,她去臥室看白曉,白曉被女仆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床上,胸前的兩顆扣子被解開,露出纖細(xì)雪白的頸項和一小片鎖骨。 那雪白的頸項上滿是吻痕、撮痕,將一片好端端的肌膚蹂躪的不成樣子,襯托得白曉清麗的面容看上去多了幾分妖媚和蠱惑。 林蕭靜的目光在那纖細(xì)修長的脖頸和一小片鎖骨上,停留了幾秒,暗道:謝奕果然很寵白曉,不僅這么疼愛白曉,還給他買了那么多奢侈的化妝品和衣服。 林蕭靜靜靜盯著白曉看了一會兒,剛剛?cè)ゴ螂娫挼呐陀謥砹?,她皺著眉頭看向林蕭靜,道:“這位夫人,這里是我們將軍和夫人的臥室,外人是不能進來的,請你現(xiàn)在立刻出去!” 女仆冷冰冰的說著,并沒有因為林蕭靜是白曉的母親而另眼相待。 女仆只忠心于謝奕,最多再加上謝奕的妻子,至于白曉的母親,謝將軍并沒有留下相應(yīng)的指示,沒有指示就意味著要按規(guī)矩來,所以女仆毫不猶豫的下達了逐客令。 林蕭靜沒想到女仆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驅(qū)趕她,頓時氣的身體直抖,她顫抖著手指指著女仆的臉,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就敢趕我出去,我可是白曉的母親,你們謝將軍的丈母娘!” 林蕭靜信誓旦旦的說著,只等著女仆彎身給她道歉,并且好好的招待她一番。 只是女仆絲毫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給她賠禮道歉,并且好好招待她,而是態(tài)度依舊堅決道:“請你出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林蕭靜被她囂張的態(tài)度激怒了,滿是憤怒的道:“有本事你就把我趕出去,我看你到時候怎么跟謝奕交代!” 林蕭靜情急之下完全注意到她直呼了謝奕的名諱,女仆聽到她直接叫謝奕的名字,頓時微微瞇了眼睛,過了片刻,她突然吹響胸前的哨子。 這哨子很是奇怪,吹出來的聲調(diào)極低,如果不仔細(xì)聽就會錯過去,但這卻是謝府下人間用來聯(lián)系的工具。 在女仆吹響那哨子的下一秒,裝在哨子里的通訊訊號在瞬間發(fā)了出去,兩分鐘后就有兩個男仆趕來。 其中一個男仆看了林蕭靜一眼,轉(zhuǎn)頭問女仆,道:“索依,出什么事了?要我們幫忙嗎?” 女仆也就是索依道:“這位夫人擅自闖入將軍的臥室,請你們依照規(guī)矩將她請出去。但這位夫人是我們將軍夫人的母親,請你們有禮貌一些?!?/br> 說完這些話,女仆便讓開,露出身后林蕭靜的身影。 兩個男仆得到命令,立刻上前抓住了林蕭靜的兩只手臂,強行將人帶了出去。 林蕭靜不斷的掙扎,不甘心的道:“我是白曉的母親,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要告訴謝將軍,我要告訴謝奕!我一定會讓他懲罰你們的!你們都給我等著!” 林蕭靜被架到了別墅外面。還在不停的叫囂,可是兩個男仆跟鐵塔一樣堵在那里,讓她無論如何也進不去了。 謝奕接到女仆的通訊立刻從軍部趕了回來,他下星車的時候,林蕭靜還沒有走,林蕭靜看到他,頓時眼睛亮了起來,想要攔住他道:“謝將軍!謝將軍??!我是白曉的母親林蕭靜,你知道嗎?你府里的仆從實在太膽大妄為了,他們竟然敢把我趕出來,你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 林蕭靜沖到謝奕面前,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話。 謝奕本就心急如焚,被她攔著,還說了一堆無關(guān)緊要的話,謝奕急著去見白曉,便讓兩個男仆把林蕭靜帶到外面的休息室去,等他待會兒再來處理。 兩個男仆接到命令,恭敬的應(yīng)了聲“是”,便不顧林蕭靜的反對,把人拉走了。 謝奕這才終于能進去見白曉。 他大跨步走進玄關(guān),連鞋子都沒換,便進了臥室。 女仆正站在臥室門前等他,見他來了,便恭敬的叫“大人”。 謝奕停下來問她,道:“夫人出什么事了?怎么會突然暈倒?” 女仆后來檢查過了白曉的身體,發(fā)現(xiàn)白曉的一只腳扭傷了,便如實告訴了謝奕。 謝奕聽完急急忙忙的趕進去,看白曉的情況。 見白曉安靜的躺在床上,眼睛緊閉,長長的羽睫靜靜的闔著,臉色蒼白,謝奕一看頓時心里便一痛, 他大步走過去坐在床沿,大手抓住白曉的手,將他的手握在掌心,這才覺得自己一直提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謝奕舉起白曉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看著白曉滿目的愛意,道:“曉曉,你真是擔(dān)心死我了。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要讓我怎么辦?嗯?” 謝奕把白曉的手連同自己的,一起放到額頭上,感受著白曉微涼的體溫,謝奕的心漸漸靜了下來。 他轉(zhuǎn)身去查看白曉受傷那只腳,女仆已經(jīng)給那只腳做了簡單的處理,此刻正用冰毛巾敷著,謝奕揭開毛巾看了看那只受傷的腳,見上面高高腫起,皮膚也青青紫紫的,頓時心疼成一片。 他重新將冰毛巾放回去,又去浴室重新拿了毛巾用冷水沾濕,然后拿回來,給白曉受傷的腳換上。 做完這一切,謝奕的心微微松了些,他湊過去親了親白曉的紅唇,道:“我先去處理點事,一會兒再過來看你?!?/br> 說完謝奕便往外走去,在門前站定,對女仆道:“那個女人來的時候有沒有做什么事?” 謝奕才不會相信白曉會突然崴傷了腳,還因此暈了過去,一定有什么別的原因。 女仆果然把一個準(zhǔn)備的錄影影片交給了謝奕,謝奕拿著那盤影片便往書房走去,在書房里利用光腦將影像播放了出來。 謝奕看到林蕭靜被白曉帶進別墅,還看到在白曉去倒茶時,林蕭靜在他們的屋子里亂晃,最后看到白曉在倒茶時不小心崴傷了腳,還因此痛暈了過去。 最后,林蕭靜在看了他們的臥室后,走出來看到暈過去的白曉,卻一臉無動于衷的看了片刻,然后走過去扶著白曉說了幾句話,見白曉沒有醒過來,便冷漠的站起來,做到旁邊的座椅上,徑自喝著白曉之前給她倒的茶,直到門外女仆走進來,才裝模作樣的去扶白曉。 看到這里謝奕狠狠捏緊了拳頭,看著影像中林蕭靜那張臉,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目眥欲裂。 以前,謝奕是知道白家對白曉這個兒子不太關(guān)心,但是也沒想到竟然會忽視到這個程度,連見到自己的兒子受傷暈倒都能無動于衷,甚至一臉漠視的走過去,喝著自己兒子之前給她倒得茶水。 謝奕看完影像平息了幾分鐘,然后便踏著軍靴走出去,在別墅門口前問正在守護的男仆,道:“帶我去看看她?!?/br> 這個“她”指的是誰,男仆心里很清楚,便伸手作邀請狀,道:“請將軍這么走。” 謝奕便跟著男仆去了,到了謝府用來招待外人的地方,謝奕看見了林蕭靜的身影,林蕭靜許是喊累了,正坐在那里喝著女仆沏的茶水。 見到謝奕進來了,林蕭靜頓時驚喜的睜大眼眸,放下手中做工精美的茶杯,里面還飄著氤氳的茶香。 謝奕淡淡看了一眼林蕭靜手中的茶杯,道:“我記得這茶杯似乎是皇帝陛下給的,一向只用來招待貴客,怎么給這位夫人了?” 在旁侍候的另一位女仆聽到,連忙走上前將林蕭靜沒來得及放下的茶杯奪了過去,道:“是左依的錯,左依認(rèn)罰。” 女仆低著頭認(rèn)錯。 而突然被奪走了茶杯的林蕭靜,在愣了一瞬后,便發(fā)起火來,她指著謝奕毫不客氣的罵道:“謝奕,你是什么意思?!我可是白曉的母親,你的丈母娘,你竟然敢這么對我?!我要讓白曉跟你離婚!” 林蕭靜怒不可遏的道。 謝奕聽了他的話,竟然輕輕笑了,他面容艷麗無匹,可這樣笑起來卻如同罌粟花一樣,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危險感。 處在同一間屋子里的男仆和女仆,都不禁害怕的顫抖了起來。 而直接面對謝奕的林蕭靜受到的壓迫感,便更大了,林蕭靜被謝奕笑的嚇退一步,色厲內(nèi)荏道:“你笑什么?你再笑我也不會改變主意的,你最好趕緊給我賠罪,另外再促成帝國第一集團天風(fēng)協(xié)會和白家的生意,不然我就讓白曉跟你離婚!” 林蕭靜在威脅謝奕時,還沒忘同謝奕索要利益。 謝奕的眸子看著林蕭靜滿是寒光,他臉上依舊帶著那令人恐怖的笑容,他淡淡的朝林蕭靜走近了一步,俯視著林蕭靜道:“你這么對曉曉,你還覺得曉曉會認(rèn)你這個母親嗎?還有……” 謝奕再次朝林蕭靜走了一步,林蕭靜被迫后退,卻退到了墻角,再也無路可退,林蕭靜睜大眼眸驚恐的仰著頭看著謝奕。 她伸出手欲推開謝奕,可謝奕卻停在距離她一米遠(yuǎn)的地方停住了,謝奕低沉如魔鬼的聲音,淡淡響徹在林蕭靜的耳邊,道:“還有,你覺得嫁進了我謝府的人,你們還能要回去嗎?” 有誰敢同帝國第一Alpha上將,搶人,找死嗎? 也就只有林蕭靜這么沒腦子的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林蕭靜聽完謝奕的話,頓時身體恐懼的發(fā)起抖來,她顫抖著手指指著謝奕,卻只能說出“你,你……”,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謝奕對她淡淡的笑了笑,顯得他面容格外俊美,也格外危險。 謝奕俯視著只到自己胸口的林蕭靜,身高的壓制讓林蕭靜格外壓抑,更何況這又是個武力極強的Alpha,便是誰都不能直視著他。 在林蕭靜因為恐懼說不出一句話的時候,謝奕淡淡的退開了一步,讓這個只知道利益的女人,稍稍放松一些,然后道:“以后白曉就是我謝奕的人了,跟你們白家沒有關(guān)系,你們白家的人最好不要再到我謝府來,不然我可保證不了自己會做什么。” 淡淡的說出了威脅的話,謝奕最后用滿是寒光的眼睛盯了林蕭靜一會兒,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到電子門口時,謝奕停下來對守在旁邊的男仆道:“把白夫人送走,告知門衛(wèi),以后不許這位白夫人再進來。還有,如果再有白家的人來,一律先通知我,由我決定放不放他們進來!” “是!”男仆恭聲應(yīng)道。 謝奕解決完了這件事,便又回到了別墅里,去臥室看白曉。 白曉依舊還在昏迷著,謝奕看著他蒼白的臉,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頰。 “曉曉,你的母親對你如此冷漠,你為什么從來不說,你還愿意放她進來,是不是因為你還相信她,可是你知道嗎?那個女人一點也不在乎你,她看到你暈倒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樣你還要相信她嗎?” “如果你仍舊相信她,如果她還敢再利用你、傷害你,不論是她還是其他的白家人,我都不會放過。既然你無法主動斬斷和他們的關(guān)系,那么便由我來做這件事……” 謝奕靜靜的說完這番話,便重新坐了下來,他看著白曉熟睡的臉,然后湊過去抱住了他。 …… 夜里,白曉醒來時,就感覺自己胸前一片冰涼,而且有一個熱熱的東西正含著他胸前的紅櫻舔弄,一只大手也在他另一只椒乳上用力揉捏,玩弄。 白曉一下子明白過來他身上的人是誰,以及那人在對他做什么事。 白曉在黑暗中的臉一下子紅了。 謝奕感覺到他呼吸的改變,戀戀不舍的放下了那顆紅櫻,抬起頭對白曉道:“曉曉,你醒了?” 謝奕順手打開了臺燈。 白曉通紅的臉便暴露在燈光下,而那雙被他玩弄的滿是水跡和吻痕的椒乳,也暴露在空氣中。 白曉想起身去看謝奕,只是他一抬頭就看見自己被脫光的上身,還有滿是吻痕的鎖骨和一對布滿吻痕的、挺俏的雪白的雙乳。 白曉一下子紅了臉,重新躺回去,閉著眼不敢再看。 謝奕一直看著他,見他這么害羞,不由笑了,他又低頭狠狠吸了一口白曉白嫩的乳rou,將白曉的身子吸得輕顫,更加不敢睜眼了,謝奕才戲謔的道:“曉曉真是害羞,我們做過多少次這種事了,還沒習(xí)慣?!?/br> 白曉咬著下唇不說話,兩只纖細(xì)的手也默默抓緊了床單,他的腳也瞬間繃直了,可是在不自覺動用到受傷的那只腳時,白曉忍不住痛苦的“嗚”了聲。 謝奕連忙緊張的去看他的腳,見腳踝已經(jīng)消腫了,青紫的痕跡也消下去不少,才放下了心,道:“還好,已經(jīng)消腫了,再過個一兩天就能好,你這兩天不要亂動,好的就快了?!?/br> 白曉也知道自己的腳崴了,還因為這件事痛暈了過去,因此對謝奕的話絲毫沒有懷疑。 只是他還記得白天的事,他睜開一雙清澈的眸子,看向謝奕,有些躊躇的問:“那個,你今天回來的時候看到我mama了嗎?她今天說要來看看我。” 白曉如此道,謝奕聽了他的話,卻臉色沉了沉,只是在臺燈暈黃的燈光下不太明顯,沒有叫白曉看出來。 謝奕聽了白曉的話,思考了幾秒,聽白曉的語氣,似乎不知道林蕭靜對他做的那些事,如果直接被自己捅出來,會不會因此而傷心。 想到自己的omega默默垂淚的樣子,謝奕就有些心疼,只是這件事也不能瞞著白曉,不然讓白曉被白家那些人騙了怎么辦? 謝奕左右為難,最后只好含糊的道:“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走了,沒看見?!?/br> 謝奕最后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再往后拖一拖,暫時先不告訴白曉,只是白曉通訊器里白家那些人的通訊都要先派人監(jiān)視著,否則怕他們要搞出什么亂子來。 這么想著,謝奕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 白曉聽了謝奕的話,微微覺得有些奇怪,母親竟然沒見到謝將軍就走了,似乎有點不像母親的風(fēng)格…… 不過謝奕應(yīng)該不會騙他的吧,白曉思考了半晌,最后還是相信了謝奕的話。 而謝奕見他不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也放下了心,又低頭去叼那顆紅櫻,含住,吮吸,舔吻,照顧著挺俏的紅櫻,也撫慰著那紅櫻周圍的白膩雪滑的乳rou。 很快,白曉就被他玩的忍不住呻吟出聲,發(fā)出甜美的呻吟聲來。 謝奕在他的聲音的刺激下,很快下面的巨物就起了頭,硬挺挺的抵著白曉的小腹,害白曉臉紅了一片。 謝奕將白曉纖細(xì)的脖頸,雪白圓潤的肩頭,以及那一雙俏乳,都吮吸親吻了個遍,玩的白曉的上身滿是痕跡,謝奕的唇才逐漸到了白曉平坦纖細(xì)的腰身。 同樣在上面留下痕跡后,謝奕的大手將白曉的褲子退到膝彎,大手則伸出一指朝白曉粉嫩緊閉的xiaoxue插了進去。 xuerou被手指強而有力的破開,白曉忍不住發(fā)出了一道長長的“嗯……”聲,表示著他的身體即痛苦,又歡愉。 謝奕伸出一指在白曉的xiaoxue,不斷抽插著,逐漸將那xiaoxue插得松軟,流水。 如此,才插入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并排在白曉的xiaoxue里狠狠抽插著,白曉忍不住發(fā)出難耐的呻吟聲,兩條纖細(xì)的長腿忍不住想要并緊,卻又被謝奕強行分開。 白曉只好把自己兩條細(xì)白的長腿架在謝奕精壯的腰身上,兩條細(xì)白滑嫩的長腿不斷在謝奕的腰身來回磨蹭,磨得謝奕心頭火起,下面漲大了不止一圈。 謝奕草草的插入了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里面狠狠抽插了起來,choucha的動作又狠又快,像是在報復(fù)omega對他的勾引。 如此抽插了一會兒,白曉的xiaoxue分泌出了很多粘液,讓謝奕的手指出入的更加順利了。 時候差不多了,謝奕將白曉那條受傷的腿抬起來,放到寬肩上,然后下面的巨物就對準(zhǔn)白曉下面的xiaoxue狠狠沖了進去。 巨物將xiaoxue的xuerou層層破開,緊致滑嫩的觸感包的男人的巨物欲罷不能,也讓omega忍不住不知是痛是爽的yin叫著。 謝奕巨大的東西一直狠狠插到了底,直到碰到那柔弱的宮腔,然后才在白曉緊致的xiaoxue里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 白曉的呻吟聲隨著謝奕的動作猛烈程度,而發(fā)出或長或短的呻吟,叫的謝奕下身的巨物硬的跟鐵柱一樣,而平時那嬌弱的omega此時卻不斷的發(fā)出魅惑人的呻吟,讓謝奕真想把他干死。 謝奕扛著白曉的一條腿沖刺,最后每一下都要直直達到白曉的花心,將白曉的身體cao得不斷抽搐,直到快要射精的時候,謝奕才在白曉的zigong口停下來,巨物在白曉的宮腔里成結(jié),成結(jié)的過程讓omega很痛苦,可是謝奕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最后白曉只能眼睜睜的感受著謝奕的巨物在他體內(nèi)成結(jié),并且在他的宮腔里射出一股又一股熱燙的jingye。 射的白曉雙眸失神,花xue里噴出一大堆yin水。 白曉潮吹了。 謝奕看著兩人相連的地方不斷有yin水從白曉的xiaoxue里流出來,將他本就cao得白曉xiaoxue的濕淋淋的柱身弄的更濕。 被被這股溫?zé)岬膟in水包裹著jiba,謝奕舒服的嘆出一口氣。 等到這一次射精完畢,謝奕又將白曉抱了起來,將白曉抵在墻上,讓他的兩條細(xì)白長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身,然后將自己再次硬起來的大東西,對準(zhǔn)白曉被cao得紅rou外翻,yin水直流的xiaoxue,狠狠頂弄了進去。 白曉還在失神中,便再次被男人cao了進去,頂?shù)乃l(fā)出自己都不一自知的曖昧呻吟聲。 謝奕掐著他纖細(xì)柔滑的腰身猛干,每一次都要狠狠插到底,再淺淺拔出來,再狠狠插到底。 巨物的guitou頂開那柔嫩的小口,那將緊致的小口破開,慢慢包容那碩大的東西,直到那碩大的大東西全部頂進去為止。 而隨著那大東西進入的同時,謝奕那巨物旁邊的睪丸也狠狠拍在白曉紅rou外翻的xiaoxue上,將那xiaoxue“啪啪”拍打的又紅又腫,卻意外的令快感加倍了。 這種兩人合二為一的感覺謝奕沉迷,每次將自己的巨物完全頂弄進白曉的saoxue,謝奕就有種這個人完全被他占有的滿足感,一點也不想將他的東西拔出來,只想永遠(yuǎn)與白曉這么親密。 如此cao著白曉的xiaoxue,做了足足半個多時辰,謝奕才再次在白曉的身體射出來。 再次被謝奕的jingye射進zigong,白曉被燙的身體直哆嗦,柔弱的身體忍不住抱住謝奕的精壯的上身,身體與謝奕的緊密相貼,這讓白曉找回了不少安全感。 “謝奕……”白曉在高潮時忍不住叫他的名字,謝奕聽見了便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紅唇,道:“我在?!?/br> 兩人下半身還緊密相連著,上身也忍不住緊緊抱在一起。 白曉胸前雪白滑膩的柔嫩嬌乳緊緊貼著謝奕的身體,謝奕被這種感覺迷住了,胸膛忍不住在那柔軟的嬌乳上蹭了蹭,道:“曉曉,你的身體好軟?!?/br> 白曉被他下流的動作燒紅了臉,卻又躲不開他,只能緊張的閉上眼睛。 謝奕看著他緊張又羞澀的表情好笑,便忍不住壞心的用身下的大東西在白曉的花xue里轉(zhuǎn)了轉(zhuǎn),頓時引起了白曉一陣驚呼。 看到那雙美麗的眼眸受驚的看著自己,謝奕目的得逞,對那雙眸子笑了笑,眸子里滿是戲謔之意。 白曉因為他的調(diào)戲,羞紅了臉。 謝奕陪了白曉一夜,第二天天不亮就走了,他回來時只請了一個臨時假期,現(xiàn)在還要回去把請假條遞上,不然就要讓元帥抓到他的把柄了。 謝奕把這件事跟白曉說了,白曉理解的點點頭,omega乖順的樣子讓謝奕忍不住親了親他,而omega在被親吻時,也沒有躲開,這讓謝奕欣喜若狂。 只要白曉不要一直惦記著那個曾經(jīng)的心上人,謝奕就很滿足了。 第二天謝奕走了,白曉一個人在家里,因為昨晚和謝奕做了一夜,再加上腳上有傷,所以白曉在床上躺了一天。 吃飯也是女仆端過來的,這讓一直都是自己動手的白曉有些不好意思,在羞怯的和女仆道謝后,女仆看著他笑道:“夫人真是個容易害羞的人,不過夫人害羞的樣子也很美,難怪將軍喜歡您?!?/br> 白曉聽了女仆間接提了謝奕的話,有些微微臉紅,難道這女仆是在為謝奕說話嗎,白曉忍不住想道。 女仆走后,白曉又陷入了無聊的時刻,他突然想起了昨天,昨天mama林蕭靜來過,白曉覺得mama應(yīng)該不會回去后就放棄聯(lián)系他的,只是不知道今天為什么一直沒有聯(lián)系他。 不過,白曉雖然奇怪,卻也沒有深想,更不會知道謝奕已經(jīng)讓人將白曉的通訊器里,有關(guān)白家的通訊全數(shù)監(jiān)視了起來,所以白曉一條白家的訊息都沒有收到。 直到幾天后,林蕭靜終于找到法子聯(lián)系上了白曉,約白曉在外面的一家餐廳見面。 白曉無法拒絕,便答應(yīng)了。 到了餐廳,林蕭靜早已坐在那里,見到白曉來了,她冷冷的笑了一聲,道:“你還真的來了,怎么你那個霸道的將軍丈夫肯讓你來見我?” 聽到林蕭靜這番話,白曉有些莫名,他疑惑的看著林蕭靜道:“mama,你在說什么?” 林蕭靜聽了白曉的話,微微皺起眉頭,打量了白曉幾眼,最后確定謝奕竟然沒有把昨天的事告訴他。 林蕭靜已經(jīng)猜到,謝奕有法子知道別墅里發(fā)生的事,所以昨天才那么對他,如果林蕭靜要知道謝奕在別墅里安裝了監(jiān)控,她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對待白曉。 這件事讓她十分后悔,而且謝奕似乎也因為這件事對他產(chǎn)生了nongnong的成見,如果因此白家失去了和謝奕的聯(lián)系,那他們做那么多還有什么意義。 這讓林蕭靜十分不甘心,但是也不敢這件事告訴丈夫和孩子,便想盡辦法要與白曉聯(lián)系上,想要挽回與謝奕的關(guān)系。 既然謝奕會因為白曉的事,與她撕破臉,那么只要白曉肯為她說話,那謝奕也有可能不計較這件事。 林蕭靜算盤打的好,只是她沒想到謝奕竟然讓人監(jiān)控了白曉的通訊。 林蕭靜廢了許多周折才聯(lián)系上白曉,而這一切白曉都不知道。 想到這里林蕭靜心里有了成算,如果白曉不知道昨天的事的話,那么情況便好了許多。 她頓時對白曉露出了笑臉,道:“mama說錯了,你不要在意,對了,謝將軍對你還好嗎?” 白曉對林蕭靜的變臉有些不解,不過不知道昨天的事的他,對林蕭靜還是有一份存在對母親的依戀的。 他乖順的回答道:“謝奕對我很好?!?/br> 這話白曉從來沒懷疑過,畢竟從他們結(jié)婚開始,謝奕就對他很好,如果不是因為他之前暗戀林墨,那么他想他一定會被謝奕打動的。 畢竟謝奕是那么體貼,那么溫柔,長得還那么俊美,有哪一個omega見了他會不心動呢? 白曉想到謝奕對自己體貼入微的樣子,不由有些怔神。 “對你好就好。”林蕭靜做出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然后狀似無心的道:“我本來還擔(dān)心你跟謝將軍感情不合,畢竟……畢竟mama也是知道你暗戀林墨上校的,只是家里出于無奈才把你嫁給了謝將軍,既然謝將軍對你很好,那mama我也就放心了。” 聽完了林蕭靜這番話,白曉的臉慢慢白了,他睜大一雙美眸看著林蕭靜,道:“mama,你知道我之前對林墨上?!悄銈?yōu)槭裁催€要我嫁給謝將軍?” 白曉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的母親在知道他心有所屬的情況下,竟然還讓他嫁給別人,就為了家里公司的利益。 白曉一瞬間覺得腦子有點暈眩,他雖然一直知道父母對他不是很在意,但是他還當(dāng)他們是父母,只是卻沒想到他的母親會在知道兒子心里有人的情況下,還要犧牲掉兒子的幸福,把他嫁給別人。 看著白曉慘白著一張臉,身形搖搖欲墜的樣子,林蕭靜心里其實有些痛快,看著白曉嫁的那么好,而且那個男人還那么在意白曉,林蕭靜是羨慕的,也是嫉妒的,只是她不能把這點說出來。 只能裝作不在意的戳痛白曉的傷口。 林蕭靜裝作一臉無奈的道:“曉曉,你也是知道的,林墨是我娘家的人,他在軍部任職如此之高,將來是會娶一個對他的事業(yè)有助的妻子的,你們是不可能的。而且謝將軍可是比林墨還要優(yōu)秀的Alpha,你嫁給了他,還有什么不滿的呢?” 說到最后,林蕭靜的語氣有幾分嫉妒。 可是白曉完全被她直白的話,打擊的搖搖欲墜。 他看著林蕭靜,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母親會說的話。 林蕭靜卻還沒有說完,她突然拉住白曉的手,白曉想甩開她,但是卻沒甩掉,林蕭靜緊緊的握住他的手,楚楚可憐的道:“曉曉,你嫁給了謝將軍,以后可要多多幫扶家里,最近家里想跟天豐集團做一筆生意,如果做成了,那咱們倆就能賺一大筆,你回去以后多跟謝將軍說說,只要謝將軍一句話,這生意就沒問題了,好不好?” 說到最后林蕭靜提起的也是關(guān)于家里的生意,也只有提到生意的時候林蕭靜才會來求他,白曉此刻已經(jīng)深刻的明白,他的幸福,他的以后,在林蕭靜的心里完全比不上家族的利益。 為了家族的利益,他的婚姻可以作為籌碼,為了家族的利益,本來毫不關(guān)心他的家人,可以跑來求他。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利益。 白曉蒼白著臉不說話,到最后,林蕭靜見他不回答,有些急了,道:“曉曉,我們可是養(yǎng)了你19年,你不能現(xiàn)在嫁人了,就不管家里人了??!” 林蕭靜有些激動的說著,甚至她長長的指甲都滑破了白曉細(xì)嫩的手。 白曉被手上的刺痛拉回了神,他靜靜的看向自己的手,林蕭靜這才裝作看到,連忙收回了手,對白曉哀求道:“曉曉,你一定要幫幫家里啊,算mama求你了!” 白曉聽了林蕭靜的話,張了張唇,最后只念道一個字,“好?!?/br> 算是他還這個家最后一點恩情吧,以后就不要再扯上關(guān)系了。 白曉心里默默想著,他真的再看見一群,為了利益,能葬送他終身幸福的人的家人了。 白曉什么時候離開的那里,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在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坐在了星車?yán)铩?/br> 謝府不僅有謝奕自己專門用的星車,也存在一些供家里仆人用的星車,用來采買,運輸?shù)冗\用,而在白曉進來后,謝奕還專門為白曉準(zhǔn)備了一輛星車,供他驅(qū)使。 而現(xiàn)在的這輛星車,便是謝奕專門為他而準(zhǔn)備的。 白曉來的時候還在驚嘆這星車做的精致華美,什么東西也準(zhǔn)備的非常齊全,星車的行駛速度,以及性能,都非常好,白曉想到謝奕自己做的那輛星車,有些懷疑這艘星車也是謝奕做的。 但是,最后他也沒問,因為他怕謝奕承認(rèn)這點,他是一個心里有別人的omega,實在擔(dān)不起謝奕如此重情。 而現(xiàn)在坐在這輛星車上,白曉想到剛才母親對他說過那番話,心頭一陣陣發(fā)冷,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直關(guān)心他,只除了在性事上會強迫他一些的謝奕,謝奕對他是真的很好,比他的母親,父親,弟弟,加起來都要對他好。 白曉把臉埋進膝蓋里,眼淚不停地順著臉頰流下來。 多可悲啊,一個只和他結(jié)婚了幾天的Alpha,竟然比和他相處了快二十年的家人,對他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