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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沈易之。這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他已然是幸福??杀M管是幸福,依舊沒法讓自己有所承擔。畢竟當初是自己有負于他。就算他不計前嫌又如何?自己又有何面目再見到如此美好的他?自己又有何面目再見到如此皎若明月,容色艷艷的他? 羞愧,讓靳綺月自慚形愧;煩躁,讓靳綺月心有不安;焦急,讓靳綺月坐立不安。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覺得無法面對這樣的沈易之,這樣愛護自己袒護自己的沈易之。他畢竟是沈家家主,她怎么可能娶自己一個孤女?。烤瓦B石閔都對自己及食言了,一個一無所有的石閔都能負心,這什么都有的沈家家主又怎么會對自己一往情深?這什么都知道的沈家家主又怎么會對自己真心以待? 萬一自己再一次芳心錯付,該如何是好?萬一自己再一次傾囊相對,換來對方的欺騙,又該是如何是好?一想到被欺騙的慘況,這樣的結局讓自己難以接受,只有逃避,只有逃離才會讓自己安心,畢竟保存著最后一絲美好的回憶,哪怕是自我安慰,哪怕是自我欺騙,也是極好的。 靳綺月看著天上的明月,淚眼婆娑,帶著想念,在心里問著月亮。他今夜可好?他可會想念自己?他可知道自己逃離了烏衣巷沈家?他可會心慌?他可會緊張?他可會尋找? 靳綺月傻傻的笑了起來,他要是能來尋找自己該是多好?他要是能來緊張自己該是多好?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一個癡傻的夢,不過這夢要是能成真,自己寧愿永遠都不要醒來。因為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一個家,一個屬于自己的家,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一個自己所愛的孩子,一盞溫暖如豆的燈光,一個遮風避雨的房屋。這個夢,真甜,是嗎? ☆、第二百九十三章阡陌舞歌 司馬炎看著賈褒如此防備的模樣,臉上依舊談笑自若,可是他的內心卻飚出了怒氣。司馬越南突自坐了下來,端起茶杯,自己笑道“怎么?見到我不高興?” 司馬炎轉了轉手中的茶杯,眼里帶著笑意“我聽聞下人們說街上看到你的蹤影,知道你劫后重生,便親自趕來看你,卻不曾想你竟然這般無視于我。真是廢了司馬家和賈家多年來的交情,竟然比不上一個初見不到幾日的瑯琊王家郎?!?/br> 司馬炎故作傷心的模樣,端起茶杯來,自斟自飲。 賈褒抿了抿嘴巴,這個司馬炎歷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前來究竟是為何?方才樹林里遇見他跟羊祜,如今卻在這茶樓見到。是不放心自己和王衍是否按照他的設想做事呢,還是現(xiàn)了自己和王衍的偷聽,前來滅口?還是他單純的來看看自己,現(xiàn)自己還活著,感到由衷的慶幸? 王衍心中也是一陣蹊蹺,這個司馬炎平素不會這般直言,今天這是怎么了?當著自己的面說賈褒只顧著跟自己笑語晏晏,卻完全不念舊情,這般說辭,說是怨懟只怕撒嬌更多一些。司馬炎如此這般說,當真是不符合他一貫的標準。 王衍端起茶杯,掩下自己的心思,仿佛不存在一般。 賈褒也不接話茬,這個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權當沒聽見。 賈裕嘟起嘴巴,這個討厭的司馬炎當真是無聊,說這樣的話,讓人聽著不舒服,坐著不舒服,連話也說不得,一來就破壞氣氛。 王戎笑了起來,此時只能自己這個局外人來解圍了?,樼鹜跫邑M能被人堵在門口,連話也不敢說?其不讓司馬家的人以為瑯琊王家的男兒是無用之輩? 王戎爽朗一笑,倒是吸引了司馬炎的目光,只見王戎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倒是不知道我這個瑯琊王家郎,竟然這么好運氣,頗得賈家姑娘的喜愛。只是不知道這賈家姑娘對我的喜愛是如何的?說出來好讓我這個男兒郎想想,也讓我準備些薄禮去賈府登門求親,才是?!?/br> 賈裕眼珠子一轉,喲呵,這個戎哥哥倒是聰明的很,司馬炎沒說是王衍還是王戎,同樣也沒說是jiejie還是自己,這插科打諢,倒也是極好的。自己不如湊個熱鬧,不能讓司馬炎亂點了鴛鴦譜去。 賈裕猛憋著一口氣,將自己的臉蛋憋紅以后,直視著茶碗,直到眼睛里有了淚珠,才抬起頭,淚眼婆娑毫不嬌羞,“戎哥哥,原來你是這般喜歡阿浚的,你當著這般多人的面兒,這么說我。若是讓父親知道了,阿浚該如何自處?” 話說著說著就往賈褒的懷里鉆著,小腦袋一拱一拱的,煞是可愛。 賈褒揉著自己妹子的頂,帶著憐愛,笑了起來“你呀,也就是十一二歲的年紀,這般沒羞,當是被父親知道,好好責打你一頓。還好這里都是些心善的主兒,原諒你的小性子。不過話說回禮,瑯琊王家郎啊,你若是真心與我賈家姑娘,這提親一詞既然出口,可莫要毀了約?!?/br> 王戎看著賈褒看向自己的眼睛,這瀲滟秋波里面都是心計,仿佛自己敢說一個不字,定然讓自己悔不當初,也定然讓自己不可翻身。這賈裕當真是個精靈活泛的姑娘,說實話,自己是極其喜歡的。就算假戲真做,也在所不惜。 王戎笑著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怎能輕易改變?” 賈褒舒心的笑起來“那就好?!?/br> 賈裕吐了吐舌頭,看向王戎,嬌羞的捂著臉蛋,邊跑下樓邊說道“我等你來下文定之禮?!?/br> 賈褒看著急匆匆往下跑的妹子,不放心的站了起來,走向樓梯間,現(xiàn)妹子正在往外跑去,這嬌羞的小模樣,當真是動了凡心了。豆蔻梢頭二月初的丫頭,也算是心性早熟啊。 司馬炎看著這四個人蓄意回避著自己的話題,也不急著繼續(xù)引申話題,只是坐在那里喝著茶,沉穩(wěn)而又極具壓迫力。 王戎看著賈裕跑開,不放心的說道“阿浚畢竟年幼,我還是覺得不放心,我且去看一看,你們先聊?!?/br> 王衍看著堂弟這般焦急的追了上去,知道該是自己要起個話頭,說些家常,把方才的話題掩蓋過去。畢竟現(xiàn)在只有自己和阿荃,總不能讓阿荃直面司馬炎的鋒芒,自己也不舍得讓阿荃跟司馬炎正面對抗,看來也只自己親自來了。 王衍端起茶杯,儒雅有禮的笑道“御前龍井,嘗一口,感覺一下阿荃的手藝?” “你倒是挺懂茶道?”司馬炎顯然說了一句廢話,可這句廢話卻包含了對王衍的厭惡和鄙夷。 魏朝人人懂茶,世家子弟更是將茶道推至為清談玄學的必備技能,司馬炎如此說自己,只怕是極其厭惡自己的,甚至這話里都帶上了蔑視。不過這樣的蔑視卻不足以讓王衍破功,也不足以讓司馬炎毀了自己的定力。 王衍輕笑一聲“原是不懂的,可阿荃卻是各種好手,這常聽阿荃說上一二,便懂了一些。我這烹茶的技藝也是跟阿荃說的,看你連喝三杯,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