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居然他媽還會抽人(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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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想到,一本正經(jīng)坐在崗位上的炎邵非同志,屁股間夾著那等見不得光的“有趣”玩意兒? 要說白苜給他寄的東西,類型算不得特別,就是個肛塞,特別就特別在,它的設(shè)計(jì)! 插入腸道的部分,大約十公分,只是保證在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很難取出,而材質(zhì)是硅膠,理應(yīng)不難受,但結(jié)合那個底座…… 說實(shí)話炎邵非在看到它的外形時真有點(diǎn)想吐…… 整個肛塞看起來像章魚,不是很Q的那種,是很丑的那種。 而且,底座是觸手狀的軟粘粘的肢條,具有極強(qiáng)的吸附力!穿戴上去后死死扣住他的xue口!牢牢趴在會陰處,那種緊致瘙癢的感覺,簡直令他抓狂! 而白苜所謂的“為他好”,就是這軟殼章魚是中空的,里邊可以儲藏少量液體,插入肛腸的部分開有小孔,腸道收縮時,會對里邊的柱狀體產(chǎn)生擠壓,擠出里邊的液體。 白苜為他準(zhǔn)備了一點(diǎn)消炎藥膏,用以照顧他昨天飽受折磨的脆弱腸壁。 如果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上藥,他寧愿不要啊! 炎邵非郁悶無比,走路要時刻小心,坐下也不敢全身放松,就怕再次發(fā)出那種羞人的聲音。 這還不止,雖說這肛塞并沒有粗硬得咯人,但那蠕軟無骨的粘膩感、緊緊貼在他敏感部位的爪肢,別提有多別扭了! 更重要的是,他戴著這東西面對警局這莊嚴(yán)肅穆的辦公環(huán)境,隱秘的羞恥感讓他根本無法表現(xiàn)自然,別人多看他一眼,他都擔(dān)心是不是被察覺了異常,弄得自己提心吊膽的,身心難受。 這時,蘇鼎力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進(jìn)辦公室,炎邵非心里咯噔一下,臉色都變了,躬著腰站起身來。 他昨天該沒有再回洗手間吧…… 他只覺心煩意亂,頭皮發(fā)麻,不自覺的握緊拳頭抵在桌面上。 “老大!”還好這小子還知道是在單位,挨近了才道,“你昨天去哪了?” 炎邵非愣了一下,小聲吱唔,“咳,我有點(diǎn)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這樣啊,你沒事吧?”蘇鼎力竟然不疑有他,還滿臉擔(dān)憂關(guān)切。 炎邵非這才松了口氣,這小子應(yīng)是沒發(fā)現(xiàn),若是他聽到了那種聲音……以他的個性,估計(jì)會守在廁所門口等他出去…… 蘇鼎力見他臉色不好,心里越發(fā)愧疚,“都怪我,硬拉著你去,那個秦小姐……” “噓!”炎邵非趕忙制止他,“哪個秦小姐,別亂說!” “好吧,那黎小姐……” “你跟我出來!”炎邵非真服了這蠢貨,生怕不能把他害死! “老大你是不是早就認(rèn)識黎小姐,聽說她可是局長的千金!”兩人來到天臺,四下無人,總算可以說些不方便在公共場合說的話。 “不認(rèn)識?!?/br> “???那她好像……” “我警告你,千萬別把我和她扯在一起,惹來麻煩你可負(fù)不起這后果!” “哦,這么說老大你是對她沒意思了?”蘇鼎力惋惜的嘆息一聲,又道,“哎,秦小姐人雖然漂亮,可人家始終……”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自己會看著辦!” 炎邵非突然有些生氣了,蘇鼎力識相的禁聲,討好的做了個封嘴巴的動作,表示自己不會再多嘴了。 面前的男人臉色這才緩和一點(diǎn),深吸口氣道,“我想一個人呆一會,你先下去吧。” 蘇鼎力聽話的先離開了,空曠的天臺一下又開闊不少,偶爾只聽到呼嘯的風(fēng)聲,更顯得靜謐。 剛開始梁隊(duì)說他配不上白苜,他是真不在意,秦小白這個身份,說實(shí)話他也根本沒放在眼里,只是說的人多了,實(shí)在鬧心,他們根本不了解他和她之間的淵源,這些世俗身份有什么那么重要?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可現(xiàn)實(shí)就是這樣,人們就是覺得他和那樣一個男人搶女人,簡直癡心妄想,真他媽cao蛋! 說到未婚妻,明明那是他的未婚妻好嗎?! 然而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未婚妻給他準(zhǔn)備的“意外禮物”,簡直更c(diǎn)ao蛋! 會陰處突然有異動,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緊貼在下腹的睪丸就遭到了類似細(xì)鞭擊打的劇痛! 炎邵非“啊”的一聲慘叫,捂住襠部蹲了下去,眉頭緊鎖,疼得激出一層冷汗! 太突然了,短暫而尖銳的疼痛猛的躥至大腦,仿佛神經(jīng)都繃斷了。 男人脆弱的部位遭到攻擊,反應(yīng)大抵相同,除了痛還是痛,只有捂緊了一動不動的等待疼痛過去,無助的樣子委實(shí)有些可憐,免不了難堪,好在四周無人。 他是萬萬沒想到,趴在下面那只“章魚”,居然他媽還會抽人! 緩了好一陣,炎邵非氣急敗壞的撥通了白苜的電話,“白苜!你這是什么破玩意兒!它、它……我cao!氣死我了!” “嗯?什么?”對面一開始還很疑惑,過了一會突然興奮的叫起來,“它抽你啦?那個賣家說不是所有章魚都會抽人的,擠壓形變到一定程度肢體才會彈動,嘿嘿,傻逼你中獎了!” “誰想要這個!”想到剛才那一剎那的痛不欲生,炎邵非氣得臉色鐵青,還要窘迫的揉著下身,同時警惕的偷瞄天臺入口,生怕這時候有人上來。 “哦,它抽你哪了?抽疼啦?”雖然是關(guān)心的問候,但怎么聽著都有些揶揄在里邊。 “你還想它抽哪?我不戴了!”炎邵非被一個玩具羞辱了,惱怒的發(fā)起了脾氣,也是,男人脆弱的部位被攻擊,是很易怒的。 “好嘛,我?guī)湍闳嗳唷瓉?,解開皮帶……”白苜刻意放緩了聲音,低低柔柔的極具誘惑。 炎邵非不自然的側(cè)了側(cè)頭,稍稍遠(yuǎn)離了聽筒,“揉你個鬼!你在哪?” “來,傻逼,我?guī)湍?!但要借你的手用一下,把手伸進(jìn)去,要叫出聲哦~”白苜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繼續(xù)引誘著他。 炎邵非反射性的看了一眼天臺入口,貼著聽筒的耳朵隱隱發(fā)燙,“白苜!” “剛抽哪了?是不是抽到你的蛋蛋了?”伴隨著無法抑制的輕笑,白苜忍不住親了手機(jī)一口,“我倒想幫你揉啊,可是我又過不去……” “哼!我一會兒就把這破玩意兒摘了!” “摘也行,你在這里自慰一次,我就允許你摘了,要叫到我滿意為止哦~” “你……不行!” “你如果聽話,我今晚就回去,想不想我?” “……我如果不呢?” 對面沉默下來,炎邵非一顆心跳得飛快,他當(dāng)然想她,可是她總這樣逼他突破自己的尺度…… “我就是想聽你情動的聲音,好不好,小傻逼?” 炎邵非一手握著手機(jī),一手捂襠,剛剛還疼得萎靡的下身驀地升起一股熱流,隔著布料傳遞到他的掌心。 “胡、胡鬧!你回來就回來,我等你……”他急急站起來,企圖讓冷風(fēng)把這股突然而至的熱氣壓下去。 “看,你開始喘了……乖,滿足我……我知道你周圍沒人……” “苜苜,我在單位……”炎邵非用手捂著聽筒,臉羞得通紅,有點(diǎn)經(jīng)不住她的懇求了,恐怕再多來幾下他就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