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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這身血統(tǒng)?” 蘇念秋暗示周圍的人,自己畢竟是皇族之人,不可能一點戒心也沒有,貿(mào)然問起皇族的密事,被人起疑是很正常的事情。 陳珞瑜揚唇一笑“是啊,晉朝慕容皇族的血統(tǒng),當(dāng)真是極好的。我等這些貧民,怎么能與之相比?” 蘇念秋眼睛再度瞇了瞇,這個陳珞瑜當(dāng)真是自己的克星,這下又讓周圍的人遠(yuǎn)離自己,覺得自己是個盛氣凌人的主兒,還是個拿喬身份的主兒。 蘇念秋嘆了口氣“這靳綺月最近也真是命苦,畢竟是靳家遭到滿門屠殺。雖然好歹逃過了一劫,但是身為子女,不為血仇而報說不過去。夫君啊,這靳綺月目前只想在石勒的軍營里看著劉曜被手刃,真不知道這對我晉朝是好還是不好?” 寧以恒見自家娘子將矛盾轉(zhuǎn)到自己身上,會意的笑了起來“既然靳綺月是希望劉曜輸,那便讓石勒贏好了。只要石勒贏了,那石勒還會對我晉朝感恩一點,只是這感恩可不是親厚,該如何是好呢?” 蘇念秋嘆了口氣看向周圍“石勒畢竟是匈奴族人,又是祆教的教徒,這祆教之人最喜歡光明,就怕他還喜歡明火執(zhí)仗燒殺搶掠?!?/br> 寧以恒看著蘇念秋明知故問,笑了起來“不過石閔好得是我們晉朝之人,這乞活軍出身的晉朝人呢,又豈會是這匈奴漢國的鐵心臣民,這倒是給我晉朝爭取了好的時間?!?/br> 寧以恒又看向桓溫“聽聞石勒最恨鮮卑族秦國慕容皇族,這要是在石勒贏之后,與石勒聯(lián)合攻打秦國,到也是好事一樁,是不是桓溫?” ☆、第一百九十五章再生子嗣 “不管這石勒和劉曜誰輸誰贏,能讓乞活軍的石閔走上高位才是對我晉朝最有利的。而目前燕國已經(jīng)有了歸降的意思,且看鮮卑族段氏和慕容氏的行為再說?!被笢囟酥居x笑起來。 “聽聞晉元帝有一名宮人,白皙的皮膚,藍(lán)眼睛,金黃頭發(fā),高鼻梁,是燕國荀氏,這生下的少年也是黃發(fā)藍(lán)眼睛,當(dāng)真是番邦燕奴呢?!扁紫Pζ饋?。 “聽聞你家那姑姑庾文君不日就要出嫁,嫁的人就是你口中的番邦燕奴?!被笢刈旖锹N了起來,素來跟庾希不合,看他吃癟很是開心。 “當(dāng)真?”庾希眼睛瞪大“秋縣主,此事可是真?” “阿睿確實打算讓紹兒娶庾文君?!碧K念秋笑了起來。 “族人怎么沒話給我講呀?”庾希納悶道。 “你這豎子又不是嫡脈長房,這庾琛嫁女,庾亮嫁妹自有長者安排?!碧K峻跟著揶揄起來。 左逸風(fēng)清冷的眸子僅僅是撇了一眼未曾搭話。 只是眼光掃到蘇念秋時頓了頓,蘇念秋為什么給自己的感覺如此熟稔?似乎上輩子就在一起過,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即使是不刻意也會引起心中的漣漪,當(dāng)真是蹊蹺。 寧以恒端起木觴,余光瞟向左逸風(fēng),他對娘子是否余情未了?怎么娘子每次說話都 這般關(guān)注?心中不免醋味翻騰,拉著蘇念秋向自己靠了靠。 蘇念秋詫異的感覺到身旁夫君的不悅,小聲問道“夫君,何事這般不開心???” “無事,這天有些暗下來了,擔(dān)心娘子會冷。”寧以恒手拍了拍她的手,笑瞇了眼睛。 蘇念秋看向周圍,眼睛微微定格在左逸風(fēng)身上,只聽旁邊的夫君吃味起來“不許你看他。” 蘇念秋挑了挑眉“哦?” 寧以恒耍橫道“我說不許便不許,你當(dāng)知道出嫁從夫?!?/br> 蘇念秋點點頭“夫君,你當(dāng)真是醋壇子。” “秋縣主,你在說什么竟然這般開懷?”林佳琳暗黑的臉上帶著探究。 蘇念秋看向林佳琳“我有說什么嗎?” 方才他們在聊天的時候,你在跟你的夫君私下說笑,不知是什么事情,還要觀察四周,笑的這般開懷? 蘇念秋指了指自己“當(dāng)真笑的很開懷?” 林佳琳點點頭“是什么好笑的事情,不放說出來跟大家說說?” 蘇念秋挑了挑眉“不過是宜家遷西,進(jìn)駐烏衣巷罷了?!?/br> 林佳琳挑眉“烏衣巷?” 蘇念秋點點頭“我夫君方才跟我說烏衣巷的風(fēng)水極好,在那里新購置了居所,朱墨居建在那里,與沈家比鄰而居罷了?!?/br> 沈曦之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沈家族家搬到烏衣巷啊,倒是不錯。 沈徽之皺了皺眉“秦淮河旁略顯吵鬧了些。” 沈獻(xiàn)之一臉希冀“如此可以有山水作畫,倒是秒極?!?/br> 沈獻(xiàn)之站了起來,和手而拍,竟然唱了起來。歌聲悠揚而低沉,仿佛這山巒郁蔥便是人間極美,仿佛山澗溪水便是人間極好,歌聲帶著一份疏狂一份張揚。 “烏衣巷兮,今朝酒;歌滿樓兮,與朋歡;燈火繞兮,不夜天;與君同兮,席不歸?!鄙颢I(xiàn)之唱著。 沈獻(xiàn)之一首歌唱完,深吸一口氣“山水樂哉,怎能不食五石散?” 說罷,只見沈獻(xiàn)之拿出五石散放到酒杯里喝了下去“當(dāng)真是暢快,莫是老子也沒我這般守道曰是,就算是莊子也沒我這般逍遙闊達(dá)?!?/br> 蘇念秋趕忙低下頭,站了起來“天色不早,女子不方便在夜晚,我和郗瑄jiejie先去者蘭亭小筑安排下晚宴?!?/br> 說罷,蘇念秋緊走幾步,拉著郗瑄便匆匆離去。 “你家秋縣主莫非是怕見到我們袒胸露腹?”沈獻(xiàn)之揶揄道。 “我家娘子只看我一人放浪形骸之外便好?!睂幰院闾裘肌?/br> 左逸風(fēng)看著遠(yuǎn)去的一干女子,皺了皺眉。 風(fēng)吹影動,月滿花開,最是裊裊,倩影朦朧。 夜晚山間的月更滿更亮,蘇念秋拿著木梳梳著長發(fā),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今夜月如鉤,朦朧雙雙影,倒是個敦倫的好時機。”寧以恒從蘇念秋身后抱住她“娘子這段時間依舊沒有給為夫增添麟兒,為夫很是傷懷,該是增添個孩子的時候了?!?/br> “你這廝吸食五石散了?”蘇念秋轉(zhuǎn)過身一臉幽怨。 “娘子看我這紅撲撲的臉蛋,迷茫而又情迷的模樣,定然是吸了,還吸了點與合歡?!睂幰院阄侵K念秋的臉頰“娘子,再給為夫一個孩子,好不好?好不好嘛?” 蘇念秋一把推到不安分的寧以恒“我不喜歡五石散,莫要再吸?!?/br> 寧以恒嘟著嘴吧,衣衫半敞,精壯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紅潤的嘴唇,微微喘著粗氣,迷蒙的眼睛qingyu翻滾,披肩的長發(fā)伴著大紅的衣衫,猶如世間的妖魅,帶著惑人的奢靡。 “娘子,你就這般忍心為夫我**中燒嗎?你看我家老二都叫囂了?!睂幰院愦拄?shù)恼f道。 蘇念秋眼神瞥向那一層鼓起,紅了紅臉蛋“那是你咎由自取?!?/br> 寧以恒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不管是不是我自作孽,不管我是不是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