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夜半溫柔(溫柔H、cao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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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邵非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前方灰蒙蒙的籠罩著厚厚一層白霧,來往的人群車輛行色匆匆,沒有人多看他一眼,周圍像水洗過的鏡子,飄渺得有種不真實感。 他突然感到巨大的壓抑,如同過去那十年一樣。 一個人在絕望中苦苦覓尋,在孤獨中輾轉(zhuǎn)掙扎,所有的親人都離他而去,唯一剩下的牽掛卻杳無音訊、生死未卜,而他依然要為復(fù)仇而活,麻木的活著…… 或許,那唯一的牽掛就是支撐他走下去的動力。 也幸好,他等到了! 她就像一縷陽光,沖破迷霧,照進(jìn)他空寂已久的心田。 苜苜…… 遠(yuǎn)處熟悉的窈窕身影,是他眼中最美麗的風(fēng)景,從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生命又燃起了希望……陰霾仿佛一瞬間一掃而空,他帥氣的臉上不自覺漾出喜悅,冥冥中被吸引著向她走去。 眼看佳人就在眼前,他想開口呼喚,猛然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他居然發(fā)不出聲音來! 倩影漸漸遠(yuǎn)去,越來越遠(yuǎn),就要消失在視野,他焦急萬分,拼命追趕。 苜苜!等我! 可是無論他多么努力,多么拼命,竟然都無法追上,她和他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他只能眼巴巴看著她的背影,可望而不可及…… 他多想?yún)群?,請回頭看他一眼,就一眼! 多么卑微的渴求,就像那十年間一樣,無數(shù)午夜夢回,他都希望她能奇跡般的出現(xiàn)在身邊,可是無數(shù)次的失落失望,他依然苦苦追尋她的身影…… 正當(dāng)他疲憊焦急的時候,前面的人終于停了下來! 她發(fā)現(xiàn)他了嗎?他就知道,她不會不理他的! 苜苜,我在這里! 炎邵非興奮的沖過去,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前面居然還有一個人,一個等在霧霾下的男人! 是誰?! 不! 時間仿佛定格一般,他眼睜睜看著那個男人,將他心心念念的人兒擁入懷中,然后慢慢捧起她的臉,俯下身,嘴唇不斷靠近、靠近…… “不!不要!不行!” 炎邵非抽搐著醒了過來,滿額是汗。 睡在一旁的白苜翻了個身,夾雜著被吵醒的怨氣,“大半夜的……干什么呢!” 男人不說話,驚魂未定的喘息著,眼神空洞的盯著黑暗的天花板。 她會背叛他么?甚至……會拋棄他?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她,他有多么不舍,就有多么卑微……即便真的出現(xiàn)那樣的結(jié)果,他也不敢怪她,但他依然會怕,很怕…… 他還真的是……孬??! 眼睛一陣酸澀,他竟然被這樣的假設(shè)傷到了。 “你怎么了?” 突然,炎邵非長臂一伸,將半睡半醒的人撈了過來,摟在懷中緊緊抱?。?/br> 額? 白苜徹底被驚醒,此時的他,身體和她緊密相貼,心連著心,是以很容易發(fā)現(xiàn),他的心跳得異常的快。 手臂從他腋下穿過,輕輕環(huán)抱住他,親了親他的耳朵,像哄小孩子一樣,聲音低柔的問,“怎么了?” 他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下巴壓在她的肩上,含混不清的嗯了一聲。 “做惡夢了?” 男人還是回答,嗯…… 白苜不由有些好笑,多大的人了,做惡夢還能嚇成這樣,可是身體依然微微顫抖的男人,輕易就將她的心搓揉得一片柔軟,母愛泛濫的她輕柔的拍了拍他的背,繼續(xù)哄道,“乖,沒事了,我在呢?!?/br> 如沐春風(fēng)的輕軟呢喃安撫了他不安的心,炎邵非抿了抿唇,又是一聲低沉的嗯,轉(zhuǎn)頭在她脖子上親了親,抵在那里撒嬌的輕輕磨蹭。 還來勁兒了…… 白苜將他的頭掰過來,四目相對,她竟然看見了男人眼中來不及掩飾的淚水,還有罕見的驚悸!難道真的做了一個很可怕的惡夢?“你夢到什么了?可以和我說說么?” 在她溫柔的目光引導(dǎo)下,男人終于悶悶的開口了,“我夢到你和別人在一起了……不要我了……” “……” 他怎么會這樣想呢?他就這么不信任她嗎? “我說炎邵非,我們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只是一個夢,你就這么不相信我?”白苜有些生氣,但還是耐著性子壓抑著火氣,因為她看得出抱著他的男人是多么小心翼翼。 炎邵非不安的啄了啄她的唇,低低的說了一句對不起,長長的睫毛垂下,情緒顯得十分低落。 白苜無奈的嘆息一聲,手臂一抬,將他翻轉(zhuǎn)托起,男人趕忙手肘撐住,凌空架在她上方,避免自己的體重壓到她。 她就這樣仰面看著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高興的事?族里事務(wù)不順?” 他的嘴角不自然的往下撇,搖了搖頭,“沒有……” “是嗎?那是想要了?”她語氣帶笑,不懷好意的摸上他赤裸的臀,熟練的揉捏起來。 他現(xiàn)在睡覺都是全裸,因為晚上哪怕是做完了,她也還是要對他捏捏摸摸,所以要求他上床都不許穿衣服。 炎邵非低了低頭,只是說道,“你想的話,隨你……” 這么敷衍?這下她可以確定了——說什么沒事,全都是騙人的!明明就有事! 她義正嚴(yán)辭的正打算逼問,腦中忽然閃過了什么,難道那天……被他看見了? 她張了張唇,欲言又止。 炎邵非正好凝視著她,自然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心臟猛的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拽住,窒息的疼。 “苜苜,你知道嗎?我大概是中了你的毒,毒入五臟,無藥可救了……如果離開了你,我整個人都會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雞雞不舉?” 意外的,他沒有被逗笑,晦暗的眸子斂了下來,順著她的話道,“嗯,和別人不行……” 他這么表白,本來是應(yīng)該開心的,可是他那么落寞的眼神,那么卑微的語氣,她怎么高興得起來? 白苜心疼的捧起他的臉,溫柔的落下一連串親吻,神情認(rèn)真又鄭重,“我的小傻逼,我只喜歡cao你,只有你才能讓我身心愉悅,明白了嗎?所以別整天胡思亂想了行不行?” 男人稍稍抬頭,眼中有亮光閃過,想說什么的時候,移至唇邊的吻炙熱又急切,他招架不住的回應(yīng),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忘了言語…… 直到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抵在他和她之間,戳著她的小腹,白苜才停止了這個纏綿悱惻的吻,而此時兩人都已氣喘吁吁了。 “是什么東西yingying的戳著我?嗯?”白苜挑了挑眉,摟著他的脖子將他又拉近一些,下腹那處灼熱更加明顯的緊貼著彼此的肌膚。 炎邵非趴在她身上,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還刻意在她光滑的肚皮上磨蹭兩下,結(jié)果自己被自己蹭得喘息粗重,越來越難耐,“是……嗯……” 他竟然有些說不出口,羞赫的漲紅了臉,耳朵又熱又燙,似乎隱隱還有嗡鳴之聲,呼吸更加急促了。 “到底是什么?”白苜兩手繞到他的身后,分別握住他左右兩邊臀瓣,往上顛了顛,那根guntang的硬物跟著在她肚皮上筆直的摩擦,像一支利箭一樣。 “嗯!”男人隱忍的悶哼一聲,支吾道,“是……我的……” “錯了!不是你的,是我的!” 炎邵非尷尬的咽了口口水,說不下去了。 “是我的大寶貝!”白苜湊到他耳邊,別有深意的說,兩手掐著他的臀rou,指甲悄悄的嵌入了股縫里。 嗯……大寶貝……真是一語雙關(guān),羞恥又甜蜜。 男人身體抖了一下,手臂一軟,壓在她身上,那處與她貼合得更緊密了,甚至能感受到它激躍的跳動。 “這么爽?要不要我?guī)湍???/br> “嗯……”男人埋在她的頸邊,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裸露的肌膚上,引得她輕輕顫栗,然后她聽到了耳邊一個蚊弱的聲音,“你來……” 你來…… 這是她聽過最動聽的情話!白苜歡欣鼓舞,恨不得每個細(xì)胞都雀躍起來,這樣儒軟可欺的小傻逼真是可愛得要死??! “好乖,再親一個。”她開心的嘟起嘴,拼命壓抑內(nèi)心狂熱的喜悅,等著他落下親吻。 炎邵非聽話的側(cè)過頭含住了她的唇,輕輕的吮了一會,要退開的時候,白苜忽然道,“那天真的只是碰巧,我不知道他居然能跟到那個地方……說起來你的人有些辦事不利??!不過算了,我已經(jīng)讓他徹底死心了,我也只要你呀,小傻逼!” 炎邵非眼中的憂郁終于緩緩化開,被拆穿的窘迫讓他有些無措,唇角卻止不住的上揚,他親昵的摩挲著她的唇瓣,“我當(dāng)然相信,可是我……還是討厭他!討厭他老是對你惦念不忘!” “小醋包!”白苜輕笑一聲,突然一個翻身,迅速將他壓在身下,低頭就攫住了他的唇。 唇齒廝磨,彼此交換著唾液,舔舐翻攪的嘖嘖水聲在寂靜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我也不許別人碰你,碰哪里都不行!你是我一個人的!”白苜在他耳側(cè)霸氣的宣誓。 舌尖流連在耳后的軟骨,那里的皮rou又嫩又軟,正是他的敏感點,白苜輕咬一口,身下的人就瑟縮著簌簌發(fā)抖,懼怕又渴望的發(fā)出低低的哼唧。 被吻得暈暈乎乎的男人神色終于松弛下來,心里被填充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奶鹈蹪M足。 她也愛他,愛得霸道而專一。 他稍稍平復(fù)了有如錘鼓的心跳,沙啞的道,“進(jìn)來……” 他竟然主動邀請她進(jìn)來?! 白苜只覺熱血沸騰,群情激蕩,他從來都是害羞別扭的,從沒這么大膽主動過! 當(dāng)然,他想主動的一方面她不樂意,所以被壓的時候更有些叛逆,難得今晚這么乖順,白苜一顆心都化成了水,蕩漾來蕩漾去。 “親你親不夠呢……”白苜一邊癡戀的吻著他,一邊伸手到床頭的抽屜里掏啊掏,掏出一個瓶子。 她一只手打開瓶蓋,正要朝目標(biāo)涂抹,忽的又想到什么,將床頭的抱枕扯過來墊在他的腰下,溫柔的沖他一笑,“看我對你好吧?” 黑暗遮住了他羞紅的臉,炎邵非主動分開雙腿,將墊起的屁股又抬高一些,胯間粗挺的yinjing晃了晃,拍打在小腹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白苜仿佛親吻狂魔附身,一刻不停的親著他,舍不得離開他的唇,柔軟細(xì)膩的薄薄一層,入口濕滑,吮起來舒服極了。 她一只手裹著潤滑劑細(xì)致的為他做著擴(kuò)張,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欲望。 柔情似水的親吻早已讓他溺斃在無限的溫柔里,yinjing又硬又漲,表面突起的嶙峋有力的搏動著,溫度高得燙手,白苜不急不徐的揉著它,是讓他舒服的力度,他瞇著眼,睫毛輕輕顫動,鼻端不時溢出低沉的哼氣聲。 “舒服嗎?” 炎邵非緩緩睜眼,眼里霧氣氤氳,聲音也是酥到了骨頭里,“你光那樣親我,我都想射了……” 白苜只覺胸中滿滿的愛意幾乎快要盛不住,猛一低頭撬開他的齒關(guān),舌尖滑入口腔,強(qiáng)勢的掃蕩過一排排貝齒,壓著他的舌根頂?shù)胶韲瞪钐?,一下一下cao著他的嘴,讓他呼吸困難…… “說好今晚要溫柔的,你老是逼我抓狂!”喘息著離開他開合的唇瓣,幾縷銀絲從中牽出,分不清誰是誰的。 手里的欲望仿佛又漲大了一圈,他的眼睛紅紅的,含著水汽,垂在身側(cè)的手無意識的抓著底下的床單,像個青澀的雛兒。 “準(zhǔn)備好了嗎?”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白苜又抹在他火熱的yinjing上,從頭部裹了一圈旋轉(zhuǎn)著一路滑到根部,他攥著身下的床單,身子一下子繃緊了。 “別……我快忍不住了……” “我也是?!?/br> 白苜將剩余的潤滑劑涂抹在尾根,順毛捋成一根粗腫的硬棍,迫不及待的抵在了入口。 “乖,有點疼?!彼皇謮褐拇笸?,一手扶著毛尾,慢慢的擠了進(jìn)去。 “呃……” 粗大的尾端一下就極限的撐開了括約肌,幾乎沒有留下彈性的余地,整個甬道瞬間被填滿,下體脹脹的疼,他突然有點害怕那根東西會把他撐成肛裂,而相比里面沒有被深入的地方,卻是一片空虛,他一邊希望它退出去,讓他免受撕裂的痛苦,一邊又隱隱渴望它繼續(xù)深入,讓他整個充實。 “慢點……嗯……” 層層媚rou裹夾的粗大狼尾一點一點被吞進(jìn),男人無法抑制的顫抖,無措的雙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揪著床單擰成了一團(tuán)。 白苜安撫的吻了吻他,“我很慢了……是你太緊了……” 她雙手握住他的腰,稍稍往后退了一點,再慢慢使力貫進(jìn)更多,如此重復(fù),漸漸的推埋到深處。 腸rou緊緊絞著尾根,哪怕是輕微的蠕動都會給伸縮的尾節(jié)帶來快感,白苜深吸口氣,試著將狼尾抽出一點,柔軟的媚rou被拖拽著往外拉出,像挽留它的離去一般。 “你好棒!噢……” 此時的男人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喘息越來越沉,被撐開的括約肌不由自主的慣性收縮著,仿佛在抗議入侵的粗大物什,又好像欲拒還迎的無聲邀請。 白苜頓了一下,并不急著立即cao干,俯下身抱緊了他,“感受到了嗎?大不大?”語氣中藏不住的歡喜得意。 男人低低呻吟一聲,無處可躲的偏了偏頭,在她手指摳弄xue口的威脅下,小聲的開口,“大……嗯……” “比起大寶貝呢?” 可真是靈魂拷問! 炎邵非猶豫著不出聲,她好整以暇的趴在他身上,腰胯往里挺動,埋在體內(nèi)的毛家伙又插進(jìn)去一點,好像在提醒他什么。 “苜苜……”他略含委屈的喚了一聲,有點撒嬌的意味,但白苜知道他這是隱晦的求饒了,給他留點尊嚴(yán)。 “嗯,這個問題是有點難,那再給你一個選擇,勾住我的腰!” 這個……他還是有一絲猶豫,并沒有動,害羞又有點不情愿,她摸索著尋到他的唇,親了親。 “嗯?” 過了一會,結(jié)實的大腿慢慢將她圍攏,牢牢箍住了她的腰身,男人guntang的臉頰輕輕擦過她的臉,羞得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白苜就這樣壓著他,聳動腰胯,開始了有力的cao干,小腹一下一下撞擊在他彈性十足的股墩上,發(fā)出啪啪啪的yin靡聲響。 “嗯……嗯……” 男人被撞得前后搖晃,拼命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然而顧此失彼,身前的性器像沒了支撐的搖桿,亂無形象的一陣搖頭晃腦,yin靡不堪。 “啊啊……慢點……嗯……” 狼尾上的毛發(fā)被抽插帶動著反復(fù)刮擦腸道,所經(jīng)之處又癢又麻,那滋味仿佛酥到了骨髓里,男人無意識的夾緊腿根,將她的腰勾抱得更緊,這個動作看起來更像是無形中的主動求歡! 白苜眼神一暗,繃緊小腹,cao得更起勁了。 “苜苜……唔……那里……” 他突然伸長了脖子,像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一邊捂著臉一邊搖頭,含混著哭腔說著不要、不要…… 白苜改為兩手抓著他的腿根,拎著叉開的雙腿將洞口的位置又抬高了一些,從斜上方往下刺入,更為兇猛的cao干他的嫩xue。 “?。琛c……” “啊哈……我要……啊啊……不要……” 炎邵非語無倫次的喃叫著,呻吟一聲比一聲高昂,xue口漸漸溢出小股小股的yin水,噗呲噗呲的混合著啪啪聲響個不停,腸壁黏濕的媚rou隨著抽插的進(jìn)進(jìn)出出外翻又卷入,像一波波yin浪翻滾不息。 “嗚……嗯嗯……” 他咬著嘴唇想止住羞恥的呻吟,可是身體的擺動、快感的沖擊讓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神經(jīng)被酥麻的感官完全占據(jù),他不知何時張開了嘴,像溺水的人一樣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呼吸,被狠撞敏感點時還會情不自禁的尖叫…… “啊……要死了……哦哦……嗯啊……” 啪啪啪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飽脹的xue道被摩擦得火熱異常,抽插的快感使得腰腹間一陣酥麻,他腿軟得快要勾不住她的腰了,隨著cao干的漸漸深入,越來越無力的往下滑。 甬道開始麻痹痙攣,酸脹的快感堆積到一定程度就成了折磨,他一直徘徊在高潮的邊緣,前端由于缺少撫慰始終差了那么一點,他焦急又難受,搖著頭嗚咽著胡亂掙扎。 “幫幫我……嗚嗚……苜苜……” 白苜沒有動手幫他,而是更重更快的聳動腰胯,一次比一次狠的撞擊在xue口,甚至有幾次撞到了會陰,男人無法抑制的發(fā)出痛哼,眉間倏然簇起,可不一會洶涌的快感又席卷而來,舒爽的感覺讓他哼哼唧唧的喘息不停。 劇烈的攻勢下,幾乎每一次都碾過甬道里的敏感點,男人渾身顫栗,兩條腿酸軟的沒了力氣,只能勉強(qiáng)垂吊在她的臂間,甬道不受控制的開始了陣陣痙攣,瘋狂的蠕縮夾弄著里面粗硬的毛尾,將表面的絨毛揉搓得濡濕黏膩,像浸足了水的拖把。 “我不行了……苜苜……求你……嗯額……” 男人被cao得渾渾噩噩,像一條渴水的魚,被大量積聚還未能噴發(fā)的劇烈快感煎熬著抖動著,渾身上下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紅,他翻著白眼,抽筋似的痙攣不止。 狼尾被后xue緊致的裹夾咬得舒爽無比,狼毛越來越濕,已經(jīng)達(dá)到了噴發(fā)的邊緣。 “好爽……嗯……” 白苜嘆謂一聲,猛的全力一個深挺! “啊啊啊啊?。 ?/br> 一簇簇狼毛拔地而起,扎進(jìn)腸壁的一瞬間,炎邵非一邊哭嚎一邊抽搐著射了出來,爆炸的快感充斥了整個大腦,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白苜疲憊的俯下身抱緊了他,一同和他平復(fù)強(qiáng)烈到心顫的高潮,享受這美妙的安靜時刻。 體內(nèi)的狼尾漸漸癟了下去,仍然埋在xue中,白苜不舍得抽出來,動了動下身,男人輕顫一下,唔了一聲。 “舒服嗎?”她趴在他汗?jié)竦男靥泡p聲開口,忍不住拿手玩弄他紅腫的rutou。 “嗯……”炎邵非悶哼一聲,微微瑟縮了一下。 過了一會,適應(yīng)了rutou的刺激,他緩緩抬起手,環(huán)抱住她,低聲喃喃,“舒服……” 這一刻,他覺得誰cao誰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zuoai。 而白苜似乎沒料到他會這么直接的回答,欣喜的抬頭,在看到他羞澀的淡淡笑意時,狼嚎一聲又啃了下去…… 炎邵非熱情的回應(yīng),卻不過分強(qiáng)勢,順著她喜歡的方式,讓她占據(jù)主導(dǎo),自己被吻得狼狽不堪也不甚在意,末了在她退開的時候,戀戀不舍又緊張的拉住她,“還……” 被她盯得羞恥的一頓,聲音越來越小,“……要嗎?” 狼性的綠光在黑夜中耀眼的閃爍,狼尾幾乎馬上硬起,白苜興奮的又壓了上去,“要!當(dāng)然要!” 這一夜,怕是沒有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