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策馬揚鞭,馬背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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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聞知這幾日公主與南玉走得極近,又是擔心,又是欣喜。擔心的是,若有一日,公主得知南玉與吳靖以往的淵源,喜的是公主對南玉的看重,但兩相比較,擔心更多。 “我竟不知公主府何時成了你的院子,緣何為夫每每回來,你都不在” “端郎又打趣我,公主邀我作陪,說到底她不過是個小女孩罷了,寂寞也是情理之中的,你那好兒子可是讓人家受了委屈” 將軍立時緊張起來,“公主可曾說了什么?” “二人皆是禮數(shù)過于周全,少爺覺得金枝玉葉不可唐突,公主卻覺少爺老成過度,失了夫妻情分” “這倒也不是何大事,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去吧” “你這做父親的怎地如此” “我不管那些瑣事,為夫一心只想著你一人” 南玉見他又是這般油腔滑調(diào),亦不愿搭理,只起身走了,將軍趕忙跟了上去,“明日為夫休沐,想帶你出去散散心” “我如何能出去呢?” “這有何難,你只聽我的便好” “既如此,玉兒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吳靖今日亦是休沐,公主聽其說起將軍與南玉出府去了,心思也有些活絡(luò),但又想到天家規(guī)矩甚嚴,原先的渴望竟也沒了,吳靖清楚公主的心思,這么多日子以來的朝夕相對,心底亦會對公主的克禮而心疼,好好的姑娘家,被圈成這樣,沒了一絲少女的鮮活,惻隱之心一發(fā),便要讓公主女扮男裝,亦攜他出府玩樂,公主得了消息登時大喜,忙不迭讓侍女為自己梳妝打扮,又囑咐其勿要多言,唯恐宮中來的老嬤嬤勸諫。 這廂將軍與南玉已經(jīng)出門,二人同騎一馬,只向京郊駕去。南玉坐于將軍身前,只覺意氣風(fēng)發(fā),和風(fēng)吹拂著發(fā)髻上的飄帶,今晨將軍為其裝扮上京都兒郎的衣著,恍惚讓南玉回到了少時未嫁的情景,雖舅母苛刻,但也不曾缺衣少食。將軍摟著南玉在鏡前端詳,竟與初見時一模一樣,可惜眼前人并不記得他們的初見,但已無所謂,反正現(xiàn)下兒子也生了,將軍收了心神,又一夾馬腹,行的更快了些。 將軍帶著南玉來了一處山花爛漫之所,一路上顛簸,將軍早已心猿意馬,如今四下無人,將軍劣性顯露無疑,手上也不老實起來,南玉坐于馬背,忽覺有個硬物抵在腰間,回頭一看將軍眼中熱切,便知無處可躲又想此地僻靜無人,倒也由得他去了。 “端郎慢些,莫扯我衣裳,仔細扯壞了” 將軍如此猴急,倒是少見。大掌摸索至南玉衣袍下擺,將褻褲輕褪,一手拽著韁繩,讓馬兒駐于原地,便將熱鐵取出,輕拍了下屁股,玉兒便主動抬了抬,將那烙鐵吞入花xue,誠如將軍所料,玉兒無法拒絕在野外的新奇刺激,花xue如滲水一般,其中的嫩rou不斷裹挾著roubang,二人如登極樂。因瑾奴如今大了些,南玉不必時時喂奶,將軍亦不想稚子打擾二人親熱,便打發(fā)乳母照料,如此才多了二人共處的時日,休沐時也能帶南玉出來游玩一番。 將軍拉扯著南玉的衣襟,奮力拉了下裹胸,一雙嫩乳便猝然蹦出,將軍知南玉害羞,可是仍壞心地折磨著他,大掌蹂躪這一對酥胸,上面紅印遍布,若是再用力些,只怕又是乳香四溢。將軍見其完全承受,便又駕著馬兒在花田中馳騁,因這顛簸,roubang入得更深,玉兒更加敏感,一次次沖撞著花心,叫苦不迭,過于強烈的快感沖擊著玉兒的感官,抓在馬鞍上的柔荑也泛了白,可見其如何舒爽。 “端郎,入得好深,全部進來了,嗯啊,玉兒要被捅穿了” “慢些,慢些吧,玉兒受不了了” “什么慢些?馬兒慢些?還是cao干的慢些?” “都慢些,玉兒不行了,嗯啊,又溢奶了,好討厭” “無妨,玉兒受著便好”,將軍緊緊箍著玉兒,只怕他跌下馬去,腰間隨著馬兒不斷挺動,借著一次次的顛簸,順勢深頂,心中只想讓玉兒再浪些,生下瑾奴之后,二人更像多年夫妻,玉兒倒是不會拒絕一些花樣,但是仍想在玉兒臉上看到以前那種清純羞澀之姿。為此將軍沒少折騰,那次假山之歡,將軍才發(fā)掘出這些趣味。 馬兒的速度越來越快,玉兒后倚著將軍,活像剃了骨頭一般,但偏又花xue咬的緊,想是渾身的力道都集中于此,非要把將軍榨干才是。 “玉兒無需顧慮,此間開闊無人,你想怎樣皆可,我的小母貓,喚幾聲來” “嗯啊,啊啊,好羞人,玉兒又這樣了,萬一有人,,嗯啊,,不行的,” 玉兒的胸乳隨著馬兒的奔騰,將軍的cao干而來回跳動,恍若脫兔,將軍見此便用力拍了拍,誰知竟噴射出乳汁來,玉兒身上敏感如斯,不知以后如何是好。 將軍看著玉兒眼前的裝扮,忽覺回到了初見他時的情景,長身玉立于月下,只當是謫仙一般的人物,走進才發(fā)現(xiàn)其竟暗自灑淚,心中憐惜,便予了手帕拭淚,那是只覺是個少年,即使心存綺念,也只得放下,可后來每每想起,總是不能忘懷。 玉兒此時與當年的他似乎重合了,將軍心想,早知這其中有如此多的波折,何如初見時便將其要了。 “玉兒可曾知道,為夫第一次見你時便想將你困于身下了” 南玉如何能想起那些陳年舊事,但也只得附和著他,望他輕些慢些,早早給自己一個痛快,現(xiàn)下如此激烈,已不知小死幾次了,玉兒又是怕人窺到,又是怕摔于馬下,心中著急,但又貪戀roubang給予花xue的充盈。 “好脹啊,端郎,射給玉兒吧,別再折磨玉兒了” “乖乖,這才多久,怎地就哭著求饒了” “真的不行了,玉兒怕,端郎,饒了玉兒吧,又,又要去了” 將軍不聽南玉求饒之語,只是頂弄著,“玉兒如今怎地這么容易去呢,該是花xue的錯,看我如何罰它” “嗚嗚,真的不行了,啊啊,玉兒要死了,要被端郎cao死了” “不會,玉兒下面可不是這樣說的” 將軍兩手抓著韁繩,又taonong著南玉的玉莖,故意用那最粗糲的地方研磨著,玉兒前后皆欲高潮,可是將軍卻將馬眼一堵,玉兒只覺沒個發(fā)泄之處,忽然馬兒跳躍而起,將軍緊攥韁繩,用盡全力緊箍玉兒,roubang因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重重插入玉兒花xue最深處,伴著洶涌的春潮,花xue驟然收縮,玉兒仰著頭發(fā)出極致愉悅的嬌吟。 將軍也因玉兒的猛然一夾而松了精關(guān),口中喟嘆不已,玉兒因這jingye灌入,也不可控的出了精,二人結(jié)合之處已被蜜液打濕,將軍不抽roubang,只在其中輕輕攪動,玉兒還沉醉于jingye沖刷的暢快之中,不時低吟,“嗯嗯,啊嗯,好滿,嗯,要溢出來了,好熱” 將軍一拉韁繩,馬兒高舉前蹄,仰首嘶叫。 南玉向前一晃,xue中嫩rou復(fù)又吸吮的緊了些,將軍見其剛剛?cè)チ?,現(xiàn)下只輕輕作弄,溫柔似水。馬兒再次緩慢地行著,馬蹄輕輕,玉兒嬌喘吁吁,如此既是享受,又是折磨。 忽地將軍附在南玉耳邊吹著熱氣,“到了”,南玉打了個哆嗦,竟又xiele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