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5(車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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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抵在樹干上的男人已是滿面薄紅,呼吸急促,粗啞的喘息聲讓情欲愈發(fā)高漲,女人貼近他的脖子,低低的說了什么,男人羞窘的閉上眼,卻控制不住極速的心跳和失控的呼吸。 女人沿著他的頸項一路舔吻,輾轉(zhuǎn)來到凸起的喉結(jié),張嘴含住,他從鼻腔中發(fā)出一聲難耐的悶哼,情不自禁的做出吞咽的動作,“苜苜……嗯……”無處安放的手抓撓著樹干,喉結(jié)被啃咬帶來的窒息感讓他不自覺的輕顫。 白苜貪婪的像品嘗獵物一樣舔舐他的肌膚,微涼的掌心撫過guntang的胸膛,避開傷口的位置,在肌rou隆起的地方用力揉捏,男人一邊瑟縮,一邊發(fā)出似痛似爽的呻吟。 “嗯……” 捏住胸前的小豆粒,熟稔的輾轉(zhuǎn)在指尖,炎邵非難耐的躬起身子,“苜苜……別……”他怕癢似的悄悄往后縮,含胸收腹,別扭的掙扎。 白苜突然把那小家伙用力往外一拉,他跟著挺起胸膛,黏膩的哼了一聲,誘人極了。 他喘得更急了,嗯嗯呃呃的輕聲浪叫,要不是擔心牽扯到他的傷口,白苜是絕不肯停手的,戀戀不舍的放開揉皺了的襯衫,輕輕拍了拍,“小傻逼,想我了沒?” “想……嗯……”炎邵非驀的皺眉,痛苦的彎下了腰,手捂著胯間。 白苜會心一笑,吻了吻他的下巴,“硬了呀?” 炎邵非委屈的輕哼一聲,“疼……解開……” 白苜只是又親了親他,沒有讓他如愿,游走的掌心解開衣服下擺的扣子,迫不及待的探了進去,有些粗魯?shù)淖侠锩姘枷莸母辜。抢锏募∧w已是灼熱guntang,炎邵非止不住的低喘,“好脹……嗯……” “哪?”白苜壞心眼的問。 炎邵非抿了抿唇,幽怨的瞪著她,明知故問。 白苜笑嘻嘻的終于把手放到了鐵籠子上,火熱的掌心觸到冰冷的輪廓,男人不由一顫,雙腿本能的并了并,她沿著外圍慢慢撫摸,輕輕搖晃束縛著男人寶貝的刑具。 “唔……” 私處的震動讓男人應激性的合攏雙腿,卻有點不知所措,罩著那東西總歸不適應,“別……苜苜……” 白苜臉上笑意不止,用小指從鐵籠縫隙中伸進去,挑逗那被迫蜷縮起來的rou蟲,男人不可抑制的顫抖,夾著腿扭來扭去,想要更多摩擦卻無可奈何,“唔,再鎖著……要萎了……” 白苜笑得不行,親了親他被yuhuo煎熬而有些干澀的嘴唇,“小傻逼,你真可愛……” 炎邵非挨著她的肩膀,下面一拱一拱的輕頂磨蹭,求饒似的喚她的名字,“苜苜……” 白苜愛極了他這副撒嬌的模樣,占有欲上頭,摟過他的后頸,鉗住他的腰像是要把他折斷一樣,強勢的封住了他的嘴巴。 深吻過后兩人都有些喘,炎邵非由著姿勢的關(guān)系更累一些,索性軟在她懷里放肆喘息,發(fā)出類似發(fā)情的哼唧聲。 白苜聽得心癢難耐,簡直想把他就地正法,“你是不是在外面也這么勾人?” 炎邵非身子一凜,有些心虛的往她懷里躲,搖頭否認,“沒有,我不敢……不是……我也不想……” 白苜拉開他,有些得意又有些不爽,“那這次是怎么回事?!” “嗯……”逢場作戲啊,那些女人死命往他身上撲,他能怎么辦…… 可是他也不敢這么說,猶豫著怎么開口,這時她的手伸到了胯下,頂住了肛塞。 “我……啊……嗯!” 突然,她猛的連續(xù)頂弄,炎邵非被刺激得下身直顫,抖著身子往她身上撲,“苜苜……不要……嗯……誰、誰叫你不跟我去的……嗯……” “還怪我了?” “不是……嗯……停、先?!毖咨鄯亲ブ氖直?,像漂浮在大海中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那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打電話給你的時候……很想飛回來找你……可是不行,所以我……把規(guī)矩破了,讓你罰我……” 難得他因為內(nèi)疚這么乖巧,她自然不會錯過欺負他的機會。 “那我讓你一直戴著這東西你肯不肯?” 炎邵非哭喪著臉,“這么狠??!那它豈不是……可憐死了……”說著挑逗似的晃了晃胯間,仿佛要把鐵籠子里的東西搖起來一樣。 這在白苜看來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勾引,猛的把他壓在樹干上,張嘴就是一通狼吻,啃過他性感的下巴,深邃的眼眸,還有那光潔敞亮的額頭,“你還說沒有勾引我?” 炎邵非悶悶的笑,任由她瘋狂的啃吻,“沒有吧……只不過不自覺就散發(fā)出魅力!” 真是越來越sao包了!“看來明天你是真不想下床了!” 炎邵非笑意不止,輕輕摟過她的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先上車,隨你怎樣……” 白苜差點被口水噎住,艱難的吞咽下去,這該死的妖精! 她報復似的慢悠悠給他拉上褲鏈,折磨似的故意卡在囊袋下方,頂著那層薄皮緩緩碾磨。 “苜苜……”炎邵非聲音都啞了,努了努嘴,又什么都沒說,下腹緊繃,兩側(cè)的手動了動,似乎隨時準備過來阻止,“不要這樣……嗯!” 他突然彎下腰捂著那處,難過的哀嚎一聲,眉眼瞬間簇成一團。 白苜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又硬了呀?” 炎邵非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息,沒閑工夫理她。 過了好一會,他才瞪著眼直起身來,白苜笑嘻嘻的終于把褲鏈拉上,親了親他的臉,“乖,上車就給你解開……” 可是他現(xiàn)在腰以下的部位一片酸軟,被折磨了兩次的性器還沒有學乖,蠢蠢欲動的蟄伏在里邊,稍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叫他吃苦頭,為此他忐忑不已,沒好氣道,“我走不動了,你扶我……” 白苜架著他結(jié)實的身子,揩油的又拍了拍那挺翹的屁股,寵溺道,“好,抱你要不要?” “……”被反調(diào)戲的男人瞬間紅了臉,惱羞成怒的咬了她一口。 車開出孤兒院不遠就停在了路邊,白苜不懷好意的望著后座上坐立難安的人,笑得邪魅,“準備好了嗎?” 炎邵非撇過頭,神情窘迫,“你快點先幫我把鎖解了……” 白苜推開駕駛座出來,從后備箱找出緊急停車三腳架,立在車后,然后打開后座的車門,炎邵非已經(jīng)半躺在座椅上了。 他的襯衫上下各解了幾顆扣子,皮帶松開,撐著胳膊催促道,“快解開我……” 白苜慢慢壓了上去,車門關(guān)上,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這輛車的后座勉強夠兩人橫躺,但腳還是不能伸直,炎邵非一條長腿只能往側(cè)垂落,挨著車窗又往后挪了挪,給她足夠的侵占空間。 “鑰匙呢?”白苜覆在他上方,完全掌控的壓制著他,低聲問。 “嗯……”他從旁邊的口袋里掏出一枚小鑰匙,急切的交到她手上,“這這……” “要不先做一次再打開?” “嗚……”炎邵非簡直要哭了,垂死掙扎的頂了頂胯,“你不能這樣對我……” “傻逼,逗你呢!” 將那根粗壯的rou蟲解放出來,沒多久就堅硬無比了,貼著他的小腹,微微向上翹著。 “呃……唔……” 炎邵非瞇著眼,舒服的喘著,底下兩個透明的囊袋鼓漲成平時的兩倍,他果然乖乖的積攢了好些日子。 白苜拔開肛塞,xue口啵的一聲響,像朵雛菊一樣綻放開來,濕濕潤潤的粘著里邊抹勻的潤滑液,羞答答的慢慢閉合回去,炎邵非知道她在盯著那里,俊臉迅速漲紅,不自覺的并了并腿,xue口又是一陣蠕縮,應和著主人的羞澀。 白苜按著那輪褶皺有節(jié)奏的揉弄,菊xue像會呼吸一樣,一張一弛,迎合著她的手指,直到一次性插入三指。 躺著的人悶哼一聲,瞬間夾緊了,過了一會才慢慢放松下來,白苜吻了吻他當做獎勵,手指繼續(xù)往里推進。 已經(jīng)做過潤滑的腸道黏滑濡濕,層層疊疊的包裹著手指,加上放置了肛塞,里面已經(jīng)有了初步擴張的效果,白苜不斷屈伸手指,進一步讓甬道拓開。 “嗯……” 要掉不掉的褲子被她一把剝下,男人光滑的長腿展露出來,白苜擠進他兩腿間,膝蓋頂著他的大腿窩,“腿再分開一些……” 炎邵非歪著頭把右腿又往外岔開了一點,左腿翹到椅背上,下面已經(jīng)形成洞門大開之勢。 白苜同樣脫下麻煩的背帶褲,扶著順了毛的狼尾,興奮的拍了拍他的性器。 “唔!”炎邵非被刺激得捂住下體,瞪著她抱怨,“干嘛……” 白苜低下身子,賊兮兮問道,“你喜不喜歡我cao你?” 炎邵非翻了下眼皮,抿著唇想了一會,猶豫道,“你要是……” “要是什么?” “每次都戴個套就好了……” “呵呵……”白苜不再廢話,手指撐開他的xue口,一團白毛囫圇擠了進去!“你想得美!” “嗯!”