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兇手到底是誰?!(非V章)
書迷正在閱讀:春夢里番(3P溫馨甜rou)、清純少婦的墮落之路、摸骨師、【雙性】女裝上司、修女淪于魔王掌中(高H)、春草年年綠(古風(fēng)路人N/P總受)、短片rou文小合集、YL的游戲(高x重口)、吾主[蟲族](總攻)、小寡婦招夫記
白苜半拉半拽的將炎邵非拖入房間,撲在床上準(zhǔn)備一逞獸欲,可是他一個翻身將她反壓,喘著粗氣說道,“先……先解決錢輝……” “不行,不能馬上殺他!”白苜一只腳抵在他的胯間,那里鼓起的一大包已經(jīng)非常明顯,虧他還能忍得住。 “不……留著他也沒用,還不如……嗯!” 白苜用力將他頂翻,一個翻身又將他按在身下,“我先收拾了你再去審他,哎,我們倆在床上能不能不提別人?” 炎邵非英俊的面龐此時已經(jīng)一片潮紅,平躺的身體由于胸腔的起伏上下震動,白苜跨坐在他腰間,屁股來回磨蹭他突起的欲望,這無疑更讓他倍感煎熬…… “苜苜……你聽我說!”在僅存的最后一分理智尚未被吞噬前,他猛然將她抱住,禁錮在身上,阻止她進(jìn)一步的挑逗,因為那徘徊在欲望邊緣的脆弱神經(jīng),再也經(jīng)受不起一點(diǎn)刺激了。 “這里的一切都要銷毀……不然警方介入的時候,你我很難脫身,所以必須殺了錢輝……聽我的,好不好?” “我沒說不殺他,在此之前,我只是想知道那個兇手是誰?!比绻f之前他的堅持能理解為謹(jǐn)慎,但如此迫切的想要去完成這件事,并且不顧同樣合理的理由,白苜就有點(diǎn)詫異了,為什么一定要這么著急殺掉錢輝? 炎邵非喘息了一陣,還是難解周身的燥熱,他難耐的扭動身體,本能的開始啄吻身上的人,“苜苜……我忍不住了……” 還在胡思亂想的白苜突然又被拽了回來,朝天翻了個白眼,“你捆著我,還想怎樣?” “嗯……你忍心現(xiàn)在又掐我一把么……”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忍心?!?/br> “哼!”炎邵非堵氣似的唾了一聲,一條腿翹上了她的身體,將她夾住,利用那一點(diǎn)緊致的微小摩擦,來緩解自己已經(jīng)如火如荼的欲望。 “壞苜苜……” 經(jīng)他這么一說,白苜果真把手伸了過去,嚇得他趕緊兩腿用力夾緊,哀求道,“別啊!很疼的……讓我再歇會……” 兩人完全貼合的重疊躺在床上,他那處灼熱就這樣緊密無間的抵在她的腹間,這樣狀態(tài)下的炎邵非也禁不住想入非非——什么時候才能直搗黃龍…… “苜苜……” “嗯?” “你……”不打算給我生個孩子么?他曾不只一次想問,只是到現(xiàn)在依然沒問出口,因為怕被拒絕…… “炎邵非?!?/br> “哎,我在……” “要是這輩子你都沒有孩子,你會怪我么?” 他震驚的睜大眼睛,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白苜突然從他身上爬起,驟然失去的溫度和壓力,讓他心里一陣空虛,甚至莫名產(chǎn)生了恐慌,“苜苜,我……” “走吧,只要問出那個人是誰,我們就一起殺了錢輝!”白苜說完率先走了出去,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炎邵非匆匆整理好著裝跳下床,幾步追上去,“苜苜,無論怎么樣,我都不會傷害你,只要是你不愿意的……” “先不說這個了,走吧?!卑总俳財嗔怂脑?,神情顯得有些疲憊,勉強(qiáng)給了他一個微笑。 炎邵非只覺心亂如麻,孩子的問題其實(shí)不僅是他個人的問題,兩家現(xiàn)在的情況,如果沒有血脈,真的面臨斷后的嚴(yán)峻局面…… 走進(jìn)地下室的時候,陳寒正在用刑,看到奄奄一息的錢輝,似乎連話都說不出的樣子,白苜不由得皺眉,她還能問出什么嗎? “住手!別打了,我還有話問他。” 陳寒收起馬鞭,向兩人行禮,“少主,白小姐,這人是白炎兩族的罪人,兄弟們都不會放過,打成這樣已經(jīng)算輕了!” 炎邵非抬起手示意,“你下去吧,沒人會怪你,這里就交給我來處理。” “是!少主!” 直到陳寒離開地下室,炎邵非才緩緩走到錢輝面前,用馬鞭挑起他已經(jīng)辨不清相貌的血rou模糊的臉,“錢輝,只要你說出當(dāng)年直升機(jī)里的人是誰,我就給你個痛快的死法,如何?” “呼嗚……”刑架上的人虛弱的掙扎,腫成一條縫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睜不開,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刺鼻的鐵銹味,名副其實(shí)的死囚。 “你用鞭柄抵著他的喉嚨,叫他怎么開口?”白苜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神情冷漠。 “啊……”炎邵非聳聳肩,不著痕跡的收回手,“他太可恨了,忍不住就想揍他?!?/br> 白苜踱到他們之間,將炎邵非隔開,“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錢輝垂著的腦袋顫了顫,原本微弱的呼吸漸漸加重,似乎想要作出回應(yīng)。 白苜湊近了幾分,“誰?” “呵……哇!”錢輝一張嘴,一股血腥撲面而來,嘩啦的吐了一地。 他傷得太重了,估計熬不了多久了。 白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側(cè)面的臥榻,突然轉(zhuǎn)過身對炎邵非道,“這里的狼皮是你收起來了嗎?那張燒焦的……” 果然,男人神色立刻黯了下去,修長的手掌倏然握緊,“是我收的,怎么了?” “沒怎么……收了就好?!本驮趧倓傃咨鄯情W神的一瞬間,她已經(jīng)將藏在袖子里的神經(jīng)麻痹劑注射進(jìn)錢輝體內(nèi),過一會,他將不再有痛覺,猶如回光返照般,清醒過來。 “呵……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錢輝突然癲狂的笑了起來,腫脹扭曲的嘴臉無比駭人,炎邵非震驚的抬頭,黑瞳中充滿了戒備。 “白苜,你就這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錢輝搖晃著面目全非的臉像個瞎子一樣尋找她的方位, 鎖著他的鐵鏈隨之發(fā)出沉重的金屬撞擊聲。 “你如果肯說,就可以少受些折磨?!卑总僬驹谒恼胺?,冷然開口。 “呵……哈哈哈哈……我說、我說!” 竟然如此順利?還以為他會借機(jī)提什么條件,難道真是人之將死? “這個兇手……可是你最親近的人啊!” “什么?!” “住口!錢輝!死到臨頭,別他媽胡說八道!”炎邵非憤然拔槍,槍口迅速對準(zhǔn)了刑架上的人。 然而,紅心瞄準(zhǔn)器上突然出現(xiàn)了另一個人,擋在錢輝面前,可笑的是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苜! “炎邵非,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你知道兇手是誰,對嗎?” 瞄準(zhǔn)鏡后的瞳孔猛然一縮,炎邵非下意識的否認(rèn),“不……怎么可能?苜苜你別聽他瞎說……” “哈哈哈……他知道,他不僅知道……” “閉嘴!少他媽在這里挑撥離間!你以為你會得逞嗎?!”炎邵非雙目赤紅,大踏步走到錢輝面前,槍口狠狠抵在他的額上!“你的死期到了!” “等等!”白苜神經(jīng)質(zhì)的搶過槍,槍口竟然對著自己,情緒異常激動,“讓他說完!為什么不讓他說?!你不讓他說難道真是你有問題?!” 她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甚至帶上了哭腔,她不敢相信,她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居然欺騙她? “你瘋了嗎?不要胡鬧!把槍還我!” “你才瘋了!那個兇手是誰?他殺了你的父親!也要?dú)⑽?!你知道嗎?!?/br> 炎邵非無力的閉了閉眼,突然上前抓住槍柄,白苜堅持不放,形勢緊張萬分,槍一旦走火,后果不堪設(shè)想……而偏偏在這時,錢輝魔鬼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個兇手,其實(shí)就是——呃、是……是你……” 錢輝終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氣,在炎邵非不顧一切的瘋狂掃射下,血濺當(dāng)場。 白苜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腦子里不斷浮現(xiàn)錢輝臨死前的那句話,“兇手是你……是你……”不可能是她,那么……不!不可能! “那是你的父親……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告訴我?。。 卑总侬偭艘话銚u晃他的身體,神情痛苦,她不知道他到底隱瞞了什么,為什么要隱瞞,她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他做的!不,不會是這樣的…… 可是炎邵非一句話也沒說,在擊殺錢輝后就保持著呆滯恍惚的狀態(tài),任她瘋狂揪扯他的衣服,捶打他的身體,仿佛一具抽空了靈魂的軀殼,站在那里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