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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乾死小受(中短篇rou)在線閱讀 - 黑道大佬色誘反擊識破男人真面目/jian獄系列

黑道大佬色誘反擊識破男人真面目/jian獄系列

    戎溟脖子上那個吻痕太明顯了,想遮都遮不掉,像在示威似的。

    “是誰──?”張三一早見到之後就大發(fā)雷霆,目光凌厲地掃過眾人。眾囚犯們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承認(rèn)。

    戎溟本來因為前一晚被男人折騰久了,睡眠不足導(dǎo)致心情很差,現(xiàn)在看到張三發(fā)怒的樣子,心情又好了起來。還有什麼比見到仇人吃鱉,更來得大快人心呢?沒想到男人倒是心細(xì),竟然還想得出這樣的辦法。

    張三見戎溟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心里更來氣了。他氣沖沖地走了過去,沒有針對戎溟,而是一把揪著他身旁的白晏殊的衣領(lǐng):“你昨晚到底在干什麼?”

    白晏殊嚇得臉色發(fā)白,直發(fā)抖:“睡、睡覺……”

    張三朝著他怒吼:“我他媽的是問你就沒有聽見什麼聲音?有人闖進來你居然都不知道?睡得這麼死,你是豬嗎?”

    白晏殊乖乖地任他罵,一臉沒出息的樣子。這副模樣就算讓人有再大的火,也覺得對他發(fā)泄只是浪費時間。

    戎溟心底那股不爽又升起來了,朝著張三道:“自己沒本事,只會欺負(fù)弱者算什麼?”

    話說出口,他才想到這似乎是個好主意,藉著張三的手,他或許能更快查清男人的身份。但他不動聲色,表面上裝著就是一副要跟張三作對的樣子。男人的身份不明,雖然他曾懷疑過對方是獄警,但難保不是那人故意引導(dǎo)他錯誤的方向,混在這些囚犯之中。況且他又是這副落魄的模樣,勢力全被張三奪走了。與其一味猜測,最好的方法還是親手抓住他,親眼確認(rèn)。

    “你……”張三恨恨地放開手,把白晏殊推倒在地,對著戎溟說:“遲早有一天,你會回來求我的……”

    做夢吧。戎溟很想嘲諷他,但想想又算了,省得無辜的白晏殊又被連累。他不是為對方著想,只不過白晏殊唯一的優(yōu)點就只剩下那張臉了,要是被揍腫的話,他還得忍耐地看上好幾天,一點都不賞心悅目。

    戎溟瞥了一眼坐在地上模樣狼狽的人,心想大概是這樣吧,否則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廢物忍氣吞聲呢。

    張三怒氣沖沖地走了,一心就只想抓住那個男人。他不是沒想過報那晚裸奔的仇,只不過他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撲在戎溟身上了,甚至還特地安插眼線跟在戎溟身邊,但沒想到還是被對方趁虛而入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能逃過自己的監(jiān)視對戎溟下手?

    他起先懷疑過白晏殊,但立刻就被他給否定了。白晏殊要是不安分,早就應(yīng)該要有徵兆了。但他記得白晏殊進獄的第一天就鬧了大笑話,被新人洗禮嚇到尿褲子了,所以他才對這人印象特別深刻。要真是裝的,也忍得太久了吧,進獄來又是圖什麼?他實在是想像不出來,所以白晏殊是最快被他排除嫌疑的一個。

    但既然連眼線都跟蹤不到了,他要揪出這個人,最快的方法還是直接從戎溟身上下手。

    戎溟與張三雖然目的不同,但都同時想到了這一點。

    這日晚飯後,戎溟照常時間要去洗澡。他每次洗澡都是一場災(zāi)難,因為總是有人想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尤其是在張三特別吩咐過後。

    戎溟不可能忍受得了被人這樣覬覦,更何況,他身上戴著那樣?xùn)|西,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被人看見的。

    白晏殊見他在收拾澡盆,便問:“你要去哪里?”

    戎溟給了他一眼白眼,意思是:你問的不是廢話嗎。

    “可是……”白晏殊是少數(shù)會替他著想的人,“今天才發(fā)生過那樣的事,你不怕張三會做什麼嗎?”

    戎溟怎麼會沒想到這一點,淡淡地回道:“我怎麼可能會因為怕他,就不洗澡了?!?/br>
    白晏殊突然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戎溟意外地看他一眼,沒想到這個膽小的家伙,竟然還會有這種義氣。但他自己都自顧不暇了,怎麼還管得了別人:“不用了。你不來給我添亂就很好了?!?/br>
    戎溟說完就走,一點也沒有給白晏殊辯駁的機會。

    但白晏殊笑了起來,喃喃自語般說道:“明知道你是故意設(shè)下陷阱的,我還是打算去赴約。我快要按捺不住了……”

    戎溟走進澡堂時,看見一片白花花的rou體,他面不改色地道:“不想討揍的就出去,我要洗澡?!?/br>
    好幾個識趣的走了,還有幾個留了下來。這情形已經(jīng)不是第一天上演了,但總有些囚犯會有躍躍欲試的念頭。萬一成功了呢?他們在監(jiān)獄里的地位便更高了一些。

    監(jiān)獄就如同一個小型社會,只是外頭的人追求的是財富名聲,里頭的人追求的是排名。排名高,就意味著往後在監(jiān)獄里的日子能不能過得舒服。某些重刑犯更是下半輩子都只能以監(jiān)獄為家,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人都有想往高處爬的念頭,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這才導(dǎo)致監(jiān)獄里頭紛爭不休,失勢者逐漸淘汰,被更有能力的人取而代之。

    結(jié)果與平常沒兩樣,戎溟把那些挑釁者打得落荒而逃。他越來越習(xí)慣打架了,身上的傷痕也多了不少。但他并不在意,反而是在跟男人zuoai的時候,對方會親吻他身上的傷處。那種酥麻疼痛的感覺彷佛從傷口一直癢進心底,讓他渾身都不對勁起來。

    戎溟立即停止回憶,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旖旎的念頭。他絕不是對男人產(chǎn)生感情了,他要親手抓住他,然後……

    然後要做什麼呢?

    戎溟一邊思考,一邊脫衣服準(zhǔn)備洗澡,并把毛巾圍在腰間。澡堂的門已經(jīng)被他關(guān)上了,但自從第一次在這里被男人偷襲之後,他就再也不會覺得有哪個地方是安全的了。

    他才往身上潑了水,立刻就有不速之客闖了進來,是張三。

    張三一看見戎溟裸著上半身,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但在瞥見他脖子及背部上的吻痕之後,那種愉悅就消失殆盡了。

    戎溟嘲諷他:“你終於忍不住想動手了?”

    “你知道,我真強上的話,你也不會是我的對手?!睆埲莻€職業(yè)的保鑣,這一點他并沒有說大話。

    戎溟想到那晚的事還是十分不快,瞇起眼來,露出危險的目光:“那你何必又用那種下三濫的藥物?!?/br>
    “我不想傷了你,但沒想到便宜了那家伙?!睆埲秸f越氣憤,忍不住指責(zé)道,“你不可能甘心屈居人下的,一定是那家伙強迫你的。同樣是被逼的,但為什麼你對我的態(tài)度,跟對他的就差那麼多?論交情,我跟你更深才是?!?/br>
    戎溟沒有說話。

    張三忍不住自己接道:“是不是因為……你真的只當(dāng)我是條狗?”

    戎溟嗤笑一聲:“你想要這麼想,那就是這樣羅?!?/br>
    “戎溟!”張三因為戎溟口中的輕蔑所憤怒,“這是你逼我的。”

    戎溟繼續(xù)激怒他:“就憑你,還不配叫我的名字?!?/br>
    張三終於忍不住動手了,伸手就往戎溟的肩膀抓去。戎溟閃過第一下,卻沒閃過第二下,被張三壓著背推到浴池邊緣。戎溟反腳要踢他,卻也被張三用腳擋了下來。

    張三壓著戎溟的肩膀,在他耳邊惡狠狠地道:“你該不會期待著有人會來救你吧。李四在外頭守著,我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的。”

    戎溟早猜到張三也是這個打算,但聽見對方設(shè)下埋伏之後,竟然也有些猶豫了。他這樣做到底對不對?萬一男人真的落在張三的手中該怎麼辦?

    不行,這個男人必須是要他親手抓到的,不能是任何人。

    張三見戎溟的模樣,心情更好了:“怎麼?你怕我弄死他?那你可以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他死得太輕易,要慢慢折磨他,還要在他的面前上你……”

    戎溟猛然往後撞了一下,竟然把張三給撞開了。他挑釁地笑道:“等你抓到人之後,再來說大話吧?!?/br>
    不得不說,戎溟生氣起來的模樣真的很美,是那種讓人感到危險至極的漂亮。

    張三開始興奮起來了:“那我今天就辦了你?!?/br>
    張三又要伸手去抓戎溟,但這次卻撲了個空,因為澡堂毫無預(yù)警地停電了。

    “cao!”張三咒罵了聲,任誰被破壞好事肯定都會感到不爽。

    戎溟則保持沉默,盡量不出聲音。在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他要是被張三抓住,肯定更難逃掉了。他不確定停電是不是男人的手筆,但在監(jiān)獄里停電是大事,這是他唯一可以脫身的機會。

    這時候澡堂的門從外面打開了,外頭也是漆黑一片。李四在門口喊:“張三,沒事吧?!?/br>
    張三怕戎溟趁黑跑了,急忙吼道:“把門關(guān)上?!?/br>
    但李四沒有再回應(yīng),他就像是突然不見了一樣。

    “李四?”張三還在疑惑。

    戎溟卻明白過來了,這是男人慣用的襲擊手法。他猜到了,卻不確定,想挪動位置去拿自己的衣服。

    男人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從後頭摀住了戎溟的嘴,怕他出聲。戎溟的身體只緊繃一瞬,立即就放松下來,因為他聽見對方附在耳邊的聲音:“是我。”

    戎溟一瞬間只覺得心情復(fù)雜,但不能否認(rèn),他是感到放心的。

    男人輕松地把他抱了起來,地上明明是濕滑的,也不知道男人是怎麼樣做到走路不發(fā)出聲音的。

    而張三還在黑暗的澡堂內(nèi)亂吼亂轉(zhuǎn),喊李四的名字,喊戎溟的名字,還對空咆哮著應(yīng)該是要說給男人的難聽話。

    男人帶他走出去以後,戎溟才問:“你弄的?”

    “是?!?/br>
    “你怎麼做到的?”

    男人反問:“我連澡堂都能摸進去了,要破壞監(jiān)獄里的電閘會很難嗎?”

    戎溟知道他沒說實話,這個男人太深藏不露了。他也不打算追問了,夜風(fēng)吹得他的肌膚有點冷:“讓我回去,我沒穿衣服?!?/br>
    “我知道?!蹦腥溯p笑道:“這麼好的機會,不來一次嗎?”

    戎溟知道男人是認(rèn)真的,他們每次zuoai的時候都是像這樣不分場合地點。男人喜歡這種刺激,而他貌似也反抗不了。

    戎溟不知道自己被放在了什麼地方,地上十分冰冷,但男人的手已經(jīng)從毛巾底下伸了進來,握住那一團蟄伏的東西。

    “嗯、別……”

    戎溟抗拒地扭動身體,卻反而促使男人加快手中的動作,性物完全勃起了,還把毛巾頂出了一個色情的形狀:“別在這……是哪……?”

    “cao場的臺上?!?/br>
    從澡堂門口出去,如果不往監(jiān)獄方向走的話,離得最近的就是cao場。平常時候的晚上cao場是明亮的,這便於獄警們監(jiān)視囚犯是否有越獄的跡象,也便於獄警們突然興起對囚犯們來個夜訓(xùn)懲罰。

    男人感覺到手中的東西顫動幾下,又說:“記得嗎?每天早上集會的時候,監(jiān)獄長或者獄警們站著的地方,底下的囚犯們?nèi)紩⒁曋@里……”

    “別說了……嗚……”

    男人低下頭來想要吻他,卻不料戎溟在這個時候突然發(fā)難。他抽出腰間的毛巾捆住男人的雙手,翻身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順勢倒了下去,仰躺著面對戎溟。

    戎溟從剛才就一直在示弱,裝作乖順的模樣,好讓男人降低對自己的戒心。

    外頭雖然黑,但不比室內(nèi),藉著淡薄的月光還是能看清一些東西的。戎溟剛才就隱約看見隱藏在烏云里的月亮就要探出頭來了,他抓準(zhǔn)機會,只要能短暫制服男人就夠了,僅僅一秒的時間,就足夠他看清男人的長相了。

    這次連老天也是幫他的,月亮的光輝撒了下來,他在暗淡的光線中看見對方眼角的淚痣,看見這一張臉:“你……怎麼會……”

    白晏殊的五官,白晏殊的身材,但神情……完全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這世上有一種人,把自己放得很卑微,是軟弱到讓人欺負(fù)都覺得沒意思的那種。這種人最容易讓人降低戒心,最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戎溟早該想到了,在監(jiān)獄里,怎麼可能會有真正無辜的人。

    男人好像早就做好被發(fā)現(xiàn)的心理準(zhǔn)備了,一點也不訝異:“你現(xiàn)在還想殺我嗎?”

    連聲音……也一樣。

    這下完全沒有誤會了,但是為什麼?怎麼可能?

    戎溟的腦子亂成一團,沒有辦法思考。男人也沒有打算讓他思考,猛一挺腰就把戎溟從自己身上晃了下來。

    戎溟重心不穩(wěn),還沒摔在地上,就被男人護著後腦,壓在地上親吻。

    “嗚……”

    男人還是一樣霸道,敲開他的牙齒,舌頭長驅(qū)直入,不斷地挑逗他口腔內(nèi)的敏感點。

    戎溟早就習(xí)慣他的吻了,緊繃的身體慢慢地放松下來。

    兩具同樣熾熱的身體摩擦出情慾的火花。

    戎溟此刻是全裸的,身下的慾望被男人握在手中taonong。他幾乎要被這樣的快感給淹沒,但還是硬逼著自己清醒道:“你是裝的……你一直都在騙我……”

    “不?!卑钻淌庹f:“我等這一天很久了……因為我不再滿足只在黑暗中做這種事了。我想要像這樣當(dāng)面抱你,戎溟……”

    熟悉的觸感,熟悉的語調(diào)。但戎溟怎麼樣也沒有辦法把白晏殊跟男人聯(lián)想在一起。

    “是我輸了。”

    戎溟被男人坦承失敗的話驚到訝異不已。但他很快就沒有辦法再思考了,因為男人握著他要害的手動得更快,完全掌握住他的身體了。

    “嗯……”噬咬的吻從肩頭一直往下,含住他敏感的rutou。戎溟的身體早就對快感食髓知味了,無法拒絕,身上軟綿綿的,像是沒有絲毫力氣,但下面那個部分卻硬得厲害。他此刻沒有辦法去想該怎麼處理男人,本能地順應(yīng)慾望而走:“解開……我想射……”

    男人不但照辦了,還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從囊袋一路往上舔至頂端。

    “嗚……”戎溟被他逼射了,射出的體液又被男人用手指送回身體里去,“別……在這里……會被發(fā)現(xiàn)的……呃──”

    男人已經(jīng)等不及了,掰開他的雙腿闖了進來,guitou頂開層層的嫩rou,直抵核心。

    “啊、輕點……”

    但這次不一樣,戎溟知道他是誰了,還是像往常一樣吞吐接納他的慾望。這怎麼可能不讓人激動呢。

    男人這次像失了理智一樣,再也溫柔不起來了……

    恢復(fù)供電的時候,所有的囚犯都被鎖自己的牢房里,不準(zhǔn)出來。直至他們查出停電的異常原因之後,才準(zhǔn)放行。

    白晏殊沒有做得太過分,他還是趁著恢復(fù)供電前就把戎溟帶回牢房里了。

    所以戎溟現(xiàn)在正坐在床上盯著他看,帶著審視打量的目光,褪去偽裝的白晏殊,沒有再對他做出那種做小伏低的姿態(tài)。

    白晏殊看見他的手指上有傷痕,還有手腕處有明顯的紅痕,前者是打架弄出來的,後者是剛才情動時沒有控制力道,被他弄出來的。

    他走了過去,戎溟警惕地盯著他:“做什麼?”

    “幫你上藥?!边@已經(jīng)成為白晏殊的日常了。

    戎溟一時只覺得心情復(fù)雜,但他顯然還無法接受事實,拒絕道:“不用了?!?/br>
    白晏殊沒有走,只是坐在戎溟的床上,強硬地把他的手拉了過來,模樣虔誠地低頭去吻他的傷痕。

    “你……”戎溟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晏殊終於對他袒露實話了,自己是受雇的殺手,從進獄埋伏,一直到注視著他,愛上他的過程。

    這個結(jié)論顯然是很令人訝異的,但想想好像又合情合理。至少,戎溟也解釋不出來自己為什麼還能心平靜氣地面對他。這在以前是絕不可能想像的事,是不是他們也都變得奇怪了?被這個瘋狂的世界所影響……

    但男人身上的疑點太多了。

    戎溟一件一件開始從頭問:“你是怎麼進入澡堂的?”

    “從邊上的窗子爬進來的?!?/br>
    “那里足有兩層樓高。”

    “如果有學(xué)過攀巖的話,要掌握技巧并不困難。”

    戎溟聽過白晏殊所待的殺手組織,聽說那是專門生產(chǎn)變態(tài)的地方,階級制度嚴(yán)格,每個殺手的價碼都不一樣。曾有人為了報仇,傾家蕩產(chǎn)也在所不惜。而他的仇家為了殺他,也算是費了不小的心思。只是對方或許猜測不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戎溟又問:“你是怎麼離開禁閉室的?”

    “我偷了獄警身上的鑰匙?!?/br>
    “那次我明明刺傷你了,你是怎麼掩蓋刀傷的?”

    “我從醫(yī)務(wù)室里拿了消毒用的紅藥水,把傷口涂成偽妝。再加上嚴(yán)訓(xùn)時身上弄出來的瘀痕,這并不難……”

    戎溟對男人的手段簡直無話可說。他乾脆問了:“你有什麼是不會的嗎?”

    這次白晏殊想了很久,好像居然找不到答案。

    戎溟又想到一個問題:“但你的肌rou,為什麼摸起來觸感不同?”

    “這是可以訓(xùn)練的?!卑钻淌馐痉读艘淮?,他握緊拳頭出力時,肌rou就會繃得很緊,勒出漂亮的線條,但一放松下來,肌rou又恢復(fù)到原有的狀態(tài),比偽裝更神奇。他解釋道:“很多殺手會失手的原因,就是暴露了身體特徵,臉可以遮起來,但身材無論如何是騙不了人的?!?/br>
    戎溟同意這一點,所以他在囚犯之中才找不到男人的存在。他大概還是覺得神奇,手還在男人身上亂摸著。他沒有意識到危險,直至他瞧見男人的下身起了明顯的變化。他抬頭一看,白晏殊的眼底很深,注視著他的目光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似的。

    他想要縮回手,卻被男人抓著不放。

    白晏殊把他的手拉了過來,張口把戎溟的一根手指含了進去,用唇舌吸吮舔弄,濃厚的性暗示意味強烈到讓人忽略不了。

    手指頭是很敏感的地方。戎溟忍不住輕顫起來,口中惡狠狠地道:“媽的……你干什麼……”

    “干你……”他按著戎溟的褲襠,隔著囚褲把他摸硬了,還把手往里頭伸,深入內(nèi)褲底下?lián)嵛磕莻€有精神的東西。他剛才在外頭做得太匆促了,根本就覺得不夠。

    兩人現(xiàn)在在下鋪,床頭又被吊著的衣物遮擋了,外面根本也看不進來。雖然暫時不會有人亂晃走動,但現(xiàn)在還不到熄燈時間。

    戎溟用手推著男人道:“別在這里……亂發(fā)情……嗚……”

    白晏殊要是會聽他的話,那就不是那個膽敢三番兩次襲擊他的男人了。他把戎溟的褲子給扯了下來,露出漂亮的性器官。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下看見戎溟的裸體。第一次是在澡堂里,但他當(dāng)時一心就只想著制服他了,根本沒有閑暇多看。

    他伸手去摸他的性物,還用手指去轉(zhuǎn)動他親手套上的環(huán)。

    “嗯……”戎溟看不見時還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但親眼瞧見男人褻玩自己的模樣,視覺上的沖擊讓他一時接受不了。

    “真漂亮……”白晏殊衷心的贊嘆著,低頭直接把粉色的前端含入口中。

    “嗚、你……”戎溟根本移不開雙眼,他看見男人吞吐著他的慾望,唇色濕潤,上頭還沾著口水,一股慾火更控制不往地下腹沖。

    男人注意到了,抬起眼來看著戎溟,眼角那顆淚痣更顯得極具風(fēng)情。

    “媽的……”戎溟咒罵一聲,根本抵擋不住這樣的美色,挺腰就往他的口中抽送。

    男人按著他的胯,主動吞入更深。

    “嗯……”戎溟幾乎要被他含得射了出來,但才剛在外頭發(fā)泄過一次而已,要再射精恐怕沒這麼容易。不過光是這樣,也足以讓他舒服到呻吟起來。

    男人趁機剝掉他的褲子,把他的雙腿分開,看向股間那個隱密的入口───無數(shù)次被他進出的地方。

    “別看……別看……”戎溟扭著腰想要退後,卻被男人拽著腳踝拉了回來。

    白晏殊換了一個壓制的姿勢,直接把戎溟的雙腿反折到胸前,讓他的屁股抬高,後xue完全暴露在眼前。

    下鋪的空間不大,但這樣的限制反而更讓戎溟逃脫不掉。腿間的東西筆直地對準(zhǔn)男人,鈴口還溢出透明的體液,證明他并非不情愿。

    男人又低頭在性物頂端吮了一口,舌尖在馬眼上掃過。隨後男人褪下褲子,掏出蓄勢待發(fā)的灼熱慾望。

    戎溟明明摸過好幾次了,卻還是第一次看見它的模樣。他驚駭?shù)溃骸澳恪窍霘⒘宋覇???/br>
    男人俯下身來,面對著面跟他說話:“都進去過好幾次了,沒事的?!?/br>
    怎麼可能?

    “不信的話,你自己親眼瞧瞧……”

    白晏殊用手指在他的後xue里探了一下,里頭還濕潤著,不必再擴張了。他便把戎溟的屁股推得更高,把粗大的guitou抵在xue口上,慢慢地推了進去。

    “嗚……不……”戎溟親眼看著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後xue完全被撐開了。只是有意識地看著自己被進入,反射性地夾得更緊,這既像推拒,又像迎合,讓他感到不太自在。更別說是,似乎還有曖昧的水聲從交合的地方傳來。

    男人盯著戎溟情動的臉,光是看著就可以讓他高潮了,更何況對方還這麼配合自己:“無論干了幾次,還是這麼緊……”

    戎溟狠狠瞪著男人:“閉嘴?!?/br>
    “你生氣的時候,更漂亮了,讓人只想干死你──”

    戎溟被白晏殊流露出的目光給震懾住了,那是十分危險的眼神,又隱忍又壓抑。這一刻,他總算相信了,這兩個不同面貌的模樣,是同一個人。

    男人已經(jīng)開始挺胯抽插,空間有限,能玩的花樣不多,他幾乎只能以固定角度及姿勢動作。

    但這樣就足夠逼瘋?cè)咒榱?,前列腺被反覆磨擦,又快又狠地抽送讓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溢出呻吟:“唔……慢點……”

    他被干得臉色潮紅,完全沉浸在情慾里的模樣誘人極了。

    男人的慾望又脹了一圈,更加賣力地挺進那個銷魂的地方。

    下鋪不比上鋪來得搖晃,但床架搖曳的嘎吱聲還在。男人稍微動得大力點,簡直像是要把床給拆了。

    戎溟耳邊全是那種聲音,雖然其他牢房內(nèi)的囚犯并不安靜,夾雜著說話以及物體碰撞的聲音,但他總會有被人聽見,或者被人旁觀的錯覺。柔軟的腸壁已經(jīng)被男人磨出水了,甚至熱得像著火一樣,緊緊吸附著男人的慾望。

    但他絞纏得越緊,男人就cao得越大力。

    他最後幾乎要壓抑不住聲音了,小聲的求饒:“夠了……別這樣……”

    男人突然停下動作,盯著戎溟看了一會,隨後把他翻過身去,繼續(xù)從身後干他。

    “嗚──”男人很沉,壓在他身上幾乎要把胸腔里的空氣給擠壓出來了,雖然不算難受,但這更讓他壓抑不住呻吟了,“靠,你故意的……”

    白晏殊又故意撞了一下,對準(zhǔn)了他受不了的位置猛干。

    “媽的……啊……”戎溟被逼得眼淚都出來了,急促地喘息著。他把頭埋進枕頭里,承受男人不停地侵犯。

    牢房外頭好像有獄警走過,但戎溟已經(jīng)沒心思注意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