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1(廁所修羅場、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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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版圖開始涉足商業(yè),炎邵非不得不親自出席一些酒會,但他從來不帶女伴,跟隨的只有副手陳寒。 一次,炎邵非照例參加一個商業(yè)酒會,快要結(jié)束之際他去了一趟洗手間。 洗手間的裝潢相比大堂的奢華大氣,顯得逼仄而壓抑,隔間很少,為了方便他沒有進入隔間,解開西褲,隨手松了松領(lǐng)帶,正準(zhǔn)備疏解,這時,有人進來了。 也沒什么稀奇,公共場所,他稍微側(cè)身,忽覺一道灼熱的視線射來,他防備的扭過頭,原來是他。 秦川扯了扯嘴角,算是打過招呼,他看了一眼隔間,有一瞬間躊躇,然而他最終選擇了站在炎邵非旁邊的位置。 還真是尷尬,炎邵非下腹一緊,忽然有些尿不出來了,索性刻意憋了憋,屏住呼吸! 他斜眼往旁賊瞟,剛好看到那玩意兒被掏了出來,那一刻,他的眼睛瞇了起來,莫名膨脹的優(yōu)越感讓他很是舒坦。 “怎么?炎總還有這癖好?”秦川不著痕跡的側(cè)了側(cè)身,收緊手臂,面上依然淡定。 “彼此彼此。”語氣中帶了點得意,炎邵非移開視線,小腹慢慢放松,不疾不徐的開始放水。 秦川也哼了一聲,跟著尿了出來,一時間水聲此起彼伏。 10秒、20秒……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過去了,兩人還沒有尿完。 然而,某人已經(jīng)臉色鐵青,水聲漸小,不一會便稀稀拉拉的停了下來。 秦川忍著腹部用力過度的酸痛,不甘的甩了甩手中的物什,掏出手帕擦干凈,轉(zhuǎn)身扔掉。 他走到對面的洗手臺,身后的人才將將尿停。 兩人背對著背,炎邵非無聲的舒了口氣,趁著抖動的空檔,得意的向下瞥了一眼,爭氣! 嘩嘩嘩,秦川擰開水龍頭,清瘦白皙的指節(jié)在水柱下沖刷,他望著鏡子里反射出來的黑色背影,臉色陰沉,“炎邵非,你還保留著錢輝的產(chǎn)業(yè)?” 炎邵非站直身體,不緊不慢的拉上褲鏈,隨手把領(lǐng)帶扯正,“小產(chǎn)業(yè),混口飯吃,比不上秦總你家大業(yè)大?!?/br> “哼,混口飯吃?他的那些產(chǎn)業(yè)大部分我可都清楚,怎么,你認為你吃得下?” 炎邵非走到他身旁,輕掠的看了鏡中人一眼,擰開水龍頭,“沒什么大問題,或者秦總覺得有問題,去查便是?!?/br> 秦川愣了一下,看他淡定的模樣,不禁自我懷疑起來,“那你可要小心了!恐怕隨便一查就是一堆問題!” “請便。” “你!當(dāng)真不怕?” “秦川,如果你非要和我作對,我奉陪便是。” “哼!硬氣啊,我不知道你倚仗什么,但你莽撞的接下他的產(chǎn)業(yè),出了什么問題,你出事不要緊,她……” “閉嘴!我說過了,不怕你查!” “你……不會是仗著和梁隊之前那點關(guān)系吧!” 炎邵非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秦川,再說下去就真的可笑了?!?/br> 秦川徹底被激怒了,也不想拐彎抹角扯這些沒用的,他來的目的還能為了什么,“你有沒有好好為她著想?你就是這樣照顧她的?!” “輪得到你在這里……” “為什么一直把她關(guān)在家里?!結(jié)婚不等于囚禁,別跟我說這是對她的保護!” “少他媽胡說八道!”炎邵非也怒了,“我什么時候關(guān)著她了?” 眼前一直惦記別人媳婦的是誰?!他還沒找他算賬呢! “我胡說?她一個月出門不超過三次,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會是這樣?不是你強迫她,還能有什么!呃……” 炎邵非一拳揮出,連影子都看不到的速度,秦川還能微微側(cè)閃一下,也算反應(yīng)過人,不過還是結(jié)實的挨了一拳。 他面容扭曲的彎下身體,灼燒的劇痛讓他幾乎想要嘔吐,然而他強撐著一聲不吭,死咬著牙生生承受。 “我告訴你秦川,別再想方設(shè)法的跟蹤她,否則下次就不止這一拳了!”炎邵非說完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將近門口時忽又停下,“還有,就算我一無所有,她也絕不會跟你!” “你……” 次日,“秦皇集團總裁意外遭襲重傷住院”的新聞?wù)紦?jù)了各大媒體頭版頭條,官方回應(yīng),已緊急召開股東大會,一時間各種猜測,開盤當(dāng)天,秦皇的股價大幅下跌。 白苜悠閑的半靠在沙發(fā)上,劃著平板消磨午后的時光,突然從瀏覽新聞的頁面上抬起了頭,“你打的?” “什么?”炎邵非無辜的眨眨眼,迅速搖頭,“不是。” “哦,我記得你昨天好像去了一個什么酒會……” “對……隨便應(yīng)酬一下……” 白苜扔了平板,翻身騎在男人身上,“緊張什么?” “哪有……”男人目光躲閃。 白苜將他的下巴掰了回來,湊近道,“打就打了,敢做還不敢認啊?” “我……哪有不敢認!他老惦記你!我還不能揍他了?”眼看瞞不住了,索性豁出去,他還委屈呢! 白苜噗的笑出聲,“怎么這么幼稚,還打架?” 比這更幼稚的都有……炎邵非輕咳一聲,“是我單方面揍他好吧!” “揍這么狠,出人命怎么辦?” 炎邵非有些不滿了,他明明沒用多少力,他還沒傻到掌握不了分寸,可是在她面前,他也想看看究竟……“就揍他丫的怎么了?” “小醋包!” “哼!”男人偏過頭,“才沒有!” “還說沒有,你再用力點,他就得掛了?!?/br> “你……你心疼他??!”炎邵非莫名激動起來,后悔沒把那家伙再揍狠一點! “新聞可能夸張,但你想想有幾個人經(jīng)得起你揍?” “他活該!早就想揍他了,自己找上門!苜苜你不準(zhǔn)幫他!”炎邵非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先聲奪人,嚷嚷個不停,直到臉頰上方陰影籠罩,女人放大的漂亮臉蛋近在眼前。 “苜苜……”看著她此時嚴(yán)肅的表情,炎邵非心里更酸了,委屈得要命。 白苜突然低頭,咬住了他的唇,“小傻逼,張嘴?!?/br> “額……”炎邵非乖乖的啟唇,呆呆的睜著眼睛,立刻,對方長驅(qū)直入,攻城略地,把他吻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唔……” 心底那點酸意慢慢被這個吻給融化了,他沉浸在愛人給予的甜蜜當(dāng)中,暈暈乎乎的,身體的熱度直線上升,底下最熱的地方一下給人握住了,隔著居家褲不斷揉捏、摩擦,“嗯……” 頂起的帳篷仿佛要撐破褲子,那里血液匯集,粗壯的筋脈有力的搏動,男人畏懼又期待的摟緊了身上的人,“苜苜……嗯哼……” 她可以給他快感,同樣也能賜予他疼痛,可他始終舍不得推開她。 “嗯……唔……” 熟練的揉搓、taonong,灼熱的roubang越來越堅硬,男人在欲望的沉浮中根本很難保持清醒,眼神迷離,不斷喘著粗氣。 “唔……苜苜……”越來越快的頻率,讓他招架不住,只見他呼吸急促,眉峰緊簇,“嗯……呼唔……” “在我面前那么乖,出去就那么橫呀!” 不是的……他只是,還是有點介意那個人……“……啊嗯……嗯……” 白苜愛極了他的呻吟,低沉磁性的嗓音撒嬌也好,隱忍也罷,都是她喜歡的樣子,每次她都會故意摩擦頂部的位置,碩大的guitou又滑又硬,是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往常隨便一碰他都忍不住呻吟,現(xiàn)在這樣不停揉搓,他哪還受得了,顫聲哼叫個不停。 “啊哈……不要一直……嗯!”炎邵非難以自持的夾緊雙腿,半睜的眼里浸含了水光,身體像蛇一樣顫抖扭動。 “還是這么敏感……”白苜盯著他失神的雙眼,壞心眼的加快了摩擦guitou的動作,無比強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不斷上涌,男人幾乎崩潰,渾身酥麻,全身控制不住的筋攣顫抖,啞著聲音嘶吼,“嗚哇……啊……不要……” 他唯一的依托就是匐在他身上的人,攀著她的肩膀,大口喘息,“苜苜……嗚……” “為什么不要?這么舒服……”舔著他的嘴角,撬開牙關(guān),勾起里邊水潤的靈蛇大力吮吸、糾纏,甚至不放過粗糙可愛的舌苔。 “啊哈……呼……呼……” 她總是能輕易的挑起他的情欲,毫不費力的讓他淪陷…… “苜苜……唔……要射了……” “射吧!” 白苜慢慢從他身上滑下,男人急促的呼吸漸漸趨于平緩,被揉亂的衣襟大大敞開,露出里邊結(jié)實的蜜色胸膛。 炎邵非睜開水潤的雙眼,黏膩的褲襠時刻提醒著他的羞恥,可是眼前的人卻是他最無法抗拒的誘惑,“苜苜……” “你不會真以為我只喜歡你的身體吧,傻瓜!” 炎邵非往下看了看剛剛被蹂躪過的自己,“你的行為并沒有什么說服力……” “靠!”白皙的拳頭夾著風(fēng)砸了過來,男人本能的靈活閃開,“不是,我錯了苜苜……” “哼!”白苜活動活動手腕,突然來了興致,“好像是很久不運動了!” “你你你……難道要為了別的男人打我?” “少歪曲事實!有種別躲!” 乒乒哐哐!剛才還如膠似漆的兩人,下一秒就打得不可開交,好在兩人都還避著點東西,主要是怕增加佩姨的工作。 “激戰(zhàn)”十分鐘,也只是表面激烈罷了,男人始終留著力。 自從白苜出院以來,第一次像這樣使用獸力,舒展筋骨也是別有一番暢快。 兩人從樓下鬧到樓上,最終以炎邵非被壓在床上結(jié)束,白苜跨坐在他身上,又回到了適合曖昧的姿勢。 “你是不是對我有點保護過度了?” “什么?沒有吧……”再怎么保護還不是被人跟蹤了!回頭得換一批人才行。 “也是,我要是有個什么,誰來滿足你呢?嘿嘿……”白苜笑得猥瑣,姿態(tài)輕佻的要去摸他的臉,不想手腕被他一把扣住,兩人位置瞬間調(diào)了個個兒。 身上的男人突然散發(fā)出危險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鳳目瞇起,嘴角微微上翹,像一只準(zhǔn)備捕食的獵豹,“看來還是要振一振夫綱才行!” “哦?”白苜雖說躺在男人身下,卻笑得有恃無恐,“你要怎么振?” 炎邵非恨恨的哼了一聲,張嘴就咬住她的紅唇,一點一點拉扯,一寸一寸啃噬,細致的品味描摹她唇瓣的形狀,像猛獸在試探品嘗前菜一樣。 他的眼眸變得愈加深沉,深藏的欲望漸漸蘇醒,灼熱的氣息強迫著渡到她的口里,燙得她呼吸困難…… “嗯……”白苜情不自禁的發(fā)出細聲嚶嚀,原本總是在他身上游走的雙手空閑下來,反而有些無所是從。 他的頭顱漸漸下移,解開她的睡袍,飽滿的一對玉乳迫不及待的跳脫出來。 火熱的唇瓣饑渴的在上面游走舔舐,一路輾轉(zhuǎn)吮吸,涎著rutou環(huán)繞撥弄,瘋狂的啃噬,粗魯?shù)膭幼飨袷前l(fā)泄某種壓抑已久的深層欲望。 “唔……”混雜著疼痛的鉆心酥麻引得白苜陣陣戰(zhàn)栗,她本能的雙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開他。 “苜苜……讓我再一會……”炎邵非制住她的手,憐愛的親了親,眼里瘋狂的欲望幾乎不加掩飾,白苜在心底嘆了口氣,默許的點了點頭,男人立即又低下頭去。 “嗯唔……”他環(huán)過她的背,恨不得整個頭都擠進那柔軟的雙峰間,貪婪的品嘗那白嫩絲滑的肌膚以及純凈甘美的乳香…… 他啃噬了許久,rufang上盡是濕濕黏黏的羞恥感覺,白苜捧起他的臉,不輕不重的瞪了他一眼,意思是差不多得了。 “不夠……”炎邵非撒嬌的蹭著她胸前的起伏,微微冒出的胡渣弄得本已酥熱的胸口更加瘙癢難耐。 白苜受不了的強行把他的頭移開,不耐道,“你這飛醋要吃到什么時候?” 男人也不反駁,傲嬌的回瞪她一眼,“你給我補償我就不吃醋了……” “不是給了嗎?”況且,這家伙這次有點惡人先告狀、得了便宜還賣乖?。?/br> “嗯,還要……” 白苜蓄力抬腿就是一腳! 炎邵非輕松的躲開了,心情愉悅的嘿嘿直笑,嘴上卻不罷休,“苜苜你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