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你應(yīng)該恨他,他是你的殺父仇人!
書迷正在閱讀:春夢里番(3P溫馨甜rou)、清純少婦的墮落之路、摸骨師、【雙性】女裝上司、修女淪于魔王掌中(高H)、春草年年綠(古風(fēng)路人N/P總受)、短片rou文小合集、YL的游戲(高x重口)、吾主[蟲族](總攻)、小寡婦招夫記
原本可憐兮兮、瑟瑟發(fā)抖的男人,突然靜止不動了,愣了兩秒后,男人緩緩抬頭,朝對面的方向望了過來。 “錢輝!”白苜恨得嘴唇哆嗦,卻如鯁在喉,墻上掛著的那張部分燒焦的狼皮,隱約還能看出火紅的顏色,被毀壞的皮毛簇成一團(tuán)又被人修剪平整,呲呲蔥蔥的雜亂豎著。但無論如何都無法磨滅深深的灼燒印記,回想起那個痛心絕望的夜晚,直升機(jī)突突的聲音仿佛都是惡毒的嘲笑……白苜目眥欲裂,從臥榻上刷的站起,疾步朝鐵籠走去。 男人直起身,被拘在籠子里竟然也絲毫不見慌張,反而臉上還有一絲玩味。 只見他從容的按下內(nèi)格里一個按鈕,整個地下室突然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白苜略一皺眉,就見鐵籠不知何時打開了,里面那個光裸的男人盤腿而坐,雙手搭在左右雙膝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怎么?就憑你,想殺我?” 白苜握了握拳,乍看錢輝滿身傷痕,但那些是怎么來的不言而喻,對他來說恐怕遠(yuǎn)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若單打獨斗,她的勝算有多少? “哈哈哈!白苜,多年不見,你還沒有當(dāng)初勇敢,當(dāng)年的你初出茅廬,敢與我單挑,現(xiàn)在卻連動手都不敢?” “滾你麻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滿腔的仇恨被他一激,白苜再顧不得許多,扯下一條牛皮鞭,猛的朝鐵籠甩去。 “啪!”一聲巨響,鞭子側(cè)掃過中空的位置,狠狠擊在旁側(cè)鐵欄上又回到白苜手中,而錢輝反應(yīng)迅速的往后一縮,堪堪避過勁力十足的鞭鋒,躲進(jìn)籠子更深處。 “有種你別作縮頭烏龜,滾出來受死!” 錢輝輕哼一聲,不屑中透著nongnong的恨意,“賤女人,誰死還不一定!” 白苜瞅準(zhǔn)墻上的鋼釘,眸光一閃,想要去拿,正在這時,地下室突然涌入一支訓(xùn)練有素、全副武裝的蒙面部隊,他們手持突擊步槍,頭戴黑色頭罩,只露出漆溜溜的眼睛,不到片刻便將白苜團(tuán)團(tuán)圍住,冰冷的槍口整齊劃一的指著她的腦門! 白苜僵直了身體,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拽著,憤恨的瞪著不遠(yuǎn)處的鐵籠。 錢輝咳嗽一聲,從鐵籠里探出身來,立刻有人給他遞上一件黑色浴袍,他嫻熟的穿上后,緩慢從籠子里爬了下來。 從他明顯滯頓的動作看,他應(yīng)該有傷在身,難怪之前不主動應(yīng)戰(zhàn),想來一開始就等著支援部隊趕到。 錢輝裝模作樣的整了整浴袍袖口,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tài)一步步走近她,“我剛才說什么來著?也太快了是不是?可憐的白小姐,嘖嘖!” 當(dāng)那只干瘦骯臟的手劃過她的面頰時,白苜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無奈被周圍的人發(fā)現(xiàn)了意圖,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將她的手反折,死死壓制住直到令她動彈不得! “呵,我勸你別掙扎了,否則我不介意在你死前,多讓你吃些苦頭!” 面對絕對的劣勢,白苜終于冷靜下來,如火的仇恨被一層層陰霾包裹,換之而來的是不見波瀾的深沉。 “好,今天落到你手里,我認(rèn)栽,不過你一個雄霸一方的首領(lǐng),竟然甘愿做別人的胯下奴,被人羞辱的滋味很爽是不是?” “哼!”錢輝不以為意的輕嗤一聲,把玩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我就是喜歡被我家主人羞辱,又怎樣?就是很爽??!哈哈哈哈哈!” 臉皮厚還真是無敵!白苜也不急,不緊不慢的嘆了口氣,“可惜啊,就算你那么死心塌地的倒貼,人家也不見得稀罕……” 隨即,錢輝變了臉色,凹陷的眼珠里迸發(fā)出不甘和恨意。 白苜在心里唾了一口,表面卻不動聲色,“你看,把你孤零零一個人鎖在籠子里,有人闖入也不出現(xiàn),你的主人該不會把你拋棄了吧?” “閉嘴!”錢輝不可抑制的動了怒,這更證實了白苜的猜想,但想到是那個人,她心情復(fù)雜,連報復(fù)的快感都消減了幾分。 “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秦川的?”白苜突然開口,聲音急轉(zhuǎn)直下,清冷逼人。 錢輝神色一凜,掐住了她的下巴,湊近道,“小賤人,別得意,你死了以后再怎么都不可能和我爭!” 果然是他嗎?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白苜心里五味雜陳,可現(xiàn)下的情形讓她只能扛下去,于是她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釁面前這個已然有些氣急敗壞的男人,“呵,我說錢輝,你聰明一世,怎么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什么?你還有什么花招,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如果我死了,你更爭不過我,他只會永遠(yuǎn)記住我,恨你一輩子!” “啪!”響亮的耳光將嬌俏的小臉都掀過了一邊,柔嫩的嘴角破皮流出血來。 “你這個賤女人!從頭到尾流著賤人的血液,你配不上他!配不上他!”錢輝瘋魔一般揮舞著手臂,嘴里不停碎碎罵著。 白苜瞇了瞇眼,繼續(xù)道,“他拋棄你了,看,這么久不來看你,他不會再來了!” “住嘴!不……主人沒有……沒有……都是因為你!” 錢輝突然狠狠掐住白苜的脖子,雙手用力收緊,鐵了心一般要將她掐死! “唔……咳……我也……恨他……恨……我可以……幫你……”白苜頭暈?zāi)垦?,呼吸困難,臉頰漸漸呈現(xiàn)出缺氧的青紫色。 “啊……呼呼……”千鈞一發(fā)之際,錢輝突然松開了手,白苜本能的大口呼吸,難受得不停嗆咳。 “對……你應(yīng)該恨他,你父親的死,他也有份!他是你的殺父仇人!” 面前臉色慘白的人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抬頭望他,“你說……什么?!” 可怕的聯(lián)想將腦海里零星的畫面串成逐漸隱現(xiàn)的事實真相,這一切都是他早就算計好的嗎? 可是為什么?他不殺她,還那么對她?為什么?! “什么意思?你說清楚……”白苜只覺大腦嗡嗡作響,是缺氧還是什么她也不得而知了。 “怎么?你不信?”扳回一城的錢輝哼笑起來,不自覺的在她面前踱起了步,“你還記得當(dāng)時我們的裝備嗎?有沒有好奇我上哪弄那么一批高端的精良裝備?” 這么一說,白苜想起來了,他們狼族雖然也會借用人類的武器,但畢竟是少數(shù),而那一晚之戰(zhàn),錢輝和黃兆他們所使用的武器,無論從數(shù)量還是質(zhì)量上,都有明顯的優(yōu)勢,而這么一大批軍火,他們是從哪弄來的? “就是我家主人給我的呀!正是這批軍火,讓我把那兩個討人厭的家伙,哦,就是你爹和炎邵非他老爹……嘭!”錢輝做了個夸張的射擊動作,直指白苜額頭,“給干掉了!” “你!我要殺了你!”白苜怒氣上涌,眼眶赤紅,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掙扎起來。 轉(zhuǎn)瞬間,兩個大漢被她甩開,錢輝從容的退后一步,緊接著一排黑壓壓的槍口對準(zhǔn)了她,“結(jié)束了,小賤人!” 伴隨著錢輝陰冷的笑聲,白苜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憤恨而絕望的夜晚,為她擋槍的炎伯伯,拼命追著直升機(jī)奔跑的她的父親……還有掉下去前她一直念叨的那個人的名字…… 傻逼,為我報仇…… “住手!不許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